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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龍傲天劇本改崩了 第131節(jié)

    西娥再次搖了搖頭:“無人執(zhí)掌,大家自己管好自己便罷?!?/br>
    “是這樣?”許疏樓覺得有些新奇。

    西娥笑道:“沒錯,跟我來吧,我?guī)愕教庌D轉,我知道你剛到這里,必然有很多疑問,你盡管問我,不必客氣。”

    “多謝,”許疏樓和她一起離開花園,再度道了聲謝,“西娥姑娘,請問我這樣剛飛升來的,該做些什么?”

    “沒什么要做的,”西娥輕輕踢開一小朵遮路的云,“你若喜歡熱鬧,就和大家一起玩,若愛靜,便自己隨便做些什么都好?!?/br>
    “那這里的事務都是哪位仙人在打理?”許疏樓追問,“比如日常巡查或者批復文書一類?”

    “沒有人打理。”

    “那大家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我們什么都不用做,就是每日開開宴會,一起聊聊天,喝喝酒。”

    “那敢問,仙人該如何修煉?這里也有門派之別嗎?功法與凡界差別很大嗎?”

    “我們不修煉?!蔽鞫鹚坪跤X得好笑似的,輕輕搖了搖頭。

    “不修煉?”

    “是啊,凡人努力修煉是為了成仙,可仙人不老不死,逍遙自在,還修煉什么?”

    “……”

    “許姑娘,我明白你的心思,你是從下界努力修煉上來的,剛來時難免不適應,”西娥笑道,“但仙境就是一片樂土,你可以把它看成是給這些努力的修士的犒賞,我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安心享受吧?!?/br>
    西娥給她指著遠處的亭臺樓閣:“那些沒有匾額的屋子便是沒人住的,你盡可以隨意挑選一間住進去,不管你是喜歡海岸沙灘還是云海雪峰,都有適合你的一間?!?/br>
    許疏樓頗有興致地逐個參觀,最終選了一間風景很好的屋子,有翠影橫窗、花香縈袖,臥房臨著湖,窗外就是靈山秀水,夜晚推開窗子,便能看到月皎湖寬萬頃霜。

    她就這樣在仙境住了下來,這里的生活遠比她想象中要輕松百倍。

    她常常在夜晚一個人飛到山上去俯視星河,星河很美,仿佛柔軟的薄紗一樣在山下流過,是修真界難見的美景。

    這里一切都很美,萬事無需掛懷,也的確沒什么事需要人掛懷,無需修煉,沒有危險,沒有惡人,生活平靜,全無絲毫波瀾。

    這里的確有她愛的雨天,她的大房子里,只要一個響指就可以切換春夏秋冬,可以隨時閑觀落雪飛花,可以聽著雨聲靜坐飲茶。

    她的任何需要都可以被滿足,云錦坊里,有一座巨大的紡車會自動將云朵織成布匹,再在人們的指揮下,織成各式各樣他們想要的衣裳,速度極快,只要許疏樓喜歡,她可以每天更換無數(shù)套衣裙。

    仙境中心,有一座美酒做成的巨大噴泉,每個泉眼流出的都是不同的酒液,任何人經(jīng)過時,都可以用酒杯盛滿清冽美酒飲用。

    東北角有一座很大的森林,各種不同的鮮果輪流結出果實,許疏樓嘗試過櫻桃、梨子、桃子、柑橘及各類瓜果,無一不是味道鮮美、汁水豐沛。

    這里的生活實在沒什么可抱怨的。

    許疏樓交了很多朋友,也見到了修界飛升過來的一些前輩。

    這里有足夠每個人取用的資源,便沒有競爭,大家都和和樂樂,每日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偶爾也玩些投壺、雙陸一類,或是下下圍棋、打打葉子牌什么的。

    這里并沒有任何令人憤怒之處,前輩們當年棱角崢嶸的脾性,也在這里逐漸變得淡然。

    這里也沒什么需要人去思考的問題,大家久不動腦,導致講話有些緩慢,飛升越久的人越是明顯,有時候許疏樓提出一個問題,他們要“嗯?”上一聲,頓上一頓,才會緩緩開口回答。

