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之七.迷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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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之七·迷陣 漫天的櫻花籠罩住山石累累,紅橋臺閣,流水潺湲,微風過處,花落如雨,細碎嬌柔的花瓣將地面也覆蓋成了那般絢爛的錦毯,又浮萍般成片成片在水面隨水緩緩漂流,落花流水,春意無限。 是清美到近乎不真實的景致,但一護卻被迫不得不計算著那些繁復的陣法,心道這也太磨人了。 不過是他自己打傷了人也硬要闖進來,卻又怪不得人家設陣的妖王。 哎…… 還是魯莽了。 過了紅橋,一護再往前推進了一段距離,就又被卡住了。 正耐心計算著,驀地他聽見了砰砰的撞擊聲。 難道剛才的殺陣沒啟動,前方又是幻陣了? 一護看看腳下,他可是根本沒觸動陣法??! 但是砰砰撞擊聲愈發(fā)急促,且紊亂。 就像是有人受著巨大的苦痛,在那里垂死掙扎一般。 應該是假的,幻境而已。 然而在林木間隙里似乎看見了一截雪白的蛇尾時,他頓時按捺不住了。 他是見過妖王真身的,在大妖圍攻志波家的時候,可不就是一條巨大白蛇將志波家的族人圍在中間,半步不退么? 妖王就在這里? 幻陣的話,闖就闖吧! 一護快速計算了幾個相對安全的方位,閃身掠了進去。 砰砰聲越來越近了,那截蛇尾卻只是一閃而過,早消失不見。 一護再往前,卻被阻在了外面——陣中套陣,這個卻是個高品的防御陣,修士們在野外受傷或者突破時都用得著,以護衛(wèi)自身安全。 難道妖王是真的受了傷或是要突破,正好被自己碰上了? 一護正躊躇著究竟是退開還是靠近,那陣卻驀地破了。 一條雪白的大蛇,不,頭生雙角的巨蟒游了出來,一護從前并不覺得蛇是一種好看的生物,相比起蛇來,毛茸茸的小狐貍小貓咪小兔子不可愛多了?但這白蟒卻不一樣,紅瞳白鱗,通體雪白到晶瑩,細密的鱗片宛若一片一片雪色的冰晶寶石,在游動間折射出一層一層流動的璀璨光華來,純凈又華美至極。 但是這冰晶寶石卻似乎有點斑駁,有些地方還新舊不一,白蟒似乎很痛苦,扭曲著,用身體去撞擊那巨大的樹木,發(fā)出砰砰的響聲,然后落下一點皮殼來。 他……是在蛻皮! 一護頓時明白了,難怪妖王不肯見自己,普通蛇蟒蛻皮都是最脆弱的時候,妖族的蛇蟒那就是在突破境界的關鍵點,是絕對不能被打擾的。 一護在被那雙發(fā)紅的蟒瞳俯首下來盯住的時候趕緊舉起手,「我沒有惡意……我這就走……」 卻突然身體一緊,竟是被那白蟒被纏繞了起來。 白蟒極長,又粗,足有酒缸口那般,一護的體格,被繞了兩圈就嚴嚴實實動彈不得了,但是那初生的鱗片卻頗為柔軟,微涼地貼著,在游動間刮著露在外面的皮膚,倒也不痛,就是不知道妖王到底要干什么,難道想把他給吞了? 一護的rou身算是世間最強,他就算不用武器,手腳也是最強的武器,這妖王就不怕他真的動起手來把它給打穿了嗎? 所以倒也并不懼怕,但畢竟是他突然闖入,一護多少還是有點心虛,做不到主動出手,只決定靜觀其變。 「你想干什么?」 妖王紅水晶般的豎瞳看著幾許詭異,卻又幾許迷茫地瞪著他,一護若有所悟,「你現(xiàn)在神志不清?」 