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男主今天也在求生 第1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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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老爹當(dāng)初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如今這鍋里的成了碗里的,那指不定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褚晏:“……” 他接住信紙一目十行地掃了一眼,沉默了半響,神色越發(fā)之凝重。 而就在這時,隨從進(jìn)了門躬身道:“稟大人,二小姐來了。” 褚晏抬目,眉頭皺起:“她來做什么?” 第106章 第106章 回自家府上還要通報這件事情, 再次褚瑤感受到了自己在哥哥心中的前后地位落差。 她從前回府從來不需要通報的…… 雖然這會兒府門外也沒什么人,可她就是有一種如芒刺背的感覺,只要聽了一丁點兒說話的聲音, 就總覺得別人是在嘲笑她。 這樣的感覺令她很是焦躁,整個心像是找不到地方安放似的, 必須要做些什么才能緩解。 “看什么看?”褚瑤忽地呵斥了身邊的丫鬟。 丫鬟:“???” 正低著頭的丫鬟聞言抬頭滿目茫然,不、不能看地磚么? 那……要看哪? 規(guī)矩突變,丫鬟一下子沒了主意,求教地看向褚瑤, 兩人大眼瞪小眼, 把褚瑤給氣得。 “你還看!” 丫鬟:“???” 在褚瑤的瞪視下,丫鬟又懵懵地將眼皮給垂落了下去。 如此, 褚瑤才好似終于滿意了一般,將那如同針扎一般的視線給撤移了開。 丫鬟:“……” 所以, 剛剛夫人在呵斥她什么呢, 她不還是在看這塊磚么? 就……不是很理解。 等待了約莫一刻鐘的時間, 通報的人終于回來了。 “二小姐, 請?!彪S從走在了前面帶路。 褚瑤心中憤恨, 簡直恨不得將隨從的后背盯出個窟窿。 該死的狗奴才, 居然敢讓她等這么久! 果然人一旦沒了地位, 連個下賤的奴才也敢落井下石給她臉色看。 至于是什么導(dǎo)致了她如今的這番局面。 褚瑤暗恨咬牙。 那還用想么,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虞秋秋頭上連個壓著她的婆母都沒有, 她又不住這里,褚府只怕是早就成了虞秋秋的一言堂了。 說不準(zhǔn)下人敢這般怠慢她, 都是虞秋秋授意的! 褚瑤咬了咬唇,心中當(dāng)真是恨透了虞秋秋。 要不是因為虞秋秋, 她和哥哥的關(guān)系怎么會這么疏遠(yuǎn)! 在褚瑤的咬牙切齒中,他們走到了前院,可正當(dāng)褚瑤準(zhǔn)備踏進(jìn)去的時候,領(lǐng)路的隨從卻是沒有停,拐了個彎,繼續(xù)往前頭去了。 褚瑤眸中閃現(xiàn)出了一絲錯愕。 不是去書房見哥哥么? 看著隨從在前面領(lǐng)路去的方向,褚瑤的心又沉了沉。 那是去主院的方向。 上次哥哥請假陪虞秋秋去踏青放風(fēng)箏也就算了,這次請假居然又是為了在府里陪虞秋秋? 褚瑤氣得胸口起伏不止。 長得好看的女人果然要不得,那虞秋秋就是個紅顏禍水! 再這般下去,哥哥遲早會被她給帶廢了。 褚瑤目色沉沉,更加堅定了要修復(fù)自己跟哥哥之間關(guān)系的決心。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她才會全心全意地為哥哥著想,只有她才是哥哥真正的家人,她虞秋秋充其量就是個外姓人! 眼看著離主院的正廳越來越近,褚瑤做了幾個深呼吸,平復(fù)了一下心情。 她的唇角微微勾了勾。 有道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她今日可不能白來,還就豁出去了! 甫一進(jìn)屋見到褚晏和虞秋秋,褚瑤撲通一聲就給虞秋秋跪下了。 “嫂嫂對不起,先前是瑤兒多有冒犯,瑤兒知錯了,還請嫂嫂寬宏大量原諒瑤兒。” 虞秋秋瞳孔震驚! ——“不是,這大禮行得也太突然了吧,你莫不是在跟我耍詐?” 虞秋秋沒有立馬發(fā)表意見,決定靜觀其變。 褚瑤掩在袖中的手狠狠地掐了掐掌心,總算是醞釀出了淚意。 只見其聲淚俱下。 “瑤兒今日是真心前來悔過的,嫂嫂原諒瑤兒好不好?” “瑤兒真的知道錯了。” “最近瑤兒總是寢食難安,嫂嫂若是不肯原諒瑤兒的話,瑤兒余生都會活在愧疚之中的?!?/br> …… 褚瑤哭得是梨花帶雨、凄凄慘慘戚戚。 虞秋秋的內(nèi)心卻是毫無波瀾。 ——“我就說這套路怎么這么眼熟呢,這不還是綠茶的招式么?” ——“一個勁地說自己錯了,卻又絕口不提自己到底錯哪了,換個不知內(nèi)情的人來,搞不好還以為我欺負(fù)她呢?!?/br> ——“還想在這跟我來道德綁架,我有那東西么?” “夫君,她這是在做什么呀,我害怕~”虞秋秋一雙水眸顫顫看向褚晏,直接將這球給拋了出去。 褚瑤抽泣的聲音忽地停頓了一下,掐著掌心的手又摳進(jìn)去了幾分。 臭不要臉! 啊啊啊啊啊??! 你丫的臭不要臉! 她手上是拿刀了還是拿劍了,你就害怕? 你害怕個什么你就說! 褚瑤垂首齜牙咧嘴,再抬頭卻又是淚眼婆娑:“嫂嫂還是不肯原諒瑤兒么?” 說著她還搖搖欲墜了下,看起來脆弱極了。 虞秋秋眼角抽搐。 ——“好家伙,你要這么玩是吧!” ——“不就是脆弱、敏感且無助么,跟誰不會似的,這可是我的人設(shè)好么!” 虞秋秋一頭扎進(jìn)了褚晏懷中,雙肩顫顫,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委屈巴拉地揪著褚晏衣裳控訴:“夫君,她哭的樣子好可怕哦。” 褚晏:“……” 他的嘴角抽了抽,然后又抽了抽。 不會唱戲的他,坐在這里只覺格格不入。 他安撫地拍了拍了虞秋秋的后背,而后目光射向了雙目通紅、快要被真氣哭的褚瑤。 “既是已經(jīng)知錯,那你說說,你錯哪了?”褚晏正色問道。 倒也不是拉偏架,這個問題的答案他是真想聽聽。 褚瑤本就搖搖欲墜的身體這回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褚晏,哥哥這是什么意思? 她認(rèn)錯還不夠,還非得要細(xì)數(shù)出來么?! 哥哥這分明就是在偏袒虞秋秋! 褚瑤心里委屈極了,眼淚簌簌,這下子是真哭了。 她本來是想以退為進(jìn)的,可真要是一條條列出來,這還能有什么效果? 褚瑤咬唇沉默著,試圖蒙混過去。 可誰料褚晏見狀卻是直接眉頭蹙起:“想不起來?” “我——” 褚瑤騎虎難下,權(quán)衡之下只好挑了些輕的說。 “我不該因為得了癔癥就亂說嫂嫂是妖物?!?/br> “還有呢?” “我也不該因為嫂嫂不喜歡我就怨恨嫂嫂?!?/br> “還有呢?” 褚瑤呼吸一滯,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