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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戀指南 第148節(jié)

    秦青看向秦德懷說道:“爹爹,你還沒問我四皇子是怎么斷案的呢。”

    “對對對,案子怎么判的?”

    陶然的筷子又開始攪動。

    秦青把事情經(jīng)過簡單說了一下,搖頭道:“四皇子當(dāng)著好多人的面斥那齊小姐沽名釣譽,假仁假義。”

    “的確是假仁假義?!鼻氐聭褤u頭。

    陶然的心越發(fā)惶恐驚懼。她萬萬沒想到,簡單施一個粥竟然也有那么多門道。所以說侯府是對的,齊家卻錯了?

    小姐現(xiàn)在是不是恨死了我?少爺呢?少爺怎樣了?我,我怎么會如此愚蠢!我應(yīng)該問一問小侯爺為何要在米里摻石頭的!小侯爺不是真的壞人,他那么做一定有原因。我真蠢!蠢死了!

    所幸陶然力氣不大,否則她當(dāng)場就能把手里的筷子捏斷,露出破綻來。

    “去的路上,四皇子還說齊似風(fēng)是個善于理政的人才,想提攜他?!鼻厍嘤值?。

    陶然屏住呼吸,心臟卻一陣急跳。她忍辱負(fù)重留在侯府,不正是為了幫助少爺鏟jian除惡嗎?少爺他若是入了四皇子的眼……

    然而陶然卻又清楚地知道,既然小姐都遭了訓(xùn)斥,少爺又怎么可能逃脫責(zé)罰。

    果然,秦青在一旁說道:“案子審?fù)?,四皇子對齊似風(fēng)說像你這樣的糊涂官,比貪官污吏更害國害民。嚇得齊似風(fēng)當(dāng)場跪下了。”

    “哈哈哈,四皇子罵得很對。那齊似風(fēng)豈不是斷了仕途?”秦德懷笑著問道。

    “大約沒有更進一步的希望了。倘若四皇子有心徹查他,怕是腦袋都會留在江北城?!鼻厍鄵u搖頭。

    哐當(dāng)一聲,陶然的筷子落在了地上。

    第93章 4你是枝頭雪15

    翌日,秦青在書房里等來了江匪石。

    看著這個如松如竹俊逸非凡的男人推開門,逆著陽光走進來,他禁不住吞咽了一下唾沫。

    小巧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被觀察入微的江匪石瞬間捕捉到了。

    “小侯爺是在害怕還是緊張?”他笑著詢問。

    秦青用細長的食指點了點自己旁邊的椅子:“坐?!?/br>
    他沒有回答,然而他忽然泛上紅暈的臉龐卻給了江匪石答案。不是害怕,也不是緊張,而是羞澀。

    低沉的笑聲在書房里回蕩,開啟了愉悅的一天。自從認(rèn)識了小侯爺,江匪石竟絲毫也不覺得這亂世面目可憎了。他可以結(jié)束它,用更為隱蔽也更為溫和的方式,而不似最初那般用火焰,用刀槍,用鐵蹄,將它踏碎。

    “小侯爺找我何事?”江匪石在一旁坐定。

    “最近我停止了收購糧食,因為糧價太貴了。你可知道,如今一兩銀子能買多少米?”秦青問道。

    “以前一兩銀子可以買到一百五十斤大米,現(xiàn)在卻連五十斤都買不到。小侯爺發(fā)下去的工錢還不夠村民們吃上一個月,這樣下去依舊會餓死人,而且是大面積的餓死。災(zāi)民,平民,都逃不過?!苯耸瘒@息搖頭。

    “那些糧商,”秦青露出厭惡的表情,“他們囤積居奇?!?/br>
    “是的,他們壟斷了糧食買賣,如今越是缺糧,他們賣的價就越高。流民們本來就沒有銀子,餓死無數(shù),如今連生活尚有結(jié)余的老百姓也活不下去了。這個世道沒救了?!?/br>
    “有救。我今日找先生來,就是為了解決這件事。”秦青把早已準(zhǔn)備好的厚厚一沓賬本推到江匪石面前。

