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承了十棟樓之后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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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了這一切之后,她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拍了拍臉,整理平復(fù)好心情,方才走出去。 謝之墨目光緊緊鎖在她身上。 他的桃花眼溫柔而又深濃,沈芙感覺在他面前,一切情緒和小心思都無處遁逃。 沈芙輕咳了一聲,打量起他:“你怎么就穿這么一點衣服?不冷嗎?” 京城這邊不同于海宜市那種極南的城市。 雖然已經(jīng)是四月份,但這里依然春寒料峭,氣溫比海宜市那名義上的“冬天”還要低很多。 謝之墨就穿著一件很薄的長袖襯衫,版型很正,是他現(xiàn)在常作的打扮。 就這么點布料,就算屋子里有暖氣,沈芙看著都替他哆嗦。 “冷。”謝之墨也不逞強(qiáng),特別順從地低垂下眉眼認(rèn)錯道,“走得太急,忘穿衣服了?!?/br> 穿都忘記穿,更別說帶了。 他行李都沒帶,落地后直奔花店買了一束花,就迫不及待地來找沈芙。 沈芙cao心巴拉地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進(jìn)自己房間里找了找。 她倒是帶了不少衣服,不過她骨架子小,她的衣服都不適合謝之墨穿。 想了想,沈芙抱起一團(tuán)被子,走出去后抖開,將謝之墨嚴(yán)嚴(yán)實實地裹了起來。 甚至因為被子太大,還留有余裕,連腦袋都沒放過,最后就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 迫真演示了一番什么叫做你女朋友覺得你冷。 謝之墨:“…………” 他只是想蹭個沈芙的外套而已。 這一夜額外熾烈。 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混雜著細(xì)碎的喘息和嗚咽,在幽靜的夜色之中尤為清晰。 沈芙感覺自己的意識都恍惚了。 到后面整個人都被榨干了力氣,索性躺平了,由著謝之墨自己動作。 畢竟他們都分開那么久了。 一是謝之墨忙,二是偶有的幾次見面,謝之墨都不敢太放肆,臨近復(fù)試,怕因為這種事影響到沈芙的狀態(tài)。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顧慮這些了。 謝之墨這次行程很匆忙。 最多只能在這邊留一天,當(dāng)天晚上就得趕回海宜市去。 第二天清早,謝之墨帶著沈芙一同去拜訪了許貞。 “她是我媽曾經(jīng)非常要好的朋友?!痹诩磳⒌诌_(dá)許貞家之前,謝之墨跟沈芙介紹道,“可以說的上是,我現(xiàn)在唯一的親人了?!?/br> 莊菱雖然是他奶奶,但莊菱基本上是完全不管他的死活的。 說是祖孫,現(xiàn)在他和莊菱的關(guān)系,倒不如更像是普通平淡的忘年交。 在謝之墨眼里,許貞這個跟他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的女人,更像是他的親人。 她沒有孩子,完全是把謝之墨當(dāng)做親兒子來看待的。 關(guān)心他成長的點點滴滴,當(dāng)他迷茫而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是許貞給他指明了方向。 現(xiàn)在他和沈芙在一起了,所以他也兌現(xiàn)承諾,帶著沈芙來看她。 許貞住在京城市中心的一幢小洋樓里。 沈芙剛進(jìn)門的時候還有些緊張,但在見到許貞之后,這份緊張感很快便被打消了。 許貞看到她,臉上閃過一絲訝異的神色。 “快進(jìn)來吧?!痹S貞溫柔地笑道,“你好,沈芙。” 沈芙和她輕輕握了握手,“許阿姨,您好。” “不用這么客氣?!?/br> 許貞轉(zhuǎn)身端出茶水,她精通茶道,偏愛紅茶。沈芙端起來抿了一口,立即被這份微苦不澀的茶水給驚艷到了。 從這個屋子里的裝潢和擺設(shè)來看,許貞是個很熱愛生活的人。 不像是那種大多數(shù)有錢人喜歡的豪宅,大卻空。這里放著很多很多照片,掛在墻上或者放在用相框裝起放在柜子上,還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東西很多,但一點兒也不顯得雜亂。 