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不愿意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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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沒事,都虧了侯爺。” 蘇不晚也是松了一口氣,對俞洵道:“多謝侯爺?!?/br> 俞洵淡淡的點了下頭。 而這時秦嫻也趕了過來,慌慌張張的解釋道:“蘇姑娘,你沒事吧?反正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搶那顆球,沒想到竟撞到你。” 就她那樣的撞法,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她就是朝蘇不遲來的。 不過蘇不遲還沒說話,俞洵卻先開了口,“既然技藝不精,那今后就不要再玩了。” 秦嫻張了張嘴,終究是沒有再說話。 在回府的馬車上,俞明惠拉住她的手不住的道:“方才真是危險,幸好meimei你沒事,不然我都不知道今后該如何面對你了?!?/br> “jiejie放心,我沒事?!?/br> 俞明惠嘆道:“說來說去這全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去招惹他才對。” 蘇不遲精神不佳,勉強(qiáng)安慰了她幾句。回到銜芳閣后便吩咐蕊黃今日誰也不見,蒙住頭大睡了一場。 翌日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陽光高照,正巧早上劉掌柜送來了鋪子里的賬本。她撥弄算盤又仔細(xì)核對了一遍賬本,刨去成本和伙計的工錢,這個月鋪子里總計盈利了二十兩銀子,雖然不多但總算是有了入賬,這也讓她安心了不少。 蕊黃捧著沉甸甸的銀子笑道:“咱們總算不是坐吃山空了。” 蘇不遲拿過她手里的銀子全部放進(jìn)匣子里,又把匣子往她面前一推,“你待會把這些銀子全部都收起來,等來年不晚去鴻都學(xué)宮讀書正好用的上?!?/br> “全部?姑娘不自己留一些嗎?” 蘇不遲搖頭,“將來用錢的地方還有很多,得要提前做準(zhǔn)備才行,這些銀子只怕還不夠?!?/br> “可咱們這里也處處需要銀子來打點???就連奴婢出趟門都要給那蔡婆子捎些東西,若是不小心忘了,她保管要給奴婢臉色瞧。” “不妨事,我這里還能周轉(zhuǎn)得開?!?/br> “那好吧,奴婢待會就給全都鎖起來?!?/br> 兩人正說著話,外頭忽然有一個小丫頭過來送東西。蘇不遲奇怪怎么會有人給她送東西,叫進(jìn)來一問發(fā)現(xiàn)竟然是鐘翦送來。 蕊黃不解的問:“他跟咱們素不相識,為何要送東西過來?” 蘇不遲看著那個送來的盒子,問:“是每個人都有,還是只有我一個?” 那小丫鬟笑道:“各院里都有,這個是鐘家的人特意吩咐奴婢送來的?!?/br> 聽到她這樣說,蘇不遲總算是送來口氣。 槐序軒內(nèi),傅氏看著這些剛送來的而禮物,奇怪的問:“好端端的,鐘翦怎么就派人來送這么多東西?” 田mama道:“太太難道還沒看出來?” 傅氏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看出來什么?” “奴婢方才特意去打聽過一下,咱們府上的幾位姑娘都是一匣子南珠,唯有表姑娘的不同,表姑娘收到的是一對上好的羊脂白玉鐲子?!?/br> 何以致契闊?繞腕雙跳脫。男子送女子玉鐲那是代表鐘情的信物! “什么?”傅氏驚訝的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他這是什么意思?” “昨兒在雁棲湖的雅集,表姑娘和秦姑娘玩乘木,鐘三公子也在......”他特意弄這么一出,已然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傅氏才砸過味來,“那賤婢果然是個不安分的,一邊和顧澹不清不楚,另外一邊竟又去勾搭鐘家三郎,她也不怕連累了我顧家的名聲?!” “夫人!