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婚禮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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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前夕。 幾個人在婚房處理著一些小東西,秋梨手上拿著一張彩紙,眼睛緊緊盯著蔣思雨折紙花的動作,蔣思雨手上動作著,每個步奏做完都停一下倒放拆開又重新折好,嘴上也跟著手上的動作一邊講解。 楚玉和林君坐在一旁,一邊說話一邊打著氣球,一些稀碎的彩紙落在她們腿邊,像是說到了什么笑點上,林君拿著打氣筒的手有些不穩(wěn),膨脹的氣球又縮了回去,笑聲回蕩整個房間,秋梨抬頭向她們看去,聽著林君長長的笑聲,也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嘴角,直到蔣思雨也沒忍住的停住手中的動作轉(zhuǎn)頭看向他們,秋梨沒忍住也跟著哼了一聲笑,好奇問道:“什么事啊這么好笑?” 說完話她低眸看了一眼手上的紙花,折了一半,還算可以,然后揚眉看著林君。 大笑帶起身上也有些許幅動,林君腿邊的氣球都微微顫動,她停了手上打氣球的動作,空出一只手捋了一下因為笑而散下來的頭發(fā),別到耳后,呼吸了一口氣后,林君側(cè)過頭朝她們看了一眼,然后抬了抬下巴,說:“讓楚玉給你們說?!贝蟾攀钦娴暮眯Γ@句話說完她又壓著聲音低笑著。 楚玉眼睛里也是帶著笑意,嘴角的弧度也忍不住往上彎,但是沒有林君那么離譜,白了笑得過分的林君一眼后,她抿了抿唇,呼了一口氣說:“你這笑點也太低了?!?/br> 笑是一個很有感染力的舉動,其實秋梨并沒有多關(guān)注那個讓林君笑得那么嚴(yán)重的笑點,只是聽著她的笑聲,她的心情也會變得很好。 等林君稍微平復(fù)下笑聲的時候,楚玉才緩緩說道,她在和林君說一個她最近玩的一個游戲《鵝鵝殺》,是一款類似狼人殺的游戲,但是趣味性很強,有朋友玩游戲給她發(fā)微信語音后續(xù)都跟個過字,更有離譜的網(wǎng)友拍了回村看見村里養(yǎng)的鵝,于是拿把刀追著鵝問身份。 “我?guī)У逗萌怂賵笊矸?!帶刀好人速報身份?!?/br> ………… 視頻的聲音剛剛響起林君又笑的不能自己,手上拿著的打氣筒都顫著松落了,秋梨和蔣思雨看完視頻后,手上折花,相視的時候也垂頭笑了幾聲。 隨著笑聲,秋梨手上的紙花都一顫一顫,帶著氣聲的笑,像是情不自禁一般,秋梨在腦海里又自動播放了一邊剛才的那個視頻,腦海中的鵝在鵝鵝鵝的叫著,她一時沒忍住的也如林君笑出了聲音。 這回輪到蔣思雨和楚玉無奈的相視一笑。 “這兩人笑點怎么那么低。”蔣思雨說。 看見秋梨也笑得厲害,林君像是找到知音一般拍了幾個氣球過秋梨她們這邊,說:“是吧,很好笑,好傻?。 ?/br> “是挺傻的?!鼻锢纥c了點頭,努力地抿著唇忍耐笑意,腦海里的視頻還在播放,秋梨又笑了幾聲后才徹底打住。 小物件都處理得差不多了,四個女生就將氣球紙花彩帶什么的布置到相對應(yīng)的位置,陳舊的書柜上豎放著一本一本封面都泛黃的書,邊角都起毛,還有些破了,林君在旁邊黏氣球的時候說她書好多,秋梨回了一句沒有。 楚玉分神也看了書柜一眼,說:“怎么都是嚴(yán)肅文學(xué),你不看言情小說嗎?” “不敢放,那會兒怕我爸媽看到。”秋梨笑答。 之后幾個人似乎都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都想到了以前讀書的時候被家長管束的日子。 “對了你工作的那事考慮得怎么樣了?”楚玉黏著彩帶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情,轉(zhuǎn)頭朝秋梨問道。 秋梨聞言頓了一下,指腹撫平畫紙,說:“上個星期和你師兄聊過,應(yīng)該沒問題,休完婚假就去入職?!?/br> “我還以為你會直接留在國外呢?!背駬u了搖氣球,看見里面彩紙晃動。 “嗯?!鼻锢娴膽?yīng)了一聲,繼續(xù)說:“是有考慮過,不過現(xiàn)在國內(nèi)行業(yè)也很好啊。” “但想了想,親人都在國內(nèi),我和懷城都沒有移民打算所以就決定回國了?!辟N上的畫紙有些卷邊,秋梨干脆撕下來重新貼了一邊,說:“剛好懷城收到了國內(nèi)大廠的offer。”秋梨口中的懷城就是這次婚禮的新郎。 蔣思雨弄完了手上的東西,拉了秋梨小書桌的椅子出來坐下,雙手搭在椅背上面,下巴抵著手背,眼睛撇向秋梨說:“說真的,你突然說結(jié)婚,我都好意外?!?/br> “有什么好意外的?”秋梨笑了一聲,撇她一眼。 “我也說不上?!笔Y思雨眼皮垂了一半,看著地面,緩緩的吐息了一口,說:“上回我國外出差和你們吃飯的時候就三個月前,這個月回來就突然說要結(jié)婚了?!?/br> 還有她沒說出口的是,以前大學(xué)的時候,雖然大家學(xué)的是工科,但是該談戀愛的也一個沒少,除了秋梨她們其他三個人都有談過,雖然畢業(yè)的時候都又默契的單身了,但是秋梨卻一直沒有談,而且看起來,很冷淡。 那會兒她失戀秋梨安慰她的時候,她好像每時每刻的都很理性寡淡,她一邊哭著一邊反駁秋梨說的那些理智的話,直到秋梨抿唇緘默,她繼續(xù)埋頭在膝蓋間流淚。 她問,秋梨,你談戀愛的時候也能做到你說的那些嗎? 她說,我真想象不出你談戀愛的樣子。 三個月前和林懷城和秋梨吃飯的時候,她也看不太出他們是戀人的模樣,不過他們那雙淡然又理性的雙眼倒是有點相像。 因為相像嗎?所以在一起。 “?。俊鼻锢嬉琅f是淡淡地笑著,轉(zhuǎn)身也坐在了床上,說:“我今年就二十九了,是可以結(jié)婚的年齡了?!?/br> “因為年紀(jì)到了所以就結(jié)婚嗎?”蔣思雨問。 “這不像你?!彼又f。 秋梨雙手向后撐在床上,仰頭看著天花板上的彩色氣球、彩帶,說:“當(dāng)然還有愛情?!?/br> 吧—— 她閉了閉眼,輕呼了一口氣,語氣一如的篤定,胸口卻又好似沉著一口氣,滾在胸腔里發(fā)澀。 一個月前在公寓吃飯的時候,林懷城和她說國內(nèi)工作確定下來的時候,她只是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晚上事后,他摟著她問她要不要結(jié)婚。 他問得很平常。 好。 她回答得也很平常。 很多時候,秋梨也似乎知道她和林懷城好像缺少很多什么,但是他們的確是一類人,在很多事情上真的很契合,所以她對這段感情也很滿意。 即便她知道到,她主觀的去評價對他們感情用滿意來形容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他們兩個人都是行動派,交接了自己手上的工作,回國后就和雙方家長說了結(jié)婚的事情,接下來就是開始籌備,時間好像很趕,但是因為計劃又好像特別順利。 就到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