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微h)
做過兩次后,鐘嶼詩渾身汗?jié)?,體力不支地斜躺在床中間,靜靜地平復(fù)著呼吸,她眼神渙散,目無定所地盯著某處出神。濁白的jingye爭先恐后的從撐大的xue口處涌出來,連帶她自己的yin液,掉在腿上、床上,然后緩緩暈開,洇濕了一大片床單。 程弋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眼下這幅美景,身下的半軟的陽物又逐漸蘇醒過來,冠首不自覺地討好吐露花液的幽徑,笨拙地涂抹著xue口,躍躍欲試想要擠進去馳騁。 但他還是相當(dāng)克制地退開了,抬手默默地撥開粘在鐘嶼詩臉上的濕發(fā),準(zhǔn)備抱她去浴室清理。 浴室里。 鐘嶼詩后靠著程弋的胸膛,懶洋洋地享受他的伺候,手指都懶得抬起來。 感受到水中硬邦邦貼著她的陽物,她狀似無意地動了動身子,陰戶緊緊貼裹起柱身,軟嫩的蚌rou服帖地吮著跳動的紫筋,順著水波小幅度地騎在上面滑動。 “別動?!?/br> 程弋呼吸一滯,低聲道。 他下意識用手扶住鐘嶼詩的小腹,想沉浸這場主動的盛宴。 雖然......他也很想....... 但觀察到鐘嶼詩的不加掩飾的疲態(tài),以及他對鐘嶼詩性格的一貫了解......如果他真的遵從本能做了,大概會受到她的調(diào)弄和羞辱。 想到這兒,程弋將她向外抱出去些許。緊密相貼的性器依依不舍的分開,碩大的前端溢出一絲濁液,蕩漾在水中。 程弋垂下頭,有些郁悶和報復(fù)地狠狠用手攪弄了兩下糜爛的花xue,大量的yin液流進了水中,中指長驅(qū)直入搗進最深處,有意無意地摩擦著內(nèi)壁,然后屈起骨節(jié),用力翻攪黏糊糊的yin液,有水流闖進來,下面發(fā)出“咕嘰咕嘰”的靡靡水吟??蓱z的花xue顫了顫,又吐出一小股花液,成功讓鐘嶼詩嬌吟小死了一回。 —— 等到程弋收拾完一切,鐘嶼詩破天荒沒有大吃大喝,昏睡沉沉地被他抱回了次臥的床上,安靜的睡了過去。 程弋有些口渴,去廚房倒了杯水喝。 翻看了兩下桌上的食譜書,房間內(nèi)一片寂靜,除了窗外汽車流動的聲音,就剩下翻書的沙沙聲。 房子只有程弋一個人住。初中畢業(yè)選房址的時候,他特意挑的距離學(xué)校近的房子,六中是老校區(qū),地處市中心,交通方便,周圍很熱鬧繁榮。 雖然是個復(fù)室,但房子并不大,勝在干凈整潔,設(shè)計宜居,他很滿意。 本來他爸和他一起住,后來程父為了陪程母去了外市定居,幾個月回來一次,程父想請個做飯阿姨,被他拒絕了。剛開始兵荒馬亂了一段時間,后來他慢慢學(xué)會了烹飪,做家務(wù),打理自己,一切才逐漸步上正軌。 和鐘嶼詩在一起之后,這里成為他們zuoai的常地,點外賣的次數(shù)就多了起來......也發(fā)現(xiàn)了很多味道驚艷的小館子,在和江嘉禾幾人下館子時他提供的地方收獲了一致好評。 程弋合上了眼前的書,放輕腳步回到了臥室。床上的鐘嶼詩身體蜷曲,被子卷起來抱在懷中,熟睡的臉龐被窗外的光照清,竟有些乖巧。 心里仿佛塌了一角,程弋動作小心翼翼地也躺到了床上,密不透風(fēng)地將她從后面貼進自己懷里,感受到懷中規(guī)律的呼吸聲,原本紛亂的思緒也漸漸平和,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xiāng)。 夢里,鐘嶼詩夢到的不是什么愉快的場景,而是半月前她和程弋吵架的那一天。 —— 那天是周五,鐘嶼詩晚上沒去食堂吃飯,而是偷偷摸摸和錢妙麗叫麥樂送。 錢妙麗雞賊,也叫上了江嘉禾,準(zhǔn)備蒙騙他跑腿和埋單。鐘嶼詩雖然看不上江嘉禾,但坐享其成吃大餐她欣然應(yīng)允。 沒想到江嘉禾很是豪氣,不僅答應(yīng)了,還帶來了程弋和尹珂。 程弋那天臉色很差,好像不喜歡吃麥麥? 鐘嶼詩這樣認為。 找了個高一的空教室等他們,幾人打完球后便過來了。 鐘嶼詩注意到程弋手里的草莓牛奶包裝盒有粘著心形的便簽,瞄了幾眼。 尹珂手里提著幾個大大的麥當(dāng)勞袋子,笑瞇瞇地說:“等久了吧?” 