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玄學(xué)大佬敬茶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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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陣之法已有,接下來就是如何找尋找到陣眼。林岱順著磁盤所指的方向走走停停,面色極其凝重,甚至在晏景麒的注視下腳步越來越快。 猛然之間,林岱停了下來,死死的注視著面前的景象——一塊破敗的鋁碑,上面遍布蛛網(wǎng)。 很難想象,在這里已經(jīng)也有如此破敗的地方。這里就像是與世隔絕,灰塵遍布之下,卻有一只清晰可見的掌印。 在這里顯得極其詭異。 陣眼。 林岱和杜巖澤二人相互對視,一眼便篤定了對方心中所想。 “天地玄宗,萬氣本根,廣修億劫,證吾神通,五氣騰騰,金光速現(xiàn),覆護真人,急急如玉皇光降律令赦!” 話音未落,四中不斷流散的財運驟然停止,甚至隱隱有了回流之像。 林岱手印結(jié)的飛快,嘴中的咒語依舊未停。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薛大師,您不是說晏家的財運是最好的嗎,怎么這才借了他不到一天的運勢,我的股票又跌停了呢!” 陳凌翔看著電腦上所呈現(xiàn)出來的數(shù)據(jù),面色可怖。 要不是因為他的公司面臨著巨大的財務(wù)危機,他也不可能如此冒險行事。但其實是如此,用此等術(shù)法還是花了他不少的錢。 現(xiàn)如今賺的錢還不夠他所花出去的,他心里自然是惱怒。 薛宏汝原本正安安穩(wěn)穩(wěn)的喝著茶,猛然之間覺得靈氣一滯,甚至連帶著呼吸都有些別扭。 幾乎是一瞬間,他變清楚了事情的原委,面色極其凝重。原本蒼白的臉頰在此刻更是血色全無,活像一只活在地底、永不見天日的吸血鬼。 “有人動了我留下的陣法?!?/br> 陳凌翔一聽這話大吃一驚,“這件事情我們不是做的很隱蔽嗎?怎么還被人發(fā)現(xiàn)了!” 薛宏汝推算著,并不搭理一旁張牙舞爪、吆五喝六的陳凌翔。因為他知道此乃邪術(shù),若是不為人知還好,一旦被人識破還破了陣,那自己可是要受到天譴責(zé)罰的。 陣法失敗后的反噬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得起的,所以他只能拼盡全力來抵抗。 第20章 我把你師父怎么了?! 薛宏汝當(dāng)即立斷,立刻盤腿坐下,準(zhǔn)備開陣會一會這個壞自己好事的人。 此人的靈力攻勢迅猛,縱使是自詡為頂級大師的他,也不得不多分出些心神來與之相抗。 他不過就是想多賺些錢而已,誰成想竟是半路跳出個程咬金。 方才在交手的過程中,他已經(jīng)示弱過幾次,可對方竟是絲毫沒有想要放過他的意思,甚至連攻勢也變得更加猛烈起來。 你若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 林岱在與對方交手的過程中,也能察覺得到自然道法的高深。不過這人的基本功好像是差了些,心浮氣躁,以至于出現(xiàn)了眾多的紕漏破綻。 他原本是想抽絲剝繭,好好的教導(dǎo)一下這個人,為人道者,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 卻沒成想竟是直接激怒了這人。 形式的轉(zhuǎn)變不過就是在瞬間的功夫,林岱突然感覺到呼吸一致,緊接著便是一股涼氣從腳心直沖天靈蓋。 “師兄!” 杜巖澤也察覺到了事態(tài)的不對勁,席地一坐,從懷中抽出了幾張嶄新的符紙。咬破指尖,用鮮血為印,落在符紙之上。 若不是事態(tài)已經(jīng)到了緊急的地步,他絕不會這么做。 鮮血為引,原本就是逆天而行,可此時根本就顧不得這么多。 對面那人求財不得,已然惱羞成怒。好不容易掌握了先機,卻又被加入戰(zhàn)斗的杜巖澤打回了原形,心中的憋悶無所遁形。 林岱將雙手結(jié)印在胸前,手勢幾經(jīng)變化,終究捏了個劍訣直沖正心而去。 “借他人氣運、彌自己過失,既存了害人的心思,畢竟受到懲處,邪祟之術(shù),當(dāng)破!” 一股子沖天的靈力將晏景麒狠狠的拍出了三米遠,男人咳嗽了兩聲,下意識的盯著自己的胸口。 看著在不遠處舞動著雙臂的青年,晏景麒有那么一瞬間的愣神。只覺得林岱原本就應(yīng)該如同現(xiàn)在這樣。 所向披靡,戰(zhàn)無不勝。 薛宏汝猛的吐出了一口鮮血,此次斗法失敗,竟是拿走了他十年的修為。 陳凌翔自然也沒撈到什么好處,陣法被破的那一瞬間狠狠的摔了出去,脊椎剛好卡在那實木辦公桌的轉(zhuǎn)角處。 看似這么輕輕的一下,整個人卻站不起來了,他默默的看著電腦屏幕上股價持續(xù)跌停的消息,露出了極其不甘的神色。 薛宏汝憤恨地呼吸著,胸口也在劇烈的起伏。他憎恨,憎恨這個壞他好事的人,不多時候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似的,嘿嘿笑了起來。 “如今這一戰(zhàn)你毀我十年道法,貧道必要留你十年性命作賠!” 