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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騎士的血脈(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5

分卷閱讀125

    白挨打。

    “可惜,這種設(shè)計只適合于輕型戰(zhàn)甲?!?/br>
    艾斯波爾自言自語地念著。

    “我覺得這場戰(zhàn)爭將會是輕型戰(zhàn)甲顯露身手的舞臺?!?/br>
    利奇隨口說道。

    艾斯波爾一愣,他盯著利奇,嚴肅地問道:“你為什么會這樣認為?”

    這下子利奇有些為難了,他倒不是信口開河,而是這次行動讓他有了這樣的感悟,問題是上面有封口令。

    “這……這有關(guān)一些軍事機密?!?/br>
    利奇聳了聳肩膀。

    艾斯波爾知道105小隊最近跟著調(diào)查團南下,也知道回來之后,整個小隊大部分人都進了醫(yī)院。以他的閱歷當然能夠猜到這是怎么一回事。

    他轉(zhuǎn)身朝著遠處的一個內(nèi)務(wù)部的官員招了招手,那個官員立刻跑了過來。

    艾斯波爾在那個官員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那個官員看了利奇一眼,滿臉為難地跑開了,過了大概一刻鐘左右,他又跑了回來,手里拿著一封正式的命令。

    有了這封解禁令,利奇終于可以說出自己的理由,當然艾米麗不得不離開,因為她可不在解禁令的許可范圍之內(nèi)。

    “不久之前,我們小隊執(zhí)行了一項任務(wù),在沒有補給的情況下,我們行進了將近兩千公里的路程,原來我們擔心遠距離奔襲會很困難,但是事實證明這非常容易。再加上我親身經(jīng)歷過莫瑞納戰(zhàn)役,那一次就是因為我們沒有發(fā)現(xiàn)敵人的遠距離奔襲,所以一上來就非常被動,最終導致了整體戰(zhàn)局的被動?!?/br>
    “我懷疑,遠距離奔襲和超遠距離奔襲的任務(wù)在接下去的戰(zhàn)爭中會變得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而這種作戰(zhàn)需要的正是靈活、輕便、機動力強的輕型戰(zhàn)甲。

    在這次的行動中,我感覺中型戰(zhàn)甲的作用并不明顯,反倒有些累贅,拖累了整體的行動?!?/br>
    艾斯波爾突然對這次行動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一個好的戰(zhàn)甲制造師對戰(zhàn)爭絕對有深刻的了解,像艾斯波爾這樣的人,對戰(zhàn)爭的理解不會比軍隊里面的那些高級參謀差多少。

    所以當他聽到有某種全新的戰(zhàn)術(shù)出現(xiàn),第一個想法就是要搞清楚細節(jié)。

    “這次行動應該有記錄吧?”

    艾斯波爾不太肯定,因為他知道,很多秘密行動是不留記錄的,為的是怕行動失敗,這些記錄會落入敵人的手里。

    “有。”

    利奇答道,至少他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將記錄交上去了,至于上面的人有沒有把這些記錄銷毀,那就不是他能夠確定的了。

    [第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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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卷簡介:利奇為丹特同盟所設(shè)計的新型制式戰(zhàn)甲竟意外引發(fā)第二波戰(zhàn)事的

    提早展開!

    測試中的新型制式戰(zhàn)甲還未進入量產(chǎn)階段,在野外進行測試的利奇等人意外遭受諾曼聯(lián)盟一組騎士小隊的攻擊,卻也因禍得福使丹特同盟發(fā)覺“魔方”的秘密……由于第二波戰(zhàn)事爆發(fā)在即,國家主義的黑手即將伸向利奇母親與玲姨經(jīng)營的工廠,利奇感到氣憤之余,也重新思考自己下一步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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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第三位神工