    由于大家表現(xiàn)出的性情都差不太多,許疏樓面對他們的時候,常常覺得他們面目模糊,甚至有些分不清誰是誰。

    他們很多人身邊都跟著飛馬或是仙鶴、兔子一類的動物,還指點許疏樓說,若她覺得寂寞,可以去御獸監(jiān)挑一只帶在身邊養(yǎng)。

    許疏樓去了一趟,看見一草地的兔子在悠閑地吃草,沒人養(yǎng)它們,它們餓了吃草、渴了喝水,偶爾繁殖,活地自由自在。她進去盡情摸了一圈,便自離開,沒有帶走任何一只。

    因為不曾繼續(xù)修煉,這里仙人的修為都停留在飛升那一刻,甚至由于這些年的怠惰,還有不少倒退。

    許疏樓覺得自己至少可以打敗其中九成人,她難免有些失望,本以為到了這里可以習得更高深的功法,遇到更難打的敵手。

    她每日能見到的人不算多,因為還有更多的仙人足不出戶,有人告訴她,那些人中原本有不少每次宴會都來參與的,只是后來就厭了。

    許疏樓自然到處打聽過回到凡世的方法,只是大部分人都表示不知情,有少數(shù)人告訴她,以往似乎是有通道的,不過據(jù)說千年前,有仙界大能者封印了那條通道。以往也有其他人找尋過重啟通道的方法,但全都無功而返。

    大家七嘴八舌地問她:“你為什么想回去?這里不好嗎?”

    “就是,你在凡間什么都看過了,何必非要回去?”

    “你若有什么想念的人,等他們飛升上來就好?!?/br>
    許疏樓便沉默下去,她不知該如何解釋,她答應過師妹要回去的,何況她想念的不只是人,還有那個人間,想念笙歌富庶千門樂,想念十里長街市井連。

    “這里多好啊,”有人對許疏樓道,“想當年我在下界,為了爭一件法寶跟人打得頭破血流,這里就遠無這種煩憂?!?/br>
    “是啊,沒有爭端,沒有波瀾,這里就像一個理想世界?!?/br>
    理想世界嗎?

    許疏樓的確沒有什么可辯駁的,什么都不用做,不需要為生活奔忙,這里的確是絕大部分人的理想,是所有美好集大成之地。

    從無可挑剔的風景,到無窮無盡的美酒,衣食住行全都不需要你付靈石,只需要伸手去拿,就可以得到。

    有些話說出來都顯得不識好歹——你有什么不滿足的,有了長生和逍遙自在,你還想追求什么?

    許疏樓不否認,此時此刻的她的確很享受這一切,只是她難以想象千年后自己仍然每天睡醒后,就晃悠著來花園,舉著一只酒杯,和大家聊天,消磨了一整日后,再晃悠著回到房里睡下的模樣。

    第147章

    暴殄天物

    怠惰是人天性中的一部分。

    某一日,許疏樓在鳥語花香中醒來時,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這句話。

    她推開窗子看了一眼天色,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到午時了,在這里生活,很容易會失去時間的概念,反正又沒有什么要緊事要去做,起早起晚又能如何?

    她心安理得地重新倒回了床上,又一個鯉魚打挺把自己彈了起來,誰說無事要做的?

    她把自己打理整齊,打算出門去拜訪所有鄰居,這是她的計劃——拜訪所有人,盡可能地收集所有關于通道的信息。

    昨日她拜訪了一個喜歡的種花的前輩,那位前輩許是寂寞太久了,拉著她絮絮講了許久花朵的養(yǎng)護知識,因著思緒不大清晰,常常一句話要重復說上幾遍,許疏樓不好意思抬腿就走,硬是在那里消磨了一整日。

    前日呢?前日外面下雨了,雨天去拜訪旁人總歸不夠禮貌,她就心安理得地待在家里看了一日的雨景。

    至于大前日,西娥拉著她去小宴會上講了一天的故事,她在修界的故事已經(jīng)翻來覆去講過七八遍,奈何其他人總是聽不夠似的,畢竟近幾年,修界也就只有她一個飛升來的新人,其他人的故事怕是已經(jīng)講過七八十遍了。

    再前面的一天呢?

    許疏樓心下有些警醒,連她自己都不可避免地開始忽視時光的流逝,這地方委實有些可怕。

    這里沒有凡間的那種紀年,沒有月份,沒有日期,沒有年節(jié),連春夏秋冬都能隨心變換,許疏樓甚至不能確切地計算出自己到這里多久了。

    她取了一只毛筆,打算每過一日就在紙上劃上一筆,以提醒自己時間流逝。

    她推開房門時,西娥正在門口等她,手里提著只精巧的小籃子,見了她便巧笑倩兮道:“我和幾個姐妹約好去桃林里摘桃子,你也一道來吧,好不好?”

