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佬是學(xué)渣 第29節(jié)
第34章 、黑吃黑 舉牌的是一位中年人,秦墨三人不認(rèn)識對方,從穿著打扮猜測,估計是一位投資人士。 有人第一次舉牌打破平衡,緊接著其他人跟著報價。 “十二億兩千五百萬!” 秦雨覺得有點搞笑,“奇怪唉,一般舉牌競價時,價格區(qū)間在兩倍以上,五百萬對我們學(xué)生來說是天文數(shù)字,但在他們投資人眼里,與五塊錢沒區(qū)別?!?/br> 荊念心思不在競價那人身上,她分神注意張發(fā)財和陸大強。 陸大強臉色自然,沒有任何窘迫。荊念扯了扯嘴角,醉翁之意不在酒。 反觀張發(fā)財,神情嚴(yán)肅,眼含一絲緊張。 十二億的起拍價對張發(fā)財來說不算巨額,然而這塊地的風(fēng)水是個大的問題,張發(fā)財一個人做不了主,猶豫是否要出手競拍。 陸大強悄聲問,“張董,您有興趣嗎?” 張發(fā)財搖頭,沒把話說死,“看看再說。” 同一時間,秦放再次回到龐海辦公室。 龐海放下手里的計算器,抬頭看他,“放歌,你有興趣插手那塊地嗎?” “沒興趣?!鼻胤挪幌氩遄惴康禺a(chǎn)事業(yè),“你都搞不定的地,我有什么本事插手?” 龐海自嘲一笑,隨后把貝明升那棟別墅的相關(guān)資料遞過去,“放哥,你三叔認(rèn)識的人多,你可以去找他,我和你講真的,這塊地真的很便宜,如果拿下來,絕對值回票價?!?/br> 秦放主意已定,不會輕易被人說服,他接過文件仔細(xì)翻看,“賺錢的路子那么多,我沒必要把自己焊死在這塊上?!?/br> “再說入市需謹(jǐn)慎,投資有風(fēng)險,我對風(fēng)水這塊不熟悉,我不熟悉的東西,我不敢涉獵?!?/br> “嗯,我沒逼你,我只是給個建議?!饼嫼|c頭,忽而想到,“不對呀,之前一直與你有合作的那個風(fēng)水大師呢?你怎么不把她叫來?” 秦放苦笑,想到那人,一口氣憋在心里上不來下不去。 “你以為我沒聯(lián)系過?大師行蹤莫測,我們尋常人怎能知曉?!?/br> 他其實沒敢說真話,別看龐海是他發(fā)小,關(guān)于荊念一事,他對家人都保密。 這女人消失了近兩個月,他一直聯(lián)系不上,發(fā)給她的消息石沉大海,電話也打不通。 他甚至抽空飛去蒼穹山兩趟,都沒能找到他。 蒼穹山那么大,想要找一個風(fēng)水大師,太為難他,不然以這女人見錢眼開的個性,肯定會親自來飛來京城一探究竟。 八樓拍賣廳。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人開始舉牌之后,更多的人開始加入競拍隊伍中。 他們不敢把價格提的太多,一開始是五百萬的價,后來變成了一千萬,之后又是一千五百萬。 同時,大廳里面的討論聲也跟著漸漸大了起來。 荊念豎起耳朵,前后左右的人又在討論李家和鄺家,“秦雨姐,他們提到的李家和鄺家是做什么的啊?” 秦雨自然也聽到周圍人的議論,她貼心地解釋,“李家產(chǎn)業(yè)涉及海陸空物流,鄺家經(jīng)營礦業(yè),這倆家在京城都是頂級豪門?!?/br> 荊念擰眉,若有所思。 如此說來,結(jié)合周圍人的說辭,李家和鄺家背后一定有風(fēng)水大師。他們說倆家沒來人,那是不是意味著背后的風(fēng)水大師看不中這塊地? 抑或是拿不下這塊地。 另外,這倆家的風(fēng)水大師會不會是她認(rèn)識的那些人。如果是,那事情真的好玩了。 競價如火如荼地進(jìn)行著。 十二億的起拍底價,已經(jīng)跳到十五億。拍賣師不停地鼓吹煽動,眾人陷入一種狂熱的博價狀態(tài)中,競拍時間已然長達(dá)二十分鐘。 就在競拍進(jìn)行到白熱化之際,突然有人把價格一下子提升,直接喊出二十億。 所有人頓時驚了,紛紛朝喊出標(biāo)價的人看去,見到是一位面生的四十歲左右男人,大家非常好奇。 這人是誰? “二十億第一次,二十億第二次,二十億第三次——” “二十五億!” 拍賣師見沒人繼續(xù)競價,正要落錘之際,忽然斜刺里橫插出一道男聲,猛地砸下二十五億。 又是哪個土豪?所有人心里都這樣想,回頭一看,原來是京城富豪排行榜上第一位的那個。 鐘家的獨子,鐘凱。 荊念挑眉注視著突然冒出來的sao氣小伙子,“這人是誰呀?” 秦墨嗤笑,一臉不敢茍同,“還能是誰?中佳置地的小開,鐘凱?!?/br> “糾正一下。”秦硯補充,“中佳置地與鐘凱沒關(guān)系,他只是拿了他爸給的三個億去開娛樂公司,然后賺了三倍回來?!?/br> “我爸要是給我三個億,我也能三倍賺回來。” “別小瞧他,他可是麻省畢業(yè)的高材生?!?/br> 荊念嘆息,這年頭人比人氣死人,比你有錢的,還比你學(xué)歷高,讓她這個學(xué)渣要怎么活?! 秦雨四人在討論的時候,其他人也在議論紛紛。 “鐘家的的人怎么過來了?” “搞大了??!