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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后我成了首富 第99節(jié)

    苗婉看似勇猛,實(shí)際上喝多了酒,渾身軟綿綿的,那點(diǎn)力道喬瑞臣一只手就能把她摁趴下。

    但即便如此,有道是金剛難抵繞骨柔,喬瑞臣還是順著苗婉的動作,護(hù)著她小心躺下,由著媳婦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苗婉也就是有那個流氓心,身為鐵木選手,她能干的也就是跟個小狗子一樣親親蹭蹭。

    好半天不見喬瑞臣有動靜,苗婉不樂意了。

    她伸手拍拍喬瑞臣,“白勞呀,你真回來啦?”

    “阿婉怎知不是做夢?”喬瑞臣扶著纖柳般的細(xì)腰,十幾天不見媳婦,他也想她了。

    苗婉腦子可能跟旁人不一樣,但她是有邏輯支撐的,還撐著他的胸膛,梗著脖子,“要是做夢,你肯定任我搓圓搓扁嘛,我家白勞不可能不聽話噠!”

    喬瑞臣:“……”沒毛病。

    他不知道該怎么跟個醉鬼說,要把到手的銀子扔出去。

    即便回來的時日少,他也見過苗婉數(shù)錢什么樣兒,妥妥一個小財迷,這會兒說了,說不定要哭得全家都過來瞧。

    他將苗婉扶穩(wěn)了,問媳婦以前不肯解釋的問題,“那阿婉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何我叫白勞呢?”

    苗婉愣了下,腦子越來越暈,只是聽到‘白勞’倆字,笑得跟偷了油的老鼠似的。

    她趴下,湊在喬瑞臣耳邊,“你聽沒聽過黃世仁和楊白勞的故事?嘻嘻……你別怕,我比那位好多啦,我有給你銀子花,還rou償捏,嘻嘻嘻……像我這么良心的苗世仁,世間罕見吶,我肯定不會被槍斃!”

    墳頭神馬的,哪輩子都不可能跟她有緣分!

    喬瑞臣聽苗婉噴著偏甜香的酒氣,嗚嗚喳喳把地主和勞苦佃戶的悲慘故事一說,想了想一直以來媳婦對自己的態(tài)度,眼神復(fù)雜,好一會兒被逗笑了出來。

    他不介意被媳婦支使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能圍繞家人和妻女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是福氣,他只有歡喜。

    但苗世仁嗎?那她這小地主做得可有點(diǎn)慘。

    不但辛辛苦苦賺錢養(yǎng)著所有人,他這個白勞還要掏她銀子,不止如此,苗世仁還要為他生兒育女,跟他滾被窩……

    他雖然不知槍斃什么意思,也知不是好詞兒。

    他低低笑了出來,摸著苗婉的腦袋,聲音溫柔似水,“你會是最有福氣的小地主?!?/br>
    頓了下,他才輕聲道:“阿婉,咱們暫且得把銀子送出去,我保證,只是暫時的,你……”

    苗世仁且不知自己收到了祝福,喝多了酒,炕又暖又軟,正昏昏欲睡呢,誰知道炕還嗡嗡作響地擾人,氣得她小手一下子拍過去。

    “吵!我要睡覺!”

    被一巴掌蓋臉上的喬瑞臣:“……”得,明天再說吧。

    苗婉感覺自己做了個不太美妙的夢。

    夢的前半部分很讓她滿意,算爽夢,也算春·夢,但是后半部分急轉(zhuǎn)直下,伺候她的美男子竟然要她掏銀子,還要掏空她!

    這簡直是噩夢!

    苗婉自睡夢中驚醒,猛地坐起……坐不起身,被摟住了。

    她細(xì)細(xì)喘著氣,一扭頭看到了喬瑞臣那張因為風(fēng)吹日曬更加堅毅的俊臉。

    沒被美□□惑,她抓起喬瑞臣的手咬了下去。

    咦嗚嗚,喬瑞臣真的回來了!

    他真的說要掏空她的銀子了?

    噩夢照進(jìn)現(xiàn)實(shí)了!

    喬瑞臣感覺到懷中嬌軀猛地一震時,就醒了。

    這會兒被苗婉咬疼,也沒出聲,只是溫柔摟著她安撫,“阿婉,仔細(xì)牙疼?!?/br>
    苗婉:“……”

    外頭天都還沒亮呢,苗婉少有起的這么早的時候,要是擱在平常,她肯定有起床氣,要么吭吭唧唧裝可憐,要么鼓著腮幫子鬧脾氣。

    但有一種情況例外,只要牽扯到錢,秒睡的苗世仁會失眠,困倦的苗世仁會立刻清醒。

    她在黑暗中瞪喬瑞臣,“你昨晚是不是說要讓我把銀子都給你?”

