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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種玩家的人生模擬器 第98節(jié)

    她喚來了災厄,促成了這場死亡。

    “以一個個巧合促就的死亡災厄……”

    伊蓮娜心情復雜地嘆了口氣。

    “這就是‘災厄’的力量嗎……”

    破解了這個死亡之謎后,伊蓮娜嘆了口氣。

    此刻,身后的石像鬼還沒有追上來,她還有足夠的余裕去打量走廊上那些痛苦的肖像畫們,或是嘗試與他們交談,看能不能從這些古怪的畫像口中得到什么訊息。

    但是,伊蓮娜并沒有這樣做。

    已經逐漸明了真相的伊蓮娜,并沒有在這里停下腳步,而是徑直向前,跑向了一個又一個記憶、一段又一段真相。

    伊蓮娜闖入了第六段記憶,屬于王子朱爾斯。

    她看到他在被胡克二世立為王儲的當天、在興沖沖去找母親的時候,卻無意間從母親與其侍女的交談中偷聽到他竟并非真正的胡克二世的血脈的事實——

    “王后,我們該怎么辦?殿下他竟然被立為王儲了,可是……可是殿下他……他不是陛下的真正的兒子??!”

    “有什么關系?反正他是格雷斯家族的人,這就夠了?!?/br>
    “可萬一殿下有了孩子呢?殿下會長得像陛下,這是我們最大的幸運,但萬一殿下的孩子長得不想陛下而像他的生父母……那我們……那我們豈不是……”

    “怕什么。”高傲的女聲漫不經心,“王位的詛咒你又不是不知道,朱爾斯被立為王儲,就代表著他的生命進入了倒計時——他可不一定能成功活到生下他的兒子的時候,你何必想這么多?”

    “……也對。”

    這一天,是朱爾斯一生最為痛苦的時刻,也是他扭曲的來源。

    從這一天以后,朱爾斯變得更親切了。

    所有人都喜愛著他,認為他是當之無愧的王儲和下一任國王,但所有人也都在心中暗自驚奇為什么他的身上沒有半點王室的傲慢和自大。

    ——為什么?

    其實答案很簡單。

    但在他親手殺了王后和她的侍女后,便再也不會有人能夠知道。

    ……

    第七段記憶屬于路西恩王子。

    比起深受寵愛卻又并非胡克二世親生的朱爾斯,路西恩倒的確是胡克二世的血脈,但他出身低下,生母不但是胡克二世無名無份的情人,甚至還只是一個低賤的舞女。

    按理來說,他痛苦的記憶必定如同軟刀子割rou一樣漫長而沒有盡頭,但事實上,當他毫不顧忌身份和所謂的貴族體面、一拳一拳將所有膽敢嘲笑他的貴族子弟揍翻后,他的人生就步入了正軌。

    “沒有人可以嘲笑我的母親,嘲笑我!”他攥著拳頭,像是年幼的兇獅一樣咆哮,“下一次——如果有下一次,我就把你們的牙統(tǒng)統(tǒng)打進肚子!不信的話就來試試看吧??!”

    試?

    不,在這之后,已經再也沒有人敢拿他母親的身份說話了。

    年幼的雄獅已經初步建立起了自己的威嚴。

    ……

    之后就是第八段記憶,它屬于聽到自己所愛之人的死訊的德雷克公爵;

    第九段記憶,屬于看到可敬長輩慘死的艾倫助祭;

    第十段和第十一段記憶,屬于博林男爵與加德納男爵;

    第十二段記憶,屬于瑪麗安女仆……

    伊蓮娜走過了十二個人的記憶,閱覽了十二段人生。

    而當她推開最后一扇門后,她驀然睜開眼,醒了過來——從那個血紅的世界、血rou鑄就的天地和巨木,以及如同蠶蛹般的繭內醒了過來!

    伊蓮娜深吸一口氣,用力撕開身上的白色粘膜,從這片惡心的血rou世界中站起。

    她回身巡視,看到不遠處有十三個白色的“蠶蛹”,里頭包括著彭斯警長和朱爾斯王子在內的十三個人。

    但不等伊蓮娜細看,熟悉的黑暗陰影再一次涌來——

    可怕狂暴的咆哮響起,地震般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那個龐然巨大的可怕石像鬼,竟然從深海之下的夢境追到了這里!

