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服軟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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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開門,整個客房區(qū)的走廊都靜悄悄的,偶爾從樓道處傳來沉悶的關(guān)門聲,太過安靜,甚至連隔壁上鎖的聲音也變得無比清晰。 他們來到一個房間門前,顧延州從兜里拿出房卡,輕輕在門鎖前輕碰,“咔嚓”一聲,房門自動打開,想邀請他們進(jìn)入似的往里敞。 里面漆黑一片,看不見光。 時溪杵在門口不進(jìn)去,還將雙手背在身后,溫吞道:“我可是正經(jīng)人,你說的是帶我來吃東西,沒說帶我來開房......” 話都還沒說完,顧延州來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左邊的手臂,不由分說地,突然在她面前蹲下,一把抱起她的雙腿。 他直接將她扛到了自己的肩上。 時溪驚呼一聲,連忙扶穩(wěn)了他的肩頭,小聲喊他的名字:“顧延州,你趕緊將我放下來!” 顧延州沒有搭理她,穩(wěn)穩(wěn)地用臂彎鎖住她的雙腿,肱二頭肌突出,手臂上的線條在西裝下繃緊,極具荷爾蒙和男性力量。 房間位于樓層正中間的最佳觀賞區(qū),房間布局偏向冷淡簡約的風(fēng)格,玄關(guān)處只放了一雙男士拖鞋,地面上還鋪著一面灰色毛毯。 整個屋子不算特別大,不像國內(nèi),歐洲國家普遍的酒店客房面積都很小,哪怕是最奢華的皇家套房,也只能在限定的面積內(nèi)建造。 但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這個屋子分為兩房一廳,還有廚房和消毒碗柜,連陽臺都配置了晾曬工具,配套還是挺完善的。 顧延州扛著她到沙發(fā)上才放下,只是兩人都不太習(xí)慣這種姿勢,所以在時溪倒在沙發(fā)上的時候,雙手還攬著他的脖頸,將他一同拉下。 兩人雙雙跌進(jìn)沙發(fā)里。 顧延州手臂撐在沙發(fā)上,身體沒有觸碰到她,另一只手還攬在她的腰間,見時溪的雙手困著他的后脖頸,聲音中有些隱忍道:“你放手,不會摔下去的?!?/br> 時溪信了,慢慢將手松開。 誰知頭頂?shù)哪腥送蝗粏问滞衅鹚难瑢⑺龘粕先ヒ稽c(diǎn)后,低頭就在她臉頰上啄了一下。 猝不及防的。 趁她愣神時,他又啄了一口。 微涼又柔軟的唇蹭過臉頰上的皮膚,帶起一絲癢意。 時溪眼睛都睜大了,再次攬上他的脖頸,“你搞偷襲啊顧延州!” “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闭f這話時,他的笑容特別壞,俯身又想去親她。 食指趕緊壓在他的嘴唇上。 “你說親就親啊,我倆什么關(guān)系?”時溪食指在他的薄唇上輕輕摩挲,“我可沒見過有客戶像你這樣,這么討好乙方的。” 顧延州嘴唇甕動,在她的食指上啄了一口。 很突然道:“我想你了?!?/br> “......” 時溪將耳朵湊上去,嘴角的笑意都快溢出來了,“什么?聽不清。你再說一遍?!?/br> 男人低頭就往她耳朵上咬了口,guntang的舌尖像舔過她敏感的耳廓,最后落在她的耳垂上,低啞的嗓音含糊地說了一句。 “我想你。” 時溪的臉上剛出現(xiàn)一個笑容,顧延州就將唇舌往她的脖頸上埋去,蜻蜓點(diǎn)水般在皮膚上啄吻,一邊親一邊沉聲道:“你不想我。” “......” 時溪被親得暈暈乎乎,聽到這話連忙將他推開,“為什么這么說?” 被人一下推開,顧延州的眸色漆黑如墨,染了欲,意猶未盡地盯著她一張一合的唇,啞聲道:“你在微信上不跟我分享生活,天天只會拉著我扯淡。” “......” 時溪整個人猛地坐起。 “你還好說,我每次跟你分享生活的時候你都只回一個噢,搞得我以為你不喜歡呢?!?/br> “......” 她反應(yīng)過來,“什么叫找你扯淡。我那是在很認(rèn)真地找你聊商業(yè)呢,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倆之間的學(xué)術(shù)交流,顧同學(xué)。” 顧延州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嘴角含了點(diǎn)笑,開心了,“叫什么顧同學(xué),叫男朋友。” 