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H)
書迷正在閱讀:樹夏、【白一仙幻】裂蒼穹、炮灰沉迷賺錢[快穿]、八零萬元戶家的嬌軟小女兒、天啟預(yù)報、與酆都大帝成婚后我紅了、替嫁后我成了萬人迷、七零之穿成極品的傻閨女、豪門真千金沙雕日常[穿書]、歲歲有松筠
半個時辰前: 黃諾見師傅放心的出門后,嘴角便上揚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師傅臉上那從說謊時不自然緊繃的肌rou到放松的過程怎么會逃過他的眼睛。嘖嘖,這樣可不行;雖然說真誠不做作是優(yōu)點,但太容易被人看穿也不好啊,更何況還是無刃派掌門人。這叫他怎么放心的下自家?guī)煾怠?/br> 黃諾等了片刻,才重新穿起外袍走出旅店。他稍微從空氣中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從左邊傳來,黃諾得意的微笑,朝那方向走去。師傅果然還掛著香包。 沒多久,黃諾便來到百花樓前。雖然他從沒見過青樓,但這一路上一些濃妝艷抹的人用意味不明的笑容看著他,他也有些猜到了,這大概就是書上說的男人尋花問柳的地方吧。師傅來這種地方是要做甚么呢?莫非……黃諾想著想著,沒發(fā)現(xiàn)拳頭越握越緊。 等到百花樓接應(yīng)的人上前迎接時,竟因為黃諾那冰冷的眼神而不敢太靠近。 「敢問公子,是來賞花的嗎?」 黃諾眼神越發(fā)冷厲。 「是來找人的。」 那人撇撇嘴,就讓黃諾過去了。來抓丈夫回家的女人他不是沒看過,黃諾的眼神他是看慣了,但男人來說要找人也不是頭一遭,通常都是找先進去的兄弟一同飲酒尋歡。 黃諾循著香包味來到一間廂房前停下,一推門進去便看見莫天易握著一個少年的手腕,他腦中想都沒還沒想清楚,一個衝動話便脫口而出。 「師傅,請問您這是在做甚么呢?」 「諾諾!」 莫天易回頭,便看見那隱含殺氣的眼神,嚇得他趕緊放掉青竹的手,雖然他也不知道為甚么要這樣做。黃諾則仔細的看了下少年,發(fā)現(xiàn)他和自己竟然有那么點相像。 青竹觀察了下,便知道情勢不對,趕緊就溜出廂房。 「哎……」莫天易見青竹離開,本還伸手想留住他。但再看看黃諾的表情,那手就收回了,他明明沒做錯甚么?。?/br> 黃諾一步步向莫天易走近。 「找小倌啊?!?/br> 「那個……諾諾啊,不是那樣的,我就是看他可憐,讓他留在這睡一晚。我們沒有要干嘛!」莫天易慌張地解釋著。 「沒有要干嘛又為何來青樓?」 「這……」 眼看黃諾已經(jīng)走到跟前,再不挽回點氣勢不行。 「來找女人的!」 黃諾露出驚訝的表情。 「對,就是來找女人。為師是個正常男人,也是需要發(fā)洩的!」沒錯,他明明就沒做甚么虧心事,再說了到底誰才是師傅啊。 「而且你最近說話實在太踰矩了,還常常不聽我的話,作為徒弟實在太不應(yīng)該了?!购簦瑳]錯,教訓(xùn)教訓(xùn)他,才對的住自己的身分。 黃諾一聽,眼皮垂下。是啊,師傅好像沒錯,錯的是自己……可是為甚么會有不甘心的感覺? 莫天易一見到這表情,心里大鐘狂敲。本來見他動也不動,以為是說得太過了正想改口安慰他。 沒想到下一刻,黃諾心一橫雙手搭上了莫天易的肩,靠近他后在唇上輕壓一下,隨后便帶著落寞的神情轉(zhuǎn)身離去。 那一秒,不,甚至有一秒半的時間四瓣唇輕貼在一起時,莫天易彷彿被雷劈中,又彷彿想通了甚么。 他拉住黃諾的手一個用力將他帶向自己,另一手攔腰抱住便向懷中人吻了上去。 「唔嗯……」 這一刻,鼻息在兩人間交互響起,唇舌交纏。黃諾從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本來還有些驚嚇地想要后退,但腰上的那隻手穩(wěn)固如山一動也不動,甚至還有更用力的趨勢。