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多年后戰(zhàn)死的糙漢回家嚶嚶嚶 第2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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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不是也覺得我身手有些詭異嗎?她是我半個(gè)師傅?!鄙蛟魄宓?,“我之前倒是猜出來她來歷不凡,但是沒想到竟然是照月公主?!?/br> 賀長恭愣了一會(huì)兒反應(yīng)過來:“原來是冤家路窄。那我猜,高縱是認(rèn)出她了吧?!?/br> 要不不就是個(gè)女人嗎? 好看的皮囊,看多了也會(huì)厭倦。 能讓高縱如此奮不顧身的,肯定有原因。 賀長恭覺得,高縱慕強(qiáng),所以才會(huì)對(duì)水合另眼相看。 “是嗎?男人不都是喜歡柔弱的女人嗎?” “不全是那樣,我覺得隴西王和我一樣。” 沈云清:狗剩,你出息了,嘴巴抹了蜜嗎? 第267章 官瑞的家眷 “水合不可能愿意和隴西王在一起?!鄙蛟魄謇碇欠治龅?,“首先是宿敵,其次高縱又搶了她父皇的骨灰……” 她忽然說不下去了。 因?yàn)槁犨^爭權(quán)奪勢的,聽過搶金奪銀的,沒聽過搶骨灰的…… 要說人死之后有尸體,掘墳鞭尸,那是侮辱。 可是沒有聽說過,能對(duì)人骨灰做什么。 而且,高縱并不是一時(shí)“侮辱”,而是保存多年。 水合也并沒有提起,說骨灰被人如何如何,可見肯定是被妥善保管的。 這,怎么想都覺得,這不是意外,是高縱在釣魚??! 這誘餌,還只有一條魚會(huì)咬。 高縱在等水合。 這種可能性極高。 可是水合卻假裝成以色侍人的女子去接近他…… 如果自己的一切推測都是正確的,那水合的算計(jì),其實(shí)在高縱眼中,都成了……情趣? 天吶! 賀長恭:“你說這些,也有可能。不過不管怎么說,水合不愿意,他一頭熱也沒用?!?/br> “你不覺得,水合應(yīng)該跟了他?” 畢竟世人,向來勸和不勸分。 而水合,又跟了高縱好幾年。 “水合不愿意,怎么應(yīng)該跟他?”賀長恭道,“別胡思亂想了,過去到底怎么回事都不重要?!?/br> 重要的是,水合不愿意。 那就散了吧。 “那有一天,我不愿意和你過了呢?”沈云清笑著逗他。 賀長恭懶得和她再說。 這張小嘴,叭叭地真說不過。 想聽她說好聽的,那就得來點(diǎn)硬的。 吃硬不吃軟的小壞東西。 讓我們蕩起雙槳,小床兒輕輕飄蕩……(嘿嘿,快指路舊書) 沈云清第二天醒來的時(shí)候,打著哈欠伸個(gè)懶腰,手意外摸到旁邊的男人。 咦?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賀長恭竟然還沒走? “你怎么今日不去上工了?”沈云清驚訝地道。 賀長恭道:“告假三日,回來陪你?!?/br> 沈云清:這么任性的嗎? “工期不趕了?” “趕也沒用,又不是一口氣能吹出亭臺(tái)樓閣,不趕趟了?!?/br> 沈云清:“那個(gè)老虔婆,真是討厭?!?/br> 賀長恭道:“說不定也來得及。” “嗯?” 她怎么聽不明白了? 賀長恭道:“現(xiàn)在有隴西王,說不定情況又不同了?!?/br> “你該不會(huì)是想和高縱借兵修行宮吧?!?/br> “我想拉高縱造反,那明年說不定,去紙?jiān)佔(zhàn)淤I一套燒給她就夠了。那想要什么樣子的沒有?多幾盆漿糊幾沓紙的事情。” 沈云清被他逗笑。 狗剩的幽默,她一人獨(dú)享。 不過笑過之后,她也提醒賀長恭,別那么樂觀。 畢竟高縱現(xiàn)在,是來尋水合的,而他們,把水合藏了起來。 從什么角度來說,他們都不是穿一條褲子的啊。 再說,造反這件事情,誅九族,高縱未必肯冒那么大風(fēng)險(xiǎn)。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藩王了,造反成功,還就是個(gè)藩王。 傻子都不干。 “沒什么不可能的,我慢慢想想就是?!辟R長恭道。 只要比起萬太后,他們和隴西王走得更近一些就行。 最后可能,并不需要高縱出手,只要他明哲保身,武安侯的勢力,也應(yīng)該有個(gè)八九不離十了。 明年萬太后的壽辰,可能就是個(gè)極好的機(jī)會(huì)。 “好了,再睡會(huì)兒?這幾天啥也不干,就陪著你?!?/br> “我還以為你要說,啥也不干,就干……嗚嗚嗚嗚……” 她錯(cuò)了。 她遲早要死在嘴賤上。 賀長恭:你可以再狂一點(diǎn),我一點(diǎn)兒都不介意,真的。 “咚咚咚——” 門被敲響,箭在弦上的賀長恭,忍不住心里罵娘。 “不吃飯,還沒起!”他沒好氣地道。 “大爺,”海棠硬著頭皮開口道,“是官大人派人來找您?!?/br> 賀長恭心里把官瑞罵了個(gè)狗血淋頭。 ——你家眷也來了,現(xiàn)在不干正事,來壞他好事? 這人多討厭??! “等會(huì)兒。”賀長恭沒好氣地道,從沈云清身上戀戀不舍地起來,“我穿衣裳?!?/br> “您快點(diǎn),救命??!”外面?zhèn)鱽硪粋€(gè)侍衛(wèi)的聲音。 賀長恭聽出來了,是官瑞身邊的心腹。 “官大人找我,有什么十萬火急的事情?”賀長恭一邊套褲子一邊問。 娘的,褲子都緊巴巴的了,難受。 再次問候官瑞他祖宗十八代。 這時(shí)候打斷他的,是絕對(duì)的仇人。 “其實(shí)不是找您,是來求您夫人幫忙的。” 賀長恭:“……干什么?誰病了嗎?” 之前大家都覺得活不成的人,被沈云清救治一番后帶回去,又能說能笑的,眾人現(xiàn)在都服了。 所以他才覺得,來人大概也是為了求醫(yī)。 果然,門外的侍衛(wèi)道:“是官大人的千金病了,求夫人救命??!” 官瑞的女兒? 雖然說對(duì)于六娘過去的經(jīng)歷,沈云清替她意難平。 但是后來者是無辜的,孩子更是無辜的。 別說官瑞是賀長恭的上峰,就是平常路人,沈云清也不能見死不救。 只是,就不能帶六娘去了。 沈云清匆匆穿好衣裳,隨便把頭發(fā)挽起來,擦了一把臉就匆匆往外走。 賀長恭提著藥箱跟著她。 六娘站在樓梯拐角處抽煙袋。 看見沈云清,她抬起眼皮,淡淡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jí)浮屠,東家這是不想給我分點(diǎn)功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