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死后成了頂流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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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看到王慧,更害怕了。她想走,但好多人都在往這邊看,她又不敢掙扎。 狐蕊蕊昨天跟這姑娘聊過,知道這姑娘是個單純的人,怕她被欺負(fù),過來拉人:“你先把她放開。” 王慧反倒親昵地?fù)н^小姑娘的肩膀,收了嗓子,小聲說:“妹子,別害怕,我雖然脾氣暴,但從來不怪無辜的人,我看你也是受委屈的,有什么事跟我說,我跟你做主?!?/br> 然后,王慧又看向狐蕊蕊,說:“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跟過來看著?!?/br> 說完這些,她又提高了嗓子,大聲說:“沒想到在這還能遇見熟人,我也喊累了,咱們?nèi)ズ缺Х劝伞!?/br> 她這句話是喊給圍觀群眾聽的。 王慧在努力照顧這位小姑娘的情緒。 熊鄔趁機(jī)想溜,但王慧力氣大的很,即使一只手摟著小姑娘,也并不妨礙她另一只手拎著熊鄔。 王慧找了一間最近的咖啡館,要了一個包間。 狐蕊蕊還是不放心,也跟了上去。 四人在包間里坐下。 王慧看向?qū)γ娴男」媚?,問:“大妹子,遇上啥事了?是不是跟這狗男人有關(guān)?” 話剛落音,對面的小姑娘兩行眼淚就流了下來。 王慧連忙拿出幾張手紙巾,塞到小姑娘手中:“你別哭啊,咱們一點一點慢慢說,你先告訴姐你叫啥名?!?/br> 小姑娘勉強忍住哽咽:“我叫郝菲。” “那我就叫你菲菲吧。”王慧,“菲菲,你告訴大姐,是不是這狗男人欺負(fù)你?” 郝菲又又哭了出來。她一邊抽泣一邊說:“我、我不知道?!?/br> 王慧一拍桌子:“你咋能不知道呢?” 一旁的狐蕊蕊想到昨天自己的經(jīng)歷,突然明白過來了,問道:“你是不是莫名其妙就暈過去了?” 熊鄔手上可是有吸魂咒。不知道郝菲是不是同樣被吸去了魂魄。 郝菲點了點頭:“我不知道怎么的,就睡了過去。” 開了這個頭,郝菲終于能完完整整的把事情說出來了。 “那天,我見他在招演員,就去了。我原本只是想混一個群演,可沒想到我居然被他單獨喊了過去。他把我?guī)У劫e館房間,給了我一個劇本,說要讓我試戲。我看那劇本……” 說到這里,郝菲頓了頓。 狐蕊蕊立馬明白了郝菲看到的,跟她昨天看到的那個污穢不堪的劇本,應(yīng)該一樣。 郝菲:“……反正不是什么正經(jīng)劇本。我就拒絕了,然后我就暈了過去。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房間里只有我一個人。” 郝菲是個普通人,與狐蕊蕊一個妖怪不一樣。妖怪被吸了魂后,人雖然暈了,但魂魄還醒著,普通人被吸了魂就是徹底暈過去了。 “我當(dāng)時……以為是被鬼壓床了,還去求了一張符?!焙路撇话驳?fù)钢种?,“我還以為……以為他是一個很厲害的導(dǎo)演。圈子就這么大,我害怕那天的表現(xiàn)不好,得罪了他,昨天還特地去找他道歉……” 所以,她昨天才排在了狐蕊蕊的前面。 “啪!”這回拍桌子的是狐蕊蕊。她指著熊鄔的鼻子罵道:“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 經(jīng)過今天王慧這么一鬧,郝菲猜想那天她暈倒后,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大概被這個熊副導(dǎo)演給…… 郝菲趴在桌子上,越哭越兇。 王慧一巴掌呼在熊鄔的臉上:“你還是個人嗎?!人姑娘才多大?你看看你這張老臉,好意思嗎?……” 劈頭蓋臉罵完熊鄔,王慧又轉(zhuǎn)頭安撫起郝菲。 “菲菲,你別怕。我陪你一起把這人送去警察局!” 聽到這里,熊鄔突然暴怒,大聲吼道:“你瘋了!我要是去坐牢了,咱兒子怎么辦?!” 王慧抬手又是一巴掌:“吼什么吼!現(xiàn)在想起兒子了?你當(dāng)初做這些腌臜事的時候怎么沒有想到你還有個兒子?!” 見來硬的不行,熊鄔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從吼叫轉(zhuǎn)來哀求:“我真的不能去坐牢。我以后都聽你的,錢全部都交給你管。你就算不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面上,好歹看在兒子面上,放我一馬吧。