莫天易的舌在他口中狂暴的舔過每一處,像是在霸道的掠奪著甚么。黃諾只能任由他擷取,雙手不自覺中再次搭上對方肩膀,甚至因為緊張而抓起衣料。莫天易感覺到黃諾的不知所措,便稍微停下。唇瓣分離,黃諾喘著,還以為自己的胸膛要炸開了。 看到如此不知所措?yún)s的黃諾,莫天易這些天積壓著的情緒一瞬涌上。 「諾諾……」莫天易喚了他一次,便又再度吻上去。他從唇離開,吻上臉頰、耳廓,接著還輕咬耳垂,惹來黃諾一陣顫抖。他再順著耳朵向下,又吻又嚙的從頸子來到肩、鎖骨。 黃諾被吻的暈頭轉(zhuǎn)向,只能癱軟的抱著他。沒想到莫天易一個使勁,便將黃諾打橫抱起,然后輕放在床上。 兩人面對著面,黃諾的手還環(huán)在莫天易頸上,這姿勢怎么看怎么聯(lián)想不到是師徒關(guān)係。莫天易認真地盯著身下人瞧,對方見狀羞的把頭轉(zhuǎn)向一邊。 「黃諾,」莫天易親了下臉頰,「我喜歡你?!?/br> 黃諾驚訝的看著師傅,可是這人一臉認真。 莫天易想清楚了,他對黃諾有感覺,是像戀人間那種喜歡的感覺。本來在這個時代男人和男人談戀愛的就大有人在,只是還是比男人和女人少。真正令他遲疑的是師徒關(guān)係,要是他真向黃諾告白,可黃諾對他并沒有那種感覺,那他這師傅還做得成嗎?幸好從剛才到現(xiàn)在,黃諾對他的親吻并沒有表現(xiàn)明顯的抗拒,說明了至少不討厭。但他還是想親耳聽見正面的答覆。 「……」 「諾諾,說話啊,難不成是討厭為師嗎?」 黃諾仍不答話,但是紅暈已經(jīng)從臉頰漫到耳尖了。雖然書上看到的都是男人和女人,但來到京城一路上也不小心瞥見了幾次男人和男人牽手,讓他了然于心這并不是不行的。只是自己對師傅的感覺…… 黃諾沒再想下去,而是把自己拉向莫天易輕吻一口。 「不討厭,師傅就是師傅。」是家人還是師徒甚至戀人都不想管了,他只知道他喜歡這個人,喜歡他在自己身邊,也有想親吻他的衝動。 莫天易瘋了,再度狂吻身下的人兒。雖然沒得到正面答覆,但那個輕吻已經(jīng)說明一切,讓他無法停止接下來的所有行為。 「哈啊……」 莫天易一手扯開黃諾的衣襟,從鎖骨、胸前到腹部印上細碎的吻。這些天所有腦中被壓抑的念想頃刻間化為現(xiàn)實,莫天易絲毫克制不了自己。 「別……嗯!……那里……不行……」 黃諾現(xiàn)在覺得肌膚每一寸都敏感的不行,被吻過的地方都像是觸電般留下酥麻的感覺,聽著沒聽過的音調(diào)從自己嘴里吐出覺得羞極了,時而緊咬下唇卻總是沒忍住的讓呻吟流出。 莫天易只覺這酥軟的聲音好聽極了,是平常從將自己控制得很好的黃諾口中都聽不見的,便越發(fā)想要欺負他好聽見更多。 「那里是哪里?嗯?」 「……哼嗯……」黃諾緊閉唇關(guān)。 見狀,莫天易只好再度吻上,邊騰出一隻手摸著黃諾的胸膛,極佳的手感落了滿手。他用舌頭撬開黃諾的牙關(guān)恣意舔吮,擷取最甜的津液,想要把前些日子的煎熬一次討回。愛撫夠了嫩白的胸膛,大手又繼續(xù)向下探索。 「嗯……??!」 莫天易只是用手掌輕拂過他胯間微微鼓起的一塊,黃諾便沒忍住的大叫出來。本來只是想要吻個夠、抱回本的,沒想到徒弟居然如此敏感,對他的觸摸有了感覺!更何況面對黃諾如此青澀而真實的反應(yīng),自己下面某處早就開始充血。至此,莫天易是想停也停不下了。 「諾諾,我要你!」 黃諾不太理解那是甚么意思,但聽到的那一瞬間下腹一股熱流涌上。 「啊嗯……」不等黃諾答覆,莫天易便俯身含住一邊的乳首,又吮又啃,惹的黃諾又是一陣輕顫。 「別……玩那……嗯!」 「那,要玩哪呢?」莫天易問著,卻不等回答,直接將黃諾的褻褲扯下。已經(jīng)微抬起頭的分身突然暴露在空氣中,感官都更加敏感了。因為覺得太過羞恥,黃諾所幸拿臂膀遮住自己雙眼。 