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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ai來到70年代變成團(tuán)寵后 第42節(jié)

    “你叫元元是嗎,打針不痛的, 我會輕點的, 只要打了這針你的病就好了!”

    聶元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護(hù)士阿美說得不對,明明就很痛,聶元伸手摸了摸昨天打針的地方, 一摸到臉就驚恐地“裂”開了, 滿臉不敢置信,好痛!想她做系統(tǒng)的時候, 沒有害怕過什么, 沒想到做人了, 竟然會害怕打針!害怕護(hù)士!

    做人太難了!??!

    護(hù)士阿美看向聶泳平,一副“現(xiàn)在怎么辦”的表情。

    “元元……”聶元不想聽爸爸講話,剛好她看見mama從門口走進(jìn)來,她大眼睛迸發(fā)出光彩,大聲叫道:“mama!mama!”

    “怎么了?”何淑畫還真是被她的聲音給嚇了一跳,她拍了拍胸口,問道:“元元是餓了嗎?”

    “嗯嗯!”聶元看了看護(hù)士小美,趕緊朝mama伸手要抱抱。

    現(xiàn)在看來,最安全的就是mama。

    “mama~”親近到mama,聶元松了一口氣,抱著mama的脖子警惕地看著護(hù)士阿美。

    阿美:“………”這個小朋友好像很警惕她!

    “兩位同志,你們做一下孩子的溝通工作,哄她把針打了,我還要去忙呢。”

    聶元抱著mama脖子的手緊了緊,怎么還沒完?!

    “mama~”她可憐兮兮地看著mama。她不要打針?。?!

    “這是不愿意打針嗎?”

    何淑畫也摸了摸女兒的額頭,已經(jīng)不燙了,昨晚的屁股針還是很有效的。

    “嗯嗯!”聶元忙不迭地點頭,“餓!餓!餓!”

    她眼巴巴地看著mama,目光充滿懇求和委屈,何淑畫心軟了,她看著護(hù)士阿美,“護(hù)士,要不你先去忙吧?我們一會兒再打!我們先把孩子哄睡再打?!?/br>
    護(hù)士阿美看了眼聶元,“這個我要問過主治醫(yī)師才行,你們等一下吧。”說著,她就急匆匆出去了。

    她出去后,何淑畫把女兒放在床上,開始拆剛才帶回來的飯盒,遞了一個給丈夫,“吃飯吧!”

    “嗯嗯!”聶元上下點頭。

    其實對于mama把她哄睡了,再給她打針,她沒意見。反正等她真的睡了,打針?biāo)矝]感覺的,不用再感受一次痛,就又打了一次針,那真是太好了!

    聶元決定,待會吃飽飯,她就自己去睡覺,要快點睡著,然后等爸爸或mama抱她去打針。

    “給元元帶了什么吃的?”

    “我給她買了點米飯,讓飯點師傅往上面澆了點湯汁,攪拌一下給她吃吧,應(yīng)該喜歡的。”

    聶元鼻子動了動,可能是大病一場,所以她現(xiàn)在明顯感覺到肚子饑腸轆轆的,她想吃飯。

    她看著mama動作慢吞吞的,一個飯盒的蓋子都弄了兩次才打開,聶元看著看著,伸手幫她把另一個打開了。

    打開之后,她放到一邊,然后抬頭看著mama,乖乖地叫了一聲,“mama,吃!”

    何淑畫回想著女兒剛才幫她開飯盒的一幕,覺得有些好笑,又聽到女兒的話,更覺得好笑了,女兒肯定是餓了。

    她趕緊應(yīng)道,“吃吃吃!”

    何淑畫把女兒的飯拿出來,快速攪拌好,去喂女兒。

    聶元老早就張大嘴巴等著了。第一口塞了滿滿一口,何淑畫問她,“好吃嗎?”

    “嗯嗯!吃!”香!真的香噴噴的?。?!

    咽下第一口,何淑畫又喂她第二口。又喂了幾口之后,聶元嫌mama喂得慢,她主動拿過mama手里的飯盒,抱在懷里,又伸手去拿mama懷里的勺子。

    何淑畫有些呆滯,她家元元這是不用喂?自己吃?

    她扭頭看向丈夫,現(xiàn)在要怎么辦?真讓她自己吃?

