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男主今天也在求生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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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上一下子有了兩個傷患,繼母忙著照顧他爹,顧不上這邊,這便給了周崇柯可乘之機(jī)。 周崇柯看著周崇陽那斷手?jǐn)嗄_,躺在床上不能動彈,臉還被扇成了豬頭的模樣,登時便笑出了聲。 “說你孝順,沒想到你竟是這么孝順?!敝艹缈麓蛄苛艘槐楹笳{(diào)侃道。 “你這與父親同甘共苦、共進(jìn)退的精神,看得為兄還真是自愧不如啊?!?/br> 周崇柯手中折扇搖啊搖,說著說著又繃不住地笑了。 因?yàn)楸淮?,周崇陽身上本來就這也痛那也痛的,周崇柯這狗東西還在這里幸災(zāi)樂禍! 幸災(zāi)樂禍也就算了,偏還要露出破綻教他聽得明明白白。 這人分明就是連遮羞布都不要了。 周崇陽氣得要死,簡直就是遭受了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打擊,要不是現(xiàn)在他這身體條件不允許,他早就沖上去打人了。 偏生這狗東西看他動彈不得,竟是越發(fā)地肆無忌憚。 “你把自己弄成這樣,該不會是為了把我比下去故意的吧?”周崇柯的神色很是驚奇。 看著周崇柯這副臭不要臉的模樣,周崇陽心里膈應(yīng)得要死,奈何屋漏偏逢連夜雨,他的臉被人給扇腫了,一說話就會扯到傷口,痛得不得了。 不到萬不得已,他實(shí)在不想說話。 可要他就這么任由周崇柯嘲諷,他又不甘心。 周崇陽冷笑了一聲:“你就笑吧,我已經(jīng)讓人報案了,你以為你能逃脫得了干系么?” 他可是因?yàn)橹艹缈履莻€紙條才被引出去的! 周崇陽看周崇柯的眼神,大有一副要把他給拖下水的狠意。 周崇柯神色微變。 “你什么意思?”他質(zhì)問道。 呵! 周崇陽的內(nèi)心總算是平衡了一些。 你急了你急了,周崇柯你急了! 看著周崇柯那以rou眼可見沉下來的臉色,周崇陽不由得笑了起來,只是這一笑又扯到了傷口,看起來,笑得頗為猙獰,但是只要周崇柯心里不舒服,他的心里就舒服了。 痛!并快樂著! 雖然,他事后也猜到這件事情可能真的和周崇柯無關(guān),是別人在打著周崇柯的幌子騙他出去,但這并不妨礙他攀咬周崇柯,反正他不好過,周崇柯也別想好過。 不管這事到底是誰干的,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把周崇柯給咬死了,再說了,他可是被三伙人給打了三次呢,總有一個能扣到周崇柯頭上去。 “稟二公子,京兆尹府的徐大人和廷尉司的褚大人來了,說是關(guān)于案件細(xì)節(jié)有些問題要問您?!毕氯诉M(jìn)來稟報道。 周崇陽心中一喜,連忙示意快將人給請進(jìn)來。 看來,讓父親派人去施壓還是管用的,瞧瞧,連廷尉司的褚大人都親自來查問這件事了,可見,他們對這樁案子還是很重視的。 周崇柯聽到下人的話,明顯錯愕了一瞬。 周崇陽很是得意地看了其一眼。 他可是聽說這廷尉司的褚大人和周崇柯歷來就不太對付,那他想要拖周崇柯下水,不就事半功倍了么,看看,老天爺都在幫他。 在周崇陽的示意下,褚晏和京兆尹徐大人一進(jìn)來就受到了隆重的禮遇。 只是,因?yàn)橹艹珀柌槐阋苿樱瑔栐挼牡攸c(diǎn)便只能改到周崇陽的臥房。 下人搬了兩張椅子到床邊,以供兩位大人落座。 其后邊還另外擺放了一副桌椅,方便隨行人員用紙筆記錄。 褚晏和徐大人都進(jìn)來了,周崇柯仍舊坐在那窗邊的太師椅上,沒有半點(diǎn)要離開的意思,這是打定主意要旁聽了。 他倒要看看這周崇陽葫蘆里賣的都是些什么藥! 只是,看見褚晏親自來接手這件事情,周崇柯還是有些意外,他宣平侯府這么有面子,竟還能能勞動廷尉司派二把手來親自辦案? 周崇柯托著下巴,若有所思,他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褚晏略微掃了眼周崇陽的傷勢,相比起旁邊的徐大人看得臉都皺了,褚晏就淡定多了。 