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天災(zāi)囤貨忙 第93節(jié)
鄧云飛舉手:“老大,我們才是第一次合作欸,而且馬上就八點了,才四個小時就要撈滿兩百噸,是不是有點夸張呀?” 言安南糾正道:“是‘下一網(wǎng)滿的’,我不管你們是兩百噸還是兩萬噸,我要看到一次效率最高的下網(wǎng)行動。” 景成春:“……哇?。?!” 鄧云飛:“……哇?。。 ?/br> 殷鈺薇:“……哇?。?!” 這是什么變-態(tài)工-作-狂?。∪撕??錯覺吧? 鄧云飛捧著自己的臉,氣得想要散發(fā)出狗的氣味:“難道老大只會對狗狗有愛心嗎?” 言安南:“我不喜歡狗。狗沒什么值得我喜歡的。”他想起那兩只黏在俞悅桐撒嬌的大狗,微微皺眉,“太嬌氣了!” 俞悅桐冷笑:“安安和康康那么可愛,你憑什么不喜歡他們!” 被懟了的言安南愣了一下,但因為不知道該怎么用最合適的話解釋,所以選擇了沉默:“……” “怎么?你對我家的安安和康康有什么不滿的嗎?” 言安南實話實說:“沒有?!?/br> 殷鈺薇小聲地對兩個小伙伴說:“我真的覺得掌門更像上司怎么回事?” 景成春試圖挽回言安南的形象:“不是的,言安南隊長真的很兇的!” 鄧云飛看熱鬧不嫌事大:“他怎么還不罵俞掌門?” 景成春:“……”對啊,言安南怎么還不罵人? 言安南:“……”不是,他在外面的名聲這么差的嗎?他為什么要無緣無故地罵人? 論起工作狂程度,俞悅桐也不差,閑聊結(jié)束,俞悅桐直接安排起了工作。 “三點鐘方向,距離十公里處有大概十噸的魚群,五點鐘方向,距離十三公里處大概有有二十噸的魚群,四點鐘方向,距離十五公里處大概有五噸的魚群?!?/br> 俞悅桐將圈在紙質(zhì)地圖上畫出來,又選了一個地點:“在船開到這個地點的時候,鄧云飛你開始釋放魚類喜歡的味道。景成春你試著向水傳遞出命令,造出要下暴風(fēng)雨的假想,將魚群禁錮在這個范圍,殷鈺薇你時刻注意著他們兩個人,隊長,現(xiàn)在暫時沒有用到你的地方,你先去做點吃的送過來?!?/br> “哦,對了,我要多加一杯可樂,要冰可樂?!?/br> 俞悅桐很自然地指揮了起來。 言安南:“???” 景成春:“???!??!” 鄧云飛:“??!?。?!” 殷鈺薇:“????。?!” 吃瓜群眾們又好奇又假裝嚴肅地等待著一場勢均力敵的權(quán)利爭奪。 俞悅桐皺眉:“不是吧隊長,我們一大早就被叫來集合,早上都沒吃就要這么為了任務(wù)辛苦工作,你什么都——” 言安南去準備早餐了。 俞悅桐一抬頭就對上了三個大拇指:“你們干嘛?” “沒、沒什么!”三人本來想八卦一下的,但是一對上俞悅桐平靜的眼神,就什么心思也不敢動了。 工作工作工作!他們不好好工作,對上言安南可能只是被罵哭,但是落到俞悅桐的手里好像感覺會比下地獄更恐怖! 俞悅桐的經(jīng)驗不是白說的,在她的挖掘(壓榨)下三人成長得飛快,很多異能的使用連他們自己也沒想到還能這么用。 海上的生活很枯燥,漁船上有信號,但這個信號是用來確保傳遞他們安全的,沒人敢用來上網(wǎng)。 為了不無聊,只能工作工作工作…… 出海不到半個月,一百萬噸的目標就被完成了一大半。 北極蝦、鯡魚、鱈魚、比目魚、鮭魚、螃蟹、生蠔、鮑魚、鯛魚、龍蝦、海參鯖魚、扇貝……林林總總捕撈了一百多種,常見的魚類,言安南就傳送回去了五百噸,每樣至少五百噸,少見一些的,難捕撈的,也是一百噸起步。 