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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能夢到清冷表哥 第184節(jié)

    陸明欽才踏入屋內(nèi)便聽著了這句,他眉骨稍揚(yáng),將身上的大氅不緊不慢脫下后,才緩步走向浴間。

    升騰的溫?zé)釟庀⒅校啄勰鄣暮蟊撤荷霞t意,肩胛骨宛如振飛的蝴蝶般,脆弱又精致,

    她還在側(cè)身嘰嘰喳喳,拉住丫鬟的手不放,“四喜你可不清楚,那個(gè)大壞蛋真的壞透了,一直不讓我養(yǎng)小狗?!?/br>
    “若非此次被我訓(xùn)了一頓,尾巴怕是都要翹到天上去,哪里像伴云,如此體貼如此有心,所以你們——”

    什么時(shí)候成親呀。

    這幾字還沒說出來呢,門口便傳來男人慢悠悠的聲音,

    “我倒是不知道,阿鳶在背后竟是如此想我的?”

    作者有話說:

    我要頑強(qiáng)地說!這章!還是!有紅包

    ——來自日萬要日吐了的大狗

    下一章番外,極有可能在下個(gè)周末【對(duì)手指】我可能平時(shí)攢著稿到周末了一起發(fā)出去【兩天日萬的那種】?

    第172章 、江南4——清理

    “我倒是不知道,阿鳶在背后竟是如此想我的?”

    悠然低沉的聲音隔著白茫茫的霧氣傳來,高大挺拔的身影下一瞬,他方才穿過廊間時(shí)未打傘,此刻鬢角廣袖上的雪在暖波中都化作了清冽的水汽。

    謝知鳶驚愕地側(cè)身望去,四目相對(duì)之下,男人被白霧遮掩住的眉目沉沉,目光意味不明地在她身上輕掃。

    女孩匆匆忙忙捂自己的胸前,可她如今根本捧不住,一時(shí)之間羞憤地背過身去。

    水花被她的動(dòng)作帶得發(fā)出嘩啦啦的脆響。

    四喜有些驚訝地拂去身前被濺上的水珠,

    夫人面子薄,世子爺往日總會(huì)給她留幾分余地,即便替她清理身子也是在女孩被弄得意識(shí)不清的時(shí)候,哪有像今天這般直接闖入的?

    如今燈影幢幢,即便白霧彌漫也遮不住姑娘家的好身段,簡直可算得是一覽無余,

    四喜一時(shí)倒不知接下去該是阿鳶發(fā)飆將世子爺打一頓,還是世子爺反過來將她制住。

    但無論如何,都不是她能看的。

    四喜訕訕一笑,在謝知鳶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悄無聲息退了下去。

    “人都走沒了,還留戀著呢?”

    陸明欽踱步到浴桶前的小杌子前,掀起膝襕正要落座,卻在看見其上的小水珠時(shí)蹙了蹙眉。

    浴桶底下是有個(gè)突出木塊供人坐的,謝知鳶屁股略往前了一些,默默將自個(gè)兒的身子浸到水里,可水溫頗高,一下子將她方才只觸及了空氣的肌膚燒得guntang。

    修長骨感的手指慢慢擦拭過木杌上的水漬,陸明欽稍抬眼看到她這幅避之不及的動(dòng)作,倒沒訝異地挑了挑眉骨。

    謝知鳶遮了老半天,不是這里漏就是那里漏,惱怒染上因熱氣而泛紅的臉頰,她癟了癟嘴,仰臉正要質(zhì)問,卻見男人已慢條斯理拿起方才四喜擱下的布條。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謝知鳶手臂回環(huán)著不讓溢出,不自覺往后傾倒,肩胛骨直直抵到木桶的邊緣。

    陸明欽眉目淡定地就著浴桶里的水浸溫了布條,才緩聲道,“如今四喜走了,阿鳶一人夠不著后背,讓我來幫你可好?”

    謝知鳶猛然搖頭,她才不要表哥幫她擦身子呢,往日就算有那也是她昏睡之時(shí),如今她清醒之下,又怎會(huì)讓他這樣做?

    白霧裊裊從浸了水的白布上溢出,男人的手輕輕一捏,便嘩啦啦將大半的水?dāng)D出。

    他眼睫一抬,手中白布展開,對(duì)她輕聲道,“過來?!?/br>
    謝知鳶接著搖頭,她粉腮微鼓,環(huán)著胸前的手臂稍攏緊了些,黑溜溜的眼睛看著男人,緊張地吞咽了下,“不要......”