    聶泳平看著女兒的舉動,也是屬實無奈了,女兒這也太獨(dú)立了吧,顯得他們做父母的太沒用了。

    聶元可不覺得爸爸mama無能,他們多厲害,騎著自行車帶著她從村里來到鎮(zhèn)上打針,還會抓山雞掙錢,還能養(yǎng)活她。

    可有用了,哪里沒用了?

    聶元給自己喂了一勺飯,飯吃進(jìn)去了,還要舔一舔勺子,腮幫子鼓得大大的,像個小松鼠,大口干飯的樣子,別提多可愛了,惹人頻頻流連。

    何淑畫就覺得,她家元元吃飯很香,她忍不住自豪地想,她怎么就能生出這么可愛這么乖的孩子呢?她看著女兒吃飯,是真香啊,她看著自己的胃口也大了不少。

    看著女兒把飯盒里的飯吃完了,何淑畫笑瞇瞇地問她,“元元,還吃嗎?”

    聶元摸了摸肚子,搖頭,打了個哈欠,她要睡覺了。

    “mama~”她張開手臂朝mama撒嬌。

    何淑畫知道她困了,但是剛吃完飯,她不想女兒吃飽就睡,這樣不健康。

    “元元,我們先去散散步好不好?mama剛吃飽,肚子脹脹的。”等散完步回來,剛好可以去打針了。

    “嗯嗯!”聶元知道m(xù)ama的想法,非常配合她。

    母女倆要出去,作為爸爸的聶泳平自然也是陪同。一家三口在醫(yī)院走廊里消食散步。

    “今天這么多孕婦生孩子?”何淑畫疑惑,他們才剛出病房,就已經(jīng)碰到四個孕婦了,都是羊水破了的,一看就知道快要生了。

    “可不是嘛!聽產(chǎn)科的故事說,今天有個小孩子大叫,叫得整個科室的孕婦的肚子都動了?!?/br>
    何淑畫看向和她說話的人,這應(yīng)該是剛好走到她身邊,聽到她說話的人,“是動了胎氣?都早產(chǎn)了?”那這孩子這一聲大叫的威力,可真驚人。

    聶元看了眼mama,心想mama肯定不知道,今天大叫的孩子是她。

    是mama的寶貝女兒。

    “能住進(jìn)醫(yī)院的,都是快要生的,還不足月住進(jìn)來,那不是浪費(fèi)錢嗎,”嘮嗑的大叔顯然不認(rèn)同何淑畫的話,“早產(chǎn)應(yīng)該不至于,應(yīng)該都是這幾天生的孕婦?!?/br>
    “不過,”嘮嗑大叔神神秘秘的,“聽說今天的產(chǎn)婦生孩子都順產(chǎn),非常順利,進(jìn)產(chǎn)房沒多久孩子就出來了。”

    “要多久?”聶泳平開口問了句。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遠(yuǎn)遠(yuǎn)看了一眼,醫(yī)生都是輕輕松松進(jìn)產(chǎn)房,輕輕松松出來的。”

    聶元眼睛動了動,看了眼mama,又看看爸爸,最后看看嘮嗑大叔,默默地低頭玩手指。

    她知道生了多久。

    最長十分鐘孩子就出來了,最短的才五分鐘,醫(yī)生還沒準(zhǔn)備好,孩子就出來了。

    聶元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嚨,真是她的聲音的緣故嗎?還能讓孕婦順利生產(chǎn)嗎?

    她記得沒有這么大的作用。她昨天只試了壞作用,聲音纏繞,作用也很弱,她昨天試了假奶奶王氏,發(fā)現(xiàn)王氏聽了是覺得聲音刺耳,心境不穩(wěn),其他的壞作用,比如做噩夢,聶元也不知道王氏有沒有。

    聲音纏繞,就是會勾起被攻擊者心底害怕的事。

    聶元“啊啊”叫了那么多次,自己也發(fā)現(xiàn)了只要她沒有壞心,她的聲音就對人沒有什么壞影響。

    現(xiàn)在突然讓她發(fā)現(xiàn),她聲音的正向作用就是幫人順利生孩子???

    她的聲音以前可是鼓舞士氣的,怎么到了人類世界就變成幫助人生孩子的了?