漁船經(jīng)過a國最大的港口城市時,俞悅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部長,咱們來玩筆大的吧!” 言安南現(xiàn)在聽到俞悅桐套近乎喊他“部長”,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爬上心頭。 * 五千噸的魚獲聽起來挺多,但碼頭這里的漁船都是可進行深海捕撈的大漁船,出去轉(zhuǎn)一圈沒有一千噸兩千噸的魚獲根本舍不得回來。五千多噸也就三艘漁船的全部魚獲。 現(xiàn)在也算是捕魚高峰期,每天來來往往幾千艘漁船言安南這點交易量,在這半點不起眼。 言安南每天“收貨”還是挺輕松的,采買運輸之類的事情不需要他自己去跑,自然有公司名下的員工為了提成去聯(lián)系運作,他只需要利用十幾個公司交叉下訂單,甚至連倉庫的確認都不需要,自然有交接的公司員工再三確認,言安南每天最忙碌的,就是聯(lián)系漁船主買下漁獲。 全部都是俞悅桐以前殘留的“人脈”。 在俞悅桐的“畫餅”之下,言安南上了賊船,用一批藍鰭金槍魚搞出“詐騙”。 藍鰭金槍魚炒得很火熱,俞悅桐正好“釣”上了一只超大的藍鰭金槍魚,借著這一個,俞悅桐又來薅羊毛了。 只不過漁獲是順帶的,他們的目標是藥。 現(xiàn)在全國的物價都很高,a國也沒有例外,但z國早就知道錢馬上就沒有用了,資金批準得十分大方。 俞悅桐就準備讓言安南用這個作為橋梁,釣一些大資本家出來。 “哦,言,你好啊~我想問一下,那只魚王已經(jīng)有買家了嗎?” 言安南回過神,用客氣又不失溫和的聲音和電話那頭的人寒暄。 威廉為了穩(wěn)住言安南,給他介紹了幾個醫(yī)藥公司的高層。 這人是俞悅桐他們特意盯上的,想要用這個藍鰭金槍魚打開r國高端海鮮市場,又有醫(yī)藥方面的人脈,不從他身上動心思真的是浪費了這么好一個大機會! 藥這東西不管在什么時候都是珍貴的,生存環(huán)境越是惡劣,就越需要醫(yī)藥。 藥和藥的價格差距是巨大的,藥廠的生產(chǎn)價和在藥店里的出售價完全沒有可比性。藥廠是不管銷售的,和普通人想象得有些區(qū)別,藥廠和藥店的關(guān)系是反過來的,藥廠的醫(yī)藥代表,為了能賣出藥什么事情都能干,既辛苦又卑微。但同樣吸金能力也是一流,業(yè)績好的醫(yī)藥代表比一些公司的高光還要富裕。 威廉這次介紹的幾個都是實力不俗的大醫(yī)藥公司,言安南和他們一起參加了幾個派對,就下了一大堆的訂單。 對醫(yī)藥公司來說,只有訂單不夠多的,沒有不夠生產(chǎn)的。藥物的成本都集中在研發(fā)那一塊了,研發(fā)成果上市后,賣多少就能賺多少,怎么可能把訂單往外推呢? 作者有話說: ? 第58章 俞悅桐給的計劃很簡單, 他們先是撈了一船的藍鰭金槍魚在市場上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將一批個頭中等的金槍魚賣出去后,個頭最大的“魚王”留著釣魚。 接著就是專業(yè)的人員對接言安南教他怎么把釣人了。 為什么是言安南呢?自然是因為其他人都有必能離開的重要任務(wù),而言安南除了當個中轉(zhuǎn)站外大部分時間沒事情干。 俞悅桐干脆就把他打發(fā)上岸了。 至于海上捕魚作業(yè)這邊,俞悅桐他們也沒閑著。 