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廢物老婆光環(huán)[快穿] 第2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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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是警惕情敵的反應(yīng),實際上卻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反應(yīng)。 當(dāng)下只有池依依的反應(yīng),才能讓他安定下來。 于是他看向池依依。 卻看到對方比他還要松一口氣。 蕭潤寧:… 嗯? 你又在緊張什么? 池依依撫住胸腔,嚇?biāo)廊肆耍?/br> 她差點以為隨意快穿一下就成已婚人士了。 得知稱呼都是誤會后,她心安理得地說:“其實我在離開草原的路上摔壞腦子,記不清草原里都有誰了,你叫什么名字呀?” 穿越后假裝摔壞腦子,小說里不都是這么說的嗎? 于是池依依就這么輕飄飄演出來了。 可是她忽視了:其他小說里的女主,說這話的時候往往伴隨著受傷、落水的前情提要,而她就這么直接說出來,頗有一種不管他人死活的破罐子破摔。 其他人怎么想不知道,反正蕭潤寧的臉色凝重。 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握住池依依的手。 兩人雖然一個坐在車?yán)?,一個站在車門外,但因為邁巴赫的車門是向上翅膀般地展開,所以兩人距離很近。 男生修長的指骨攥住女孩柔軟的手心,連同接觸皮膚的體溫一并趨同,細(xì)密的溫?zé)岽碇挐檶幍膿?dān)心。 池依依詫異回望蕭潤寧。 兩人一個垂眸一個低頭,氣氛出奇融洽。 蕭潤寧做出這個舉動,除了是對池依依的依賴,更多是一個隱晦的警告——正常人看到他和池依依這么親密,都會知難而退的吧? 誒,諾布偏不。 他的目光落在蕭潤寧和池依依松松牽住的手,第一反應(yīng)是… 牽住池依依的另一個手。 蕭潤寧:??? 什么人啊這是! 如果說蕭潤寧是溫水煮青蛙式的徐徐攻略,那諾布就是開水燙豬rou式的大肆侵略。 “我叫諾布!”諾布牽著池依依的手,指了一下脖子前純金的長命鎖,咧出純白牙齒:“失憶了也沒關(guān)系,反正你之前也不認(rèn)識我,我是草原首領(lǐng)的兒子?!?/br> “沒想到你們大城市的人也喜歡牽手,就是這里不夠?qū)拸V,不方便跳舞。” 如果世界上總有人要笑,那此時蕭潤寧的笑容,就轉(zhuǎn)移到了諾布臉上。 笑死。 什么隱晦警告,諾布壓根沒看出來。 也幸好場地不夠大,不然他就要拉著殘疾人一起跳舞了。 諾布手下,也就是負(fù)責(zé)管理十頭耗牛的巴桑趕到。 他看到三人站一起的場景,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開口解釋:“諾布之前都在外邊上大學(xué),大一寒假回家第一天才回到草原,看到扎扎,還沒來得及自我介紹,扎扎就被家人接走了。” 池依依聞言,似乎有些印象。 她快穿進(jìn)入超夢的第一天,因為是第一次騎馬特別興奮,在大草原上跑來跑去的時候。似乎隱約看到草原邊界有兩個人站著。 應(yīng)該就是諾布和巴桑了。 “我好像有點印象,你…” 池依依話還沒說完,諾布的笑容越發(fā)燦爛,甚至是有些驚喜:“你記得我!我太開心了。難道你也對我一見鐘情了嗎?” 蕭潤寧聞言,牽住池依依的掌心倏然握緊。 ——什么叫做“也”? 就連池依依也懵了,迷茫地看著面前過分熱情的少年。 “啊——” 忽然,一聲尖叫聲響起。 眾人聞聲望去,就看到其中一只耗牛拉住王杏瓊的書包,大嘴巴吧唧吧唧就吞下去了。嚇得剛放學(xué)回家的王杏瓊驚叫連連:“哪里來的牛??!救命——” “老一,松嘴!” 諾布松開池依依的手,上前把耗牛牽走。 說來也奇怪,對待別人隨意囂張的動物,都在見到諾布的時候竟然下意識俯低了腦袋,一副任打任罵的姿態(tài)。 仿佛它們面對的不是人類,而是動物的首領(lǐng)。 大概是因為諾布出身狩獵首領(lǐng)世家,血液里流淌著生物鏈頂端的味道吧。 陽光傾斜投映,落在他小麥色的年輕身體上,一如所有高中女孩都會喜歡的體育生類型,高大帥氣還有一身修長肌rou線條,半穿半放的民族服飾露出同樣肌rou輪廓分明的胸膛。 