莫天易見狀,好笑地將那遮著的手拿開。 「諾諾,別害羞?!谷缓髮⒛鞘帜玫阶约簝赏戎虚g,「你摸,我的已經(jīng)這樣了,我有多想要你。」說完,又俯身一陣親吻。 黃諾的指尖隔著布料感受那碩大,即使是這樣,也確實感受到那緊繃的硬度和溫度。不知不覺中兩人已經(jīng)坦誠相見,黃諾被服侍的哼聲連連,又沉浸在莫天易那勻稱分明的肌理線條中,壓跟沒注意到自己和他的衣服是甚么時候不見的。技術(shù)怎么能這么好,難道都是以前和女人…… 「?。 剐厍暗募t點被跩了下,黃諾被激的叫出聲。 「想甚么?居然還能分心?」 「就在想你怎么很熟練的樣子。」黃諾憤恨的說。 莫天易親了下他的鼻尖,說道:「別亂想,我喜歡過的就你一個。而且我都過而立之年了,再說不熟練怎么能讓你服服貼貼呢?」 黃諾羞的又是別過頭,這人怎么床上的情話也說的這樣隨便。但前面那句『就喜歡過一個』很是受用,黃諾也不再去計較莫天易的從前。 莫天易將黃諾纖長的雙腿分開然后抬到自己肩上架著,令身下的人兒倒抽一口氣。 「放松,會沒事的?!?/br> 「要做甚么?」不諳情事的黃諾問著,只覺得這個姿勢讓私處完全暴露在莫天易視線中,越是感到羞恥就越是有股陌生的感覺從下面?zhèn)魃蟻恚歉杏X竟是是舒服的令他有些飄飄然。莫天易拿起床邊備好的滑膏,挖起一些在食指上然后先在黃諾的后xue邊緣徘徊一下,隨即進入。 「??!」 「抱歉,很痛嗎?」莫天易就怕弄痛了他的寶貝徒弟,雖說第一次哪有不痛的。 「不,就是……」莫天易一聽到不就又再更深入,「啊嗯!……怪?!?/br> 莫天易見他適應(yīng)的不錯,便又再伸入一指。黃諾那精雕巧琢似的roubang斜立在空中,因為主人的扭動時不時點到平坦的小腹再彈起;這么美的風(fēng)景在莫天易眼前這樣晃來晃去,他的耐心就快被磨光了。和男人做是第一次,但各式各樣的小黃書還是看過的,莫天易邊擴張邊尋找著書上說的神祕區(qū)塊。 「嗯……啊啊?。 鼓煲滓话磯旱饺崮勰c壁的某處,就見黃諾彈起身子。知道找對地方了便又連連刺激那個令他顫動不已的點。 「不行啊啊??!……不、停!……嗯嗯嗯!……」前列腺不斷受到刺激,黃諾的分身最前端汩汩流出透明的蜜液。 「不要停嗎?遵命?!鼓煲坠室舛核昧硪浑b空著的手沾取流出的密液作為潤滑,包住黃諾的分身開始上下滑動。握在手中的的玉柱手感極佳,guitou顏色粉嫩,令人想一再蹂躪。 受到這樣前后的同時刺激,令從沒自己解決過的黃諾感覺身體的異樣感到了極限,每一秒都覺得要爆炸了。偶爾在書上讀到描述性事的段落時,黃諾只能不知所措的面對下腹的異狀,任其自然散去。現(xiàn)在這樣前后夾擊的情況,他哪受的了。 「停下……快要、快要……嗯!」黃諾的聲音都帶了哭腔,總覺得有甚么東西要從身體里噴發(fā)出來,腹部酸脹的不得了,讓他下意識的向上弓起身子以為這樣能得到緩解。 莫天易見狀,知道他大概是快不行了,更加快對手中莖身的摩擦,也趁他不注意時將在后xue的手指增加到四隻。 「??!……啊??!」乳白色的濃稠液體噴出,灑在黃諾抽搐不斷的小腹和莫天易手上,架在他肩上的雙腿也因高潮緊繃抖動著,肌膚都染上紅暈和汗水,莫天易只覺眼前的畫面美不勝收。 等到黃諾從第一次的高潮中稍微回復(fù)后,他喘著氣看向莫天易手中的分身,差點沒跳起來找個洞鑽進去。 「那些是甚么?」黃諾有些驚恐。 「是你的精華啊?!鼓煲子檬种刚戳诵?,舔了下。 「嗚……別這樣!」這下黃諾真的哭出來了。 見此,莫天易心中滿是憐惜。他吻了吻黃諾的淚痕,說道:「別哭,這是正常的?!固鞖⒌?,照今晚這樣下去,黃諾前面和后面的第一次都是他的;想到這,他更興奮了。 「書上……沒教過這些?!?/br> 「為師,會負責(zé)把你教會的?!鼓煲自谒呌锰舳旱恼Z氣說道。 黃諾本來是想為自己的丟臉找點解釋,誰知這人厚臉皮的說出這樣的話,讓他覺得今晚面子甚么的都掉光了。