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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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子!我又被師姐罵了......」張犬一進門看見在翻書的老么,就向人撲去。 「那肯定是三哥你又說了甚么不該說的話?!惯@個師兄個性衝動、有時口無遮攔,老是挨罵,并且不知怎么的總往他這來討安慰。雖然自己是因為入門時房間不夠了才會跟三哥住,可是比起年齡差也不算太多的四哥,三哥明顯就對他比較熱情。說不敢跟大哥、二哥抱怨就算了,總是找上他對他討抱討摸,這到底是為甚么呢? 「才沒有,我跟大哥說像師姐這樣文武雙全又漂亮的人哪里找,師姐就又把我跩的疼死了?!?/br> 「你明明知道師姐不習慣人家稱讚她。你活該。」 被老么這樣潑冷水,張犬依舊沒有氣餒,還嘴一癟巴住他一邊手臂。 「我不管!你給我疼的地方揉揉唄?!?/br> 老么看看手中的書再看看三哥那像小狗一般水汪汪睜大的眼睛,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把書放下。 「你要是下次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br> 「不會不會,我的小貓子最好了!」張犬高興地往老么那嫩臉蛋上親了一口,就側身露出被跩的手臂等著,絲毫沒注意到老么臉上泛起的紅暈和那不知所措的表情。 「師姐!我練成啦!這一卷的最后一式我學會了,我是不是可以開始......」 張犬興奮的嚷嚷著跑進園子,卻看到萬蝶雙眼無神的坐在椅子上。雖然是面向池塘的景色,并且春暖花開、柳綠桃紅,但萬蝶的眼眸卻好似失了焦,不望向任何東西。 張犬知道,師姐又「神游」去了。算是從武林大會后留下的后遺癥,仙靈派的長老們千萬叮囑在萬蝶失神時,不得驚擾,否則游走在外的魂魄會被嚇飛得更遠。并且還要按時服用固魂丹,以免神游的次數和時長增加。 張犬想著等會兒再和師姐分享他的喜悅也行,正要輕聲離開,就看見大哥林熊拿著件外衫走來。 「大哥?!箯埲皂樀暮傲巳?。 林熊點點頭。 「怎么了,找你師姐有甚么要緊事嗎?」林熊邊說,邊將外衫披在萬蝶身上,眼底盡是溫柔,體貼在無言之中。 「不要緊的,我只是想跟師姊說我練成第五卷的最后一式了。我等會兒再來和她說?!?/br> 「她肯定會很高興的?!沽中芟氲饺f蝶即將露出的笑容,也不自覺感到開心起來。 林熊和萬蝶前年冬天成了親,至今感情不減、恩愛更甚。雖然萬蝶確實曾經喜歡過黑龍,但兩人相處時間少,那份感情畢竟也只停留在喜歡的層面。萬蝶苦苦追尋的一切,其實都在離自己最近的地方。愛她的人、她愛的人都在清泠派的宅子里,這里就是她的家。 張犬看著林熊對萬蝶的各種體貼,非但沒有起雞皮疙瘩,還多了好幾分羨慕。他也好想要這樣的生活??!和一個人安穩(wěn)甜蜜的過日子,互相照顧彼此的生活??赡莻€人,是誰呢? 想到這,張犬腦海中早已浮過和某個人各種秀恩愛的想像畫面......看來他根本毋須煩惱那人是誰的問題。 晚上,到了就寢時間,張犬開始實行他朝向夢想生活的偉大計劃。首先,成親的人得睡同一張床。 「小貓子,你過來跟我睡可好?」 雖然說是計劃,但張犬畢竟是張犬,心里想甚么就說甚么,也不管聽起來是否合理。 「蛤?我自己有床,為甚么要去跟你擠。」小貓子對師兄這種沒頭沒腦的要求已經很習慣,沒有多想背后的目的。 「就......我冷嘛。那我過去跟你睡好了?!?/br> 「會冷你就多加一床被子......等等!誰準你過來了!」 