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男主今天也在求生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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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人親自送到門口,看著自己這上級的上司帶著人走遠(yuǎn), 徐大人這才有空掀開官帽, 抹了把自己頭上的汗。 “大人,這天兒還早著, 您還可以回去睡個回籠覺呢?!鄙磉叺男P自以為聰明地提議道。 徐大人轉(zhuǎn)了就瞪了他一眼,你個沒眼力見兒的! 睡睡睡!還睡什么睡!他現(xiàn)在還睡得著? 頂頭上司都親自將綁匪給捉來了, 他還不抓緊審抓緊判, 那要他有何用啊?真是跟他身邊這么多年了, 還是一點(diǎn)思想覺悟都沒有! 小廝:“……”也不知道之前那怨氣沖天撒起床氣的是誰? 很有覺悟的徐大人袖子一甩便大步流星進(jìn)了府衙。 “把那幾個綁匪給提上來?!?/br> 他現(xiàn)在就要開始審!上酷刑也要把那幾個綁匪的嘴撬開! 京兆尹徐大人嚴(yán)陣以待。 然后…… “五年前, 我在上桃村殺了個人。” “還有我還有我, 我們倆那次是一伙干的。” “京中三年前的西街縱火案, 就是我喝醉酒之后放的?!?/br> …… 五個人, 一個接一個地竹筒倒豆子, 不僅是這次的,連他們自己先前的罪行都交代得明明白白,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負(fù)責(zé)記錄的小吏都得奮筆疾書,那是寫了一頁又一頁。 之后再照他們說的去翻了下案存的通緝令, 好家伙!竟然還都對上了,真真是不帶丁點(diǎn)兒藏私的。 “……” 這左右兩邊各站了兩溜的持械衙役,刑具也準(zhǔn)備了一大堆,竟全是毫無用武之地。 咋?是他長得太嚇人,還是長得像包公再世??? 如今的綁匪都這么老實了,都不用審的?自己就說了? 坐在上頭的京兆尹大人一整個懷疑人生! …… 虞秋秋一回府,綠枝便撲了上來將她給熊抱住,謝天謝地,她家夫人還活著,但是—— “嗚嗚嗚嗚嗚嗚……” 那些綁匪不做人啊!她可憐的夫人啊,被綁走這大半天,定是受了大罪了,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尋短見啊,不論夫人被糟蹋成什么樣子,她都會永遠(yuǎn)陪著夫人的。 郎君若是因此休了夫人,她也可以陪夫人去出家,去一個誰也不認(rèn)識她們的地方,絕對不會讓那些閑言碎語侵?jǐn)_到夫人。 嗚嗚嗚嗚嗚,綠枝越想越悲涼,鼓了好久的勇氣,才松開虞秋秋,借著光亮,讓她來看看她可憐的—— “嗝!”嗚咽戛然而止,綠枝打了個嗝兒。 她瞪大了眼睛,而后不可置信地繞著虞秋秋轉(zhuǎn)了好幾圈,轉(zhuǎn)得虞秋秋眼睛都快要暈了。 虞秋秋將人給按住,親口替她證實:“你的眼睛沒看錯,我什么事也沒有?!?/br> 早就說了,她出去,危險的都是別人。 “你就當(dāng)我是去秋游了一趟吧,不過,你這造型挺別致,不愧是我的丫鬟?!庇袊?biāo)廊说臐撡|(zhì),不錯不錯。 虞秋秋拍了拍綠枝的肩膀,然后打著哈欠進(jìn)了屋,困死了,睡覺睡覺。 綠枝呆立在原地,風(fēng)吹起她凌亂的發(fā)絲糊住了眼睛,她動作緩慢地將頭發(fā)拂開,恍然驚覺,比起夫人,在府里等著的她披頭散發(fā),反倒更像是被綁匪綁走的那個。 綠枝:“……” 啊啊啊啊啊,她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鬼樣子?。?/br> 綠枝拔腿跑去照鏡子。 虞秋秋一覺再醒來已經(jīng)是中午了,綠枝給她準(zhǔn)備了一大桌的菜,滿臉慈愛地等著虞秋秋動筷。 夫人雖然表面上一點(diǎn)事兒都沒有,但她相信夫人的心靈一定是遭受到了重創(chuàng)。 被抓去了那個么杳無人煙的地方,她家夫人該多害怕呀,好在那些綁匪還算有些顧忌,沒敢真拿夫人怎么樣,不然,哼哼!綠枝陰暗地想著,別說郎君了,就是她拼了命也要去將那伙人大卸八塊! 不過,說起郎君—— 綠枝忽然附在虞秋秋耳邊耳語了幾句。 虞秋秋驚訝側(cè)首:“當(dāng)真?” 綠枝重重點(diǎn)頭:“嗯嗯?!?