雖然兩人的關(guān)係在師徒時就很好,又雖然剛才一下子就遠超過了師徒該有的親密程度……黃諾如今已是破罐子破摔,渾身光裸著還沾上濕黏的液體,便索性把腿主動環(huán)上莫天易。 莫天易是在也忍不住了,他將手指抽離后xue,把自己的分身頂在洞口畫圈摩娑。黃諾感受到頂在xue口的碩大,癢感直生,這不甘不脆的,讓他只好自己扭動臀部好讓兩人接觸更多。 「諾諾,你要勾死我了?!拐Z畢,莫天易便朝洞里挺進。 「啊啊?。 褂捎诜讲拍煲缀茏屑毜淖鲞^擴張,guitou幾乎毫無阻礙的就進去了,黃諾只是因為這突來的進入而有些慌張。 「呼,放松,你要把我吸出來了?!鼓煲字笇?dǎo)著,同時又差點因為黃諾里面的炙熱分心,想要甚么都不管的沉浸在里面,但是他更想帶黃諾共赴那美好的境地。 黃諾盡量的不使力,好讓莫天易一吋吋的深入。等到全部沒入時,兩人都滿足的嘆了口氣。黃諾雖然感到有些痛楚,但還算能忍受。莫天易則見他沒有明顯的不適感,一邊暗嘆是個怎樣難得的身體,一邊開始小幅度的抽插。 「我要動了?!?/br> 「嗯……哈啊!……」 黃諾感受著莫天易的碩大在自己體內(nèi)摩擦,起初些微的不適逐漸被快感取代,不同于前面被刺激時的感覺,現(xiàn)在是渾身酥軟、電流卻又不斷從尾椎處傳上來。將黃諾的腿從肩上放了下來環(huán)繞在自己腰上,莫天易加大抽差的幅度,邊吻著黃諾,一下揉捏胸前的兩粒紅果一下又摩擦著大腿。黃諾被這樣無微不至的服侍著,不只體內(nèi)快感不斷,已經(jīng)釋放過的分身很快就又抬起頭,巍巍立在半空中。 「諾諾、諾諾!」 莫天易邊喊著,邊將他攔腰抱起。兩人就著坐姿面對面,因為這樣黃諾是兩腿大開跪坐在莫天易身上,這個角度使那巨大的棒狀物又插的更里面了。 「師....傅!嗯啊......好大......!太壞了……嗯!」 莫天易更加努力的挺動,只為換來更多悅耳的呻吟。徒弟平日板著臉?biāo)朗氐恼J真嚴肅蕩然無存,此刻已完全陷入情慾,連自己在說甚么都沒意識到。尤其是黃諾帶著鼻音喊自己師傅時,他就差點沒控制住要射出。 「怎么個……壞法了?……嗯?」莫天易問,輕咬著黃諾的耳朵,同時一個重重的挺進。 「啊啊??!」 被黃諾那雙媚眼一瞪,莫天易笑著更賣力的抽插。黃諾本來就已經(jīng)昂然挺立的分身被夾在兩具炙熱的軀體間,因為抽插的動作也不斷來回碰撞著,眼見又要再次噴發(fā)。 「啊……好深……師傅,又、又要不行了!……」 莫天易扶著黃諾的臀,更加快速且大力的抽送,製造出『啪啪啪』的清脆聲響。 「再……忍一下,和師傅一起,嗯?」 「嗚……真的快到了,啊嗯!」 「吼!」莫天易瘋狂挺動。 「……啊、啊、啊、嗚哇!……啊啊啊啊??!」 前后同時到達快感的電流掃過全身,令黃諾只能緊緊抱住莫天易。釋放的同時感覺到腰際的那雙手和還插在里面的yinjing,更加顫抖不已,無法控制的將臀部更加往莫天易那里送去。莫天易也在黃諾的哭喊聲中達到了高潮,毫不保留的射在黃諾里面,也因為懷中人兒的抽搐得到更持久的高潮,本來想要抽出卻發(fā)現(xiàn)分身被緊咬不放,自己也一個打顫再次深入到最里面釋放。 終于兩人都從高潮的馀韻中緩過來,莫天易不斷吻著黃諾。 「不能再親了!」黃諾無力的推拒著。 「為甚么?」莫天易不滿。 「再親,就又要……」黃諾羞的不想再接下去。 「有甚么關(guān)係,那就再一次啊?!鼓煲缀芨吲d自己對于他有這樣的魅力,又咬又親的。 「不行……啊嗯!得睡覺……」 「誰說讓你睡的,再讓我抱抱你,嗯?」 「哈?。 憛挕?/br> 黃諾只能任著莫天易再拉著他做了兩回,到最后喊到聲音都沒了,才終于被抱著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