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男主今天也在求生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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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付出代價的?!?/br> …… 翌日,褚晏仿佛徹底閑了下來, 當(dāng)馬車行走在去往皇覺寺的路上時,虞秋秋偏頭看了他好幾眼。 ——“這就是狗男人一晚上沒閉眼想出來的辦法?” ——“在求人和求己之間,狗男人選擇了求佛?” “你的事情忙完了?”虞秋秋頗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褚晏側(cè)首,定定看著她卻不說話。 虞秋秋:“???”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問的是什么世界未解之謎,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虞秋秋望向其雙眸,他的眼睛生得極為又好看,眼皮是淺淺的內(nèi)雙,眼尾略微有些上揚(yáng),嚴(yán)肅時會顯得冷冽,可這般定定地看著她時,眸中涌動的情緒意味不明,竟莫名有種深邃之感。 只見他沉默了許久,就當(dāng)虞秋秋撤開視線以為他不會再回答的時候,卻聽他道—— “有更重要的事情?!?/br> 虞秋秋愣了愣,再度回眸。 更重要的事情? 什么更重要的事情? 幾刻鐘后,兩人停在了一棵掛滿紅綢的樹下,這是皇覺寺的姻緣樹。 虞秋秋:“……” ——“這就是那所謂的更重要的事情?” ——“可這不一般都是祈求良緣的人才會來的么?” 看著手里的紅綢,虞秋秋陷入了沉思。 狗男人把這個塞給她做什么? 虞秋秋眉梢微挑,略帶審視地打量起了褚晏。 褚晏被看得臉上有些掛不住,微微側(cè)身避開了她的視線,可即便是側(cè)顏,神情還是露出了些許的不自然。 “買錯了,我以為是祈福的。”他道。 虞秋秋輕嗤了一聲。 ——“你看我像傻子么?” ——“堂堂廷尉大人若是連紅黃兩色都分不清,那這官也不必當(dāng)了。” 放平常虞秋秋都懶得戳穿他,只是,大抵是嗅到了些不尋常的氣息,她垂眸看了會兒手里的紅綢子,忽然改變了想法。 她將兩手背到了身后,一個越步輕盈地轉(zhuǎn)到了褚晏跟前,仰著頭言笑晏晏:“你這是要跟我永結(jié)同心么?死了也不變?” 褚晏愣了愣,不知為何,心忽地咯噔了一下。 這問的是什么問題?前半截難以啟齒,后半截根本無從作答。 好好的至死不渝,從她嘴里說出來,卻讓他心頭莫名覺著有些怪異。 可究竟怪在哪里,他卻又說不上來。 虞秋秋笑得眉眼彎彎,微仰的頭迎著光,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明媚又清晰。 可當(dāng)他想要深究其眼底時,卻驀地心驚了一下,她的眼睛彎成了兩道月牙,睫毛濃密似鴉羽,這樣的笑容他見過很多次,可是,卻好像……從來沒看清過她眸底的神色。 山風(fēng)吹得披風(fēng)烈烈翻飛,驟然發(fā)現(xiàn)的盲點,令他的心跳也好似被這風(fēng)給吹亂了。 “怎么了?”虞秋秋問道。 褚晏卻緊盯著她,全身的汗毛仿佛都緊繃了起來。 只見她上揚(yáng)的嘴角漸漸垂落,眼睛快速地眨了一下,再抬眸時,沒來得及收盡的笑意赫然在其眼底。 褚晏看清后倏地松了口氣,他剛在想些什么呢,他竟然懷疑虞秋秋是在假笑。 褚晏搖了搖頭,心道可能是自己一晚上沒睡熬夜熬出幻覺來了。 那兩根紅綢子,虞秋秋到底還是掛上去了,就在低處隨便挑了一根枝丫,甚至系的時候,手都沒舉過頭頂。 褚晏看得皺眉,別人都是往高處系,她這也系得太隨便太敷衍了,一看就心不誠。 但虞秋秋已經(jīng)干完的事,顯然沒有他置喙的余地了。 “系好啦。”虞秋秋拍了拍手,完事還得意地叉了會兒腰,望向他的眼神喜悅極了,活像是守株待兔卻大豐收了似的。 ——“這可是你自己選的,開弓沒有回頭箭,你到時候就算后悔也沒用?!?/br> 褚晏:“……” 他輕笑了聲,眉眼舒闊,這女人還真是給點顏色就能開染坊。 可笑著笑著,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看著虞秋秋的背影,褚晏臉上的笑卻又驟然淡了下去。 “走啦!”虞秋秋停下,笑著朝他招了招手,催促道。 都到這皇覺寺了,本著來都來了,兩人又去上了炷香。 下山的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中午,本是正好可以回去用午膳,可褚晏不知抽的那門子風(fēng),竟把虞秋秋帶到了溪邊,說是要給她現(xiàn)捉只魚烤著吃。 虞秋秋:“……” 她看了看天,今兒是大年初二,寒風(fēng)依舊刺骨,她攏了攏身上披著的狐裘,簡直不敢相信,這大冷天的,狗男人居然要帶她野餐? 是個正常人都干不出來這事吧!他以為這很浪漫嗎? 虞秋秋守著個空火堆,一整個懷疑人生。 野餐就算了,一刻鐘過去了,這魚甚至還沒上來! 她看了看旁邊的溪流,溪面上結(jié)了有一層薄冰,狗男人拿著一根削尖的樹枝,立在溪邊面色凝重,手里的樹枝始終提握著沒有進(jìn)水,知道的是當(dāng)他在捕魚,不知道的以為他在給魚放風(fēng)呢。 虞秋秋:“……” 她猜這溪里大概、可能、八成是……沒有魚。 客觀上,狗男人還是挺努力的,但主觀上,虞秋秋表示此情此景,狗男人百折不撓的意志她是沒看出來,但那下不來臺又死要面子的倔強(qiáng)她卻是看得真真的。 等他叉到魚再處理了上火烤,那還不知道等到什么時候去。 不一會兒,耳邊傳來了腳踩樹葉的沙沙聲,下人提著個食盒回來了。 “嘖嘖嘖?!?/br> 虞秋秋假模假樣地嘆惋了一聲,而后唇角便高高揚(yáng)起,那優(yōu)越感是拔地而起,藏都藏不住。 果然啊,這人無遠(yuǎn)慮就必有近憂,還好她多做了一手準(zhǔn)備。 她接過下人提來的食盒,大抵是因為食盒最底層的鐵盒里放了有炭火,整個食盒都哄得熱乎乎的,虞秋秋都沒打開,光是摸著盒蓋就感覺跟摸著小暖爐似的。 虞秋秋將食盒放到了一旁的石頭上,打開盒蓋,香味立馬撲鼻。 虞秋秋滿足地深吸了一口,然后便迫不及待地上手拿了一只雞腿出來,這雞腿是先鹵了之后再炸的,外皮酥脆,里面的rou又鮮嫩多汁,關(guān)鍵還特別入味,一口咬下去,別提有多好吃。 虞秋秋坐在石頭上,腿伸直,腳尖左右搖擺。 她一邊悠閑地啃著雞腿,一邊看狗男人艱苦奮斗地叉魚,這種建立在狗男人痛苦之上的快樂,簡直美滋滋~ 系統(tǒng)看不下去了:【你都猜到他做這一切是為什么了?居然還笑得出來?】 虞秋秋不以為意:“我為什么得笑不出來?” “知道么,世界上人的煩惱,十成里有九成是因為能力不足造成的?!?/br> 【???】 系統(tǒng)不明就里:【所以?】 “所以——”虞秋秋笑了笑,風(fēng)輕云淡:“我沒有這種煩惱?!?/br> 系統(tǒng):【……】 等褚晏終于叉上來一條魚后,虞秋秋雞腿都已經(jīng)吃了好幾個了。 等他把魚烤好時,虞秋秋已經(jīng)吃飽了。 褚晏:“……” 他看了看自己辛苦烤好的魚,再看了看已經(jīng)吃飽喝足在一旁走來走去消食的虞秋秋,猛不丁地開始思考起了個深奧的問題—— 他是誰?他在哪?他在做什么? 魚烤得很是焦香,這烤魚的功夫,還是他很久之前跟陸行知學(xué)的,難得這么多年沒退步。 只是,因為是臨時起意,沒有帶調(diào)味品,魚雖然烤得香,但吃著卻沒什么味道,虞秋秋嘴挑嘗都不肯嘗,褚晏忙活了半天,這魚全進(jìn)了他自己肚子。 褚晏:“……” 這怎么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回去的路上,褚晏明顯地沉默了許多。 虞秋秋瞧了他一眼,然后變戲法似的從袖兜里掏出了一個平安符遞給了他。 褚晏眸光微顫,看向虞秋秋的目光中,情愫忽然洶涌。 原來,她在皇覺寺的時候,忽然離開了一會兒,是去求了這個? “為什么要送我平安符?”褚晏問道,聲音里帶了些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希冀。 虞秋秋眉睫瞬間彎成了月牙。 ——“狗男人自己不是都已經(jīng)做了么?居然還問我為什么?” ——“人在預(yù)備對他人造成傷害前,通常會產(chǎn)生一種補(bǔ)償心理,從而做出一些平日里不會做的事情,以此來減輕自己的負(fù)罪感,所以——” “當(dāng)然是禮尚往來啊?!庇萸锴镄χ氐?,誠摯極了。 第47章 第4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