    江匪石拿起一本賬本,快速翻看,眉梢不由挑起。

    秦青說道:“我祖父雖然喜歡玩弄權(quán)術(shù),可他是個很懂得未雨綢繆的人。在秦家鼎盛時期,他就開始在大燕國各處買地屯糧。而我爹也有這個習(xí)慣,每年都會購買很多糧食存儲在全國各地的莊子里。如今朝廷腐敗,有錢能收買很多官吏,而侯府什么都缺,恰恰不缺錢。我們家在朝廷上雖然無人當(dāng)官,但在地方上卻很是吃得開?!?/br>
    江匪石一邊翻賬本,一邊感嘆:“泰安侯府的家底比我想象得還厚。小侯爺,你這是在給我交底嗎?”

    秦青猶豫了一瞬,點點頭:“是的?!?/br>
    江匪石放下賬本,轉(zhuǎn)頭看向秦青:“你這樣做,會讓我產(chǎn)生一種身份上的倒錯。”

    “什么倒錯?你是主,我是仆?”秦青好奇地眨著眼睛。

    “不,你是妻,我是夫?!苯耸nD一下,又道:“嚴(yán)格來說,我是一個入贅的夫婿,而你是一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妻子?!?/br>
    “呵~”

    他頗覺有趣地低笑起來,然后一只手搭放在秦青的椅背上,另外一只手搭放在桌面,把靠窗而坐的秦青禁錮在懷里。

    “你胡說什么!”秦青氣紅了臉。

    “夜晚躺在榻上的時候,我會想著小侯爺入睡?!苯耸平厍唷?/br>
    秦青向后靠,脊背貼在了墻上。

    他臉頰漲得通紅,隱隱猜到了這人入睡之前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左不過那些齷齪的事!

    “你登徒子!”他氣呼呼地罵道。

    “我都沒說我在想什么,小侯爺緣何罵我登徒子?”江匪石又是低沉一笑,然后便把秦青拉進懷里吻了上去。

    這個吻比昨日的吻更深,更燙,更急促。男人沉重的呼吸像一只急于進食的野獸。

    秦青僵硬地靠著墻壁,沒敢亂動,腦子里一片亂糟糟的熱氣在四處沖撞,然后又從交吻的唇舌里冒出來。

    “這樣才是登徒子?!?/br>
    好不容易結(jié)束這個吻,江匪石嗓音沙啞地低語,然后便用指腹揉了揉秦青紅彤彤的臉頰。

    “好了,夫君要做正事了?!苯耸闷鸬诙举~冊,戲謔的表情慢慢變成了嚴(yán)肅。

    秦青捏著拳頭急促喘息了很久,然后才帶著一點兒委屈地開口:“不要戲弄我?!?/br>
    “小侯爺,這不是戲弄。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們都會在一起?!苯耸嗔巳嗲厍嗌星义竦拇?,說道:“當(dāng)然,你最好是愿意。”

    秦青瞥向躲在窗臺上的996。

    996立刻跳下窗臺,慫慫地說道:“這個土匪頭子你自己對付吧,我可沒有辦法?!?/br>
    秦青只好收回視線。

    “小侯爺是想放糧吧?”江匪石猜測道。

    “不是放糧,是賣糧。我準(zhǔn)備把侯府的存糧按照原本的市價,也就是一兩銀子一百五十斤的價格,賣出去。能賣多少賣多少,反正這些糧食收上來的時候價格很低。侯府不會吃虧?!?/br>
    江匪石愣了一愣,立刻就低笑起來。

    “小侯爺,侯府的存糧足夠你賣上好幾年,屆時第二茬糧食成熟,你又可以低價收購回來。侯府的確不吃虧,可是那些囤積居奇的糧商,他們一個個都會被你弄到傾家蕩產(chǎn)。”

    “我就是要讓這些人傾家蕩產(chǎn)。江先生,這是一筆大買賣,我沒有經(jīng)驗,你可以幫我運作吧?”秦青用信賴的眼神看著江匪石。

    這人可是與李夙夜二分天下的人,他什么都可以做到。

    “當(dāng)然。無論是修水渠還是賣糧食,我都可以幫小侯爺做。小侯爺什么都不用cao心。”江匪石大包大攬地答應(yīng)下來。

    秦青這才放心了,于是困意襲來,掩著嘴打了一個哈欠。

    “小侯爺睡吧,一切交給我?!苯耸崧曊f道。

    于是秦青便趴伏在書桌上,慢慢閉上了濡濕朦朧的眼睛。

    不久之后,書房里只余下賬冊翻動的聲音。

    江匪石低下頭,仔細觀察小侯爺?shù)乃?,輕笑道:“我讓你睡,你就真的睡著了。所以說,在我身邊是真的安心,對嗎?”

