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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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楊暮川沖了很長時間的冷水澡讓自己冷靜,汪時雨趁機(jī)跑去也洗了個澡。 看著滿是紅痕的胸前,不由得用水噴灑想要蓋過去。 出行的計劃再次被擱置,一個星期的時間,光在別墅里就窩了快四天。 汪時雨精心準(zhǔn)備的泳衣也被楊暮川弄得穿不了。 她忽然覺得自己和楊暮川之間的關(guān)系有些微妙,盡管他們是合法夫妻,做這類的事情無可厚非。 對象是楊暮川,汪時雨怎么想都覺得奇怪。 楊暮川對她的印象應(yīng)該不算好。 從小被家人捧在手心里,視為最珍貴的明珠,是周圍人矚目的焦點,性格難免有些驕縱任性。 第一次見楊暮川是在她高三的時候,楊暮川穿著西裝站在主席臺上沉著地發(fā)言。 汪時雨因為來晚了,四處張望空位。本想微伏著迅速穿到空位上,卻被楊暮川的聲音吸引,怔怔地站在扶手旁。 自信又冷靜。 這是對他的第一印象。 板正的西裝,胸前佩戴著學(xué)校的名牌,纖長的手指輕輕搭在話筒上調(diào)整位置,劍眉星目,面如冠玉。盡管還只是一個學(xué)生,舉手投足間都散發(fā)出沉穩(wěn)的氣質(zhì)。 楊暮川微微抬眸,對上了汪時雨的目光,隨即低頭一笑,把擺在面前的稿子合上。 幾乎只有一瞬的對視以及意味不明的笑容卻深深吸引住汪時雨。 一種想要撥開神秘的決心涌上心頭。 老師發(fā)現(xiàn)了呆站在那的汪時雨,催促她趕快坐好。 思緒被打斷,汪時雨鉆進(jìn)空位放下座椅。 下午的陽光太過毒辣,沙灘上已經(jīng)變得空蕩,太陽直射在海面,翻滾起層層熱浪。 溫度很高,汪時雨卻把自己上上下下裹了個嚴(yán)實。 楊暮川額前的碎發(fā)還掛著水,站在陽臺前打電話。聽語氣像是在處理工作。 汪時雨倒了一杯水,身上披著毯子,坐在沙發(fā)上等他。 很快,楊暮川便結(jié)束了電話,用毛巾擦頭發(fā)。 “今天晚上去哪玩?”汪時雨忍不住先問。 “阿賽帶我們?nèi)ギ?dāng)?shù)匾故小!?/br> 汪時雨若有所思地點頭:“你去夜市,我去別的地方看看?!?/br> 楊暮川拿下毛巾,抬眸看端著水杯等汪時雨,“去哪?” 被他盯得不自在,汪時雨正在思索怎么回答,門鈴響了。她放下水杯跑去開門。 “汪小姐,這是楊先生訂的餐?!?/br> 門外阿賽提了好幾個保溫袋向汪時雨介紹,汪時雨聞言側(cè)身讓他進(jìn)門。 汪時雨熱心地和阿賽一起擺放餐食,期間阿賽拿出了兩張紙質(zhì)票遞給她。 見楊暮川走過來,汪時雨做賊心虛地把票塞進(jìn)口袋。 阿賽見狀想趕快離開,便向兩人道別:“晚上見?!?/br> 正好汪時雨餓了,拿出餐具直接吃了起來,若無其事地掩蓋心虛,主動回復(fù)楊暮川的問題,“我要去看表演,你也想去???” 楊暮川拿了餐具在汪時雨的對面坐下,“度蜜月怎么有單獨行動的道理。” 汪時雨咀嚼的速度放緩,吞下嘴里的蝦rou后才抬頭看楊暮川。 “我才不是和你在度蜜月。”汪時雨嚴(yán)正聲明,“還有,剛才的事情絕對不可能再發(fā)生。” 楊暮川眼神頗有玩味,直勾勾盯住汪時雨,“如果你想要了怎么辦?” “我才不會想要!”汪時雨“騰”地站起來,臉迅速變得緋紅,想到了剛才在沙發(fā)上發(fā)生的荒唐事。 