    伊蓮娜目光掃視,很快在不遠處看到了又一扇熟悉的深海之門。

    可這一次,她沒有逃跑。

    她回過身,直面這只可怕的怪物,第一次認真打量它恐怖的面容,對它咆哮著沖來的可怕模樣視若無睹。

    而就在這只怪物逼近身前、即將張開巨口將她的腦袋一口咬下時,她終于開口,準確地叫出了這只怪物的名字——

    “赫伯特?!?/br>
    這一瞬間,瘋狂咆哮著的丑陋石像鬼驀然停下腳步,如同被時間定格。

    黑暗的陰影在石像鬼的身上流淌,像是一顆心臟的躍動。

    怪物沒有回應。

    于是伊蓮娜繼續(xù)說了下去。

    “又或者,我該叫你別的名字?是叫你‘約瑟夫警員’好?還是叫你‘助手艾諾克’呢?”

    近乎凝固的沉默中,伊蓮娜面前的石像鬼悄然發(fā)生了變化。

    龐然巨大的身軀模糊了棱角,融入黑暗;猙獰可怕的面容褪去顏色,化作陰影。

    最后,一切的黑暗與陰影都如同有生命般縮回腳下,原本懸掛著“約瑟夫警員”的蠶蛹也悄然從地面消失,而當那張熟悉的蒼白面容真正顯露在伊蓮娜面前時,伊蓮娜盯著那雙陌生又熟悉的冷酷灰瞳,忍不住有些晃神。

    “赫伯特……”伊蓮娜笑了笑,“我該說好久不見嗎?”

    對面,赫伯特看著伊蓮娜,輕輕一笑:“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我的?”

    第088章 反轉夢境

    什么時候發(fā)現的?

    伊蓮娜笑了笑, 沒有回答,而是指向了遠處的那扇深海之門,道:“你知道那扇門的盡頭是什么嗎?”

    赫伯特只是微笑看她, 仿佛勝券在握。

    但下一秒, 伊蓮娜的話卻令他的表情微頓。

    “你不知道, 對嗎?”

    赫伯特神色微沉, 反問道:“為什么你會認為我不知道?”他灰色的眼瞳無情而冷酷,臉上的表情仿佛嘲笑,“你知道你現在在什么地方嗎?”

    伊蓮娜又一次回避了這個問題, 輕聲念出了那一句預言——

    “……你可以瞞得過生命,但卻瞞不過死亡!你以為魚蛻皮之后就算是迎接過死亡嗎?你以為蠶破繭后就算是迎來了新生嗎?”頓了頓,伊蓮娜再次問道,“赫伯特,你知道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嗎?”

    不等對方回答, 伊蓮娜再次開口解答:“不,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甚至不知道你身在何處, 你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你不知道你為什么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在這場我們兩人共同構筑的游戲里, 有一個人對這件事徹徹底底地失憶了,但是——這個人不是我, 是你, 赫伯特!”

    伊蓮娜定定看著赫伯特, 原本應該如大海一樣溫柔的碧藍的眼睛這一刻卻如同尖刀,瞬間刺穿了赫伯特的所有鎮(zhèn)定和偽裝!

    赫伯特臉色一沉, 面上立即露出刻薄的譏誚, 像是反射性地令自己強大、對所有膽敢冒犯他的人予以重擊。

    但伊蓮娜對此視若無睹, 收回目光,自顧自說了下去。

    “我一直很奇怪,為什么我從火車醒來后就什么都不記得,為什么我對這個世界隔著一層虛假的隔膜,為什么當我出現在城堡的最深處時等待我的卻是萬物歸一者的呼喚,為什么當我推開一扇扇的門后,墻上那些‘畫像’的表情會那樣痛苦,為什么我要經歷一個又一個人的記憶才能到達終點……

    我曾經以為這是我喚回自我記憶的一種方式,就像是撥動鄧莫爾司祭的災厄之線那樣,是我下意識的一種自救。而看到彭斯警長的記憶后、看到那些關于門的資料后,我更是做出了第一個大膽的猜測——赫伯特,我想當你看到這里時也有同樣的想法吧?”

