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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男主今天也在求生 第72節(jié)

    他趁著身后之人因吃痛而力道漸松的檔口掙脫回頭,入目所見的,果不其然就是周崇柯!

    褚晏氣得胸口起伏不止。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周崇柯居然綁架婦女!

    腦海中突然蹦出婦女這個(gè)詞,褚晏驚了一下。

    但……這不重要,絲毫不耽誤他用眼神譴責(zé)周崇柯。

    畢竟,他和虞秋秋身體互換了,別人卻不知道,在周崇柯眼里,他就是虞秋秋沒錯(cuò)。

    周崇柯把他拖到這里來是想要做什么?

    “堂堂侯爺,難不成如今改做買賣人口的勾當(dāng)了?”褚晏出言諷刺道。

    然而,這句話一出卻是捅了馬蜂窩。

    聽進(jìn)周崇柯耳里活脫脫就是賊喊捉賊。

    他三兩步上前將“虞秋秋”一把摜到了墻上。

    褚晏身后砌的是石墻,關(guān)鍵砌得還不太平整,有不少細(xì)小的石頭尖角露在外面。

    這猛地一下被被迫撞了上去,那劇痛瞬間直擊腦髓。

    褚晏不由得先前躬起了身子,可周崇柯卻絲毫不給他緩解的機(jī)會(huì),上前掐住了他的脖子,再度將他的后背撞向了墻面。

    “周崇柯你是瘋了嗎?!”褚晏被迫仰頭,呼吸困難但仍舊咬牙切齒。

    “瘋了?”周崇柯雙目猩紅,那眼神簡(jiǎn)直恨不得食其血啖其rou:“是!我是瘋了,被你逼瘋的,看到我現(xiàn)在這個(gè)樣子,你滿意了嗎?!”

    “你在說什么?”褚晏難受得掰著周崇柯掐著他脖子的手。

    褚晏奮力地想要掙脫開,但幾次下來都沒有得逞,他現(xiàn)在力氣本就大不如前,再者這姓周的不知是去干了什么,從前分明四肢不勤,能坐著就絕不站著的人,如今竟是生了一股蠻力。

    兩人一增一減,如今論起力道,他竟完全不是周崇柯的對(duì)手。

    直到出氣多進(jìn)氣少了,他都還沒掙脫開。

    褚晏:“……”

    該死!

    “你什么意思,放開!”他啞著嗓子怒喝道。

    誰料這句話竟不知是哪里刺激到了周崇柯,本已經(jīng)被他掰松了一點(diǎn)的手,竟是再度收緊。

    周崇柯被曬黑了一些,此刻整個(gè)人看起來很是陰狠。

    “什么意思?怎么,你還想要跟我裝無辜?”

    周崇柯后槽牙磨得嘎吱響,被“虞秋秋”這一無所知的樣子氣得要死。

    褚晏皺眉,周崇柯到底在說些什么?

    什么裝無辜?

    等等,裝無辜!

    電光火石間,似是想到了什么,褚晏心頭一跳。

    難道……周崇柯失蹤是虞秋秋的手筆?

    “想起來了?”

    看著“虞秋秋”因呼吸不暢而漲得通紅的臉,以及眸中那明顯顫動(dòng)的眼神,周崇柯心底暢快極了。

    你“虞秋秋”也有今天!

    接著他便嘲諷道:“聽說你被休了?”

    “你把弄到鳥不拉屎的山坳里開荒,這么處心積慮地為褚晏那廝謀算,怎么到頭來居然被休了?”

    這聲音中的嘲笑之意毫不加掩飾。

    “可不可悲?”

    周崇柯居高臨下,眸中竟是假惺惺的同情憐憫。

    他看著眼前因受盡磋磨而癲狂的周崇柯,更多是猜想被證實(shí)之后的震撼。

    為了他?

    虞秋秋把周崇柯弄走是為了他?

    他不知道。

    虞秋秋從來沒有對(duì)他說過。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他之后的行為在虞秋秋眼里跟過河拆橋有什么區(qū)別?

    這一刻,他突然無比清晰地意識(shí)到,虞秋秋這一次,或許是真的不要他了。

    褚晏的心不住地下沉,甚至忘記了掙扎。

    “虞秋秋”臉上絕望的表情很好地取悅了周崇柯,可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繼續(xù)戳其心窩子的時(shí)候,本已經(jīng)放棄掙扎的人卻突然暴起,抬腿便往他兩腿之間的地方踹了過去。

    “唔!”