他全程都面無表情地將周崇陽從上到下打量了個遍。 這一路看下來,臉腫了、手?jǐn)嗔耍纫补钦哿?,看著是挺駭人的,但—?/br> 褚晏命帶來的大夫?qū)⑵渖砩系膫匦虏榭戳艘槐椤?/br> “回大人,總的來看,二公子身上的傷主要集中在臉部、手部還有腿部,其他的地方倒是沒什么。” 周崇陽:“……” 他怒目瞪向大夫,什么叫做其他的地方倒是沒什么,你就說說,這人身上除了臉、手和腳還能剩下多少地兒? 這說得好像他只是傷到了一小塊似的。 “你是哪里來大夫,會不會看?”周崇陽忍著疼痛不悅道。 大夫被其瞪得退到了一邊。 褚晏沉默著沒有說話,可看周崇陽的眼神卻壓迫感逼人。 周崇陽抿了抿唇,后知后覺地才想起來,不管那大夫水平怎么樣,但畢竟是這褚大人帶來的,多少還是要給他一點(diǎn)面子,他后頭還要借刀殺人呢,可不能把這“刀”給得罪死了。 “失言失言,褚大人莫見怪,你看我這樣子也該知道,情緒不太穩(wěn)定,褚大人應(yīng)該也能理解吧?”周崇陽找補(bǔ)道。 褚晏挑眉:“這么說,周二公子對大夫查驗(yàn)的結(jié)果沒什么異議了?” “沒異議沒異議。” 即便一說話就扯得臉上傷口疼,但周崇陽還是很給面子地肯定了褚晏的話。 主要,仔細(xì)一想想,這大夫也沒說錯,他的確主要傷的就是這三個地方,只是聽著沒太表述出他的傷情之重罷了。 褚晏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轉(zhuǎn)頭便對負(fù)責(zé)記錄的京兆尹府主簿道:“輕傷?!?/br> 周崇陽:“???!?。 ?/br> 輕傷? 他沒聽錯吧,這姓褚的管他這叫輕傷? 好家伙,他跟他客氣兩下,他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 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這叫輕傷? 沒看他手腳都動彈不得了么?! 這姓褚的怕不是眼睛有問題?他這么大個豬頭腦袋他看不見? “褚大人莫不是在說笑?”周崇陽不可置信地問道。 褚晏斜睨了他一眼:“你這說話不挺利索么?” 換而言之,都沒影響說話,這不就是輕傷。 “……” 周崇陽簡直快要吐血了。 他說話利索那是因?yàn)樗趶?qiáng)忍疼痛、強(qiáng)作堅強(qiáng)好不好? 周崇陽想反駁,可—— “這不重要,我接下來問的問題,希望你能如實(shí)回答?!瘪谊探財嗔怂脑掝^。 周崇陽黑眼,這怎么就不重要了? 這人莫不是欺負(fù)他不懂律法? 他傷這么重卻被認(rèn)定成了是輕傷,那難道不會影響到后續(xù)的量刑么? 這明明就很重要! 周崇陽想要強(qiáng)調(diào)一下這一點(diǎn),但抬眼便看見褚晏的表情一本正經(jīng)且嚴(yán)肅。 那樣子看著又不像是在騙人,周崇陽又有些猶豫了。 他開始自我懷疑。 難道這個真的不重要?是他想當(dāng)然了? 褚晏可沒工夫等他想清楚,直接依照程序盤問道:“你昨天去哪了?” 周崇陽如實(shí)說了昨日去的那酒樓的名字。 褚晏:“為什么要去那個地方?” 周崇陽:“……” 想去就去了,還要有為什么? 周崇陽有點(diǎn)心堵,但為了引出之后那紙條的事,卻也只能如實(shí)回了:“朋友約我去的。” 褚晏聲音依舊平靜,只是看周崇陽的眼神卻帶上了些許的審視,他說:“據(jù)我所知,宣平侯前天剛被人打了,現(xiàn)在還帶傷在床?!?/br> 言外之意,你爹都被人打了,你居然還去喝酒? 周崇陽:“……” 這人怎么回事,問的話沒一句是他愛聽的。 他不是來破案的么,怎么聽著像是挑刺來了? 哦,他爹臥傷在床,他就不能出去跟朋友喝酒了? 再說了,這跟他被人打了有什么關(guān)系?照他這意思,他被打了就是活該唄? 是這問話的程序本來就這樣,還是只有他單單遇到了這樣的? 周崇陽氣得背過氣去,但偏生又不太好發(fā)作。 雖然他爹也沒怪他,但這事的確是有違孝道,說出去到底還是不太光彩,周崇陽回得磕磕絆絆。 本就說話的時候臉就痛,偏生這人問的又都是些不好回答的問題,周崇陽那臉是rou眼可見地黑了下去。 再加上臉本來就有些紅腫,那乍一眼看過去,都不是黑里透紅,那是紅里透黑,瞧著還有點(diǎn)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