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玄學大佬敬茶 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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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冷哼了一聲,然后極其幼稚的從桌下纏住了林岱的腿。 戴聰端著餐盤路過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小兩口在桌子底下打鬧的情形。恰巧是個四人桌,就順勢坐了下來: “拼個桌?” 林岱本來就被晏景麒sao擾的臉紅,爭正巴不得現(xiàn)在來個救星,把自己給解救出去呢,咧嘴一笑,露出了小虎牙: “戴副隊,坐?!?/br> “你們還有閑情逸致在這慢慢吃飯呢?!贝髀攧傄蛔戮惋L風火火的掰開了一次性筷子,就著那豆干米飯吃得那叫一個香,往嘴里扒了好幾口之后才繼續(xù)說:“你們剛把那消息往上一報,國安處就把電話打到了局長辦公室里?!?/br> 意料之中的事情,晏景麒和林岱并沒有做出多大的反應,就連靖初元的面色都沒有絲毫的改變。 戴聰還等著他們的反響呢,再次抬起頭時卻發(fā)現(xiàn)三雙眼睛直愣愣的瞧著自己,茫然的將口中的食物吞咽下去后,張了張嘴: “你們怎么不說話呀?看我干啥?我臉上是印上花了嗎?” 還是林岱搶先打破了這個僵局,攥拳抵在嘴邊輕咳了兩聲:“戴副隊,國安處那邊打電話來說什么你知道嗎?” 看著面前神秘兮兮的三人,戴聰,感覺渾身不自在??s了縮脖子說:“具體內(nèi)容我也不知道,經(jīng)過局長辦公室的時候聽到的,好像是關系到公安處的廖處長?!?/br> “廖嚴準備正大光明的出山了?”晏景麒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用一臉探究的目光看向戴聰。“那咱們快點吃,吃完飯之后把資料什么的整理整理,我找廖嚴還有事要問。” 戴聰看著面前這三人一致的扒菜動作,不由的暗自嘖舌: 這仨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默契了?特別是那個靖初元,不是說試晏隊的情敵來的嗎?看樣子也不像啊。 得到內(nèi)鬼被揪出來的消息,廖嚴第一個就坐不住了。 之前國安處曾特意研討過,也知道這個人必定是多次參加過破陣的、德高望重的大師,但沒想到竟是如此重磅的人物。 解道鴻大師在帝都玄學圈里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的,如果他是內(nèi)鬼的消息一經(jīng)流出,對風水圈來講也是一個重創(chuàng)。 內(nèi)鬼一經(jīng)查出,原本的保密計劃就不作數(shù)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調(diào)集最多的人力,防止解道鴻作出更多危害百姓的事。 晏景麒風風火火的剛踏進辦公室的門,電話就響了起來,接通后傳來了廖嚴的聲音。 第235章 萬死無生 正午的陽光還算是熱切,搭配著電話那頭傳來的極其熟悉的聲音,晏景麒徑直就給笑出了聲。 “怎么著,對你的隔離審查結束了呀?”晏景麒就是故意這么問的,畢竟按照正規(guī)的cao作走,他是絕對不會知道廖嚴在做什么的。 正兒八經(jīng)的兄弟歸兄弟,工作歸工作。 不該自己知道的事兒,削尖了腦袋也要喊出那句話:不知道! 廖嚴一聽他這戲虐的語氣就知道沒能瞞過他,但也同樣默契的沒提這回事兒,反而開口問了問他和林岱的身體狀況。 “恢復的確實不錯,但短期內(nèi)別想讓我們給你賣命?!?/br> 晏景麒這句話剛說完,廖嚴那邊就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尖。雖然下面的話說出口不怎么地道,但現(xiàn)在國安處是真的缺人手。 