    “呯啪——呯啪——哐當?!?/br>
    玻璃茶杯、瓷質(zhì)的花瓶、半人高的石膏雕像全都重重落在地上,玻璃碎片、瓷片、石膏碎屑砸得一的都是。

    波羅諾夫轉(zhuǎn)身又去拿座鐘,不過這東西重了一些,他一下子沒舉起來,但此刻的他正需要發(fā)泄,根本不會停手,既然舉不動,他轉(zhuǎn)而用力扳座鐘的背后。

    又是匡的一震響,座鐘重重地倒在了地上,鐘面被砸得四散橫飛。

    波羅諾夫氣喘噓噓地走到桌邊,照了一張椅子坐下,然后一蹬腿,把桌子也踢翻了。

    很不幸的是,他同樣也岔了氣,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波羅諾夫咳得非常辛苦,背佝僂著,雙手抓住胸口,骨瘦如柴的身軀隨著劇烈的咳嗽聲一聳一聳。

    摔打聲和咳嗽聲遠遠地傳了開去,但是沒有一個人敢靠近。這棟房子里面的傭人,全都知道主人的脾氣非常古怪,在他心情不順的時候,表示關(guān)心或者拍馬屁都有可能招致災禍。

    但是不管主人又不行,萬一他們的主人出了點事的話,他們可能因為服侍不好而受到懲罰,那是會掉腦袋的。

    傭人們正又急又慌,每一個人都慌亂失措的時候,一輛輕便雙輪馬車遠遠駛?cè)搿?/br>
    一看到這輛馬車,傭人們頓時高興起來,他們對這輛馬車實在太熟悉,那是他們的救星、主人唯一的好友——安東尼奧伯爵的馬車。伯爵是一個非??捎H而且低調(diào)的人,他一向都是自己駕車,從來不用車夫。

    “我在一公里外就聽到了這邊的聲音?!瘪R車在房子門前停了下來,伯爵還沒有下馬車,就輕笑著對那些傭人們說道。

    “伯爵大人,只有你能夠勸得了主。”

    管家總算是松了口氣。

    安東尼奧伯爵微微一下從馬車上下來,把馬鞭交給了管家。

    他當然知道波羅諾夫為了什么氣成這樣。

    蒙斯托克共和國在不久之前舉辦了一場戰(zhàn)甲設(shè)計大賽,這樣一個二流國家,騎士實力又不怎么樣,舉行的這類大賽原本并不能夠引起他們的興趣。

    然而情報證明,這次比賽是由另外兩位神工艾斯波爾和莎爾夫人發(fā)起的,目的是從中選出一種作為丹特同盟未來制式戰(zhàn)甲的設(shè)計,這才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波羅諾夫把以前的一個設(shè)計重新翻出來,修改了一下,然后

    找人拿去參賽。

    原本以為第一名無論如何都應該落在他的頭上,這可不是一般的設(shè)計,波羅諾夫在這個設(shè)計上也傾注了無數(shù)心血,花費的心思絕不比“魔方”少。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波羅諾夫的天才設(shè)計居然只得到了第二名。

    以波羅諾夫的驕傲,怎么可能忍受屈居于別人之下?

    這個第二名對于他來說,無疑是巨大的侮辱。

    剛走進大廳,安東尼奧就看到了滿地的碎片,他小心的踮著腳尖。盡可能不踩在這些碎片上。

    腳步聲引起了波羅諾夫的主意,他仍舊在咳嗽,不過比剛才要好得多了。轉(zhuǎn)過身,歪著頭,波羅諾夫看了一眼,看到是自己的老朋友來了,他壓抑住心頭的怒火。

    “咳……咳……你也得到消息了?”