這可是見千載難逢的大好事??!” “什么好事?那鐘三郎早已娶親,難道要蘇不遲嫁過去為妾不成?” 田mama卻道:“鐘家是簪纓世家,鐘侯爺已是吏部尚書,將來極有可能位列三公,鐘貴妃又替皇上誕下了十四皇子。如此顯赫的門戶,表姑娘就算是為妾,那也是高攀了。” “那倒也是,她不過就是一介無權(quán)無勢的孤女,鐘翦能看上她,那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不過......”傅氏說著便有些遲疑起來,“她既然來投奔了我,我若是把她送去當(dāng)妾,只怕會招人閑話?!?/br> “夫人糊涂,二房那位費心費力的巴結(jié)鐘家,不正是因為鐘家手握吏部的肥差嗎?老爺如今歷職朝奉郎已有三年,卻遲遲不見升遷的動靜,眼下正有一個大好的機(jī)會擺在面前,夫人不好好把握怎么反倒猶豫起來了?” 傅氏一聽宛如醍醐灌頂,“我怎么沒想到這一茬?你說她要是不同意該如何是好?” “婚姻大事自古以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表姑娘雙親俱亡,由您這個姨母替她張羅婚事那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br> “可是娘那里......” “老夫人那邊咱們就先瞞著,等木已成舟,老夫人就算是再氣也不會真的把夫人如何。” 小傅氏一想也正是這個道理,蘇不遲如今在她的手上。自己要她嫁,她就必須嫁。當(dāng)即一拍大腿,把這件事定了下來。 當(dāng)蘇不遲得知她的禮物與眾人不同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她怎么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朝這個方向發(fā)展。 蕊黃的眉頭皺成了山路十八彎,問:“姑娘,他這是什么意思?送玉鐲,難道是想娶姑娘為妻?” “他早已娶妻,如何還能再娶我?” “那他是什么意思?”話音一落,蕊黃便反應(yīng)了過來,提高聲音不敢置信的道:“他是要納姑娘為妾?!” 蘇不遲沉默的不語。 蕊黃氣不打一出來,上前搶過那個裝有玉鐲的紫檀木匣子,憤憤的道:“太欺負(fù)人了,奴婢這就去把這勞什子玩意給砸了!” “砸了又有什么用?留著吧,好歹也算件珍品?!?/br> “姑娘!您怎么可能嫁他為妾?!” 蘇不遲苦笑不已,現(xiàn)在哪里還是她想不想的問題? “鐘翦是鐘家的老來子,鐘侯爺和鐘夫人甚是溺愛,他jiejie又是皇上最寵愛的貴妃,旁人就算是想巴結(jié)也未必有這個機(jī)會。如今他主動送上門來,姨母只怕恨不能現(xiàn)在就把我送到他床上去?!?/br> 一直以來她最擔(dān)心的事情就是怕因為她這張臉而成為權(quán)貴手中的萬物,現(xiàn)在這件事情果然還是發(fā)生了,她該慶幸鐘翦至少不是個四五十的老頭子嗎? “姑娘......” 第36章 修◇ ◎侯爺請姑娘回去。◎ 蘇不遲深吸了一口氣,問:“姨夫回來了嗎?” “應(yīng)該快了。” “那?????我們?nèi)ゴ够ㄩT等他?!?/br> 蕊黃不解,蘇不遲解釋道:“我雖然姓蘇,但如今住在武安侯府。事關(guān)侯府顏面,老夫人必定不會同意我嫁入鐘家為妾?!?/br> “既然如此,那我們?yōu)槭裁床恢苯尤フ依戏蛉???/br> “老夫人年事已高,待我又極好,我實在不想因為這些事情去打擾她休息。姨夫想必還不知道,我先去探探他的口風(fēng)再做打算?!闭f著,便起身往外走出。 這幾日天氣回暖,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她才走到垂花門,正好就看到俞存孝回來。迎上前,道:“見過姨夫。” “不遲?你怎么在這里?” “我是特意在此恭候姨夫?!?