    話語都說到了這個地步,再裝模作樣地欺騙或否認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赫伯特淡淡接道:“沒錯,我已經明白了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有‘門’在莫城開啟了,并且不是一扇門,而是兩扇門?!币辽從日f,“一扇通向黑暗星空、掌控生命之陰影的生命母神;一扇通向噩夢深海、掌控死亡之預言的萬物歸一者。當兩扇門同時開啟時,莫城就成為了被兩位古神同時注視下的風暴眼,至此,莫城必將是預言之地,因此也必將有一人在此登上神座!”

    “當兩扇大門同時打開后,意外的事發(fā)生了——那神秘的夢界竟然降臨了莫城,將莫城分割成為了以你我為主體的兩個夢境。只可惜,這看似公平的局面卻對我很不利?!焙詹卣f著,目光緩緩掃過這片血rou的世界,“在這個夢里,我失去了有關這段儀式和這個門的記憶。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也不知道我將去往何處……我的夢境沒有給我留下任何提示,沒有告訴我任何線索,但我看到了你。蛹中的你。”

    赫伯特一頓,微微側頭,向伊蓮娜露出涼薄笑意:“為此,我大膽推測,真正的線索和契機在你的夢中,所以我進入了你的領域,我決定要在你的夢中戰(zhàn)勝你?!?/br>
    伊蓮娜道:“不僅如此。你不但進入了我的夢,并且乘我不備,令我失去記憶,好跟你站在相似的起點。你試圖跟隨我的視角得到這一切的真相,探明我們的游戲和規(guī)則,但與此同時,你謹慎地沒有選擇成為我夢中的艾諾克,而是以局外人‘約瑟夫警員’的身份出現……可你沒想到夢中的‘艾諾克’竟然那樣敏銳,在見到你的瞬間就察覺到了你的不對,找到了你、質問你、試圖觸摸到夢境的真相?!?/br>
    “但我不會讓任何人阻止我的計劃,擋住我的前路——哪怕那是另一個我。”赫伯特笑容越發(fā)優(yōu)雅冷酷。

    “所以你殺了他,并將他拋棄在我能看到的地方,試圖觀察我的反應,探尋夢的反饋,但你沒想到我失憶得太徹底了,我什么都沒有想起來,甚至連夢境也沒有給你任何反饋、任何線索。為此,你不得不跟彭斯警長來到我的面前,跟緊我這個夢的主人……但你露出的破綻太多了?!?/br>
    伊蓮娜侃侃而談。

    “在城堡的第一天,一共有三個人迎來了死亡。其中鄧莫爾司祭的死亡,是因為我的干擾,我讓他進入了夢中夢、墜入了噩夢的最深處,看到了那座不可被凡人直視的古神之門;而艾諾克的死亡,是因為你要清除你道路上的所有阻礙,所以你輕而易舉地殺死了失去力量的艾諾克;但德雷克公爵又是為什么會受到襲擊?

    “答案很簡單,因為他的使徒能力,生命呼喚。他的能力,可以讓他呼喚一定區(qū)域內的動物、替他承受傷害與死亡,與此同時,他也能感應到一片區(qū)域的生命力量,所以只要他發(fā)動能力,他就能看穿你約瑟夫的偽裝,所以你才會第一天晚上就對他痛下殺手!

    “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路西恩!你要殺了路西恩,因為路西恩可以使用血液為媒介,稱量一個生命的重量。在檢查尸體的時候,他稱量過了艾諾克的生命重量,而接下來,只要他得到你的血、稱量過你的生命重量,就會知道你跟艾諾克赫然就是同一人,所以如果我沒有及時進入地下室、及時開啟通往夢境上層的門的話,下一個遇襲的人必然就是路西恩!”