    波羅諾夫用袖子擦了擦嘴,他的嘴角有一絲血跡。

    安東尼奧并不回答,將自己拎著的醫(yī)藥箱打開,從里面取出了一根針管和兩瓶針劑。

    “咳咳……我沒事……咳……我警告你,你……咳別想用那……”

    波羅諾夫根本連話都說不全。

    “我是你的朋友,更是你的醫(yī)生,如果你不配合的話,我會讓傭人們把你綁起來,像上一次那樣,給你打一針安眠劑讓你睡上三天?!?/br>
    安東尼奧威脅道。

    波羅諾夫不敢再拒絕了,他知道自己的老朋友說到做到一針下去,咳嗽立刻就變得舒緩了許多。

    打完針之后,安東尼奧撥弄著波羅諾夫的腦袋,為他做檢查。

    “你的臉色很蒼白,眼圈發(fā)黑,眼睛里面血絲很多,你需要休息,也需要曬曬太陽?!?/br>
    波羅諾夫瞪大眼睛看著安東尼奧,越來越不耐煩起來:“我會休息的,只是最近有些忙。”

    “你永遠都很忙。”

    安東尼奧一針見血。

    “我好不容易走到了艾斯波爾和莎爾的前面……”

    波羅諾夫想要舒服自己的老朋友。

    安東尼奧根本不等他把話說完:“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在離成功只有幾米的地方倒下怎么辦?那不是太冤枉了嘛?”

    他拍了拍波羅諾夫:“再說,你比艾斯波爾和莎爾年輕那么多,這本身就是一種優(yōu)勢,為什么不好好發(fā)揮一下這個優(yōu)勢?”

    看到波羅諾夫還想繼續(xù)爭論,安東尼奧連忙一擺手,他可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

    “我倒是對你只得了第二名的原因挺感興趣的,你猜得出是什么緣故嗎?”

    安東尼奧笑問道。

    波羅諾夫把腳擱在翻到的桌邊,身體靠著椅背,皺著眉頭思索著。

    安東尼奧在一旁默不作聲,靜靜地等待著。

    “可能……”

    波羅諾夫有些猶豫,他不太肯定:“可能艾斯波爾或者莎爾看出了我在設(shè)計之中暗藏的陷阱。”

    “陷阱?”

    安東尼奧有些弄不明白。

    波羅諾夫解釋道:“我的那個設(shè)計包藏著禍心。”

    “那不是你以前的設(shè)計嗎?我記得你當初對那個設(shè)計非常滿意,只是后來你有了魔方的構(gòu)思之后,才拋棄了那個設(shè)計?!?/br>
    作為老朋友,安東尼奧對波羅諾夫的很多事情都有所了解。

    “那是過時的設(shè)計,借鑒的是三十年前卡索米納戰(zhàn)爭的經(jīng)驗,那場戰(zhàn)爭證明了,在大規(guī)模的騎士戰(zhàn)中防御力非常重要,所以戰(zhàn)后,制式戰(zhàn)甲的設(shè)計都偏向于稍重型化了一些。那個設(shè)計也一樣,傻大笨粗,而且為了便于制造,我還想出了一體化鑄造的裝甲,如果還是三十年前的那場戰(zhàn)爭,這件戰(zhàn)甲的性能絕對在魔方之上??上r代變了……”

    波羅諾夫站起身來,在碎片滿地的大廳走了起來,他的腳步看上去有些虛浮無力:“弗蘭薩帝國的那位總參謀長,在戰(zhàn)爭爆發(fā)之前提出了一項新的理論,他認為像卡索米納戰(zhàn)爭那樣完全以實力對拼,非常愚蠢,戰(zhàn)爭應該是一種藝術(shù),而不是蠻力的較量,他認為想要勝利,就應該盡可能地攻擊對手的弱點,如果沒有弱點的話,就制造出弱點來,所以新的制式戰(zhàn)甲,需要擁有足夠的機動力,又因為這種戰(zhàn)甲對后勤補給的要求很高,所以,戰(zhàn)甲必須容易修理。為此他專門來找我,這才有了魔方。”

    “魔方仍舊是中型戰(zhàn)甲,按照你的說法,輕型戰(zhàn)甲應該更合適。”

