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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靈她不想努力了 第114節(jié)

    綠衣商人滿臉的不信,“普通客人能讓春娘子親自為你引見劉老板?三歲小孩都不信?!?/br>
    焉九瞥他一眼,繼續(xù)夾他的花生米,“事實(shí)如此,你不信我也無法?!?/br>
    綠衣商人實(shí)在是好奇,畢竟春娘子作為浮香筑主事,除了城中高官和劉老板這等商界大老板,普通客人她從不親自接待。

    這個(gè)小子何德何能,能讓她牽線搭橋。

    綠衣商人眼珠一轉(zhuǎn),湊近低聲道:“這樣吧,我們一個(gè)秘密換一個(gè)秘密,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我也告訴你一件事?!?/br>
    焉九不經(jīng)意地隨口道:“什么事?”

    綠衣商人的臉上閃過一絲狡黠,“關(guān)于浮香筑的事情,你肯定不會(huì)沒興趣吧?”

    本不欲理會(huì)的焉九被勾起了興致,夾花生米的手一頓。

    衣袖下的長離也來了精神,吃喝玩樂的酒席沒什么意思,酒席上流出來的八卦才是其中精髓。

    綠衣商人見狀,嘿嘿一笑,“怎么樣,換不換?”

    焉九穩(wěn)住神情,“你先說說,不然我怎知你是不是拿眾人皆知的事情來誆我。”

    綠衣商人也知道不見兔子不撒鷹的道理,反正焉九確實(shí)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跟著春娘子來的,這層關(guān)系跑不了,他先透露也不虧。

    他壓低聲音神秘道:“你可知浮香筑為何在短短時(shí)間就在長秋城站住了腳跟?”

    焉九淡淡道:“春娘子經(jīng)營有方,又有各方大佬捧場,這有什么奇怪的?!?/br>
    綠衣商人搖了搖手指,“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br>
    焉九垂下眼睫,“愿聞其詳。”

    綠衣商人看了看左右,見沒人注意他們這個(gè)角落,才繼續(xù)道:“傳聞浮香筑每月舉辦一次鑒香會(huì),只有得了春娘子親自寫的請(qǐng)?zhí)娜瞬庞匈Y格前往。而這鑒香會(huì),據(jù)說可以助人心想事成?!?/br>
    焉九的眼中露出兩分懷疑之色,“心想事成?這怎么可能?”

    綠衣商人卻對(duì)此深信不疑,“你別不信,就說劉老板多年無子,但是聽說去了這鑒香會(huì)后,后院妻妾先后有孕,可靈了……”

    長離忍不住在桌下小聲道:“那這肚子里的,又不一定是他的種?!?/br>
    焉九掩住眼中飛快劃過的笑意,輕輕拍了劍柄一下。

    不管綠衣商人的話有幾成可信,至少這鑒香會(huì)不會(huì)是空xue來風(fēng),值得一查。

    綠衣商人說完了他的消息,便一臉期盼地盯著焉九,“該你說了。”

    焉九的指尖在筷子上輕輕摩挲了兩下,慢慢道:“春娘子,請(qǐng)我?guī)兔ζ疯b過她的裙子?!?/br>
    話音未落,綠衣商人的臉上頓時(shí)露出曖昧的笑容。

    他不禁心道:這小子果然和春娘子有一腿,還品鑒裙子,誰知道品得是什么呢。

    綠衣商人用胳膊肘戳了戳焉九,“這個(gè)月的鑒香會(huì),說不準(zhǔn)你就能收到春娘子的請(qǐng)?zhí)亍!?/br>
    他的眼中滿是艷羨,“你小子好運(yùn)道,若是真去了,倒時(shí)候別忘了給我說說?!?/br>
    綠衣商人懷著滿腔酸意搖頭離開了,誰讓爹娘沒給一張好臉呢。

    要是他能有那樣一張臉,說不得也能做一回春娘子的入幕之賓。

    長離在桌下戳了戳焉九,“焉小九,今晚沒白來,不過這鑒香會(huì)的門路,我們還得想想法子。”

    焉九的目光掃過酒席上喝得滿臉通紅的眾人,輕聲道:“酒過三巡,正是一個(gè)好機(jī)會(huì)?!?/br>
    趁著劉老板醉醺醺地起身去凈房時(shí),焉九便悄悄跟了上去。