俞悅桐新開發(fā)了一個組合技, 叫做“魚水之囚”。 鄧云飛在俞悅桐的鼓勵(壓榨)下成功地將虛無縹緲的味道凝結(jié)成像是香水一樣的實體。 用這個作為誘捕神器在漁獲多但偏僻的海域作為中心, 他們再開船將更多的魚吸引過來。 接著又景成春在魚群的外圍改變“水”的活動, 讓魚群下意識地認為無法離開這個地方。 一個由水和氣味做成的漁場就完成了! 言安南在白天岸上活動的時候,他們就在海上不斷地制造“漁場”,等言安南辦完事回來,就下網(wǎng)撈魚。 為了速度,俞悅桐直接讓言安南將網(wǎng)一起收走, 再由后勤部源源不斷地將網(wǎng)放入空間里讓言安南取出來。 以俞悅桐他們設(shè)置的這個“漁場密度”下網(wǎng)速度非??? 幾乎前十次都是最大程度的爆滿, 但捕魚起網(wǎng)的速度相比而言就慢上很多了。 連網(wǎng)帶魚一起收, 只需要言安南穿上潛水衣下海握住網(wǎng)就能一窩端。 換網(wǎng)的的時間就變得不值一提了。 就是可憐言安南,白天要去市場收魚演戲, 晚上還要回來繼續(xù)做任務(wù)。 能休息的時間反而是在岸上坐車摸魚的零碎時間。 “隊長這樣不會太累嗎?”景成春幾個人都很擔心。 言安南表示這樣的強度正正好。 “人的潛力是無限的, 我以及摸到二級高階的門檻了?!辈粩嗟卣ジ勺约?,再不斷地恢復(fù),短短一個月下來, 言安南的升級速度讓人目瞪口呆。 還在一級初階, 連中階的門檻還沒摸到的三人組簡直驚呆了。 俞悅桐也說:“嗯, 我應(yīng)該快二級了?!?/br> 景成春:“?。?!” 鄧云飛:“!??!” 殷鈺薇:“?。?!” 比起言安南, 俞悅桐給他們的震撼更大。 要知道言安南兩年前就開始訓(xùn)練了,俞悅桐這才多久?滿打滿算覺醒異能的時間也才半年。 半年就二階, 言安南當初也是花了一年的時間才突破二階的??! 俞悅桐淡淡地說:“忘記了嗎?我的傀儡是 24小時全天巡邏的?!眽赫プ约旱姆椒ǖ拇_很苦, 但卻是最好的鍛煉方法。 俞悅桐也不算說謊, 她上輩子在困境中咬牙支撐,從覺醒到突破二階,不過四個多月。這輩子考慮到不那么嚇人,特意拉長了時間。 殷鈺薇呆了呆后,突然站起來:“你們誰需要回復(fù)精神力的嗎?來來來,就算不需要也當一個精神療養(yǎng)嘛!” 【回春】不僅能作用于異能者,普通人當然也是能用的,對異能者來說是恢復(fù),對藍條更短的普通人就是加速修行速度了。 殷鈺薇之所以被當成特殊重要人才,就是因為她異能的特殊。 現(xiàn)在等級低,對等級比她高的異能者來說,她的buff只能用來加速恢復(fù),但等她變強后,群體修煉加速buff一上,異能者們的進步速度就能直接起飛了! 俞悅桐上輩子沒聽說過異能者里還有“殷鈺薇”這個名字,再想到她普通家庭的背景,想來上輩子是沒能撐到異能覺醒的時候。 景成春也咬牙站了起來,他是三個新人里最強的,但也只是剛剛摸到中階的邊。 俞悅桐要求的野生“漁場”范圍至少是直徑半海里,“誘導(dǎo)”海水相比憑空變出水簡單得多,但范圍太大,他得靠著【回春】的強力加持才能苦苦支撐。 上頭原本給他的定位是天氣預(yù)報員,結(jié)果現(xiàn)在成了自帶監(jiān)獄的獄警,怎么想難度都跨越太多了! 雖然難度一下從簡單變成地獄難度,但他一直沒喊苦喊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