/br> 俞存孝雖然已經(jīng)上了年級,不過依舊豐神俊朗猶可見年輕時候的風(fēng)采,“你找我該不會是有事相求吧?” 蘇不遲莞爾,“姨夫果然是料事如神?!?/br> “說吧,你找我何事?” 她將那只白玉鐲遞了過去,道:“這只鐲子是方才鐘家送來的禮物,我與那鐘三公子素不相識,實在不敢受他如此貴重的禮物,還請姨夫幫我將此物還給他?!?/br> 俞存孝愣了愣,笑道:“哪有送來的禮物還再回去的道理,豈不是辜負(fù)了送禮之人的一番好意?況且各院都有,若單單把你的送了回去,那鐘家當(dāng)如何做想?” 蘇不遲一頓,垂眸掩蓋住眼底的情緒,“是我思慮不周了,多謝姨夫指點。” “好了,你若沒有別的事就先回去吧,我找你姨母還有要事商量?!?/br> “是,不遲告辭?!彼D(zhuǎn)身離去轉(zhuǎn)身,低頭看著手里的鐲子神色十分復(fù)雜。如此看來俞存孝不僅知道鐘翦的用意,還想將她嫁過去。 蕊黃擰緊眉頭,不安的問:“姑娘,咱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為今之計,也只有一個辦法了,“我們?nèi)泶溟w。” 去擁翠閣的路并不遠(yuǎn),不一會兒就到了門口。蘇不遲原本以為她至少能見到俞洵一面,可沒想到攸寧卻將她攔在門外,滿是歉意的道:“蘇姑娘,侯爺正在休息,請你先回去吧?!?/br> 她愣在原地,啞聲問:“侯爺......可知鐘家送禮之事?” 攸寧點頭,“一大早就知道了?!?/br> “那他怎么說?” “侯爺他......什么都沒說?!?/br> 怎么會這樣?他難道不知道鐘翦真正的目的嗎?俞存孝和小傅氏會將她拿去送人情,可他是武安侯,不至于要靠她去拉攏鐘家??? 蘇不遲咬住下唇,“還請攸寧jiejie幫我?guī)б痪湓?,就說不知道侯爺可還記得當(dāng)初的承諾?” 攸寧嘆了口氣,“姑娘在此稍候?!闭f完便轉(zhuǎn)身進(jìn)去。 她一直盯著那扇緊閉的門,盼望著事情還有回旋的余地??蓻]有一會兒攸寧回來后,臉上不僅不見半點喜色,眉頭甚至皺得更緊了。 看到這種情形,蘇不遲頓時心底就是一沉。 “侯爺請姑娘回去。” 她渾身僵硬,身上的溫度仿佛都被北風(fēng)帶走,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然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 攸寧見她臉色蒼白呆呆的站在那兒,終歸是于心不忍,道:“姑娘就先回去吧,侯爺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等過段時候氣消了姑娘再來求情也不遲?!?/br> 生氣?他為什么要生氣?難道是她做錯了什么不成? “還請jiejie明示?!?/br> 攸寧左右看看了,見附近沒有人后將她拉到一旁悄悄的道:“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過昨日從雁棲湖回來之后侯爺?shù)男那楸阋恢辈缓?,連俞曷都挨了罵。聽奴婢一句勸,您先回去,若有什么情況奴婢會立即來告訴您?!?/br> 蘇不遲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她還聽得懂什么是好賴話,向攸寧行了一禮,“多謝jiejie。” 回到銜芳閣后,她坐在窗前看著天際緩緩浮動的流云,腦中不斷在思考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讓俞洵對她態(tài)度產(chǎn)生了這么大的變化?可從頭到尾仔仔細(xì)細(xì)的回想了好幾遍昨天發(fā)生的事,她還是沒有琢磨出一個頭緒。 蕊黃不停的在屋里走了走去,還時不時發(fā)出一聲無意義的嘆息。 蘇不遲實在被她弄的心煩,問:“你怎么了?” “姑娘,我們不能這就樣坐以待斃啊,不如去找十一公子吧?” “找他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