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周行要回老家(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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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薏踩著鈴聲進教室的時候,宋玲一的眼神比臺上的班主任還要毒辣。 “你昨天去哪了?” 徐薏若無其事地翻開課本,說道:“去看了電影”。 班主任用書拍了拍講臺,喊道:“課上不要聊天”,目光兇狠。 徐薏低頭看書,包里的手機震了一下。 余清露找她。 徐薏一下課就跑了,老地方,車庫后面。 “怎么了?” “徐薏……” 看到徐薏,余清露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 徐薏抱著她,摸了摸她的頭,“怎么回事?” “徐薏,我跟他做了……那天晚上到現在一直在流血,我好怕……” “我們去醫(yī)院”徐薏說。 “現在?” “沒事,先去找校醫(yī)開張單子,就說我不舒服” 徐薏辦事迅速,她本來耳朵就一直有點炎癥,很快就糊弄過去了,班主任那邊也早已看她心煩,但看到校醫(yī)的單子還是多說了她兩句才放她走。 路上徐薏也沒問什么,只說,“你帶錢了嗎?” 余清露才恍然發(fā)現自己身上根本沒什么錢,說完又要慌,徐薏拍了拍她的手,“沒事,我有錢”。 “嗚嗚,徐薏……” “你別和阿嫻她們說,我怕她們鬧大” “嗯,我不說,等會兒你一個人進去,我在外面等你好不好?” “徐薏你真好” 在醫(yī)院做了一堆檢查,一直到中午,徐薏餓得前腹貼后背。 她靠在診室外的墻上,聞著蔓延在樓道里的消毒酒精的味道,看著來往婦產科的成對的一男一女,叫號的機子聲音格外的大。 徐薏頭暈得很,她本來就容易犯低血糖,早上想多睡一會兒,周行把早餐塞她包里來著的,還沒來得及吃。 “徐薏?” 有人搖了搖她的肩膀,徐薏睜開眼看到余清露恢復平常的笑臉。 “怎么樣了?” “沒事了,都處理好了”她挽起徐薏的胳膊,開心道:“走吧”。 中午兩個人就吃了點面。 “本來第一次蹭出點血正常,我也沒管,但沒想到一直流,我就有點害怕了……” 兩口吃完一碗面,徐薏意猶未盡,隨口答,“哦,他不太會?。俊?/br> 余清露面容含羞,沒再接話。 但徐薏突然反應過來,“等會,第一次?” “嗯,嗯……” 徐薏遲疑道:“可你之前不是說……” 余清露慌忙堵住她的嘴,“哎呀,我以前的黑歷史就別再提了”。 徐薏妥協,摸了摸空空的肚子,又覺得不得勁,喝了口面湯。 余清露還在吃,徐薏問她,“很疼么?” 見她點點頭,徐薏也回憶了一下,贊同不已,她第一次的時候也很疼。 回去的路上比來時輕松,多有閑聊。 余清露說:“他沒周行帥,但他比周行好,好多了” 徐薏哭笑不得,“怎么個好法?” 街道兩旁的樹蔭伸展到一起,層層堆迭,只空出小小一片細葉狀的陽光,金燦燦的,余清露在前面跑著,張開雙臂,暖風擁抱她。 “哼,阿嫻那個人,還以為自己藏得深,我看她啊——還是早點醒悟的好!” “我看你才是,下次做的時候記得讓他輕一點” 陳嫻應該快醒悟了,特別是當她從周行的校服口袋里摸出兩個避孕套的時候,手都是麻的。 對于行哥來說,打工之余來上個學算是他的一種放松方式,他一般挑有體育課的那天來。 那天他的外套落在球場的桿子上,陳嫻拿著它對著還完器材出來的體育委員明知故問,“這衣服也不知道是誰落下的……” 那體育委員說,“你翻兜兒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陳嫻當然知道這衣服是誰的,因為她就看著那個人脫下的,但為了裝裝樣子她還是翻了。 體育委員看到她嚇得嘴唇發(fā)白,問道:“怎么了?” “我知道是誰的了” 陳嫻說完就跑,路上沒看任何人,一路沖到教室,氣喘吁吁。 然后走到最后一排,扔了這燙手的山芋。 “你的衣服!” 周行那時喝著水,突然一團東西撞向了瓶底,給他嗆得不清。 