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朱羲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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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瑢終是忍不住出聲:“你要讓本郡王帶著它就寢?” 這話怎么聽怎么旖旎。 姜瀅的臉頓時紅的似能滴血。 “妾,妾這就給郡王洗掉?!?/br> 姜瀅邊說邊欲從他身上下去,可奈何她腰間那只手臂的力道仍舊不減,她只能動了動困在身體之間的手,在自己腰間摸索繡帕。 然并未摸到。 姜瀅這才想起方才她進來時將繡帕拿在了手上,后來給他上藥... 她下意識側(cè)了側(cè)頭往床沿看去,繡帕果然在那處。 于是她無聲的看向蕭瑢。 但...對方好像并沒有放她去拿的意思。 “妾...” “你若再動,明日應當回不了府?!?/br> 蕭瑢突然道。 姜瀅一愣,但很快她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姜瀅這回連脖頸都紅了個透,聲音幾不可聞:“妾...不動了?!?/br> 也就是在這時她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她猛地想起了什么,面色一慌,急急從蕭瑢懷中下去。 蕭瑢也在同時收了力道。 如姜瀅所料是傷口滲出了血,此時已將里衣染紅了一片,她緊張焦急道:“郡王,您的傷...” 蕭瑢閉上眼,抬手揉了揉眉心:“叫阿禮進來?!?/br> 他不是圣人,再容她換一次藥,這傷今夜怕是止不了血。 姜瀅正欲說什么,卻被蕭瑢打斷:“明日一早送你回姜家?!?/br> 她終是不敢再說什么,起身屈膝行禮:“多謝郡王,妾告退?!?/br> 蕭瑢眼也未抬的嗯了聲。 姜瀅便默默地退出了寢房。 阿禮進來后,見里衣紅了一片,嚇得聲音都變了:“姜姑娘不是上了藥嗎,怎么還...”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瞧見了郡王鎖骨上嫣紅的唇印。 阿禮硬生生將話咽了回去:“奴婢這就給郡王換藥?!?/br> 郡王這鐵樹一開花,便就這么把持不住了么。 這還受著傷呢! 作者有話說: 啊啊啊,昨天忘記請假了,這章發(fā)紅包補償寶貝們,么么噠 瑯一:無從查證接逢幽令的是誰。 親媽:要不你往你家郡王懷里看一眼? 第22章 姜瀅回到皎月閣,洗漱完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她的腦海里反復的回放方才那一幕幕。 近在咫尺的唇,鎖骨上刺眼的唇印,腰間灼熱的手掌...還有他身上讓人臉紅心跳的冷香。 她臉上的guntang久久不消,直到夜深架不住困意,她才緩緩睡去。 她做了一個夢,夢見了披香院的情形,只是在夢里他們之間沒有那半指的距離。 他的唇貼在了她的唇上。 而另一邊蕭瑢也做了夢,也夢見了寢房中發(fā)生過的一幕。 但在夢里,她宿在了他的床上。 柔軟的身軀,誘人的少女香,青帳搖晃了一夜。 阿禮在次日晨間收拾床鋪時發(fā)現(xiàn)了異常,他默默地將被褥換下。 郡王少年時這樣的次數(shù)都極少,成年后更是從未有過。 看來啊,府里是真的要添位女主子了。 - 姜瀅用完早飯剛收拾妥當,阿禮便來了皎月閣。 “奴婢奉郡王命,送姜姑娘回府。” 姜瀅頷首道了謝,隨阿禮上了停在后院中的馬車,一路悄然駛向姜家。 