「拜託啦,小貓子?!?/br> 張犬可憐兮兮樣跪在床緣,沒敢直接鑽進被子里。 「......就今天一晚!我明天幫你再拿條被子?!?/br> 「好!」張犬迫不及待掀開被子。 「為甚么要抱著我!」從熄燈就折騰到現在,小貓子已然快抓狂。 「這樣比較溫暖嘛。小貓子你不覺得嗎?」 張犬雖然看起來缺心眼,但練功還是頗有天賦。再加之勤奮,沒有愧對他師兄的地位,內功的確比自己深厚。春天的天氣本就是乍暖還寒,夜里溫度特別冷,有張犬這樣的熱源環(huán)繞,確實是頗舒服的。但小貓子死也不想承認。 「不覺得!」 「那這樣呢?」 張犬稍微催動內力。 「唔......」小貓子被烘得暖呼呼,居然有些享受。 「是吧是吧,很溫暖吧?!箯埲娝辉倬芙^,心滿意足。 「就今天一晚!」小貓子恨自己如此沒有定力,忿忿翻身背對師兄準備睡下,然后不禁回憶起自己到底為他破例過多少個最后一次......答案自然是數不勝數。 「小貓子,你真好抱!」 張犬從背后抱著他,手掌從那柔軟卻有韌性的腹部到少年精瘦的胸膛全都摸了個遍,不禁感嘆自己平時沒有好好抱過小貓子真是太可惜了,手感極佳,今天才發(fā)現簡直是虧大了。 被這樣曖昧的摸著,并且后頸還感受到對方噴出的鼻息,小貓子氣自己居然不討厭。但讓他更氣的是,他知道張犬做這些時并不帶有特別的心思,可是他自己卻有感覺了! 憑甚么每次都只有他自己被逗得落入如此境地,張犬卻都好似吃定他不會拒絕般,不斷接近、撒嬌示好、又親又抱。本來這些也都沒什么,但隨著自己年紀漸長、閱歷增加,他漸漸無法再以同樣單純的眼光看待張犬對他的這些舉止。難道自己的思想就真的如此不堪?張犬是真的對自己沒心思嗎?還是他對所有年紀小的人都是這樣? 氣自己也氣對方,小貓子情緒涌上一下氣不打一處來,淚花積在眼眶委屈極了。然而那隻不安分的手還在沒心眼的繼續(xù)作亂。 「咦?小貓子,你這里怎么腫起來了?」 張犬邊說著還對那不可描述的部位試探般的揉捏。 「張、笨、狗!」小貓子終于迎來了理智斷線,一掌精準到位劈下,身旁的人直接昏迷到天亮。 「二哥,我感覺我好像落枕了。」 早上練武時,張犬如是向二哥陳河魚說。張犬不記得自己最后是怎么睡著的,只覺得睡得很沉很沉。 「我看看。」二哥懂些醫(yī)術,平時也替附近的居民看診。 陳河魚一看到張犬后頸那一道瘀青,就瞬間明瞭病根為何。他默默看向老么,今天不知為何一副沒睡好的模樣。他有時幾乎要懷疑,老么練這招「把人劈暈」練如此勤快是否就是要用來對付張犬的。 「怎么樣?是不是很嚴重???」張犬見二哥沉默,有些緊張。 「咳!沒什么,就是落枕而已?!贡匾獣r大夫也是可以說謊的,例如感受到老么殺意的眼光時。 「但不重視的話也是會變成大問題的。等會兒我?guī)湍銌滔陆罟牵髱滋焖幘蜎]事了。最重要的是,睡姿得端正些?!?/br> 「是......」張犬對于痊癒之前都不能再抱著小貓子睡感到惋惜。 多年以后...... 「你怎么又把流浪狗帶回來了!」小貓子質問著。 「因為……他很可憐嘛?!箯埲稚狭嗔艘浑b幼崽,一人一狗同時用可憐汪汪的眼神看著小貓子。「現在外面雨那么大,又那么冷,要是你看到了也不忍心吧?!?/br> 「......只能一晚。」 「我的小貓子最好了!」 「但牠不能進房?!?/br> 「可我怕打雷時牠會害怕呀?!?/br> 「那你今晚都不準碰我。」 「......狗狗,我們要試著成為獨立的大人,打雷不過就是聲音大了點,沒什么的?!?/br> 小貓子看著張犬試圖跟狗崽講道理,又氣又好笑。 ~~~~~~~~~~~~~~~~~~~~~~~~~~~~~~~~~~~~~~~ 各位是貓派還是狗派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