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玄學(xué)大佬敬茶 第6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吻冬、追星星、八十年代嫁屠戶、七零反派他老婆、喪尸爆發(fā),但女寢囤貨!、年代文對照組選擇擺爛[九零]、媚主丫鬟被發(fā)賣之后、我家老宅通地府、全京城都怕國公夫人、甜寵文里的反派女配
“南林集團的總裁也就是秦叔,在業(yè)內(nèi)有著很好的口碑。他的合作伙伴對他稱贊有加,就連商業(yè)競爭對手也是暗暗贊嘆,他們動手的可能性幾乎沒有。就算是關(guān)系較好的那幾個,也沒有能知道他具體生成八字的。” 看著他認真分析案情的模樣,林岱只覺得分外勾人。果然,認真搞事業(yè)的男人最迷人。 “明天我們早點去醫(yī)院,在你上班之前把事情解決掉?!绷轴飞斐鍪謥砼牧伺哪腥说哪橆a,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了一個得意的笑。 “不需要查清是誰,也能解決問題?”晏景麒覺得自己的三觀再一次被刷新了,猛然之間有一種科學(xué)干不過神學(xué)的即視感。 “該有的環(huán)節(jié)不能少?!绷轴妨x正言辭的開口說:“我能給你找出來這個人是誰,并且能讓他受到反噬。但在法律上他依舊需要接受懲罰,而你們進行逮捕的時候總要有全套的證據(jù),總不能說是算命算出來的?!?/br> 男人贊許地點了點頭,緊接著伸出手來捏了捏林岱的鼻尖: “你現(xiàn)在說話辦事越來越有警察的風(fēng)范了,這叫……”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绷轴份p易的拍開了男人的手,進而搶先開口道。 誰料晏景麒卻無比坦然的搖了搖頭,在林岱震驚的眼神中緩緩?fù)鲁鲆痪湓挘骸斑@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不失夫門風(fēng)范?!?/br> “爬啊你!” 林岱決定不與他爭辯,因為就算是爭辯也爭不過。就好比跟一個臉皮比城墻都要厚的人比sao話接受程度,從一開始就決定了故事的結(jié)局。 晏景麒看著他那反應(yīng)完全在意料之中,忍不住摟過林岱的肩膀在他的臉上嘬了好幾口。而在這時,一道響亮的手機鈴聲打斷了這旖旎的氛圍。 “接電話?!?/br> 晏景麒摟著林岱不撒手。 “接電話呀,萬一有正事兒呢。” 晏景麒從鼻腔中深深的吐出來一口氣,站起身來,摸過了在不遠處充電的手機,接通電話時,語氣顯得格外慵懶且不滿。 “喂?有事兒說事兒?!?/br> “辦事呢這是?”戴聰一聽他這焦躁的語氣,就知道自己鐵定是打斷了某些不可言喻的事?!瓣剃牐愣嗌僖驳弥傈c兒節(jié)制,林大師他還是個大學(xué)剛畢業(yè)的孩子?!?/br> 停頓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八卦幾句:“你跟林大師……誰上誰下?” 晏景麒:“……” 你敢不敢再重復(fù)一遍這個問題?!心里已經(jīng)有無數(shù)個小人把戴聰拉出來鞭打了一頓,才堪堪把心里的那口怨氣給壓下去。 “你打這個電話過來最好是有正事?!标叹镑韬敛豢蜌獾膽涣嘶厝ィ⑶矣媚抗庑表艘谎哿轴返姆较?。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是自己強制林岱的,難不成自己在那些人面前就是這么的衣冠禽獸?! 還好他沒把這話當(dāng)眾給問出來,否則一定會收到百分之二百的贊同。 “有事?!?/br> 電話那邊傳過來了紙張翻動的聲音,“你讓鄒帥查的消息有結(jié)果了,秦睿澤最近攤上了官司急需一大筆錢。據(jù)調(diào)查,以權(quán)謀私、偷稅漏稅、虛開增值稅發(fā)票這事是南林的秦總發(fā)現(xiàn)的,也就是出車禍的那個人。” “他缺錢的話,應(yīng)該也沒有錢卻買通玄學(xué)術(shù)士吧?!标叹镑鑷K了一聲,不由得發(fā)出了一聲感慨?!罢埿g(shù)士可是要花不少的錢,特別是這種不安好心的,花錢更多?!?/br> “他的賬戶確實是沒有出賬,”戴聰先是肯定了晏景麒的說法,隨后又補充說道:“花出去的這部分錢走的是南林的對公賬戶,轉(zhuǎn)出去的那一家公司是家空殼皮包公司?!?/br> 這樣一說,晏景麒就明白了為什么不是鄒帥來給他匯報這件事。他一個實習(xí)生還查不到這樣的程度,其中肯定少不了戴聰?shù)倪\作。 “你家家大業(yè)大,雖然你不繼承你家公司,但這一方面你總比我了解的透徹的多?!?/br> 晏景麒施施然的點了點頭,拿著手機走到了冰箱跟前,取出了一瓶鮮牛奶,開火熱了起來。 “當(dāng)時秦睿澤已經(jīng)被懷疑了,那他肯定轉(zhuǎn)移不了公司的資產(chǎn)?!标叹镑枳齑矫虺闪艘粭l直線,“轉(zhuǎn)移資產(chǎn)的人是誰?簽字的人又是誰?” “也算是秦總的親戚,秦睿澤他大舅哥?!?/br> “艸!”晏景麒不由得發(fā)出了一句感嘆,“不是人渣不聚首啊,跟自己的大舅哥聯(lián)合起來,禍害自己的堂哥,牛批?!?/br> 第123章 殺人不過頭點地 說這話時動靜可不算小,就連起身踢踏著拖鞋,要進臥室的林岱都停下了腳步,瞅了他一眼。 晏景麒算著牛奶溫的差不多了,關(guān)火取杯子一氣呵成,朝著林岱開口:“把牛奶喝了再去睡覺。” 男人不容拒絕地把裝著牛奶的杯子塞進林岱的手里,朝著他擺了擺手讓他回臥房,又重新把注意力轉(zhuǎn)回到通話上。 “秦總的一大家子,好不容易山雞出了個金鳳凰,全都上趕著吸血呢,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屬實不容易?!贝髀斅牭竭@邊的動靜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淡定的喝了一口濃茶,“銀行流水是做不了假的,要不先叫秦睿澤來警局聊聊?!?/br> 晏景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這才接上了戴聰?shù)脑挷纾?/br> “咱們叫人去不合適吧?!?/br> 那邊哼笑了一聲,“你放心,我跟杜康那邊打好招呼了,讓他們手底下的兄弟們?nèi)プト??!?/br> 人證物證齊全,要想抓人,那還不是一抓一個準。 再說了,讓刑偵的那幫兄弟去,那算是專業(yè)對口。一通問訊過后,說不定還會再冒出來幾個被遺漏的細節(jié)呢。 “行,”晏景麒應(yīng)了一聲,“那你繼續(xù)值班吧,明天我得先陪林岱去趟醫(yī)院,看看秦總。八點半之前一定到,跟杜康那邊交接完之后再對嫌犯進行抓捕?!?/br> “好嘞?!?/br> 隨著電話那邊傳來了嘟嘟的掛斷聲,值夜班的戴聰晃著腦袋嘖了嘖。這有對象的人果然不一樣,之前恨不得一股腦的扎進反邪辦里,現(xiàn)在都學(xué)會顧家了。 戀愛中的男人哦! …… 秦策一早就接到了林岱的消息,讓護工稍稍看著他爸,親自出來迎接林岱和晏景麒。 有些事兒他還沒跟他爸攤牌,雖然他爸嘴上說著不想管那幫人的死活了,但畢竟血濃于水。林岱這一出手不要緊,那些動了歪心思的多多少少都得蛻層皮,不知道這事兒他爸能不能同意。 “秦叔醒著呢?”晏景麒一邊說著一邊快走了兩步,隔開了林岱和秦策的視線。 晏景麒對秦策一直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敵意,主要是這小子的臉長得太招人了,而且年齡也在這擺著。他這一個快奔三的老男人,哪里比得上二十歲出頭的精壯小伙子。 秦策雖然也感覺出了不對勁,但在一切惡勢力面前,還是自己的親爹重要。 “醒著呢,”秦策刻意壓低了聲音,“剛才還問我,那幫親戚有沒有人過來看他?!痹挼阶詈?,都是那種格外氣憤的語氣。 “那幫人哪有閑情逸致來看他呀,都死死的盯著自己的位置呢?!?/br> 林岱一時之間也不知該怎么勸慰,畢竟站在自己面前,這個還是個心高氣傲的孩子,說兩句狠話什么的,在他這個年紀實在是太正常了。 三人在病房外說了說大體的情況,秦策就引著林岱他們走了進去。 晏景麒把從來的路上順手買的補品水果放到了一旁,做足了小輩的姿態(tài):“秦叔,聽說你剛做完手術(shù),我這做晚輩的來看看你?!?/br> 秦父一眼就認出來了面前這個人,晏景麒他雖然懂禮數(shù),叫自己一聲秦叔,他也是不敢擺那個架子的。 晏鴻運在帝都的商業(yè)圈里,那是什么人,頂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南林集團就算做的再大,也不過是這兩年才好起來的,跟他們晏家可比不過。 掙扎著就要從病床上坐起來,又被秦策給按了回去。 “爸你就好好躺著吧,岱哥和晏哥是專程來看你的?!?/br> “三少真是一表人才,”秦父搓了搓手,征戰(zhàn)商場這么多年,少見的在面見小輩時有些緊張。“前段時間我還跟晏總聯(lián)系過,一同討論過關(guān)于東城區(qū)地產(chǎn)方面的策劃案,沒想到今天就遇到你了。” 他口中所說的晏總是晏寧仇,晏家公司的事情一直由他來負責(zé),晏景麒不摻和這個,也就岔開了這個話題。 “秦叔都這個時候了還考慮著工作,這把我們這一輩兒的人可都比下去了。”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哪能不知道言外之意,呵呵,笑了兩聲后,就把視線轉(zhuǎn)移到了另一個青年身上。 “這位就是林大師吧?!鼻馗冈缭缇吐犝f了,林大師跟晏家十分要好,特別是跟晏家三少,兩人常常就是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爸耙恢睕]有機會去拜訪,沒想到第一次見面還勞煩大師來看我?!?/br> 林岱也從懷中掏出來一個祈福袋,轉(zhuǎn)手放到了秦父的枕邊?!斑@個是晚輩的一點心意,聽秦策說您這段時間有些不太順暢,替您驅(qū)散霉運。” 秦父顯然是cao勞過度,臉上的褶皺也比同齡人稍多些,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格外明顯。 連忙伸出手來擺了擺,招呼著林岱和晏景麒坐下。面前這倆雖然都是小輩,但要擱在平時那是一個也見不著,越看越開心。 不過也就是短短幾句話的功夫,秦父的胸腔就開始重重的上下起伏著,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現(xiàn)在的身子真是跟不上了,說兩句話的功夫就累成這樣?!?/br> 時間緊湊,林岱倒是可以多在這里待一會兒,晏景麒還得趕回去接替戴聰?shù)陌?,也就只能打開天窗說亮話了。 還是秦策躊躇了半天上前開口:“爸,你不知道這次有多兇險,如果不是林大師昨天幫你,你現(xiàn)在還醒不了呢。” 秦父頓了頓,臉上再次閃過一絲感恩的神色:“我這把身體,還能勞煩大師您跑兩趟。” 林岱先是羞澀的勾了勾唇角,緊接著便連起了笑容,眸子中也閃過一絲緊切:“秦叔,有件事您得知道一下您受傷,以及神志昏昏沉沉都不是意外,是有人在背地里害你?!?/br> 秦父的臉色在剎那間變得古怪起來,但眸子中卻又閃爍著不可置信的光。 “他們不至于吧,”男人苦笑了兩聲,才緩緩抬起頭來,“之前小策也跟我提過,讓我多多注意他們,我還不相信?!?/br> 晏景麒是個直腸子,說話從不拐彎抹角:“他們至于,特別是你那個堂弟,聯(lián)合著他大舅哥一塊用你的錢害你?!?/br> 林岱聞言就想沖上去揪住晏景麒的耳朵,好好的問詢他一番:殺人不過頭點地,何至于如此扎心?。?/br> 人家還是個病人呢,再把人氣出個好歹來可怎么辦?! 第124章 天道好輪回 好在病床上那個男人也算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雨的,深嘆一口氣后把頭偏向了窗外。 此時的太陽剛剛升起,透過窗子映在病床上的光還是淺橙色。他一言不發(fā)地看著窗外,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用喑啞的嗓音說: “我對他們還不夠好嗎,以他們的學(xué)歷、能力,怎么可能混到公司的管理層。是不是我太好說話了,給的他們太多了,才讓他們這么想迫害我?!?/br> 晏景麒伸手拽了拽秦策的胳膊肘,用眼神示意他快些安慰一下自己的父親。 但秦策卻一個字都未曾開口,只是淡淡的站在病床旁,給予了他那面色蒼白的父親一只有力的手。 思量片刻之后,男人終于做出了決定:“林大師,我想請你幫忙解決一下,不知道您方不方便?!?/br> 林岱正在出神,直到晏景麒在身后提醒才恍然察覺,隨即露出了堅定的笑容:“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幫你解決這事情的?!?/br> 青年從隨身帶的包里拿出來了一個類似于茶碗的器皿,把它遞到了秦策手里:“幫忙去接點清水過來?!?/br> 秦策忙不迭的接了過去,隨后朝著林岱鄭重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踏進了病房隔間的洗漱間里。 隨著里面?zhèn)鱽硭髀?,林岱轉(zhuǎn)過臉來面向病床上的男人,“秦總,我想問你一下,知道您生辰八字的人多嗎?” 這個問題足足讓他愣了有半分鐘,才艱難地搖了搖頭:“不多,也就家里的幾個長輩知道,其他人都只知道年月日,不知道具體的時辰?!?/br> 林岱點了點頭表示了解了情況,而后又從背包中拿出來一面銅鏡。這東西雖然被擦拭的锃亮,但也幾乎反射不出景物,直到林岱恭恭敬敬的把它擺放在床頭柜上,秦父才開口: “這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