    “沒錯?!焙詹睾翢o被揭穿的兇手的自覺,甚至對伊蓮娜贊賞點頭,“我不知道這場夢境將會持續(xù)多久,所以我必須要做好最壞的打算、最萬全的準備……但我低估了你的聰穎,伊蓮娜。你總是如此,總是這樣讓我出乎意料?!?/br>
    伊蓮娜干脆點頭:“對,你低估了我,也低估了我的探索進度。你沒有想到,僅僅是來到城堡的第一天,我就發(fā)現了夢境最深處的那扇門,發(fā)現了夢的真相。之后,我甚至沒有等到那群試圖尋求救援的祭品們無功而返,沒有等到夢境的收束、等到結局的到來,就主動推開大門,開始向夢的上層世界走去。所以你不得不同樣拋下那些人,跟著我的腳步離開夢境,出現在了這里……”

    赫伯特笑容越深:“看來你如今已經深刻了解了自己的處境了,伊蓮娜,不,比阿特麗絲。既然你已經明白了這一切,你就該知道你在昏頭之下做出了錯誤的決定。你從你的夢境你的主場離開,主動進入了我的夢境。而在這里——在我的世界,你絕無戰(zhàn)勝我的可能!”

    “所以我想,你應該也知道了你的結局了,對嗎?”赫伯特的聲音驀然冷下,笑容矜持而傲慢,“那么去吧,比阿特麗絲,推開那扇門,向我認輸,迎接你的結局。當一切的終局到來之時,我或許可以向圣主懇求留下你的性命,讓你在我的神國之內永生!”

    伊蓮娜看著這個傲慢而冷酷的男人,目光極為復雜。

    她微微搖頭,說道:“所以你以為事情就是這樣嗎,赫伯特,你以為這就是一切的結局嗎?你以為只要推開那扇門,就代表著我踏入了你的領域、向你與你的圣主臣服。接下來,你便會理所當然地成為預言的勝者、理所當然地點燃神火,成為新主嗎?”

    赫伯特反問:“難道不是嗎?”

    伊蓮娜無聲嘆了口氣,說不出自己是什么樣的心情。她沒有回答,而是加快語速,繼續(xù)說了下去:“在失去記憶的赫伯特你看來,這件事的真相應當是這樣的——

    “在現實世界中,當我接下了克里斯汀女士的委托,以她的身份來到莫城時,一直以艾諾克之名充當我的助手的你就生出預感,認為這或許就是那預言時刻。于是,到達莫城后,你與我在火車上分別,這時我在明處,你在暗處。

    “你率先回到城堡,重拾了自己作為圣徒的力量,迅速布下儀式,開啟神門,試圖占據主動,奪得神位,但你沒想到我的動作也不慢——當你在城堡中開門時,我在莫城的另一角也同樣進行了儀式,打開了門。

    “因此,這一刻,兩位古神的神門同時在莫城開啟!而當莫城同時處于兩位神的神域中時,一個不可思議的想象出現了——夢界向現實的世界傾塌,將整個莫城都納入了虛假的夢界,并以你我二人為主體,構筑了以噩夢深海為核心的上下兩層夢境,以及以血rou深淵為核心的上下兩層夢境。四層夢世界由此成型!

    “我在深海的夢中,而你在血rou的夢中。這是屬于我們兩人的較量,只要我們任何一個人在夢中將對方擊潰,那么這個人就能奪取最終的勝利果實,成為那預言中的新主!

    “但意外發(fā)生了,你沒有想到夢界會侵入現實,你對此毫無準備,于是你進入夢界后便失去了最重要的那部分記憶,忘記了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終點在何方。于是你冒險潛入我的夢里,用手段令我忘記自己正身處噩夢,甚至忘記這一場噩夢才是我的真正主場!

    “你殺死了艾諾克,并準備一步步殺死所有的人,用排除法得到一切的真相??赡銢]想到我這么快就找到了門,進入了上層夢境,從一扇扇門后侵入了祭品的記憶,得知了夢與門的真相。你追逐著我一路走來,我明白了真相,你也同樣恍然大悟。你開始對此感到興奮,而當我主動離開噩夢、離開自己的主場,進入你的夢世界時,你更是篤定了自己的勝機!你認為我再也沒有逃跑的機會,只能向你認輸、向你俯首稱臣,哪怕滿心不甘和怨憤,卻也只能目送你登上神位……就如同現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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