鐘嶼詩搖搖頭,正準(zhǔn)備先吃一口麥旋風(fēng)解解饞,卻被程弋一口叫住,他神色莫名復(fù)雜: “你月經(jīng)快來了,還是喝這個吧。” 說著,他把手里的草莓牛奶放到她面前,注意到還有便簽貼在上面,狀似慌張地揭下去了。 鐘嶼詩漫不經(jīng)心地斜睨了他一眼:“怎么,席菲給你寫的告白宣言?” 好幾次打球,席菲會給他送水送毛巾 眾所周知是對他有意的女生。 程弋長相精致,待人禮貌和氣,有很強的疏離感。但在學(xué)校很受歡迎,兩人的關(guān)系沒有公開,不妨礙有高一到高三大大小小的追求者,只是被他禮貌的拒絕了。 聽聞此言,江嘉禾眼神不經(jīng)意地瞥了眼鐘嶼詩,出奇的沒有犯賤打趣。而是和錢妙麗規(guī)規(guī)矩矩地擺食物。 鐘嶼詩太了解程弋了,或許說,她在這段關(guān)系占據(jù)極大的優(yōu)勢。 他幾乎很少違逆她,大多時候是少爺脾氣和占有欲作祟,有時候哄一哄就好了,更多時候放到一邊不管。 下一個更好。 至于剛才的便簽,是幼稚得有些可愛的把戲。 “留著你自己享受吧?!?/br> 說罷,便坐在一旁一口接一口吃起冰淇淋來,不管程弋。 程弋臉色不變,平淡無波,只是有些黑沉沉得透著破碎的預(yù)兆,眼底暗流涌動,下顎的線條莫名鋒利了些。 錢妙麗看得心驚,走到鐘嶼詩身邊一把子搶過,嚷嚷著: “別吃了,給我留點!” “......” 鐘嶼詩看了眼桌子上三四個麥旋風(fēng),陷入了沉默。 剛才應(yīng)該往里面吐一口,惡心死她。 鐘嶼詩擦了擦手,尋找下一個獵物。剛抬眼便對上了程弋沉沉的目光,有些不自覺地往后退了退,沒想到程弋被她的動作惹得神色更沉了,下一秒忍不住邁步走過來,卻被尹珂的話突然打斷了。 “錢妙麗,我大哥從外地回來了?!?/br> 這話似乎是對錢妙麗說的,但目光卻有意地指向鐘嶼詩。 鐘嶼詩莫名其妙地看了眼程弋,插話道:“哦?你哥?” 錢妙麗似乎和她說過。尹珂有個哥哥,比他大兩歲,在青城讀大學(xué),據(jù)說,長相俊美,氣質(zhì)溫雅,十分全能。 是個毫無死角的優(yōu)秀批 鐘嶼詩有點好奇長什么樣子,男色養(yǎng)眼,一枝花美則美矣,看久了終會膩。 “嗯,不過他不和我一個姓?!?/br> “那他叫什么?”錢妙麗叼著雞翅,好奇地抬頭問。 聽到這兒,鐘嶼詩心里莫名咯噔了一下,手一抖,食物偏離軌跡,掉了下去。 “馮暨澤,你們認識嗎?” “......” 隨著這句話說出來,“砰”的一下,食物掉在地上,發(fā)出不大不小的聲響。 錢妙麗沉思了會,才想起來是大上屆的高三學(xué)生會主席,驚嘆道: “竟然是他?你之前怎么沒說過。” “保留神秘感?!币嫘Φ馈?/br> 鐘嶼詩蹲下身子去撿食物,但被程弋搶了個先,萬幸五塊麥樂雞都在盒子里,完好無損。 程弋遞給她,目光灼灼地打量著她的反應(yīng),好像要看出一個洞來。鐘嶼詩去接,他卻先一步站起來,放到桌子上。鐘嶼詩被他這一連串的動作弄起了些火氣,站起身來,聯(lián)想到他之前難看的臉色,覺得他今天十分囂張。 程弋在她對面坐下,鐘嶼詩趁其不注意狠狠掐了他幾下,方才有些解氣地坐下,拿著兩個麥旋風(fēng)推程弋面前,若無其事帶著笑意說道:“多吃點?!?/br> 敗敗火,哪來這么大火,鐘嶼詩眸光帶了點警告意味。 “鐘嶼詩你之前那個什么獎,是不是就他頒的?”錢妙麗插了句,轉(zhuǎn)又說:“當(dāng)時你還很不屑,說他不配,給那群傻逼學(xué)生會氣得。” 鐘嶼詩想了想。隨后裝作無意對尹珂道:“都是前塵往事了”。 “我記得這事,鬧得不小?!币嫘σ飧酢?/br> 程弋被她掐得rou痛,倒吸一口氣,發(fā)現(xiàn)手臂被掐破了皮,依稀可見紅色的血跡。他臉色稍緩,倒沒那么沉郁了,只還有些別扭。 錢妙麗轉(zhuǎn)頭,注意到程弋面前豐富的麥旋風(fēng),巴巴得直眼饞,萬分感慨道:“程弋,你真有福氣,鐘嶼詩對你這么好!” “……” “噗嗤”一聲,江嘉禾沒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