    喬瑞臣輕輕嘆了口氣,語氣有些愧疚,“你知道,千金樓是在陳嗣旭的默許下開起來的,即便有兀良哈氏分干利,進(jìn)進(jìn)出出那么多行商他也看在眼里,若是咱們沒表示,這千金樓也就開不下去了?!?/br>
    最主要的是,他需要主動將銀錢送過去表孝心,好獲取陳嗣旭的信任,才有機(jī)會盡快拿到他通敵叛國的證據(jù)。

    苗婉知道輕重,只是聽喬瑞臣這語氣,要往外掏不少銀子,她心窩子疼。

    “要給,給多少呀?”她皺著小臉問。

    喬瑞臣輕咳幾聲,“至少一半……”

    “怎么不全給他呢?”苗婉急得從炕上跪坐起來,委屈的眼眶都紅了。

    咦嗚嗚……那她不是又要回到四位數(shù)的存款?那她辛辛苦苦忙活什么呢?

    喬瑞臣也坐起身,趕緊把話說清楚,“你別擔(dān)心,只是暫時給他,我會打一尊金子的三清道尊送過去,等時機(jī)到了,咱們還能拿回來?!?/br>
    苗婉頓了下,“萬一他給融了,花掉呢?”

    喬瑞臣仔細(xì)想過了,“老廟村附近不是有個三清道觀?那陳嗣旭的夫人誠心信道,只要把金道尊送去道觀開光,回頭我去給她送胭脂水粉的時候提一句,她保證會要過去,絕不會賣?!?/br>
    陳嗣旭的正室乃是當(dāng)朝太傅之女,太傅又是支持太后能干涉朝政,與攝政王分庭抗?fàn)幍闹匾宋?,這個臉面陳嗣旭不會不給。

    苗婉心想,那也不能月月都送金道尊啊,還是有被花掉的風(fēng)險。

    她拉長聲音:“行吧~那就干脆點(diǎn),也別至少一半了,這回的銀子拿出九成換成金子打個大點(diǎn)的道尊。”

    銀子換成金子也不是足兩換,十兩金子要交一兩銀子的手續(xù)費(fèi),千金樓這個月的利潤有一萬多兩,拿出八千八百兩,能換八百兩金子。

    十六兩金子是一斤,五十斤沉的金道尊,怎么也夠有誠意。

    剩下的銀子用來發(fā)獎金和工錢,以及接下來做新品什么的,足夠了。

    喬瑞臣沒想過一下子給這么多,“不用……”

    但苗婉下定決心,就不會拖泥帶水,只鼓著腮幫子小聲嘟囔,“給一半還是大半有啥區(qū)別嗎?都是要我的命,干脆就早點(diǎn)得到他的信任,早點(diǎn)干掉他?!?/br>
    只要她賺錢的速度夠快,給錢的姿勢夠舔,那陳老賊花錢的速度就攆不上她!

    咦嗚嗚……就是這樣!

    苗婉也沒心思繼續(xù)睡了,昨晚化了妝都沒洗,她干脆將銀子都交給喬瑞臣,讓他早點(diǎn)出去辦事。

    她自己燒水去凈房洗漱干凈,省得淘淘過來嫌棄她一身酒氣。

    耿氏起來做飯,見兒媳婦起的這么早,有些詫異,“昨晚我隱約聽見耿叔開門的動靜,是瑞臣回來了吧?”

    那兒媳婦怎么能起這么早?

    苗婉有氣無力地靠在婆婆身上,“他有事兒急著出門,我被他吵醒了,明日兩家鋪?zhàn)诱醚?,也該發(fā)工錢和獎金了,我正好起來算算賬。”

    耿氏了然,小兩口沒折騰,兒媳婦還要算錢,怪道起來這么早。

    她見苗婉蔫兒得厲害,摸摸她腦袋,“昨天還有點(diǎn)水晶rou,耿叔聽見外頭貨郎有賣鵪鶉蛋的,買了回來,你不是惦記著要炸了鵪鶉蛋一起燉著吃?今天娘給你做,中午再給你蒸一鍋高粱飯,鍋巴都給你?!?/br>
    嗯?紅燒rou焦皮鵪鶉蛋!除了麻辣烤魚外,苗婉的最愛!

    有美食在前面勾著,她總算是打起點(diǎn)精神,咦咦嗚嗚在耿氏身上蹭,“娘,你真好!”

    爹給她當(dāng)軍師,娘照顧她無微不至,不像喬白勞,就會要她的命!

