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10日

    １３　好想和她zuoai

    這之后，每天譚惠下班后都要去接陶洋。

    陶振文知道了還挺高興，對譚惠說：“挺好的啊，你去接他我也放心點，免得他在路上亂晃一直不回家。”

    譚惠點頭答是。

    或許是陶洋的天性，在開始接他放學(xué)之后他便一點點分享自己在學(xué)校的事。

    比如：

    “今天我數(shù)學(xué)考了１２７。”

    “厲害啊，我以前數(shù)學(xué)是你的一半?！?/br>
    又或者：

    “李亮給我瓶酸梅汁，我喝之后吐了一下午?！?/br>
    “李亮是誰？”她開著車，沒琢磨他話里的話，顯然把關(guān)注點放錯了。

    副駕駛的某人立馬不高興：“他不重要。”

    “那你沒事吧，吐了一下午怎么都不給我們打電話？”

    “麻煩?！彼÷曕洁?，但被她關(guān)心還是很開心的。

    “等會回去你別吃太辛辣的啊，胃受不了。”

    陶洋點點頭，說他知道了。

    時間就這樣很快流逝，譚惠不知不覺間成為陶洋的專車司機。

    臨近下班的時間，同事們問她：“譚姐，下班后去喝杯酒唄?！?/br>
    還有叫她唱Ｋ看電影的，都被她一一婉拒。

    “你下班還要回去做飯?。俊?/br>
    她說：“家里有阿姨，我不做飯，我去接人。”

    “什么人啊，每天看你這么準時的?！?/br>
    “一個小屁孩?！?/br>
    “上學(xué)呢是吧？我知道我知道，這種小孩事最多了，我就有一個……”后面的話她沒有聽見，出了電梯電梯，徑直走向車庫。

    放包時突然發(fā)現(xiàn)后視鏡上掛著一個小玩偶，眼睛鼻子嘴巴用四個白點代替，其余渾身上下都是黑色的絨毛，什么裝飾也沒有。

    譚惠將它取下放在手中把玩，怎么看也沒看出玄機，不用猜也知道是陶洋放的。

    她笑著，自言自語：“一天凈弄些有的沒的。”

    下車，一眼看到站在校門口的男生，書包只背一條帶子，嘴里叼著根棒棒糖，雙眼直到譚惠來了才重新聚焦。

    他朝車子的方向走來。

    她今天化的妝和平時不一樣，只勾了一下眉毛夾了睫毛再涂上隨手從包里抓的一只口紅，碰巧是個很自然的顏色，顯得她自然溫柔，和她平時選擇的正紅給她冷靜成熟的氣質(zhì)區(qū)別開。

    他不懂，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同一個人，今天看起來就是不一樣，好像更漂亮。

    “傻笑什么，快上車?！?/br>
    上車后他假裝隨意提起：“你今天……挺好看的?！?/br>
    譚惠倒也沒臉紅或是驚訝，淡淡地說：“真的？今早鬧鐘沒醒，怕遲到，五分鐘就化完出門了?！?/br>
    “哦……”

    半晌后，他又說：“其實不化妝，也好看的?！?/br>
    說完后他緊緊閉上眼，害怕譚惠接下來會說的話。

    “那行，我后面幾天就涂個口紅試試?！?/br>
    “好！”

    回到家好一陣陶振文都沒發(fā)現(xiàn)她妝容的變化，陶洋注意到了。

    他在吃飯時很得意，飯都多加了一碗，刨得也快。

    “我吃飽了！”

    馬不停蹄趕去洗澡。

    從浴室出來，忙著擦頭發(fā)的水，還沒注意陽臺。

    陶振文正抱著譚惠在陽臺接吻，他背對著陶洋這邊，譚惠閉著眼對著客廳。

    他爸的手圈住她盈盈一握的細腰，不讓她亂動半分。

    從陶洋的角度看，她的身子被遮掉大半。

    他站在浴室門口，眼里只能看到那個女人迷亂的臉，想著也許是因為她今天格外漂亮，所以陶振文才會在陽臺和他接吻。

    嗯，肯定是這樣。

    他重復(fù)麻痹著自己。

    也不知道為什么原因，他們倆一直沒分開，自然陶洋也沒走。

    他就是想看譚惠。

    頭發(fā)的水還滴著，他沒管。

    下身熾熱的涌動告訴他自己最真實的欲望。

    之前和她做過的事情已經(jīng)遠遠不能給他滿足。

    譚惠微瞇著眼，朝他這個方向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看他。

    反正陶洋是覺得她在看他。

    他飛快進入臥室，靠著門背快速擼動。

    “唔……嗯……”

    他對著地上一攤白濁沉默，重重向墻上錘出一拳，手臂還在不聽顫抖。

    突然開始厭惡自己的身份，討厭自己只是個十七歲的學(xué)生，還是她的“兒子”。

    想啊……

    他好想和她zuoa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