你不能讓兒子沒有了爹呀!” 王慧冷聲說道:“我就問問你,這些年,兒子哪次去醫(yī)院是你送去的?兒子能健康長大全靠我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有沒有你這個爹,有區(qū)別嗎?” 一時間,熊鄔竟啞口無言。這些年他在家里的時間都少,更不用說陪兒子了。 但,他很快起身喊道:“那還不是因為我要在外面賺錢養(yǎng)家!我的壓力也很大呀。圈子里大家都是這么玩的,很多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只是工作上的事情而已,你有必要做的這么絕嗎?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賺錢養(yǎng)家?”王慧無奈地笑了,“我就問問你,床頭柜里那張銀行卡去哪了?里面一共有八十幾萬,不光有你的錢,還有我攢下來的錢,屬于夫妻共有財產(chǎn),你把花去哪了?” 熊鄔張了張口,想要說話,但卻有半天沒有發(fā)出聲音。 又過了一會,他突然痛苦地倒在地上,他抓著自己的手嗷嗷叫。 那是趙郁星給他搭的假筋逐漸失效了,再過幾個小時,他的手將會徹底殘廢。 但王慧還以為他又換了花招,在玩苦rou計,沒睬他,反倒轉(zhuǎn)頭問郝菲:“你愿意報警嗎?” 郝菲猶豫了一會兒但最后還是堅定的點頭了頭。 王慧撥通了報警電話。 包間里,熊鄔一會求饒一會咒罵,但警察還是來了。 卜大師還沒來得及趕到,熊鄔就被抓去了警局。 …… 狐蕊蕊滿意地回到片場。 她沒有想到,趙郁星昨天讓她在熊鄔留下的那一道劃痕,居然能引出這樣一場好戲。 除去這一點小插曲,今天的拍攝倒是很順利。 蘇嘉卓守了一天,但一直到收工都沒有出事。 晚上八點,劇組收工。 八點半,片場就已經(jīng)空下來了。 趙郁星始終沒有走。 蘇嘉卓問:“你準(zhǔn)備了什么計劃?” 趙郁星靠在椅子上,悠悠閑地拍著腿:“守株待兔的這故事聽過嗎” 蘇嘉卓還沒來得及回話,財神爺先樂了:“這個故事,五歲的小孩子都聽過?!?/br> “我的計劃就是……”趙郁星,“當(dāng)那個農(nóng)夫,等兔子撞樹?!?/br> 財神爺提醒道:“這可不是一個好故事,最后的結(jié)果是農(nóng)夫一無所獲。況且農(nóng)夫守株待兔好歹還有棵樹讓兔子撞,你有樹嗎?” 趙郁星卻不以為意:“樹就在這,兔子會來的。” 趙郁星說完閉上了眼睛,似乎在閉目養(yǎng)神。 蘇嘉卓看著他,眼神里滿是擔(dān)心。 財神爺兩手一攤,老板有計劃,他一個打工人只能按照老板的計劃行事,雖然他還不明白計劃是什么。 小柔、狐蕊蕊和熾燃三個女生則是被劇組好看的古裝頭飾吸引了目光,圍著這些頭飾,嘰嘰喳喳地討論了起來。 就這樣悠閑地過了大約十分鐘。 突然,幾人都感覺到了片場的不對勁。 夏天的夜晚最是喧鬧,除了嘰嘰喳喳的鳥叫,還有永不停歇的蟬鳴。 但這一會兒,天地俱靜,一點聲音都沒有。就好像這一方天地處于真空之中。 太安靜了。 財神爺抬頭:“人好像來了。” 片場是一個仿古的宮殿,四周都被高墻圍著。 財神爺抬頭看下這高墻之上,他仿佛感覺這高墻之上還豎著一堵看不見的墻,將這一方天地圍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趙郁星仍舊就閉著眼睛,半點都不在意。 財神爺彎腰撿了一塊石頭,扔向高墻。 石頭既沒有越過高墻也沒有碰到東西,而是……消失不見了。 他一回頭。 趙郁星、蘇嘉卓、小柔、狐蕊蕊、熾燃,也全都不見了! 片場里,只剩下了一個人他一個人。 這是什么情況? 財神爺愣了半天,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 糟了! 這是迷魂陣。 這里已經(jīng)不是剛剛的片場了,而是被人單獨造出來的一個空間。 看樣子,他們每個人都被分在了不同的空間里。 一個空間一個人。 在迷魂陣?yán)铮绻也坏匠隹?,很有可能一輩子被困在里面?/br> 而出口在哪里,除了創(chuàng)造這個空間的人,沒人知道。 卜大師這一招夠狠的,他們被分開了,想找另一個人商量都不行。 趙郁星自己或許能解開這個陣法;他運氣好的話,花點時間或許也能解開。 但……還有小柔、熾燃、狐蕊蕊以及蘇嘉卓呢。 卜大師這是打算用他們來威脅趙郁星。 ———— 狐蕊蕊拿起一個精致的粉色玉釵在頭上比劃,比劃完她將東西放回去,再一抬頭,就只剩她一個人了。 更奇怪的是,這里并不是片場,而是青青草地和林間溪水。 這里她再熟悉不過了,這是她在山里的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