時溪對著他翻了個大白眼,“叫個屁?!?/br> 男人走到玄關(guān)處,彎腰看向旁邊的鞋柜,從里面拿出一雙全新的拖鞋,粉色,女士款的。 隨后他走到時溪的面前蹲下,伸手托著她的腳將鞋子脫下。 從來都是自己一個人脫鞋,顧延州這副模樣,還真讓她有些不習(xí)慣。 時溪趕緊將腿縮了縮,“我自己來就好?!?/br> “別動?!鳖櫻又輲退研用撓潞?,拿粉色拖鞋給她套上,“你說你那個小弟弟有我這么好嗎?會親手幫你換拖鞋嗎?” “......” 她看著某人嘴硬的模樣,翹唇,伸手就要拿起手機(jī),“不清楚,我也沒試過。不如現(xiàn)在問問?” 手機(jī)被人拿走。 顧延州脫了西裝外套,露出里面一件白色襯衫,清冷又貴氣,因為上衣下擺束縛得太緊,腰腹的肌rou線條也若隱若現(xiàn)。 幾年前在賽場上見過他打籃球的樣子,那時的少年朝氣磅礴,肆意又張揚(yáng),但依然桀驁不羈。 相比于曾經(jīng),時溪更喜歡現(xiàn)在的他。 想起有句俗語——“千萬不能讓男人有錢,一旦有錢就變壞。” 如今顧延州成長為一家百億企業(yè)的掌權(quán)人,身份發(fā)生巨大轉(zhuǎn)變,身價和地位早已不可同日而語。 但是他沒有變壞,還變得更好了,整個人溫柔不少。 雖然還是會狂吃飛醋。 見顧延州還在蹲著給她換鞋,時溪突然湊近他,往他臉頰上啄了一下。 顧某人冷著臉,“別亂親?!?/br> 時溪:“嘖!” 男人就不應(yīng)該夸太多。 “哎?!睍r溪當(dāng)著他的面翹了翹腳,“這男人嘛,還是年輕的好。年輕,有活力,奶聲奶氣喊jiejie,還會跟小狗狗似的沖人撒嬌。這么想想,找個小奶狗當(dāng)男朋友也不錯?!?/br> “......” 眼見顧某人的臉頰內(nèi)收,時溪笑嘻嘻道:“顧總,你覺得呢?” 頭頂又覆上一層陰影。 “時同學(xué),再敢胡說八道——” 時溪被他按進(jìn)沙發(fā)里,嘴唇被他堵著,唇瓣被揉碾得不像樣,又痛又癢又麻,還被他惡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親死你?!?/br> - 這句“我親死你”跟“我弄死你”的威懾力差不多。 時溪吃完飯的時候嘴唇還在疼,兇巴巴地瞪眼過去,被顧延州輕飄飄地抬眼反壓回來。 飯后。 顧延州將一套全新的洗漱用具洗好,還用開水在表面灼燙殺菌,兩邊的袖口全都翻折上去,骨節(jié)分明的手腕特別好看。 時溪跟在他身后,唇角忍不住勾起,搗亂似的用手指挑他的小皮筋,“六年了,它還沒爛啊?!?/br> “......” “像極了我們的愛情,海枯石爛?!?/br> 男人無語地看她一眼。 “杵在這兒干嘛,時大詩人?”顧延州抬抬下巴,“趕緊去洗澡。” 時溪“啊”了一聲,“可是我沒有衣服?!?/br> 而且,誰說今晚要在這里留宿了? “我,我事務(wù)所還有很多事情做的?!睍r溪眼睛開始東瞟瞟西轉(zhuǎn)轉(zhuǎn),尋找一個能順利到達(dá)房門的路線,“今晚還要處理你那份合同呢?!?/br> 男人放下手上的洗漱工具,拿上一條毛巾擦干手。修長冷白的手指被綿軟的毛巾包裹,根根手指上的水漬滴落,陷入毛巾里消失不見。 他轉(zhuǎn)身走出廚房,還偏頭看她一眼,揶揄道:“噢,回去陪你事務(wù)所那只小奶狗?” 他指的是費(fèi)志瀛。 時溪將手背在身后,“你猜?!?/br> 顧延州走進(jìn)房間,隨后出來時,他遞來一件襯衫。 是他的。 “將就著穿吧?!鳖櫻又輰⒁路f到她手上,“我這里也沒有你的衣服,今晚先穿我的,明天你的衣服曬干后再給你換上?!?/br> 時溪接過衣服,忍不住笑道:“你還挺會照顧人?!?/br> 頭頂又被他揉了一把。 “照顧傻子還是可以的?!?/br> 進(jìn)了浴室,時溪狂跳的心臟才稍微安靜下來。 雖然說跟顧延州相識了這么多年,也做過情侶,但親密的事情僅限于牽手擁抱和接吻。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還是第一次。 房間的床似乎也挺大的...... 想到這里,腦子里那些從言情小說里看過的,別人嘴里聽過的不可描述的畫面開始狂飆。 “開門。” 顧延州站在浴室門口,手臂上搭著一條綿柔的干毛巾。他的眼睫低垂,視線故意避著她,伸手就將毛巾遞進(jìn)來。 “別著涼了?!?/br> 時溪接過毛巾的時候,不小心擦過他的手指,瞬間帶起一片炙熱,簡直燙得嚇人。 她連忙將浴室門關(guān)上,隔絕了外面的一切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