    安東尼奧既然和一位神工是密友,當然對戰(zhàn)甲并不陌生。

    “輕型戰(zhàn)甲畢竟太脆弱了,防御力不足。我當初曾經(jīng)設(shè)想過,像瑪?shù)贍柕履菢釉O(shè)計兩種制式戰(zhàn)甲,不過最終我放棄了這個念頭。如果是兩種制式戰(zhàn)甲,對資源的利用率實在太差了?!?/br>
    波羅諾夫聳了聳肩膀,他其實有些遺憾,如果追求完美的話,兩種制式戰(zhàn)甲的設(shè)計絕對更適合。

    “或許并不是你的意圖被那兩個人看穿透了,而是代替你的那個人露出了馬腳。”

    安東尼奧做出了另外的假設(shè)。

    “這不太可能,代替我將設(shè)計交出去的那個人,是情報部安插在蒙斯托克的一只鼴鼠,那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裝甲制造師。我特意改動了一些地方,讓設(shè)計看上去比較符合他的能力,別人頂多當做那個家伙是超越水準的發(fā)揮?!?/br>
    波羅諾夫辯解道。

    “你故意放水,怪不得?!?/br>
    安東尼奧自認為已經(jīng)找到了原因:“恐怕就是因為你放了水,所以才獲得第二。”

    波羅諾夫搖搖頭,老朋友畢竟不是戰(zhàn)甲設(shè)計師,很多事情并不明白:“如果我的設(shè)計根本就沒有入選,我相信可能是你說的原因,我的設(shè)計落在了一個沒眼力的評審手里,在他那里就被淘汰了。但是現(xiàn)在,我得到了第二名,也就是說,艾斯波爾和莎爾肯定

    已經(jīng)看過了我的設(shè)計,以他們的實力,頂多兩三眼就可以使我的設(shè)計更為完善,要不然,他們就根本不配神工的稱號了?!?/br>
    安東尼奧倒是第一次知道居然還有這樣的緣由,不過轉(zhuǎn)眼間,他又想出了一個新的可能。

    “或許第一名就是艾斯波爾或者莎爾夫人中的一個,自己當然說自己好?!?/br>
    安東尼奧呵呵笑了起來。

    可惜波羅諾夫沒有這樣的心情,雖然他平時有些看不起另外兩位神工,不過他相信,那兩個人絕對不可能干出這樣的事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戴著圓邊眼鏡、腦袋微禿的四十幾歲中年人走了進來,這個人看了一眼亂七八糟的大廳,顯得有些忐忑不安。

    “我、我是情報部的米爾中尉……”

    這個情報官還是第一次接觸波羅諾夫這樣的大人物,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開口才好,同樣他也剛剛明白,為什么會派他這樣一個分析員過來送信。其他人顯然已經(jīng)猜到這里可能是如此景象,所以都不愿意來觸這個霉頭。

    “有新情況?”

    波羅諾夫一下子跑了過來,他的動作突然間變得異常敏捷,一點看不出營養(yǎng)失衡、睡眠不足的模樣。

    那個中年情報官同樣帶著一個提包,那是一個皮質(zhì)的提包,拎的地方居然還連著一副手銬,把提包和他的左手拷在一起。

    打開這個提包的程序挺繁瑣,先要打開手銬,皮包本身還有兩道鎖,而里面卻只放著幾張紙。

    那正是利奇的設(shè)計,對于這次大賽,情報的人同樣異常關(guān)注,誰都明白,這場大賽很可能會影響到戰(zhàn)爭的進程。

    他們花的力氣絕對比波羅諾夫大得多,波羅諾夫只是拿出以前的設(shè)計稍微修改了一下,他們卻派出兩隊人馬專門負責這件事,為此還動用了潛伏在蒙斯托克高層的幾個暗樁。

    第一名的設(shè)計稿,就是從其中的一個暗樁那里得到的。

    “這就是第一名的設(shè)計?”

    波羅諾夫迅速地將這幾張紙翻來翻去。

    “是的。”

    中年情報官連連點頭。

    波羅諾夫接下來的動作把他完全驚呆了,只看到波羅諾夫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