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偏執(zhí)獨愛我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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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夢魘了她一夜,如同蛛網(wǎng)般將她黏膩在一起,她喉嚨發(fā)不出聲響,連四肢也仿佛被鉗制住,直到逼近類似懸崖的地方,身后一空,她陡然醒轉(zhuǎn)過來。 天已經(jīng)亮了,船仍在江面緩緩行駛。 她吁了口氣,側(cè)眸望向床榻。 容忌已經(jīng)醒了,一雙幽眸若有所思的盯著自己。 趙榮華的手里,還握著容忌的左手。 手心出了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她探手覆在容忌額頭,那人眼珠跟著翻上去,在她抽手的時候,又慢條斯理的跟著瞥了過去。 一會兒起來喝點稀粥,別總臥在床上。” 趙榮華去洗了手,又將帕子打濕后,過來給他擦拭額頭和手背。自始至終,那人一言不發(fā),只是拿眼冷冷盯著自己。 趙榮華被他看的毛骨悚然,不禁悻悻一笑,“你發(fā)燒燒傻了是不是,不能這樣看jiejie?!?/br> jiejie?” 暗啞的聲音攙著幾分譏諷,容忌乜了眼她的穿著。 雪青色的窄袖外衣,罩著一件銀灰色比甲,下面穿的是杏色長裙,整個人看起來清雅纖細(xì),神態(tài)悠閑。 她張著小嘴,碎玉般潔白的牙齒露出唇來,“乖,在這等一下,jiejie給你去熬粥-” 容忌神色叵測的睨著她,忽然輕笑起來。 你是不是瘋了?” 趙榮華一愣。 容忌轉(zhuǎn)過身來,單手支著下頜,幽眸轉(zhuǎn)深,“你給孤下了毒,在小廚房?!?/br> 趙榮華瞪大了眼睛,腳步往后退了兩步。 容忌眸中笑意nongnong,“然后你把孤偷出宮來,讓孤瞧瞧,這船想要開往何處…”他推開窗牖,透過縫隙瞥了眼,“南下去哪?” 我…我不是…”她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這未免,太恐怖了。 容忌拉高了被沿,壓在臂下。 你就這么喜歡孤,不惜犯險把孤囚困起來…” 我沒有,我…”趙榮華欲哭無淚。 說,你到底對孤做了什么!” 第29章 那個純真可愛的容忌去哪了? 明明半夜他還滿懷真摯的為自己念詩,眸眼全是單純。 趙榮華只覺得兩股發(fā)軟,頭腦一片空白,像被人瞬間吸干了水分,她晃了下,面上擠出微笑。 這玩笑不好玩,你…別嚇我了好不好?!?/br> 聲音里打著顫兒,指甲摳進(jìn)掌心rou里,疼痛讓意識回復(fù)。 孤被你下了藥,又大費周章拐到此處,你若是想對孤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孤也無還手之力啊,該害怕的是孤呀?!?/br> 如是說著,他仿若沒了骨頭,抱著枕頭側(cè)躺下去。 因高熱敞開的衣裳,松松垮垮掛在肩上,隨著他的動作,露出前懷玉瓷般的皮膚,他的手指,沿著下頜勾畫著,眸眼輕抬,月牙般彎起掃向已然懵了的趙榮華。 那滑入胸口的烏發(fā)如同濃密的海藻,溫軟的窩成一團(tuán)。 趙榮華打了個冷戰(zhàn),她盡量克制著恐懼,走上前。 容祀的眼睛就那么柔媚的盯著她的臉,直到她來到跟前,那小臉繃的像是含苞待放的骨朵,叫他想要戳一戳。 