    話還沒說完呢,男人直接傾身,謝知鳶轉(zhuǎn)身要逃,卻因?yàn)樵⊥暗紫禄锪锏?,她一個(gè)趔趄俯身在邊緣。

    漂亮泛紅的肩胛骨暴露在空氣中,只下一瞬便被有力的大掌擒住。

    “表哥——”謝知鳶話語憋在喉嚨里,在感知到脊骨后有微涼的氣息襲來后,聲音又微揚(yáng)了些。

    陸明欽身量高,半邊身子便能覆蓋住大半個(gè)浴桶,纖瘦的肩膀落入掌心,如脂如玉般嫩滑,被粗糲的指節(jié)輕輕巧巧捏住,

    稍一用勁,謝知鳶便只得朝后仰去,背直直靠到浴桶另一邊緣。

    她身子光趟,盛盈的雪軟因動(dòng)作輕顫,在下一瞬又被溫?zé)岬陌撞几采稀?/br>
    “別動(dòng)?!蹦腥说耐孪⒔诙鷤?cè),他聲音低沉沙啞,捏著她肩膀的手卻毫不松懈,將她牢牢釘在浴桶邊緣。

    謝知鳶垂著眼睫地看了半晌,終究還是撐不住,把臉撇向一邊,咬唇止住要發(fā)出的輕吟。

    陸明欽動(dòng)作輕柔,許是習(xí)武的原因,他力道掌握得恰到好處,至少謝知鳶從未意識(shí)到此事竟如此舒服。

    酥酥麻麻溫溫?zé)釤岬母杏|逐漸席卷全身,她耐不住,肩膀松懈的瞬間又因著他擦弄過挺翹而繃起。

    謝知鳶被折磨得難受死了,火熱的滋味自那處燒起,她手沒忍住握上男人分明的掌骨。

    女孩細(xì)瘦的手在男人寬闊的手背上宛如將要撼動(dòng)大樹的蚍蜉般微渺,即便用上勁,依舊安然不動(dòng)。

    “表,表哥,輕些......”她自鼻腔溢出些許軟綿的泣音,可在男人聽來,卻好似長了個(gè)小勾子般,撓人得很。

    陸明欽俯首輕啄著她的耳朵尖,目光在通紅的軟rou上流連,他慢條斯理地加重了幾分力道,好整以暇問,“那這樣呢?”

    謝知鳶咬唇不說話了,可嘴里泄出的輕/喘怎么也止不住。

    潔白的軟布細(xì)致地擦拭著,每一處都不放過,末了才轉(zhuǎn)移陣地。

    眼見著男人越來越過分,謝知鳶哭求著要掰開他的手,卻只能被他帶著一道移動(dòng)。

    嬌小的身子最終被男人從浴桶中抱起,水漬在瞬間浸濕了他身上挺括的布料。

    *

    翌日晨起之時(shí),蟹青色的冷暉蔓延至床帳里,纖細(xì)的手指頭動(dòng)了動(dòng),又被男人的指節(jié)重新覆上,

    陸明欽的手指比阿鳶的不知粗了多少,卡在女孩指縫間,將小手抻開壓在衾被上。

    “表哥......”謝知鳶臉上滿是將醒未醒的紅暈,她迷迷糊糊張唇嗚咽兩聲,眼角的淚水又被男人炙熱的薄唇吞沒。

    江南的冬素來沒有地暖,帳內(nèi)爐火生得正盛,屋內(nèi)氣流都好似要被悶熱全然堵塞住。

    床榻上一片混亂,寬松的寢衣亂糟糟地,在昨夜的迷亂間化作繩狀,纏繞在女孩身子各處,隨著身上男人輕吮她頸側(cè)的動(dòng)作,軟玉上絞纏的布料收緊。

    謝知鳶偏頭躲過他灼熱guntang的氣息,玉頸拉長時(shí)脆弱的筋骨突起,男人不緊不慢地將炙熱遞送,逼得女孩再度小聲哭了出來。

    “你,你壞,”謝知鳶想打他,奈何小手早被覆蓋住,連著胳膊一道壓過頭頂,她撇著臉,被親腫的唇委屈得扁了扁,“你怎么,怎么還不去練劍......”

    此時(shí)時(shí)辰已不早,屋內(nèi)雖說瞧著昏暗,卻是因著外頭還在落雪,

    除卻新婚那夜,男人便沒在卯后逗留過,如今這般情形,倒是罕見。

    謝知鳶還困著呢,昨夜她被折騰得不清,往日男人顧及她的身子,總不會(huì)日日如此,可最近幾日卻頻繁起來。

    陸明欽頭略低了些,溫?zé)岬耐孪⒃谒查g蔓延。

    謝知鳶便沒工夫再問他,另一只空著的小手抵住男人的墨發(fā),玉白的腳丫子微抬起落到他腰側(cè),嘴里軟綿溫濕的嬌息破碎。

    男人溫?zé)岬谋窍⑷珵⒃跐皲蹁醯男〖一锷?,嗓音溫啞低沉,“阿鳶想睡?”