雖然江城和柱州的案子給解決了,專案組自然也就隨之解散,但現(xiàn)在面臨的情況更加的嚴峻,專案組的重建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都是兄弟,你說這話就見外了?!绷螄来藭r雖然沒跟晏景麒面對面,但總覺得自己的后頸處吹來一陣涼風:“警察嘛,為人民服務是我們的宗旨?!?/br> 晏景麒嘖了一聲,光是想象就能瞧得出來廖嚴此刻的面容: 心虛、苦悶、充滿算計。 男人隨后揚起了一抹清淺的笑容:“既然你說我們是兄弟,那你總該給我透個底兒吧,接下來的計劃什么的,你不得好好的說說?” 這邊電話繼續(xù)打通著,林岱,也恰在此時帶著靖初元進了晏景麒的辦公室,隨手一指對面的沙發(fā): “你先在這坐一會兒,我去給你泡杯茶?!?/br> 晏景麒忙著跟廖嚴通電話,也沒空跟靖初元大眼瞪小眼。等林岱端著兩杯茶回來的時候,晏景麒也把電話給撂了。 電話的內(nèi)容也沒有什么可避諱的,男人隨手接過了林岱遞過來的枸杞茶,吹散了表層的枸杞開口說: “廖嚴說專案組要重建,一組二組合并,他是組長,我是副組長?!?/br> 這個結果大家都不感到意外。 特別是靖初元,以一副大爺?shù)淖藨B(tài)坐在了沙發(fā)上,接過茶杯后對林岱說了聲謝謝,繼而又開口說: “按照華夏國安處一貫的做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F(xiàn)在是要著手準備反擊了,對嗎?” 晏景麒想起電話中廖嚴提到的,靖初元也是計劃中不可或缺的一個環(huán)節(jié),也就緩緩地點了點頭: “國安處的意思是說,如果你愿意加入我們專案組,我們會根據(jù)你的貢獻給你記功,酌情給你減刑。” 靖初元對這些事情卻并不怎么在意,反而嘴角微微上揚看向了林岱的方向:“你覺得呢?你的意見對我很重要。” 林岱茫然的睜大了眼睛,隨后用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我的意見?” 靖初元坦然的點了點頭,絲毫沒有顧及晏景麒那即將要咬碎的后槽牙。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華夏想要予以的反擊就是泰山府君祭。如果想要完成這個祭祀,需要的靈力、精氣可以說得上是要集齊華夏所有大師的功力。換句話說是讓我們這些混玄學圈的以命相搏,這無異于讓我再做一個選擇題?!?/br> 靖初元雖然在行事上有些大大咧咧,甚至說的難聽點還有些特立獨行。但在玄學這項專業(yè)的事情上,他的話不能不聽。 以命相搏? 晏景麒的臉色當即就變了。 廖嚴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可完全沒有談論過后果。正準備把電話打過去質問,靖初元卻又在這個時候轉過頭來,用一句話就打斷了他的念想: “破解江城的鎖龍陣的時候你也在現(xiàn)場,付出了怎樣的代價難道忘了嗎?” 沒忘。 這樣慘痛的代價怎么可能會忘? “不過是破解以神獸為引的陣法就差點讓林岱喪命,那么你認為泰山府君祭會是多么溫柔的獻祭嗎?” 晏景麒倒吸了一口涼氣。 縱使他再怎么不了解玄學的陣法,泰山府君祭他也是曾經(jīng)聽過的:這是一場復活的秘術,以祭壇做一場靈魂互換的祭祀。 林岱也不是沒有想過這樣的反擊之術,但是所要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大。 旁人只以為泰山府君祭只是用以復活亡靈,但只要靈力足夠,東岳泰山大神卻可以通過祭典向旁人索命。更可以借機懲罰那些想要盜取龍氣的人。 東瀛人在我華夏大地作祟多年,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國人和生靈。讓他們付出代價、為死去的人陪葬是再合適不過的。 “藏在背后的人已經(jīng)逐漸浮出水面,如果不讓他們知道我華夏術士的厲害,他們會變本加厲?!?/br> 聽到林岱這樣說,晏景麒只覺得自己的心哇涼哇涼的。 林岱像大多數(shù)的國人一樣,在愛國這件事情上有一往無前的沖勁,想要勸他把自己放在首位都是勸不住的。 晏景麒也并不想再做什么無用功,畢竟如果是自己,那也肯定是跟著去。 