    劉老板在里間嘩啦啦放水的時(shí)候,焉九便在外面慢悠悠地用香胰子擦手,中途還不忘攏緊衣袖,對(duì)長離小聲交代:“別偷偷鉆出來,小心看到什么不該看的,長針眼。”

    長離暗自翻了個(gè)白眼,凈房這種地方,焉小九就是請(qǐng)她出來,她都不會(huì)出來。

    別說出來了,就算現(xiàn)在躲在袖子里,她都憋著氣呢。

    里間的水聲漸止,接著是窸窸窣窣整理褲腰帶的聲音。

    劉老板暈乎乎地扶門出來時(shí),就看到鏡子前這個(gè)格外挺拔卻和席上眾人格格不入的身影。

    他晃晃悠悠地走過來凈手,瞪著一雙因?yàn)樽砭贫t的眼睛,瞥一眼焉九白凈的臉蛋,大著舌頭道:“你這是沒怎么喝啊,怎么,我劉某人的席面,不好喝?”

    焉九沒想到自己還沒開口搭話,劉老板就大刺刺地懟了他一句。

    他擦去手上的水珠,不緊不慢道:“我酒量不好,怕在劉老板的席上出丑?!?/br>
    劉老板嗤笑一聲,“裝模作樣,酒量不好,出來做什么生意?我看你不是怕在我這里出丑,是怕在春娘子面前出丑吧?”

    長離莫名地從劉老板的語氣中聽出了一股酸味,她小聲道:“這劉老板,心慕春娘子?”

    焉九也有同感,他詫異地看了劉老板一眼,“劉老板何出此言,我有求于您,才怕在您面前出丑,這與春娘子何干?”

    劉老板混沌的大腦清醒了片刻,他用力眨眨眼,盯著眼前虛浮的人影,“你……有求于我?”

    焉九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的笑,“這長秋城中,誰不知?jiǎng)⒗习逶诖耗镒痈暗哪樏妗!?/br>
    劉老板的臉上閃過虛榮自得的神情。

    焉九捕捉到他這一閃而逝的神情,對(duì)接下來的話多了幾分把握。

    “正是因此,我才厚顏來您面前一求,這個(gè)月的鑒香會(huì)請(qǐng)?zhí)?/br>
    劉老板似乎被鑒香會(huì)這三個(gè)字刺激了一下,渾濁的眼珠顫了兩顫,直接拒絕道:“這個(gè)不成?!?/br>
    說完,劉老板似乎覺得自己反應(yīng)有些大了,失了面子,又往回找補(bǔ)道:“你不知道春娘子的脾氣,別的事或許能提,唯有這鑒香會(huì)是她說一不二的地方,容不得外人插手?!?/br>
    他被酒精腐蝕了大半的腦子此刻艱難地轉(zhuǎn)了兩轉(zhuǎn),狐疑地看向焉九,“這種要緊事,你為何不直接與春娘子說,反倒要來找我?”

    焉九的臉上顯出兩分難色,“我堂堂男兒,怎好對(duì)一個(gè)女子殷殷懇求……”

    劉老板登時(shí)面露了然,年輕人臉皮太薄,偏偏自尊心作祟,對(duì)著春娘子難以開口。

    他哈哈一笑,拍了拍焉九的肩膀,“這件事我是真的無能為力。”

    焉九失落道:“是我叨擾了,今日之事,還望劉老板替我保密?!?/br>
    劉老板不在意地?cái)[擺手。

    焉九這一問,反倒讓他知道春娘子和這小白臉的關(guān)系沒有他想得那么密切,他連心情都愉悅?cè)?,哪里還管別的。

    從凈房出來,焉九回到自己的席位上。

    長離這才放松了呼吸,“劉老板的反應(yīng)說明鑒香會(huì)確有其事,那綠衣商人也不是空口白牙說大話。只是劉老板的路子走不通,難道我們還是得找春娘子?這個(gè)女人可不好應(yīng)付?!?/br>
    焉九用指尖輕叩桌沿,“不好應(yīng)付也只能上了,這個(gè)月已經(jīng)過了小半,萬一錯(cuò)過了這個(gè)月的鑒香會(huì),我們還得再等一月。”

    長離算了算時(shí)間,“也是,耽誤久了,城主府那位大小姐也得不高興。”