    周崇柯捂著身上最脆弱的那處痛彎了腰,脖子青筋盡顯,忍不住爆了粗口:“我日你大爺!”

    褚晏趁機(jī)逃脫了,逃走的過程中,他滿腦子里只有一個(gè)想法——

    這是虞秋秋的身體,弄壞了她會(huì)生氣的。

    然而,他跑出暗巷沒多久卻遇上了自己的隨從。

    隨從四處張望,好像是在找什么人,褚晏腳步頓住,心中那顫顫巍巍幾近熄滅的燭火再度躍動(dòng)了起來。

    會(huì)不會(huì)是虞秋秋派來找他的?

    他站在原地一動(dòng)也不敢動(dòng),像是在等待審判一般。

    然后很快,隨從便發(fā)現(xiàn)了他,在褚晏忐忑的目光中,隨從調(diào)轉(zhuǎn)馬頭朝他走了過來。

    “虞小姐?!彪S從在他面前拽停了韁繩,從馬上跳了下來。

    他朝他行了一禮,然后道:“七日后午時(shí),一品居,王爺說他會(huì)在那里等你。”

    “嘩——”地一下。

    死寂的心好似突然又活了過來。

    在漫無邊際的絕望中,他竟又被賜予了一絲天光。

    ……

    虞秋秋從皇陵回來,已是第六天下午,祭典雖然繁瑣,但也不過是一兩天的時(shí)間而已,其余的時(shí)間,那是全花在路上了。

    是以,回到府里時(shí),虞秋秋已是渾身疲憊。

    沐浴完出來,雖然還未入夜,但虞秋秋已經(jīng)打算睡了。

    誰料——

    “咚咚……”

    剛上床,她就聽見了一陣敲門聲。

    虞秋秋:“……”

    “哥哥,哥哥?你在里面嗎?”褚瑤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

    虞秋秋嘆了口氣,無法,只好又在寢衣外頭套了件錦袍,這才走去開門。

    “什么事?”

    放人進(jìn)來后,虞秋秋便隨意地坐進(jìn)了椅中,用手撐著額頭,閉目養(yǎng)神。

    褚瑤抿了抿唇,偷偷看著哥哥那英俊異常的容貌,尤其那高挺的鼻梁和那微合的雙唇,看得褚瑤的心砰砰直跳。

    等了許久,虞秋秋都快坐在那里睡著了,褚瑤還是沒有回答。

    她不由得睜開了眼,看著褚瑤那樣子,眉梢微挑,然后聲音便帶出了些笑意,問道:“怎么愣著不說話?”

    褚瑤好不容易回過了神,但仍舊感覺像是在做夢(mèng)一樣。

    那感覺,就像又回到了從前。

    哥哥不常笑,但是對(duì)她卻從來都是和顏悅色的,偶爾露出的笑意,就像是冰雪消融一樣。

    褚瑤一個(gè)沒忍住,竟是又看呆了。

    看見褚瑤這傻傻愣愣的樣子,虞秋秋卻是笑得更溫和了。

    看這樣子,是完全被她給迷住了啊。

    嘖嘖嘖,狗男人的皮相殺傷力就這么大?

    虞秋秋微微朝旁邊平移了一點(diǎn),盯著窗下鏡子映出的臉看了一下。

    好吧……的確是萬里挑一,可遇不可求。

    半響后,褚瑤終于意識(shí)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臉忽地漲得通紅。

    竟然在哥哥面前泛起了花癡,她低頭懊惱了一會(huì)兒,恨不得當(dāng)場(chǎng)找個(gè)地縫鉆進(jìn)去。

    但……

    她來其實(shí)是有事要問。

    見哥哥的模樣已經(jīng)很是疲憊了,她不忍心耽誤太多哥哥的休息時(shí)間。

    于是,只懊惱了一會(huì)兒,便道出了自己的來此的目的。

    “我想搬回來,可以么?”她滿懷期盼的問道。

    她與七皇子沒有子嗣,依照律法,是不用為七皇子守孝的,再者,如今太子已定,哥哥又是攝政王,她就算不為七皇子守孝,宮里那邊應(yīng)該也不會(huì)有什么想法。

    只要有哥哥在,有誰會(huì)為了一個(gè)已經(jīng)入土的七皇子為難她呢?

    人走茶涼,可不是說說而已。

    現(xiàn)在虞秋秋也不在了,哥哥就是她一個(gè)人的了。

    這樣的認(rèn)知,令褚瑤喜悅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