行哥看了眼衣服,說了句謝謝,但那時陳嫻已經回了座位上,沉浸式看書,充耳不聞,但是面頰微紅,兄弟們看看這又看看那,有些不懷好意。 “……” 行哥臉色不太好,但也沒說什么。 “我覺得……不太可能” “怎么說?” “據阿威的描述,不太像” 阿威,他們這群人當中唯一見過那位神秘女子的理發(fā)店老板,在他二十年的理發(fā)生涯中,只有一天會在早上十點前開門營業(yè)。 “嘖,還擱這阿威呢,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嗯……行哥的魅力真是……” “行哥開始喜歡這種類型的了?” “哈?那你說行哥都喜歡些什么類型的?” 此話一出,眾人開始進入了激烈的討論當中,高雅去了個廁所回來,錯過了一等好戲,只見到了這么個詭異的氛圍。 ** “啊……” 透明的粘液突然從yindao口中噴出時,徐薏的左小腿以下全部發(fā)麻,一滴汗從后腿根流下,她抓著床單的手慢慢松開。 “過幾天,別來找我” 他把手中的煙扔掉,拿那根龐大的東西抵著濕滑的xue口。 “不,別是現在,啊……” 他進來的那一瞬間,徐薏全身幾乎同時收緊,酸澀粘熱的感覺被剝奪,尿意大于一絲絲的疼痛,一下又一下的快意沖上她的腦子,且一次比一次重,徐薏怕自己控制不住真的會尿他一身。 “嗯……”可能周行同樣不好過,因為他閉著眼,深深吸氣,咬她的乳,留下許多痕跡后,又從床單那搶過她的手,十指緊扣。 “很久不做,被我撐大的rou壁又縮回去了,徐薏……你真的欠cao” 徐薏決定要用尿滋他一臉,但他偷偷摸摸吻住她的下唇瓣,感官神經又被他的動作引去了,不再屬于自己。 “徐薏,誰能滿足你?” 他今晚的話格外多。 “幾次能喂飽你?” “……” “徐薏,你是不是弄死過人?”周行咬上她的耳朵,轉念又想,“哦,你的第一次是我的”。 徐薏不想聽他胡言亂語,于是用腳去勾他的腰,周行很配合地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得更深。 “啊……嗯啊……” “徐薏,我射你身上好不好?” “嗯” 徐薏當時沒想太多,她忘記了他可能囤了很久。所以當有一點濺到她臉上的時候,他倒是笑得很開心。 徐薏推開他,跌跌撞撞走向浴室,下體還在發(fā)麻,溫溫熱熱的。 花灑淋著徐薏的臉,從上到下慢慢沖掉遍布的粘液,徐薏按了點洗發(fā)水,淡淡的檸檬香引起她的困意。 周行打開衛(wèi)生間的門,水霧附在玻璃門上,誰也看不清誰。 徐薏說這里太窄了。 周行說剛剛好。 “怎么這么晚了還洗頭?” 周行埋怨了一下,在摸她胸之前還幫她沖干凈了頭上的泡沫。 徐薏為防止那東西頂到她,離他遠了一點,可這地方就這么小。 “不要做了,我不行了……” 徐薏央求他,聲音軟綿綿的,手也是。 “沒事,明天是周日”他說。 徐薏的背貼著瓷磚墻,寒意刺骨。 “會感冒的……” 但周行油鹽不進,“抓著我,別摔了”。 周行貼著那片溫潤的地方,蹭了蹭,說:“你看,它說不夠”。 徐薏的臉被熱水澆得發(fā)紅。 塞在校服外套里的那兩個避孕套也不知放了多久,一直排不上用場。 周行把她抵在墻上,花灑出水量很大穿過他們中間,淋著它們交合的地方,熱氣滋滋往上冒。 那淋浴噴頭就這么把他們隔著,徐薏咬著下嘴唇,手摸了摸他的眉。 于是周行便穿過水柱吻她,水流過他的眼睛,流到她的乳尖上,他說,“我就知道不夠”。 結局就是周行感冒了,徐薏還好好的。 “你讓我別來找你,為什么?” 周行拿紙擦了擦鼻涕,眼神不大靈光,臉看上去有點腫腫的。 “過幾天我要回老家” 她來,找不到他的。 “老家?去很久嗎?”徐薏遞給他一杯感冒沖劑,忍不住伸手去掐他的臉。 徐薏給他的這杯藥甚至有點甜,哄小孩兒的玩意。 他皺眉,躲開她的手,捂著嘴咳嗽了幾聲,“可能明年回來”。 徐薏驚呼:“明年?”這都還沒到12月份。 “想做打電話給我” 徐薏那時沒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她還以為打電話給他他就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