往后退半步就他媽不算個男人。 靖初元看著林岱臉上浮現(xiàn)出那堅定的神情,也跟著憤然的點了點頭:“好,既然你也覺得我們該去,那我們就去?!?/br> 說話的時候面色如常,絲毫察覺不出這是做了一個事關生死大事的決定。 晏景麒點著頭把這邊的情況發(fā)消息給了廖嚴,看到那邊很快的回復了幾個字后又移開了視線。 “廖嚴那邊說大概還要有十天左右的時間,這段時間我們先把東瀛人之前做過的事進行整理,爭取把證據(jù)全都擺在臺面上?!?/br> 這件事兒完全就是晏景麒負責的了,靖初元作為案件中重要的參與人,這段時間也就只能委屈委屈住在警局里了。 …… 大大小小的審訊持續(xù)了整整三天,靖初元眼睛腫得跟個燈籠似的,就差沒把過程圖詳細的手寫下來了。 晏景麒和戴聰看著手中的滿滿當當?shù)馁Y料,滿意的點了點頭。 靖初元是個聰明人,當時小林嘉禾找過來的時候他就自作主張的留下了許多的證據(jù),現(xiàn)在這些已經(jīng)成為呈堂證供。 只要是華夏這邊提起訴訟,東瀛那邊的人就算是想要把人保出去,那都是不可能的。 “這段時間實在是辛苦靖大師了,”廖嚴將一杯菊花茶穩(wěn)穩(wěn)的放在了靖初元的跟前,“先喝點菊花茶敗敗火?!?/br> 靖初元也同樣是不客氣,端起來就一飲而盡,而后笑得一臉張揚:“這茶給我喝純屬浪費了,應該給那個什么廖處長送去。” 戴聰略微迷茫的抬起頭來,撞上的卻是晏景麒坦然的目光:“老廖確實該喝點菊花茶了,這兩天被上面要求的著急上火,聽他的意思,帝都的大師一時半會兒可能招不太齊?!?/br> 靖初元咧起嘴來笑了笑: “前段時間各位大師都受了那么嚴重的傷,全都在家臥床養(yǎng)病呢,現(xiàn)在又要去做危險度這么高的事兒……這不是上趕著去送命嗎!” 這話說的確實沒什么毛病。 林岱、杜巖澤他們能夠這么快的恢復,完全就是因為年輕身體底子好??沙怂麄冞@幾個年輕人之外,剩下的大師可都是上了年紀的,都到了磕磕碰碰都要修養(yǎng)的年紀。 再讓人去賣命,著實有些說不過去。 林岱慢條斯理的走上前去,輕輕拍了拍晏景麒的肩膀安慰說道: “車到山前必有路,泰山府君祭雖然是效果最好的,但也不是唯一的出路?!?/br> 幾個人正在這商議著,晏景麒的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正談論到關鍵點,男人二話不說就把電話給掛斷了,可那電話卻又鍥而不舍地重新打了進來。 男人掏出手機一看,是晏寧仇打來的,戴聰也催促著他快去接電話。 林岱和靖初元經(jīng)過這兩天的相處,算是發(fā)現(xiàn)了兩人在玄學上各自的不足之處,要不是晏景麒攔著,都快要引為知己了。 “看剛才你對象那急切的樣子,應該是出事兒了。” 靖初元無所謂的擺弄著面前的茶杯,嘴角也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他身上最近沾染的晦氣不少,如果不是因為他拇指上的那個扳指,現(xiàn)在早就應該大病不起了。” 一經(jīng)說起這個話題,林岱的嘴角就抿成了一條直線,仿佛不提及就可以一直逃避似的。 戴聰在一邊聽著也是心驚膽戰(zhàn),晏景麒的身體不好,整個反邪辦的人都是知道的。后來經(jīng)過林岱的調(diào)養(yǎng),已經(jīng)跟常人差不多了,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還是這么嚴重。 “其實你比我清楚,晏景麒他本就是要拯救蒼生萬民的命,此次泰山府君祭就是他送命……” “別說了!” 林岱驟然拔高了音量,再次抬起頭來看向靖初元的目光變得分外駭人。 “他在你的眷顧下已經(jīng)平白多活了幾個月?!?/br> 靖初元自打知道林岱和晏景麒之間的感情堅不可摧之后,就徹底歇了心思。但對于林岱的欣賞還是半分都沒有減少的,自然會把話說的清楚明白: “一切都是命數(shù),就算你術數(shù)高超有天師之能,閻王讓他三更死,你最多只能留他到五更……那五更之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