    聶元覺得人生郁悶!

    “mama!”她不想聽了,她想走了。

    何淑畫看女兒的樣子,不好意思地沖嘮嗑大叔笑了笑,抱著女兒走了繼續(xù)散步消食。

    散完步,再返回去的時候,何淑畫就發(fā)現(xiàn)女兒趴在她爸爸肩膀上睡著了。

    “我們快抱她去打針。”何淑畫對丈夫說。

    打完針醫(yī)生讓何淑畫把孩子搖醒,“打了針不能讓她一直睡,你們要觀察她打了針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要及時告訴我,今晚再繼續(xù)留院觀察一晚?!?/br>
    何淑畫點頭答應(yīng)。

    第二天一早,醫(yī)生檢查過后,說孩子沒事了,何淑畫夫妻倆才松了一口氣。

    出了醫(yī)院,何淑畫提議去買些rou和米面回去。

    “出來兩天了,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樣了?!庇绕涫切路磕沁?,也不知道什么情況。

    一家三口往供銷社走,挑挑揀揀買了rou和米面。

    是天賜從郵局出來,一眼看見一個眼熟地身影。只是一個背影。

    好像是小谷村那個元元meimei的mama。

    不過是天賜并不確定,他沒有上前,捏了捏手里的信封,厚厚地一沓,知道是什么,他一臉高興變成了一臉沒意思。

    強(qiáng)烈譴責(zé)他爸爸是童安同志,就知道給他寄錢!??!

    他不想要錢!mama給他錢,舅舅也會給他錢,舅媽也會給他錢,怎么他是給錢就能收買的嗎???!

    是天賜氣得臉紅,他爸真的太看不起他了!只會用錢打發(fā)他?。?!

    是天賜越想越氣,她覺得爸爸在侮辱他!

    他紅著眼眶跑回家,佟文秋大吃一驚,“你這是怎么了?”

    是天賜紅著眼睛看舅媽,“爸爸又拿錢侮辱我!我上次的信明明讓他來接我,我想見他和mama,他卻又給我寄了錢,我以后要是再信他,我以后再也不信他了?。?!”

    說著,他把手上裝著錢的信封一把扔出去,哭著跑進(jìn)了房間。

    佟文秋嘆氣,走過去把信封撿起來,從打開的信封口看進(jìn)去,又是厚厚一沓錢。

    到底還是孩子太小,不懂得珍惜錢,不知道錢的可貴。

    不過,是天賜想爸爸mama也是合理的,算起來她也有兩年沒看見那兩位jiejie姐夫了。

    佟文秋又是一聲嘆氣,走進(jìn)是天賜的房間哄人。

    “天賜,把錢收好了,以后不能扔錢了!”必須得把不能扔錢這個意識給是天賜刻進(jìn)大腦,這副視金錢如糞土的樣子,不然佟文秋真的看得糟心,這孩子真的是沒吃過窮的苦。

    不過物質(zhì)富足,精神貧窮。佟文秋看著他也覺得挺心酸的。

    “我不要,我才不要是童安的錢!他再有錢也不關(guān)我的事!”是天賜把臉埋在枕頭里,捂著耳朵,一副不看不聽的樣子。

    因為他不接手,無奈佟文秋只把信封放在他床邊的抽屜里,“把錢給你放抽屜里了,你好好收著,這是你爸爸的一份心意,懂嗎?他很關(guān)心你的?!?/br>
    “才不是!”是天賜仰起頭反駁,“舅媽,我根本就不懂是童安是怎么想的,你說他怎么放心把我放在陌生人家里?我和你一點血緣都沒有!”

    佟文秋眨眨眼睛,“話不能這么說,你和你舅舅有啊。”

    “可是我舅舅也是個大忙人,在部隊里也經(jīng)常不回來?!?/br>
    “瞎說什么呢,你舅舅經(jīng)?;貋戆 !?/br>
    “半年一次叫經(jīng)常嗎?!”是天賜都不知道舅媽怎么想的,他坐起來,腿沮喪地耷拉在床邊,一副準(zhǔn)備和佟文秋長談的樣子,“舅媽,我覺得你完全可以跟舅舅去隨軍的,你為什么不去呢?跟在舅舅身邊也比在這小鎮(zhèn)上好?。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