    焉九撇撇嘴,從盤子里夾出兩顆花生米,一邊擺了一顆,用筷子將它們撥得滴溜溜打轉(zhuǎn)。

    “沒一個(gè)省油的燈。”

    長離在桌下偷笑,沒什么良心地隨口道:“焉小九,實(shí)在不行,你就用美人計(jì)。反正這里發(fā)生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傳不到別人的耳朵里?!?/br>
    焉九的手不由得一抖,將筷子下的一顆花生米不慎挑飛,直接落入了隔壁桌的酒杯里。

    眼看著那個(gè)醉鬼全然不知地舉杯喝酒,然后被那?;ㄉ讍艿靡魂圀@咳,焉九連忙側(cè)過身子,做出一副無事發(fā)生的模樣。

    他在桌下狠狠地揪了一把劍穗,“不放心的就是你!我可不想我的故事在萬法宗器靈和歸元?jiǎng)ψ诘膭`之間口口相傳,流芳百世。”

    長離心虛了一瞬,“怎么會(huì)呢,我的口風(fēng),你還信不過嗎?”

    焉九回以一聲冷笑。

    第95章

    接下來幾日, 焉九都在浮香筑流連。

    直到一封驛站送來的信件,中斷了他的腳步。

    不出一天功夫,焉九這幾日在浮香筑結(jié)識(shí)的商人便都知道, 他家中老父重病,急需一味救命的無患果。

    浮香筑的春娘子也從旁人口中得知了這個(gè)消息,她用一柄象牙梳篦慢慢打理胸前的一縷烏發(fā), 開口問道:“消息可靠嗎?”

    侍女彎著腰恭聲道:“可靠, 焉公子很急,托了數(shù)位商人幫忙打聽何處有百年份的無患果。”

    春娘子若有所思, 她不怕別人有所求,只怕人無所求。

    只有眾人皆有所求, 她的浮香筑才能長長久久地屹立不倒。

    春娘子放下手里的象牙梳篦, “我沒記錯(cuò)的話, 城主府的庫房里,就珍藏著一味百年份的無患果?”

    侍女的腰身彎得更低了, “是的, 您可要邀方城主來浮香筑一敘?”

    春娘子點(diǎn)點(diǎn)頭, “正好, 把之前煉制的逍遙散取來,這一瓶藥, 應(yīng)該足夠讓我們的城主大人松口了……”

    同一時(shí)間的客棧, 焉九正在房間里和長離比賽打花生豆,順便等魚上鉤。

    長離一甩劍尾,將一顆圓滾滾的花生豆橫掃進(jìn)前方的茶盞, 發(fā)出一聲歡呼, “焉小九, 這局又是我贏了!”

    焉九咬牙, 一定是這具凡人之軀限制了他的發(fā)揮,不然他怎么能屢戰(zhàn)屢敗。

    長離哼著小曲兒將一張白紙條貼上焉九的腦門,他的臉上已經(jīng)密密麻麻地貼了十幾張紙條。

    焉九吹了吹這張擋住他半邊視線的紙條,“不玩了,沒意思?!?/br>
    長離正在興頭上,“別呀,大不了我讓你一個(gè)回合。”

    焉九不高興地將臉上的紙條吹得更高,“難道我需要你讓才能贏?”

    長離忙道:“哪里,你一定是心系任務(wù),才沒有發(fā)揮好……”

    焉九勉強(qiáng)接下了她遞過來的臺(tái)階。

    說到任務(wù),長離忍不住問道:“你說,春娘子真能上鉤嗎?”

    焉九想了想,“送上門的好機(jī)會(huì),錯(cuò)過豈不可惜?我們多等一等,說不準(zhǔn)明日就能收到那傳聞中的鑒香會(huì)請(qǐng)?zhí)??!?/br>
    晚飯時(shí)分,焉九眉頭緊鎖地坐在大堂,食不下咽地用筷子隨意拌了拌眼前的素面。

    一名相熟的商人見狀,過來安慰:“焉兄弟,還沒有無患果的下落嗎?”

    焉九苦笑,“暫時(shí)沒有,實(shí)在不行,我再去附近幾座城池看看……”

    商人欲言又止,“長秋城已是附近最大的城池了,若是這里都找不到,其他地方就更難了。”

    焉九垂眸,“總要試一試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