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片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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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在華大舉辦校慶的那日,一掃之前的關(guān)係緊張,無論是誰都放下以前的不對付,所以也顯得熱鬧非凡。在舉辦的規(guī)模上,華大校慶分了幾個區(qū)塊,有按照每個系所而有的不同特色攤位,也有餐飲系獨有的限定餐廳,以及匯集各系人才的集合表演。 一到了每年校慶,不管是學(xué)生們的家長或附近其他學(xué)校的學(xué)生,此外也有被校董事們邀請來的各方高層,人潮群聚,更添喧鬧。 餐飲系今年是由三四年級獨攬限定餐廳,一二年級先在各系攤位留些經(jīng)驗。而封天妃與月傾城所在的四年級為了讓三年級的學(xué)弟妹有更多學(xué)習(xí)機會,于是下放了許多方案決定權(quán),大多數(shù)四年級生都是從旁協(xié)助。封天妃被編在甜點製作組,月傾城則是去到負(fù)責(zé)前菜備料組,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刻意為之,她們的休息空檔被排在同個時間段,也方便了封天妃去尋月傾城一起逛校慶。 「傾城,你休息了嗎?我們一起去逛逛吧?」 兩人之間似乎因為氣氛使然,之前的那些劍拔弩張都被細(xì)細(xì)掩蓋,此刻也能平靜相處。 月傾城抬眼看著一襲簡單便裝,發(fā)型也只隨意扎了高馬尾的封天妃,似乎很久沒看見她眼前人是這樣小清新的打扮了。自從升上大學(xué),封天妃基本都穿看著高貴典雅的連身裙,頭發(fā)也一定會用捲發(fā)棒打理整齊,看起來跟她就不是一類人的樣子。 或許因為是這樣的封天妃,她同意了與這人同行的要求,甚至默許對方挽著自己的手臂。 「我們?nèi)タ纯醇媳硌莺脝??我聽說今年有不少特別才藝報名,有點好奇?!?/br> 華大以前并不興這種公開展現(xiàn)才藝的表演活動,只是隨著時代變化,學(xué)生們的多元發(fā)展被教育局高層放到明面上來重視,不只是體現(xiàn)在招生入學(xué),華大也在校慶上放心思,添加了集合表演?;蛟S是辦得多讓學(xué)生們逐漸信任,每年報名參加集合表演的人越來越多,這也讓校董事會十分欣慰。 月傾城沒有反對,任由身邊人拉著自己走,來到了體育館。 只是當(dāng)她在門口等去廁所的封天妃時有些被館內(nèi)絢爛燈光晃了眼,就在這個瞬間她的手忽然被人拉住,并沒有留情面地將她扯向準(zhǔn)備后臺。那個人力氣之大,并不管她的幾次踉蹌。一直到人來人往的后臺才被放開。 「月傾城!你還在發(fā)什么呆?趕快準(zhǔn)備,馬上就要輪到你表演了!」剛剛將她拉來后臺的人有些急性,看到她一身t恤牛仔褲時又有些嫌棄,嘴上也沒好話,「不來彩排還穿得這么寒酸,這么丑的臉也不知道化點妝,麻煩死了。」 聽到一旁有人來催,那女孩也沒繼續(xù)抱怨,只是伸手拖著還沒回過神來的她往另一邊走。最后被丟在一個排著兩三人隊伍的末尾時她才冷靜下來,剛剛那個人如果她印象沒出錯的話是餐飲系的文藝委員,因為她從來沒有報名過任何活動的表演,自然也與那人不熟。 可是現(xiàn)在,文藝委員卻說她有報名,還馬上就要上臺,而她連自己到底報名了甚么表演,要做甚么都不知道。當(dāng)她想問的時候,文藝委員早就跑得沒影了。 看到前面又一個人上臺,不出三位就要輪到她了,她馬上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想問問封天妃在哪里,希望對方能夠來幫幫她。 只是這次封天妃并沒有回應(yīng)她的請求,撥出的電話沒被接通,訊息也毫無回音。 在焦慮與前頭隱約傳來的音樂聲之間,月傾城興起了逃跑的念頭,左右不過是在她畢業(yè)前增添了一個笑柄,但要是與在公開場合丟臉比起來根本無傷大雅。在倒數(shù)最后一位時,她轉(zhuǎn)身正想抬起腳步離開,視線范圍卻映入一雙穿著高跟鞋的長腿,那雙腿的主人褪去與她相仿的白衫與牛仔褲,換上一身不規(guī)則剪裁的酒紅色長裙。 細(xì)肩帶勾勒著那人頸間骨感盡現(xiàn),霧光粽的波浪捲發(fā)披散在肩頭,襯得底下肌膚白皙無瑕,那張臉原本的乾凈妝容被加深,看來自帶一股莫名妖艷。 封天妃在他人的眼里看來就是這么引人注目,哪怕是忙碌非常的后臺,也都會有人駐足下來就為瞧她一眼。只是她并沒有理會那些人的目光,抬眸鎖定著眼前月傾城所站的位置,緩步卻堅定地走了過去。 「傾城,久等了?!?/br> 在這場不知為何而生的表演前,封天妃去替她交涉了一番,原本的獨唱被改成兩人一起表演。要演唱的《紅玫瑰》她印象其實很深刻,因為不知道是甚么時候起封天妃就將自己的手機鈴聲改成了這首歌曲,所以她也能夠背出一首完整歌詞的。 她們合計之下很快就選定一個曾共同練習(xí)過的社交舞配合不怎么熟練的歌曲,本來綁在封天妃頭上的發(fā)圈也因為裝扮需求而改到月傾城腦后束一個低馬尾。她沒有說話,只是抬眸看向站在一旁保持笑容的封天妃,她在猜想著對方在這起無中生有的表演里參與了多少。 給她私自報名表演、動用人脈將兩人休息時段排在一起、將她騙來體育館觀看集合表演,甚至所謂的交涉可能也只是一個幌子,封天妃其實一直躲在暗處,欣賞著她因此變故而焦急害怕卻躲不掉的樣子。 「傾城,你怎么了?為什么這樣看我?」 「你……」對上那雙佯裝無辜的眸子,她很想出口質(zhì)問,甚至想因此撕破臉,就在這里讓兩人的友誼劃下句點。但最終她只是偏開頭看向臺上,聲音很低地說著:「沒什么,我有點緊張?!?/br> 封天妃隨之而來的笑聲很淡,手輕輕伸出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要安撫她一樣的溫和。 「一切都會沒事的,有我在,我向你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