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男主今天也在求生 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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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拜托你什么了?”褚晏誘哄道。 虞秋秋頗有些意外。 ——“什么情況,狗男人如今談到周崇柯都這么平靜了么?” ——“別不是有詐吧?” “嗯……”虞秋秋沉吟,略微思考了一下,不確定道:“吹枕頭風(fēng)?” 雖然周崇柯沒有明說,但她估摸著應(yīng)該是這個(gè)意思。 褚晏眉梢微挑,目露譴責(zé),這女人剛才那架勢分明就是打算直接睡了,枕頭風(fēng)在哪?怎么還興偷工減料的? “你吹了?”褚晏質(zhì)疑道。 虞秋秋:“有用么?” ——“沒用的事我可不干?!?/br> 褚晏:“……” “你都沒試過,怎么知道沒用?”褚晏意有所指。 虞秋秋輕哼了一聲,睿智的雙眼仿佛看透了一切。 ——“跟我玩激將法?我才不上當(dāng)呢?!?/br> 她直接打了個(gè)哈欠:“啊,好困?!?/br> 褚晏:“……” 這女人可真不好哄。 不過,看她這消極怠工的樣子,對周崇柯拜托的事情,好像也不怎么上心。 褚晏唇角微微勾了勾。 這是不是說明,在她心里,她其實(shí)是更偏像于他的? 知道她在裝睡,褚晏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我若是不同意,你是幫周崇柯,還是站我這邊?” ——“好家伙,原是在這等著呢?!?/br> 虞秋秋從他胸前抬起頭來,心情復(fù)雜。 ——“看吧看吧,這就說這里頭有詐吧,放從前,狗男人哪會主動跟我提周崇柯???” ——“先主動跟我談?wù)撨@事,制造一個(gè)可以商量且明理的假象,然后再搞突襲是吧?” ——“嘖嘖嘖,不得了,狗男人如今也學(xué)會套路了?” 虞秋秋滿眼不可置信。 ——“狗男人你變了……” ——“不過,這事還用問么?” 褚晏心中一喜,選他? ——“當(dāng)然是幫能夠讓我得利最大的一方?!?/br> 虞秋秋在這事上就從來沒糾結(jié)過。 “我唔——” 虞秋秋剛準(zhǔn)備回答就被褚晏給封口了。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虞秋秋被壓在了其身下,她眨了眨眼。 ——“什么情況,問我又不讓我答,所以狗男人問這話的意義是什么?瘋了嗎?” 褚晏咬了咬她的下唇,是,他是瘋了,這女人要說的話,就沒一句是他愛聽的! “專心點(diǎn)兒。” …… 兩天后,是褚父褚母的忌日。 褚晏帶著阿蕪在府中的祠堂行祭拜禮。 趁著哥哥點(diǎn)香的檔口,阿蕪悄悄打量了下這祠堂,沒一會兒,心中便裝滿了疑惑。 這里說是祠堂,但卻只擺放了爹和娘的牌位,其他的那些先祖、爺奶叔伯什么的,一個(gè)也不見。 再者,就是爹娘的牌位,上面也只寫了稱謂,未注姓名。 阿蕪不解,可看哥哥這嚴(yán)謹(jǐn)持肅的模樣,也不像是弄錯(cuò)了…… 堂中設(shè)了香案一張,上面擺放著香爐香盒和祭品,東階設(shè)酒案一張,上設(shè)酒注、酒盞、鹽碟、醋瓶等,西階則設(shè)火爐、香匙、湯瓶等。 在褚晏焚香告祭后,阿蕪照著照哥哥教的那般上香、獻(xiàn)酒、叩拜、敬茶…… 末了禮畢,見褚晏始終都沒有要跟她解釋的意思,阿蕪終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小心翼翼地看向褚晏,問道:“爹娘……是因?yàn)槭裁瓷砉实???/br> 聞言,褚晏沉默了許久。 “爹娘……”他的聲音艱澀。 “晏兒,帶著meimei離開,快!” 身后兵戈相見,殺聲震天,美貌的婦人面容焦急。 “父王和母妃呢?”褚晏抱著尚在襁褓中meimei不肯離開,年幼的他不明白,為什么幾天前還承歡父母膝下的他,現(xiàn)在卻要獨(dú)自帶著meimei遠(yuǎn)走。 然而身后的兵戈之聲卻是越來越近,美婦人沒有時(shí)間解釋了。 她最后摸了摸褚晏稚嫩的臉頰,不舍又決絕地將其推向了親信:“魏峰,帶晏兒走!” 說罷,她便捂著臉背過了身。 自那之后,他每天都會問魏叔,父王和母妃什么時(shí)候來接他還有meimei? 可魏叔每次都說過幾天、再過幾天…… 他哭過、鬧過、懷揣著希冀坐在夕陽下等了一天又一天。 直到他有次發(fā)現(xiàn)魏叔背著他悄悄燒紙錢,他才猛然意識到,原來,他已經(jīng)沒有爹娘了。 “哥哥……”阿蕪第一次在哥哥臉上見到這般哀傷的神色。 她忽地低下了頭,懊惱不已,她是不是……問錯(cuò)話了? 她上前走了一步,欲言又止,想要安慰卻又苦于沒有記憶,不知該從何處下手,最后只能在原地獨(dú)自焦急著,或許……把話題轉(zhuǎn)移開就好了? “對了哥哥,嫂嫂呢?”阿蕪左看右看,總算是讓她找到個(gè)安全的話題了。 她知道嫂嫂喜歡睡懶覺,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也該過來了吧? …… 主院內(nèi)。 虞秋秋在窗下看信,姿態(tài)秀雅,神情嫻靜,渴了便喝口茶,一整個(gè)心靜如水。 這可把綠枝給看得急壞了。 今日府里祭祖,郎君卻與夫人只字未提,夫人居然還坐得??? “這哪有祭祀先祖卻不讓主母去的?”綠枝小聲嘟囔著,很是不滿。 虞秋秋聽見,嘴角輕扯。 事實(shí)上,從上輩子起,祠堂便一直都是她的禁地,褚晏從不讓她靠近。 如今祭祖不帶她,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虞秋秋淡定地將看過的信紙放到一邊,接著看下一張,并沒有將綠枝說的事放心上。 她的劇本一直都在穩(wěn)步進(jìn)行中,即便…… 虞秋秋眸光微滯,即便偶爾脫離了軌道,也依舊會重新回到原本的方向。 此為……宿命。 祭禮結(jié)束后,褚晏被急召進(jìn)宮。 虞相與四皇子歸途遇刺,皇帝大怒,任命褚晏為欽差,帶人前往詳查此事。 褚晏領(lǐng)命,出來時(shí),卻見他進(jìn)勤政殿時(shí)便已經(jīng)從里頭出來的周崇柯等在宮門外。 他腳步頓住,目色微斂。 陛下讓他去親查此事,只怕周崇柯沒少在其中推波助瀾。 這算什么?幫他討好岳父? “褚兄!”周崇柯甫一看見褚晏,便收起手里的折扇朝他揮了揮,而后更是快步走了過來。 “怎么樣,陛下同意讓你去了么?”周崇柯問道。 皇上既然召了褚晏進(jìn)宮,那顯然便已是接受了他的建議,但周崇柯權(quán)衡之下,還是明知故問了。 主要是……這做好事得留名啊。 萬一褚晏不知道是他的功勞,那他不是白干了么? 原本這事因著褚晏和虞相的關(guān)系,褚晏是要避嫌的,陛下先召他來,便是想要他去。 但……事在人為這不是?這么好一獻(xiàn)殷勤的機(jī)會,他能放過? 虞相那老家伙對自己女兒有多寬容,對女婿就有多挑剔,他可是親自體會過的。 周崇柯拍了拍出褚晏的肩膀:你應(yīng)該懂我的良苦用心吧?好好表現(xiàn),我這是為你好。 褚晏沉沉瞥了他一眼,抬手便將周崇柯的爪子給拍掉了。 周崇柯:“???” 什么情況? 大哥對他怎么還是這臉色,虞秋秋到底有沒有在好好幫他美言? 褚晏策馬回廷尉司點(diǎn)了一批人,然后才回府。 時(shí)間緊,明日一早就要出發(fā),晚膳時(shí),他和虞秋秋還有阿蕪說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