趙榮華抓起他的手,翻過來看了半晌,越看臉色越難看。 她將目光緩緩移到容祀臉上。 容祀正勾著唇角,慵懶的與她對望。 趙榮華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復(fù)又低頭去看他掌心。 她著急的指著掌心,有些結(jié)巴,“這…這里的痣呢,昨晚還在,怎么會…不應(yīng)該。” 容祀瞇了瞇眼,心道:可真是能裝。 聲情并茂,且將那副彷徨驚慌的無知模樣,演的栩栩如生,出神入化。 旁人也就罷了。 她真當(dāng)他是蠢的。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慢慢收攏,將她來不及拿走的小手捏在掌心。 他翻了個身,壓著枕頭趴下。 原來你喜歡玩刺激?!?/br> 趙榮華撲通坐倒,慌亂的想往外抽手。 容祀攥的緊緊地,陰惻惻的臉湊上前去,幾乎跟她面對面看著。 孤陪你,孤也喜歡?!?/br> 就算趙榮華悔得腸子青掉,為時已晚。 她根本就不該動惻隱之心。 一時心軟,釀成今日大禍。 殿下,我…奴婢不喜歡。” 不,你喜歡。”容祀食指貼上她的唇,輕輕一壓,帶著蠱惑般的性/感,“孤允許你喜歡,來吧,孤準(zhǔn)備好了?!?/br> 手一松,他攤開身子平躺在床上。 一副任人為所欲為的樣子。 那床,顯得更狹窄了。 雪天,小船,江水,還有破冰前行的咔嚓聲。 屋內(nèi)的炭火足夠旺,便是什么都不穿,動一動,也會很熱。 天時地利人和。 適宜,交/配。 這景色雖慘淡了些,勝在情/趣。 在船上,自然比在小廚房雅致。 他默默嘆了口氣,想來她也是覬覦自己良久,這才煞費苦心,行此險招。 難為她能忍。 他側(cè)過臉,自認(rèn)深情的凝視著尚未動彈的趙榮華,然后將衣裳打開了些。 jiejie,你還要孤等多久?!?/br> 趙榮華的臉溢出痛苦懊惱之色,她用手撐地往后退了幾步。 殿下,奴婢認(rèn)錯人了…” 容祀脫了衣裳,等了少頃便渾身發(fā)冷,又聽她如此不識抬舉,本就少得可憐的耐心頓時全無。 他側(cè)躺起來,上衣掉到身后,一覽無余的身子緊實精瘦,往上看,便是那棱角分明的俊臉,偽裝的柔情蕩然無存。 過來?!?/br> 趙榮華扭頭看了眼對面的窗戶,然后在容祀錯愕的表情中,抓起包袱飛快的跑過去,推窗,抬腳跳了下去。 冷風(fēng)夾著雪花飄進(jìn)房間,吹得容祀鼻尖一冷。 他猝不及防地打了個噴嚏,身上汗毛登時立了起來。 他的耐心,徹底耗凈了。 跳水之前,趙榮華想過會冷,可她沒想到會這樣冷,冷的她手腳抽搐。 她想,就算淹死,也比被他捉回去折磨死要痛快。 浸透的衣裳很沉,不斷將她往水下拉扯。 她咬著牙用僵硬的手臂劃水,游了半晌,卻好像離岸邊越來越遠(yuǎn)。 遠(yuǎn)的沒有一點奔頭。 她害怕,手腳的劃動全憑意識。 身后的船停了。 她轉(zhuǎn)過頭去,看見敞開的窗戶邊,站著個裹了厚厚被褥的人。 容祀倚靠著窗牖,懶懶的攏緊被褥,挑釁的眉眼仿佛在笑。 游啊,孤倒要看看你能游到哪里。” 他往前一趴,手臂壓在窗欞上,雪花紛紛揚揚灑落,好看的像幅畫似的。 趙榮華覺得自己被趕到了末路,孤立無援,求生無望。 她浮在水上,上下牙不斷打著顫。 再往外游,水面都結(jié)了冰,游過去,便是自尋死路。 她委屈的望著容祀,眼眶紅了又紅,許是因為冷,竟怎么也掉不下淚來。 玩夠了嗎?” 船上那人輕佻的笑著,一手支著腮,一手勾起長發(fā)打成細(xì)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