    謝知鳶在抑制不住的輕顫中輕輕唔了一聲。

    烏黑的長睫稍頓,男人手指壓住可憐兮兮的紅意,他黑眸定定看著她,清俊的面容被周遭的昏暗拂上一層空濛,

    過了兩瞬,他才緩緩開口道,“那今日便陪我去看雪可好?”

    說得好似她若不應(yīng),便要做出什么事來。

    可謝知鳶還是猶疑了半晌,她勉強(qiáng)抬起點(diǎn)玉頸,濕漉漉的鹿眼忽閃忽閃的,“可是,可是醫(yī)館那邊?!?/br>
    女孩聲音帶著不確定的顫,卻不難聽出其中的些微期待。

    陸明欽撫慰般地輕輕摩挲了下,“你養(yǎng)了那么久的荀娘子那些人也不是擺設(shè),更何況——”他垂睫掩住眼里的深色,淡聲道,“阿鳶總得離開,也總得學(xué)著放心?!?/br>
    若不然,她在那些人身上費(fèi)的心神著實(shí)過多了。

    謝知鳶到不知男人的想法,她腦袋撐了半晌,脖子難免有些酸痛,又躺了回去,蹙著眉悶悶道,“那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又該如何是好?”

    陸明欽垂眸笑了笑,“我昨日便去請了馮老來,不會(huì)有事的?!?/br>
    馮老是善春堂的大夫,善春堂幾月前因賑災(zāi)過度而閉堂,馮老無處可去便只在家當(dāng)了個(gè)赤腳大夫,

    謝知鳶對(duì)這位老先生的名望早已有所耳聞,才來靈州城便親自拎禮上門請他來仁心藥館當(dāng)主事。

    可馮老在家里自由慣了,也只應(yīng)下了愿意同謝知鳶一道改良藥物的計(jì)策,其他的卻沒答應(yīng)。

    未曾想表哥竟能將他請去看館子?

    謝知鳶水眸微睜,在男人含了笑的視線中奮力又撐起脖子要砸他,“表哥你都提前算計(jì)好了,如今還要裝作與我商討的模樣,真是壞!”

    陸明欽一掌捏住她伸來的小拳頭,怕她扭著脖子,微微往下又讓她躺到枕子上,才輕笑道,“昨夜不是嫌我不帶你去看雪?可要我再說說某些小壞蛋是如何編排我的?”

    謝知鳶忙打斷他,“好了嘛,我與你一道去便是了......”

    論吵架她是不論怎樣都吵不過表哥的,寥寥幾場勝局,也是男人刻意的縱容。

    *

    兩人又鬧了一陣,待收拾妥當(dāng),外頭被烏云遮蓋的天色也已大亮。

    謝知鳶捏了捏自己松乏的脖頸,期期艾艾邁著小碎步跟在陸明欽后頭,卻因心不在焉在男人停步時(shí)不小心撞上了他的后背。

    陸明欽側(cè)身垂眸望來,廊外的風(fēng)雪沾染上他清寒的眉目,他聲音夾在風(fēng)里有些模糊不清,“阿鳶可是有事想同我說?”

    謝知鳶摸著被撞的額角訕訕一笑,小小聲說,“表哥可容許我去看看小狗?這一夜未見,我未免有些憂心?!?/br>
    與她相處了這么久,女孩無需開口陸明欽都能猜出她是什么心思。

    那只小黑狗昨夜被她差人好好照看了,若有什么狀況,今晨便該有人前來稟報(bào),

    她此刻僅僅是想去看看小狗罷了。

    陸明欽自詡不能做個(gè)惹人嫌的惡人,只頷首,便帶著女孩去了側(cè)房的隔間。

    此處本應(yīng)存放雜物,但又因占地過小,擺不了什么東西,被下人們收拾出來,擺了個(gè)精致的木盆,軟綿綿的小褥子上,黑漆漆的毛球盤踞在上方。

    邊上侍立的婢女見他們來了,忙躬身行了一禮,“奴婢今早又喂了些羊奶,小狗都乖乖喝完了?!?/br>
    謝知鳶擺了擺手,蹲下身,墜著毛絨絨棉球的衣擺將要曳地時(shí),被有力的大掌輕輕撈住一角。

    謝知鳶恍然未覺般地探著腦袋去看窩里的小狗,目光在它受傷的后頸處流連一陣,才松了口氣便看到它露在外頭的小爪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