馬車停在姜家后門,青裊早得到了消息等候在此,姜瀅一下馬車她便迎了上來:“姑娘?!?/br> “姜姑娘慢走,奴婢告退?!?/br> 此行隱秘,阿禮不敢久留。 畢竟對外而言姜瀅一直在姜家,若被人瞧了去,于姜瀅名聲無益。 青裊早早便將沿路的下人支開,也并不擔心被人瞧見,而銀霜院自從那日府中遣散下人后,除了青裊便沒再派下人過來,日常雜掃都是周氏每日定時安排人過來。 此時已過了晨間的雜掃時間,院內(nèi)并無旁人。 “姑娘既已回來了,可要將之前的下人安排過來?” 走至銀霜院內(nèi)院后,青裊問道。 姜瀅搖頭:“不必?!?/br> 左右她也在此住不了幾日,無需麻煩。 青裊明白她的意思,便也沒在此事上多說:“老太太留過話,若是姑娘回來了,要奴婢通報一聲。” 姜瀅:“嗯,晚些時候我去同祖母請安?!?/br> 青裊自是應下。 姜瀅回到寢房,第一眼便看到了梳妝臺上多出的一個盒子,青裊遂解釋道:“是三姑娘送來的一顆白玉珠?!?/br> 姜瀅愣了愣后打開了紅木盒,里頭果然是一顆成色極好的白玉珠子。 “這莫不是當日三姑娘在珠翠閣爭的那顆?”青裊道。 姜瀅盯著珠子瞧了半晌,將紅木盒遞給青裊:“嗯,收好。” 青裊:“是?!?/br> 她轉(zhuǎn)身將紅木盒放進了收拾妥當?shù)南浠\中,這里頭都是要帶進京城的物件。 姜瀅在梳妝臺前坐下,漫不經(jīng)心道:“衣柜側(cè)面有個暗格,你去將里頭的衣裳取來,我出門一趟?!?/br> 不知水汀是否已有玉紅梅的下落。 此人已牽扯進了朝廷,算是犯了江湖大忌,必須得盡快除去。 青裊聞言心神一怔,面上卻不動分毫:“是?!?/br> 她以往從不知這些,姑娘此番是在告訴她,從今以后便是真的要用她了。 青裊走至衣柜旁,無聲的吸了口氣。 她必不會辜負姑娘的信任。 暗格中的是一套素凈的勁裝,還有一方面巾,一個黑匣子。 青裊心中疑惑卻也沒多問,安靜的伺候著姜瀅換了衣裳。 直到她看見姜瀅從床頭暗處摸出一把軟劍纏繞在腰間,又從黑匣子里取出幾枚只有手指長的形似匕首的暗器,她才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難掩詫異的看著姜瀅。 姜瀅收拾妥當后,才側(cè)頭看向她:“我會些拳腳功夫,此事說來復雜,日后你自會慢慢知曉。” 青裊忙壓下心驚道:“是?!?/br> 她知道姑娘心有謀略,卻著實是沒想到姑娘竟然會武功。 不止是她,怕是所有人都難以想象,畢竟在所有人眼里,姑娘身體羸弱,弱不禁風,談何舞刀弄槍。 “受涼會咳嗽是真的,腸胃不適也是真的?!苯獮]又道。 除此之外,都是假的。 她的身體并不虛弱,別說受涼,即便是淋了大雨也只會引發(fā)咳嗽,其他都無礙。 每年中秋的發(fā)燒也好,昏迷也罷,都不是真的。 這些都暫時不能為人道,但對于青裊她已不必隱瞞。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想要真正的心腹,她亦該交付真心。 青裊有一顆玲瓏心思,自聽懂了她的言下之意,遂鄭重道:“奴婢明白了?!?/br> “我會盡量在晚飯前回來?!?/br> 姜瀅緊了緊衣袖,道:“若是祖母派人來問,你該知怎么回?!?/br> 青裊:“姑娘放心,奴婢知曉。” 姜瀅嗯了聲,便出門離去。 青裊擔憂的追了幾步,但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 姑娘身體無礙,對她而言是個頂頂好的消息,以往每每瞧著姑娘昏迷不醒她便心疼萬分,如今知曉這都是假象,她倍感慶幸。 至于姑娘今后要做的事,她定全力協(xié)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