她不敢與楊暮川對視,手緊緊捏住叉子,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 “做個交易吧,楊暮川。”汪時雨深吸一口氣,好讓自己冷靜,“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股份嗎?和我離婚,之后我會把名下的股份轉(zhuǎn)一半給你?!?/br> 這無疑是個巨大的誘惑,汪時雨擁有的一半股權(quán)已經(jīng)足夠在汪氏擁有響當(dāng)當(dāng)?shù)脑捳Z權(quán)。 楊暮川垂眸,沒有馬上回答。 氣氛忽然僵到頂點。 “難道你還想要我的全部股份?別太貪心了!”汪時雨甩下叉子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 “是,我很貪心,我要你整個人徹徹底底屬于我。”楊暮川抓住她的手,讓她無法動彈。 “神經(jīng)??!放開我!”汪時雨掙扎起來,想要掙脫他。 楊暮川微微用力,使得汪時雨上半身不得不向前傾,就這樣把人拉到自己的面前,另一只手撩開頭發(fā)撫上她的后頸。 “汪時雨,你逃不掉的?!?/br> 他的語氣很平靜不容拒絕,在極力克制情緒,眼睛卻冒著怒氣出賣了他。 汪時雨習(xí)慣性地后縮,蹙眉大喊:“你快放開我!” 楊暮川很聽話地松開了手。 汪時雨迅速后撤與他拉開距離,看著手腕上的握痕,心里泛起委屈,又不想在楊暮川面前流淚,只能吸著鼻子,忍著酸楚瞪他:“楊暮川,我和你勢不兩立!” 說完便跑上樓收拾行李。把衣架上的衣服一股腦拿下來扔進(jìn)行李箱后,覺得不解氣,憑什么是她汪時雨走?要走的人是楊暮川才對! 又抽著氣把自己的衣服掛回去。 楊暮川看著衣帽間里反反復(fù)復(fù)移動的身影,不自覺走近。他輕輕握住時雨的手,查看手腕,柔聲問:“疼嗎?” “廢話!”汪時雨想抽開手,卻被楊暮川帶著力抬到他的嘴邊。 下一秒,楊暮川微微偏頭,眼睛注視著汪時雨,吮吸著她手腕上的紅痕。 楊暮川的親吻細(xì)細(xì)密密地落到手腕上,汪時雨能清晰感知到楊暮川呼吸的節(jié)奏。他的吻很輕柔,輕輕落下,隨后探出舌尖一點一點舔舐。 汪時雨有點癢,她避開楊暮川直勾勾的目光,一時間不知道看哪里,結(jié)果卻定格在他正在親吻自己手腕的嘴唇上。 畫面太過刺激,汪時雨心跳加速,仿佛時間凝滯,楊暮川深邃的眼睛有一種巨大魔力,把她看得透徹。 手里的衣服落地,汪時雨驚醒過來。 后知后覺地抽離手,楊暮川卻把她整個人帶進(jìn)懷里。 把頭埋在汪時雨的肩上,悶悶地說:“對不起。” 汪時雨像是被定住一般,怔怔地站在原地任由楊暮川抱著。她沒見過楊暮川這副模樣。 楊暮川一直以來都以冷靜、端正的形象示人,旁人幾乎很難捕捉他真實的情緒。大家都說他八面玲瓏卻待人和善有禮。 他是在示弱嗎? 汪時雨不禁想起她過敏時楊暮川的表情。 那種一戳就破的脆弱就寫在他的臉上,縱使汪時雨再不敢相信,再刻意回避,這樣明顯的情緒想忽略都難。 “我原諒你了,今天晚上一起去看表演吧?!?/br> 楊暮川會埋在她的肩膀請求原諒,會跪在她的腳下為她尋樂。汪時雨挖苦的話在此情此景之下很難說出口。 “以后都不要說要離開我?!?/br> 混亂的思緒像一團(tuán)毛線交纏在一塊,汪時雨混混沌沌地“嗯”了一聲。 得到滿意的答復(fù),楊暮川才抬起頭看汪時雨。 嘴角抑制不住上揚,在汪時雨的唇邊啄了好幾下,拉著她的手下樓繼續(xù)吃飯。 汪時雨來不及躲,只好隨著楊暮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