滿滿都是認(rèn)真生活的溫馨氣息。 幾人簡單寒暄了兩句,許貞忽然道:“其實我之前就聽說過你了,這下親眼一看,你果然和婧淑長得很像。” 雖然遠(yuǎn)在京城,但是海宜市的一些風(fēng)雨仍然會傳來她這里。 烏博文外孫女在杜應(yīng)天壽宴上亮相,這么大的事,她自然也有所耳聞。 沈芙驚訝道:“您認(rèn)識我母親嗎?” 許貞點點頭:“不算熟絡(luò),但也見過幾次面?!?/br> 她當(dāng)年在海宜市生活了那么久,海宜市上層圈子里的那些人物,多少都打過幾次照面。 烏婧淑的事,當(dāng)時在海宜市可是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人人都嘲笑烏婧淑傻,說她戀愛腦,為了一個一窮二白的男人放棄千金大小姐的身份。 實不相瞞,許貞也曾為她惋惜過。 直到她曾經(jīng)最親密的好友變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最后自殺。 她整個人生,就像是一只布娃娃,被隨意地擺弄來擺弄去。 這些豪門,連人命都可以明碼標(biāo)價。 沈芙聽著許貞說起曾經(jīng)對烏婧淑的印象,感覺自己窺見了另一個完全不一樣的mama。 真的很陌生。 許貞口中的烏婧淑,和她記憶里頭的判若兩人。 內(nèi)向安靜,話不多,家里兄弟姐妹不少,她夾雜在其間,顯得并不起眼。 豪門世家重男輕女,比大眾們想象中的更加嚴(yán)重。 那時候的烏婧淑,只不過是烏家的一個可有可無的點綴罷了。甚至人們乍然提起烏家,也不會第一時間想到她。 沈芙印象中的烏婧淑,是個開朗樂觀且執(zhí)著的人。 除了做飯,她似乎無所不能,做什么都能做得很好,就普通地擺個地攤,都可以一舉干成整條街上的mvp。 他們家也不算貧窮,收入很穩(wěn)定,吃穿不愁,甚至偶爾還能夠奢侈一把。 在父母離世之前,沈芙從沒被錢所困擾過。 而在他們離開之后,這個字成了沈芙的噩夢,縈繞了沈芙足足八年。 她們聊了很久。 在離開前,許貞叫住沈芙,轉(zhuǎn)身從房間里拿出一個小盒子。 “雖然由我這個外人來送這種東西有些逾矩,不過好像也只能由我來送了?!痹S貞說完,打開盒子,露出里面的東西,“小芙,這個小東西,以后就交給你來保管了。” 里頭是一個成色很好的金鑲玉鐲子。 沈芙不太懂珠寶首飾,但光看外表,也能看出這個鐲子價值不菲。 甚至看起來,完全不輸之前莊菱給她借的那一套價格上億的首飾。 沈芙看向謝之墨,謝之墨彎起唇角:“收下吧?!?/br> “不用拘束?!痹S貞也笑道,“這個鐲子沒那么夸張?!?/br> 他們都這么說了,沈芙也不推拒了, 她鄭重地收下了這份許貞精心為她準(zhǔn)備的禮物。 時間不多。 告別了許貞,當(dāng)夜兩人就搭乘私人飛機(jī)飛回了海宜市。 沈芙第一次搭乘直升飛機(jī),可能是她統(tǒng)共就坐過兩次飛機(jī),所以沒覺得有什么特殊的。 甚至覺得普通飛機(jī)的頭等艙更加舒適一些,寬敞,且全程都有人服務(wù)。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 謝之墨聽罷,表示道:“那我得更加努力工作了,爭取讓jiejie以后坐上比客運飛機(jī)更豪華的私人飛機(jī)。” 這個目標(biāo)可不簡單。 就算是到了他們這個層次,私人飛機(jī)這種東西也不是說有就有的,就算有,大多都是像他們今晚搭乘的這種小型直升飛機(jī)。 那種大型的私人飛機(jī),這世界上所持有的人也不過鳳毛麟角。 謝之墨把沈芙送到家便離開了。 沈芙回到家之后,擼了擼沈泡芙和阿貓。 因為謝之墨太忙,阿貓也被他送過來這邊跟沈泡芙一起養(yǎng)了。 不知道為什么,兩只貓咪格外地不對付,一見面就打架。 沈泡芙這種沒見過社會險惡的小貓咪,完全不是曾經(jīng)流浪四方的阿貓的對手。 好在家里夠大,沒辦法,沈芙只好把它們給隔離起來,一只貓一層樓。 就算分開,兩只貓也時常打起來,只不過從動手變成了動口,天天隔空罵罵咧咧。 沈芙離開這兩天,兩只貓的關(guān)系微妙地變好了一些。 至少不再一見面就互相打起來了,而是湊到沈芙身邊,瘋狂沖她撒嬌。 沈芙安撫完小貓咪,簡單地洗漱了一下,給謝之墨發(fā)了句晚安,上床睡覺。 京城大學(xué)動作很快。 復(fù)試結(jié)束的第三天,成績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