他猛的站起身來,狠狠的咬破了舌尖,又順帶著將食指咬破。鮮血滴落在黃色符紙上,是那樣的顯眼且恐怖。 林岱這邊原以為事態(tài)已經(jīng)解決,剛剛舒緩出一口氣,卻沒想到那呂碑上的掌紋竟是滲出了鮮血。 晏景麒原本是笑著迎了上來,卻在看到眼前這一幕時,猛的睜大了眼睛。 鬼屋里都沒有玩的這么逼真! 下一刻,薛宏汝被狠狠地震了出去,臨近昏倒之前,嘴中依舊念念有詞: “紫薇帝星命格,晏家果然是人才輩出,人才輩出。” 而此時的晏景麒卻不像是薛宏汝所想象中的那般模樣,不過剛靠近了幾步,竟是徑直暈了過去。 林岱一臉無奈的看著面前這個暈過去的男人,“我要是不知道內(nèi)情,就看他這天天暈倒的模樣,還以為他是弱雞。” 杜巖澤此時也是灰頭土臉的模樣,一聽這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人家用紫氣換了那鋁碑上的黑氣,驟然之間多了這么些黑氣,暈倒也是人之常情,你不要嫌棄人家。” 林岱驟然僵住。 在原地站了許久,才將視線重新轉(zhuǎn)移到了杜巖澤的身上,半晌才淡淡開口: “這關(guān)我什么事?” “不關(guān)你的事嗎?”杜巖澤特意放慢了語速,加深了語調(diào)。像是生怕林岱聽不明白似的,又重新畫了畫重點?!叭绻B你都嫌棄他,那晏隊混的也屬實是太慘了?!?/br> 林岱表示自家?guī)熜帜X回路最近變得越來越奇怪了。 “我先回醫(yī)院去看晏寧仇了,”杜巖澤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污漬,儼然又重新回歸了那一副精英的模樣。“晏隊長這邊就交給你了,反正你們兩人也是朋友,多照顧照顧也是應(yīng)該的?!?/br> 林岱想要站起身追兩步,不料一個踉蹌差點趴下。看著阻攔自己去路的那張近乎兩米八的大長腿,發(fā)泄似的踹了兩下。 “別想讓我背你出去?!?/br> 所以……林岱最后是抱著晏景麒走出工廠的大門。 剛一出去就迎面撞上了一個青年男人。 那人看著林岱的動作,猛的睜大了眼睛,緊接著又驚掉了下巴。 “你把我?guī)煾冈趺戳耍?!?/br> 林岱同樣是一臉懵逼,下意識的重復(fù)了面前這人的話。 “我把你師父怎么了?!” 晏景麒為了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還是給自己的同事打了電話。畢竟也涉及到玄學(xué)的問題,算是加班。 但沒成想他竟會被人看到如此丟人的一面,如果他此時是醒著的,絕對能當(dāng)場用腳趾摳出一座三層別墅來。 林岱這還是第一次到晏景麒的家里,歐式的裝潢顯得格外貴氣。鄒帥倒是清門熟路的打開了臥室的門,“林大師,我?guī)煾钢昂茸淼挠械臅r候都是我把他送回來,畢竟讓女同事來送不合適?!?/br> 林岱淡定的點了點頭。 鄒帥緊張的抿了抿嘴唇,不知道下一步該說些什么好。萬一說錯了、說漏了嘴的,壞了自家?guī)煾档暮檬?,怕是這一輩子都別想拿到實習(xí)報告上的簽字了。 “那什么……我……辦里還有事兒,我先回去?” 林岱淡定的眨了眨眼,順手把浸了水的毛巾擰了擰,放在了晏景麒頭上。 “今天你們不休?”林岱緩緩抬起頭來,對著面前這人微笑,“果然你們真的是太辛苦了,平時好不容易有個放假的機會,還要加班加點的工作。” 找不到離開借口,而說要回辦公室的鄒帥愣在了原地,尷尬的開口一笑: “哈哈哈,是啊是?。槿嗣穹?wù)嘛,不累,我不需要假期。” 第21章 你嫌棄我老? 臨到緊要關(guān)頭,鄒帥跑的比誰都快。林岱想要阻止他離開的腳步,愣是生生錯過。 “跑那么快,我又不會吃了你?!绷轴费矍浦菨u漸消失在遠方的背影,暗自垂眸嘆了口氣。 臥室的床門依舊大敞四亮著,躺在那里張king size床上的男人,睡姿格外的可圈可點。 男人認命的踏進房門,從晏景麒的身上上下摸索著。 沒錯,是找那張安神符。 果然在那外套內(nèi)側(cè)的兜里翻了出來,林岱正準(zhǔn)備將那錦囊放在男人的枕頭底下,晏景麒卻一個猛子睜開了眼。 兩人就這樣尷尬的對視著,林岱的手里還攥著男人的衣服,身子還往前傾著,整個人覆在了男人的身上。 這樣的動作實在是讓人有些浮想聯(lián)翩。尷尬的是林岱,頭腦風(fēng)暴的是晏景麒。 他為什么靠我這樣近?他手里為什么攥著我的衣服,難不成是要把我的衣服脫下來?林岱平時看起來道貌岸然,甚至還有些可愛,沒想到在這種事情上竟是如此的開放和不羈! 他只對我這樣過嗎?他究竟想對我干些什么?他把我?guī)н^來的,還帶到了床上,這指定是對我有意思,難不成他是想趁我熟睡的時候霸王硬上弓?雖然醒著的時候我也不一定會拒絕,但是趁別人睡覺這樣做就有些太沒品了。 林岱眼睜睜的瞧著身下那人的眼神,從一開始的震驚變得迷離,而又變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 猛的推了那男人的肩膀一把。 “你做什么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林岱在說出這句話時,聲音甚至有些顫抖,他下意識的想要后退幾步,卻被晏景麒一把攔住。 “你怎么有我家鑰匙?” 林岱松了一口氣,重重的將那口濁氣吐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