/br> 她還從來沒見過郎君那般可怖的樣子呢,昨晚上一聽她說完經(jīng)過,那身上的凜冽殺氣都快要要溢出來了,之后更是直接回廷尉司調(diào)人馬殺去了宣平侯府。 據(jù)說……反正自得知夫人被劫走,之后才幾個時辰就把夫人給找回來了,綠枝星星眼,郎君好厲害呀! 虞秋秋若有所思,狗男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緊張她了?嘶—— 那她再鞏固鞏固豈不是可以進(jìn)行下一步計劃了? 然而,接下來的一整個下午再加晚上,準(zhǔn)備鞏固成果的虞秋秋卻是連褚晏人都沒見著。 狗男人一夜沒睡,把她送回來后又出去忙了一整天,晚上竟是也沒回來。 虞秋秋眉頭微挑,略微想想也就猜到他在忙些什么了,私自調(diào)兵挪作他用這事必須得有個交代,再者,三皇子一出來就搞事,褚晏抓到把柄,肯定也不會讓其就此輕輕揭過,這可不就忙了么。 虞秋秋嘆了口氣,這忙的都是正事,她的鞏固成果計劃也就只能暫緩了。 只是沒想到第二天,忙成狗的某人,上完朝竟是沒直接回廷尉司,反倒是回府來了,還派了人叫她去前院書房。 虞秋秋;“!?。 ?/br> 好家伙,百忙里抽空都要見她,她如今地位不一般吶! 不過……為什么是叫她去書房,而不是他回主院來看她? 虞秋秋很是疑惑。 然后,她就知道為什么了。 特么的,狗男人把她叫來,什么關(guān)心啊、補(bǔ)償啊、噓寒問暖啊……統(tǒng)統(tǒng)都沒有!無論是明的還是暗的,統(tǒng)統(tǒng)都沒有! 他把她叫來竟是為了罰站?。?! 虞秋秋面無表情。 這合理嗎? 你、不、是、很、緊、張、我、嗎?! 褚晏坐在案桌后面,一身的朝服,襯得其冷峻的容顏又多了幾分肅穆,他的指尖在桌子有一搭沒一搭地點(diǎn)著。 “好好想想,自己還有什么沒交代的?!瘪谊痰?。 虞秋秋低頭咬了咬牙。 ——“我還能有什么沒交代的,我能說的都說了好么!” 褚晏冷哼了一聲,呵,能說的都說了,那就是還有不能說的。 不巧,他想聽的就是那部分不能說的。 那五個綁匪,別的都吐露得一干二凈,甚至讓他們指認(rèn)雇傭之人,也配合得很。 但唯獨(dú)一問起虞秋秋做了什么,那一個個嘴就跟蚌殼成精了似的,愣是咬死了說他們是被虞秋秋的才學(xué)折服,羞愧得無地自容,所以才沒有動手。 褚晏:“……” 虞秋秋的才學(xué)……那本《論語》么?什么時候才女的標(biāo)準(zhǔn)都放得這么低了? 看這樣子,虞秋秋的確是威脅得挺到位的。 但,一般威脅人都需要把柄,褚晏就納了悶了,虞秋秋能有他們什么把柄?竟然讓他們怕成這樣? 他們越是這樣,褚晏反而是越好奇。 “好好回憶一下,那天晚上你都干了什么?”褚晏提醒道,企圖趁她回憶的時候聽心聲,看看能不能從中聽出些什么。 然而…… ——“還回憶?回憶個毛線啊!” ——“已經(jīng)過去的事情,就跟那餿了的飯菜一樣,誰要去回味這玩意兒!” ——“人得往前看,老是回憶過去有什么用?這已經(jīng)落下的子兒,還能悔棋不成?” 虞秋秋抬眸打量了下褚晏,嘴角微動。 ——“狗男人這么喜歡回憶,吵架的時候一定也很喜歡翻舊賬吧?” 褚晏:“……” 這想的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褚晏瞪視過去,虞秋秋卻又把頭給垂下了,不問不答,問了也不答,這是誓要將沉默給進(jìn)行到底了。 兩人都僵持了快有小半個時辰,虞秋秋仍舊沉默著。 這負(fù)隅頑抗的樣子,看得褚晏都磨起了后槽牙。 他倒是沒看出來,這虞秋秋還生了把硬骨頭。 站了這么久,虞秋秋悄悄挪了個位置,借機(jī)活動了一下雙腿,然后又看了看外邊的天色。 ——“狗男人應(yīng)該要去上值了吧,我就不信你今天能在這一直盯著我?!?/br> 褚晏搭在案上的指尖微蜷,他抬眸定定打量了會兒虞秋秋,恍然大悟,呵!原來她打的是這主意,他的確很忙,沒空在府里一直盯著他,就是這會兒,也是抽空回來的,但—— 褚晏起身,從虞秋秋身旁擦肩而過,在她內(nèi)心的喜悅達(dá)到巔峰之時,他停了下來,偏頭啟唇,粉碎道:“你跟我去廷尉司。” “?。?!” 虞秋秋臉上的勝利笑容霎時就僵住了,他說什么?他還想帶她去廷尉司罰站? 虞秋秋詫異地轉(zhuǎn)過身,卻只看見了狗男人的背影。 嗯?!! 于是,她立馬又轉(zhuǎn)回了身去,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