    幾刻鐘后,陶然挎著一個包袱來到書房。

    透過窗戶看見這人慢慢走近,江匪石放下賬冊,打了個手勢。站在門口的仆從立刻把人攔住,帶到旁邊的耳房里。

    “你是來拿銀票的?”江匪石走進耳房,似笑非笑地說道。

    他人不在侯府,卻對侯府內(nèi)發(fā)生的一切了若指掌,包括陶然今日的離開以及秦德懷昨天的承諾。

    “是的?!碧杖簧斐鍪郑骸昂顮敶饝?yīng)給我一萬兩。”

    “一萬兩是不可能給你的。你走吧。”江匪石沖門外揚了揚下頜,語氣十分漫不經(jīng)心。

    “你憑什么不給我?我去找侯爺!”陶然轉(zhuǎn)身想走。

    “就憑你是齊似風(fēng)派來的jian細。想死我可以成全你。”江匪石笑著低語。

    陶然的背影僵住了,片刻后才一言不發(fā)地離開侯府。

    江匪石回到書房,卻見秦青已經(jīng)醒了。他望著窗外陶然漸行漸遠的背影。

    “我也沒想給她銀票?!彼麚u頭說道。

    “正是因為知道小侯爺怎么想,所以我才拒絕了她?!苯耸哌M書房坐定。

    “你總是能猜到我心里怎么想嗎?可我看不透你在想什么?!鼻厍喽⒅耸?/br>
    “小侯爺真的看不透嗎?我現(xiàn)在在想什么,小侯爺一定知道?!苯耸⑽A身,直直地看過來,眼眸里閃爍著幽暗卻又灼熱的光。

    秦青臉頰一紅,然后便把腦袋埋進臂彎里死活不愿再抬起。

    “登徒子!”他悶悶地罵了一句。

    “哈哈哈?!?/br>
    江匪石愉快的笑聲順著窗戶傳出去,蕩開很遠。

    陶然倉皇地逃離了侯府,來到齊府附近。

    她躲在一條巷子里,看著熟悉的家門,卻不敢靠近。一列列士兵拿著刀槍在門口來回走動,許是四皇子的親兵。他住在齊府,又曾在泰安侯府見過陶然,這一去就暴露了。

    思來想去,陶然只能摘下腰間的荷包,讓一名路過的孩童幫自己交給門房。

    看著門房把荷包拿走,陶然舒了一口氣,這才隱入巷子深處。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她來到芙蓉園附近,推開一戶院落的門,門上掛著一塊匾額,寫著“慈濟堂”三個字。

    “東家,您回來了。”一名老嫗迎上來。

    “嗯,這幾天可有招到人手?”陶然把包袱扔在院子中間的石桌上,疲憊地嘆出一口氣。

    “人都走光了?!崩蠇炗脟共亮瞬磷约簼皲蹁醯碾p手,囁嚅道:“我也要走了?!?/br>
    “什么?”坐在石凳子上的陶然驚愕地抬頭。

    “這里是慈濟堂啊,專門收容無家可歸的婦人和孩童,此時正值饑荒,怎會招不到人?”她不敢置信地問。

    “人都到對面去了。對面是一家醫(yī)館,專門熬制小侯爺用的那種養(yǎng)膚膏和養(yǎng)發(fā)膏,工錢發(fā)得足,每天還管飯,所以大家就都跑到對面去了?!崩蠇炚魢?,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也是為了等東家回來才一直沒走。既然東家回來了,那我也過去了?!?/br>
    老嫗走到對面,敲了敲門,然后便進去了。

    陶然愣了許久才慢慢站起來,在空蕩蕩的院子里找了又找,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