這是和蕭潤寧截然不同的男生,健康,朝氣,蓬勃。 王杏瓊忽然就看呆了。 她有些扭捏地站直身體,害羞凝視地板,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抬起頭來,卻發(fā)現(xiàn)剛剛還站在她面前的藏族少年消失了,卻而代之是一個身材矮胖的男生。 他撓撓腦袋:“你好,我是諾布的手下巴桑?!?/br> 原來剛剛的男生叫諾布。 王杏瓊看著巴桑,直接翻了一個白眼,誰他媽要知道你叫什么??? 她越過巴桑看向諾布,卻看到他如同獻(xiàn)寶一樣,將耗牛牽到池依依面前。 “從見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對你一見鐘情了。這十只耗牛是我從草原帶給你的禮物,它們分別叫做札扎逗號我愛你一生一世?!?/br> 其他就算了,逗號又是什么鬼? 池依依撓撓頭發(fā):“可是…我在這里有個新名字叫做池依依?!?/br> “啊,改名了嗎?”諾布一愣,抬手就拍了扎扎逗號三斗牛的頭,說:“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就叫池依依,小池,小依和老依?!?/br> 三頭牦牛牟了一聲。 好家伙,名字立刻就換了。 從“扎扎,我愛你一生一世”變成了“池依依我愛你一生一世”。 屬于草原風(fēng)土的熱情撲面而來,諾布干脆直白的追求,不僅讓蕭潤寧感受到情敵的威脅,就連剛剛才對諾布一見鐘情的王杏瓊,感受到了絕望。 是的,絕望。 王杏瓊心想:自己是做了什么孽?。?/br> 怎么什么人,什么事都跟池依依有關(guān)?。?! 池依依才來池家不到半個月,什么都沒有做,甚至傻乎乎沒意識到有人在設(shè)計陷害她,幕后黑手王杏瓊就莫名其妙地得到制裁了。 也是因為如此,她對池依依產(chǎn)生陰影。 ——太可怕了,這誰受得了?。?/br> 無論她做什么壞事,對方都沒什么損失反而得到了好處,反而是她被懲罰,得到報應(yīng)。 王杏瓊剛剛還對諾布產(chǎn)生的粉紅少女濾鏡碎裂,她拎起帶子斷裂的書包就想悄悄逃跑,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她就跟親媽池雅瑩碰面了。 池雅瑩應(yīng)該是剛從養(yǎng)母和池亞鵑那兒碰到釘子,帶著一股氣回來。 現(xiàn)在看到池亞鵑的女兒在這里,臉上揚(yáng)起一絲勉強(qiáng)的笑。 “大家站在這里干什么呀?” 說實話,如果不是池依依被廢物老婆系統(tǒng)提醒過,她壓根就看不出來池雅瑩是個壞人。 因為阿姨說話實在是太溫柔啦! 池雅瑩就像教養(yǎng)、家庭婚姻都很好的貴婦,心里沒有一點兒壞心思。 但不知道為什么,原本打算離開的王杏瓊,發(fā)現(xiàn)親媽來后渾身顫抖了一下,站定不動了。 兩母女站在一起。 池雅瑩的目光在蕭潤寧、池依依和諾布身上打轉(zhuǎn),最后饒有興趣地看向牛。 “你是誰,這些牛是你送給依依的禮物嗎?” 池雅瑩笑著問。 諾布和池依依一樣,對惡意毫無感知:“我叫諾布,它們是我從草原趕過來的牛。” 話音剛落,池雅瑩又笑了一下,右手悄悄放在王杏瓊的身后。 別人可能不懂池雅瑩的笑容是什么意思,但作為親生女兒,王杏瓊聽出了她的潛臺詞——真不愧是土老帽,追女孩只能送送牛。 王杏瓊拉住親媽,想讓她別說了。 根據(jù)她這段時間和池依依的交鋒,現(xiàn)在的王杏瓊已經(jīng)隱隱有種即將被打臉的預(yù)感了。 結(jié)果親媽不理她。 池雅瑩覺得當(dāng)下是報復(fù)池亞鵑,離間池依依和蕭潤寧最好的時機(jī)。 如果池依依能跟這個草原窮小子在一起,池亞鵑將永世都比不上她。 懷揣著這個隱晦的惡意,池雅瑩不顧女兒的阻止,笑著說:“依依和諾布看起來挺般配,兩人站在一起天造地設(shè)?!?/br> 哼,兩個都是土老帽。 最好一起滾回草原里當(dāng)窮逼,少來碰瓷我們豪門。 池雅瑩表面笑得越溫柔,內(nèi)心越扭曲。 然而兩位當(dāng)事人…笑死,壓根沒有聽出來池雅瑩的惡意。 諾布更以為池雅瑩在講好話,露出開朗的笑容,說:“謝謝你的夸獎!我也給扎扎的家人們準(zhǔn)備了禮物?!?/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