    耿氏失笑,都說當(dāng)了娘的人會成熟,還說娃兒會學(xué)大人,可她這兒媳婦正好反過來,跟著淘淘學(xué),越來越幼稚,她生像養(yǎng)著倆孫女。

    而被苗婉在心里偷偷嘀咕的喬瑞臣,直接將近九千兩銀子都交給了巴音。

    他還送給巴音一個消息,“我去陳府后宅送東西,路過無人住的院落時。發(fā)現(xiàn)一個身形佝僂的北蒙奴隸,額角有塊黑乎乎的胎記,腿似乎是出了點(diǎn)問題,走路有點(diǎn)坡,但是聽見動靜立刻就躲起來了?!?/br>
    巴音驚得猛地站起身,“你確定是額角的胎記是黑色的?”

    他阿布身邊就有個額角帶胎記的努力,旁人的胎記都是紅色,他的胎記是紅黑摻半,但因為形狀像個元寶,被阿布留在了身邊。

    喬瑞臣點(diǎn)頭,“不是純粹的黑色,但是形狀像個元寶?!?/br>
    巴音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神中露出兇煞之氣,像一頭被惹怒了的公牛似的,好一會兒才壓制住情緒。

    “我知道了,后面無論你要做什么,我和阿兄都會盡全力襄助你,往后我阿嫂蘇日娜不會成為我們之間的阻礙,你放心!”

    巴音狠狠將拳頭錘在自己肩膀,話音如拳頭砰砰作響般狠厲,“但我要你承諾兀良哈氏,待得你拿下陳嗣旭,這個北蒙奴隸要交給我們!”

    喬瑞臣起身,鄭重以同樣的禮節(jié)承諾,“自然,我以自身性命向你承諾!”

    說完正事,喬瑞臣想起苗婉最近總惦記著的羊毛和鴨子。

    “年前還能剪一次羊毛吧?還有鴨子,若是可以,你多養(yǎng)一些,不管養(yǎng)多少,我喬家都收?!?/br>
    巴音雖然心情復(fù)雜,也難掩好奇,“你要羊毛作甚?這東西雖說能做氈毯,但我瞧著你們也沒賣,食肆和千金樓用的也不多,你這一年從我這里可收走了十倍不止的羊毛。”

    而且喬家收羊毛巴音還能理解,還收羊糞,又要養(yǎng)鴨子,鴨子又能做什么?

    鴨rou也不好吃啊,而且為何一直強(qiáng)調(diào)不要拔毛?

    喬瑞臣笑了笑,“等過陣子千金樓出新品的時候巴音兄就該知道了,此事我也說不清楚,總之千金樓出品,你該相信我家娘子的本事,不妨多養(yǎng)些羊和鴨子?!?/br>
    能掙錢巴音肯定是樂意的,點(diǎn)頭應(yīng)下。

    “金佛我這里倒是有,金道尊得現(xiàn)找手藝人做,即便加急也得五日,五日后后我派人送去三清道觀,你直接去那里拿便是。”

    反正外頭人已經(jīng)知道了千金樓和聚福食肆是一個東家,兩家干脆同一天旬休,畢竟干活兒的都沾親帶故,還能一家子一起歇息。

    苗婉早早就準(zhǔn)備好了錢匣子,孫耀祖和直接兼了賬房的阮嘉麟也早早備好賬本。

    孫老火則帶著徒弟,用騾車?yán)丝緺t過來,所有人齊聚喬家,一起處理食材,現(xiàn)吃現(xiàn)烤,吃吃喝喝帶發(fā)錢,身心都快哉。

    因為千金樓的開張,也因為定北將軍回到了西北,固北軍中比先前整肅不少,所以西寧鎮(zhèn)上的行商比去歲多。

    聚福食肆的生意從六月份開始,每個月都能有三千多兩的利潤,八月份整體算得上不冷不熱,出來的人多了不少,達(dá)到了新高峰,從賬本子上看,刨除成本后有三千九百七十兩。

    苗婉給孫老火和張三壯都漲了工錢,倆人一個月是十貫錢。

    跟著孫老火的三個徒弟也漲到了五貫錢,孫耀祖則是八貫。

    至于食肆的十個伙計,沒人每個月都翻倍,是兩貫的工錢。

    除去這六十三兩外,孫老火自認(rèn)拿干利,死活不肯要獎金。

    沒法子,但張家的分成是給張娘子老兩口,苗婉只好多給張三壯和孫耀祖發(fā)一點(diǎn)獎金,每個人發(fā)三十兩。

    三個徒弟每個人是二十兩的獎金,而伙計則是每個人十五兩,這就出去了二百七十兩。

    剩下的銀子,苗婉扣出了六百三十七兩,其他三千兩拿來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