李家、鄺家不出手,鐘家的人橫插一腳,乖乖,京城三大富豪到底想干什么?我們小嘍啰還是算了,別競拍了,壓根沒戲?!?/br> 張發(fā)財一看鐘家的獨子過來,心里松了一口氣,被鐘家拍走,好比被其他人拍走。 鐘家財大氣粗,他區(qū)區(qū)北城一個首富算什么? 陸大強也跟著偃旗息鼓,要是張發(fā)財拍了,他還能舉薦一下小大師。 算了,這次他就是陪跑的份,回去后還得麻煩侄子聯(lián)系一下小大師。 小大師既然都幫了兒媳婦看病,那么只要他殷勤一些,他肯定會得到小大師的青睞有加。 荊念悄悄拿出手機,用另一張手機卡給秦放發(fā)短信,“周扒皮,給我拍下這塊地?!?/br> 秦放剛好拿著手機與貝明升聊天,看到這則消息時,非常震驚,第一時間給對方回電話,然而電話是通的,卻一直無人接聽。 他二話不說奔回到八樓拍賣廳,同時回復(fù)信息過去,“你在哪?” 荊念迅速打字回復(fù),“我暫時不方便出現(xiàn),你先幫我墊付資金,回頭我還你?!?/br> 秦放猛地駐足,一邊環(huán)顧大廳,一邊陰測測地笑,“你有錢還我?你有二十五億?” 荊念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我雖然沒有二十五億,但是我有你這個中間人呀,咱倆合作這么久了,你還不信相信我?” 她低著頭,忍著波濤起伏的心情,如此說來,這大兄弟壓根不知道她出了事。 這到底怎么回事?是誰在從中作梗,治她于死地? “你想清楚了,二十五億不是小數(shù)目,而且鐘凱他會繼續(xù)加價,我可拿不出三十億。” “你與拍賣行的老板是朋友關(guān)系,他難道不賣你這點面子?” 秦放齜牙,“這你都知道,算出來的?” 荊念不想浪費時間跟他扯,直接挑明問他,“你到底愿不愿意?不愿意我就去找別人?!?/br> 張超的爸爸在這里,她不相信了,北城首富還拿不出三十億嗎? 秦放深呼吸,反復(fù)深呼吸,真是上了賊船了。 于是乎,就在拍賣師落槌,準(zhǔn)備敲定二十五億之際,秦放突然舉牌,一口氣報價三十億。 全場嘩然,秦家的人怎么也來摻一杯羹? 鐘凱怔住,笑容一收,昂著頭看向秦放,“放哥,你幾個意思?” 換作別人,鐘凱還能再次競價,不過對方是秦家人,所謂打狗看主人,即使他們鐘家再牛逼,也不能與底蘊深厚的秦家相比,勢必要給秦家人三分薄面。 秦放謙虛一笑,“不好意思,我朋友看中了這塊地,托我拍下來?!?/br> 鐘凱狐疑,猜測對方的朋友是不是貝明升,秦放的話肯定要打折扣,大庭廣眾之下,他不方便細(xì)細(xì)追問,不得已憋著怒火賣面子,大方的讓出來。 拍賣師落槌,三十億成交。 秦雨三人:“……”他們一定是聽錯了! 荊念抬手拍堵得慌的心口,混蛋,三十億,虧他喊得出來! 她摸爬滾打十多來年賺得錢都沒有一個億,而且出事之后,不知道她的銀行卡有沒有人盜走。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再說吧。 龐海得知這個消息后驚呆了。 “放哥,你什么意思?剛剛問你,你說不拍,現(xiàn)在你怎么突然又拍了?早知道你要拍,我就不讓拍賣師掐時間,不是我瞧不起你,三十億你拿得出來嗎?” 秦放有苦說不出,打落牙齒和血吞,“說來話長,反正我把話挑明,我拿不出來三十億,但這塊地我必須要?!?/br> “我馬上回公司一趟,把我公司的資質(zhì)文件都拿過來,我把這些抵押給你行不行?還有我的老婆本也一并掏出來?!?/br> 秦放心里有數(shù),就算公司抵押再加上他的老婆本,勉強也就夠個十幾億吧,還有一半的差額要補。 實在不行,他可以去跟貝明升借一點,然后再讓龐海給打個折。不過話說回來,估計打折不可能,畢竟這塊地的所有權(quán)不在龐海手上。 龐海約莫猜到秦放的心思,他仔細(xì)幫好友想主意,“這塊地一直是上頭的老大難,現(xiàn)在你拍了也好,嗯,我會跟他們再談一談,看看能不能分期付款?!?/br> “哈哈,不過你放心,三十億的價格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他們的預(yù)期,他們或許會看在老爺子的面子上,給你放寬期限,說不定一高興再給你打個折都有可能?!?/br> 秦放可笑不出來,就怕今天晚上家宴,老爺子得知此事后會把他腿給打折。 “謝謝啊,借你吉言。” 樓下,張發(fā)財和陸大強等人都走了,荊念故意留在后面,慢騰騰地挪到腳步,還想要聽一聽其他人的說法。 她趁著秦墨三人不注意,小聲地問,“叔叔,你們說的李家鄺家,他們背后的風(fēng)水大師是誰呀?” 眾人見一個小姑娘問這事,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這孩子怎么關(guān)心起這個事情。 “小姑娘跟誰來的?你爸媽呢?” 荊念頗為無語,她已經(jīng)成年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