    許疏樓搖了搖頭:“我要去拜訪幾位鄰居?!?/br>
    “這樣啊,”西娥也并不強求,“那我們改日再約!”

    “好,”許疏樓目送著她的背影,忽然問了一句,“西娥,你在這里待了多少年了?”

    西娥怔了怔,回過身來:“太久了,記不清了,怎么忽然問起這個?”

    “沒什么,”許疏樓笑了笑,“只是覺得你和那些說話有些遲緩的人不大一樣。”

    “大概是因為我每日都琢磨著到何處去玩兒吧,不像他們什么都不想,”西娥嫣然含笑,“不和你說了,我去摘桃子了!”

    “好。”

    ———

    大概是皇天不負有心人,經(jīng)過數(shù)日的尋找,終于被許疏樓遇到一個“同道中人”。

    她敲響房門后,那人只肯開了一道門縫,大半邊身子隱在陰影里,戒備地看著她。

    在聽聞許疏樓的來意后,那人卻突然激動起來,一抬手,捉住了許疏樓的衣襟,把她拉進了門:“跟我來!”

    許疏樓沒有反抗,跟著他一路跌跌撞撞地走進室內(nèi),進入一間地下室,又鉆進一個隔音的大木箱子里。

    兩人盤腿對坐,許疏樓嘴角一抽:“前輩,這是何意?”

    “噓,”那人瘋瘋癲癲地比了個手勢,“我懷疑有人在監(jiān)視我們?!?/br>
    “哦?”

    “你有沒有覺得這個仙境有些蹊蹺?”

    許疏樓反問:“前輩的意思是?”

    “我懷疑其中有一個巨大的陰謀。”

    許疏樓洗耳恭聽。

    “也許我們所處的根本不是真正的仙界,”那男子激動地比劃著,“也許是有些人故意把我們?nèi)︷B(yǎng)在這里!”

    許疏樓搖頭:“我飛升的過程做不得假,那種順其自然的玄妙感,難以用言語形容,這里的靈氣也做不得假,我傾向于相信這里就是真正的仙境。”

    就像那畫中仙境,別處偽造得似模似樣,可這氤氳靈氣卻是模仿不來的。

    “也許是有什么人刻意向這里輸送靈氣偽造出來的呢,就為了騙有你這種想法的人!”

    “沒必要,”許疏樓分析,“如果真的有人有能力偽造出這樣的仙境,他肯定也有能力直接干掉我們?!?/br>
    “也許他們別有目的呢?”男子對她的態(tài)度似乎有些失望,“也許他們故意把我們?nèi)︷B(yǎng)起來,是為了某種恐怖的目的,甚至可能在暗中窺視,觀察我們的反應,或者干脆在我們當中布了眼線!”

    “我并沒有被人窺視的感覺。”

    “算了,反正你們都把我當瘋子,”男子頹喪地靠在箱壁上,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臉,“但你看我的模樣,你覺得真正的樂土會把人折磨成這個樣子嗎?”

    看著他憔悴的胡渣,仿佛幾個月沒睡的巨大黑眼圈以及眼睛里的紅血絲,許疏樓無可辯駁:“我并不是說這里完全沒有問題?!?/br>
    男子興奮地抓住了她的肩:“什么問題!”

    “與其說是假,我更傾向于這個仙境……”許疏樓拍開他的手,謹慎地選擇了一個詞,“不完整?!?/br>
    男子微微一怔:“你是說……”

    “就像是去掉了一些必要的東西,只留下了供人享樂那一部分,”許疏樓試著解釋,“當然,我此前從未來過仙境,可能這里原本就是如此,只是我們多想了。”

    “必要的東西,比如什么?”

    “比如責任,比如向上的動力,”許疏樓分析,“能飛升的修士是被天道千挑萬選出來的,要通過考驗實力的天雷劫和考驗心境的心魔劫,才能得道飛升,結果篩選出來后,就什么都不需要做了?我們的天賦、心性都在被浪費,容我無恥地說一句,這未免有些暴殄天物了?!?/br>
    “是了,”男子附和道,“責任、動力、天賦、心性……我之前就模模糊糊地有過這樣的想法,只是沒有你說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