這可有點危險??!若是因為蛻皮而神志不清,妖族只剩下本能,莫非是受自己血氣所激,把自己當成大補丸了,想一口吞吃掉? 但是又不像。 「你先放我下來……」 一護正要拔出手臂,他一動,那白蟒也隨即動了,張口就向一護的頸側咬了下來。 蟒蛇極快,一護也立即運動抵擋,卻還是頸側一痛,被咬破了一層油皮,然后就再咬不下去,空氣中頓時散溢開一股帶著奇異馨香的血的味道。 一護這下惱了,還真咬?他可真的要動手了! 「呃?。。?!」 怎……怎么? 一瞬間全身一震,然后似乎外界的所有都變得遙遠,全身乃至神智都被一股迷?;煦绲陌嘴F包繞著,模模糊糊分不真切,一護迷茫地想著,「怎么回事?」 是毒! 這吞天蟒……居然有毒! 從來沒聽說過妖王用毒對付過別人,一護以為他的特殊之處就在于能吞噬萬物,沒想到……他還藏著這一手! 忘情道真君的血液純凈無比且有凈化毒素之效,基本百毒不侵,就算毒素厲害照理說不該這么快有反應,這妖王……難道毒素能跟他著他的修為長進? 一著不慎失了先機,這會兒做什么也遲了,一護渾身都不受控制地軟了下來,巨蟒的纏繞頓時也變了味,不再去撞樹,反而開始蹭他了,那親昵過分的蹭法,以及用蟒頭挨擦著他的頸側,還吐出鮮紅蟒信來舔舐著他的臉頰的做法……搞得一護寒毛直豎,都快以為妖王是喜歡他的了。 明明從前見面就是一張黑臉,活像他欠了對方八百萬靈石一樣! 細密的鱗片蹭得人并不會疼,只是癢,那紅水晶般的瞳極為艷麗,襯著雪白的鱗,是一種奇特的好看,于是一護惱怒卻又不是特別惱怒得起來,「放開我……你……我要生氣了!」 巨蟒聽而不聞,一護真的鬧不清他到底是神志不清還是故意的。 但是他在感覺到有非?;馃岫鴪杂驳臇|西也在蹭著他,那部位……是他的大腿的時候,面色終于變了。 「什么東西?」不詳的預感讓他后悔沒有在被纏住的第一時間就動手,妖族和人族雖然有了盟約,但妖王才殺了他的師弟,他可是上門問罪的,為什么被纏住的那一瞬會覺得妖王并沒有惡意和殺意呢? 妖王自然不回答他,只一味蹭他蹭得厲害,但是那巨蟒身體極長,即使盤繞著,也身量壓根不對等,角度變幻的瞬間,一護終于看到了,之前蹭他的硬熱之物——雪白的蟒腹彈出來的,腫脹挺翹的兩根陽物。 mama呀,簡直眼睛都要瞎了。 他修煉百年,一直清心寡欲,別說男歡女愛,便是自慰和春夢都是從來沒有過的,也從不關心和好奇這檔子事,結果居然有一天……被一條蟒蛇纏住,用這種東西蹭他! 簡直奇恥大辱! 果然野獸就是野獸! 恰巧那蟒舌又在他臉上游移,在明白了巨蟒的意圖后這行為也變得猥褻至極,一護惱得不行,擰著頸子躲開「放開!你這孽障!」 巨蟒吃他這一叱,瞳中頓時紅光大作,纖細的尾尖靈活地伸了過來,竄入他的衣擺下,那順著小腿繼而是大腿往上游移的觸感,哪怕還隔著褲子的布料,也叫人毛骨悚然,本能地排斥極了。 一護急了,這孽障真的要搞他嗎?他可是男人! 口舌的叱罵既然無用,他便閉上眼睛強行運功——還來得及,趕緊的,只要將毒液排出就可以了。 到時候…… 一護咬牙,要給這孽障好看! 「嘶啦」聲中,一護玄黑的外袍被那蟒尾震裂成了碎片,露出雪白的里衣和褻褲,蟒尾力道大卻又靈活,堪比人手,很快一護的里衣也碎了,上半身赤裸了出來。 幾點櫻瓣飄了過來,落在裸露出來的肌膚上,胸口的小點跟那櫻瓣顏色極似,怯生生地在冷風中挺立了起來。 白蟒就伸出紅色開叉的舌尖去舔。 一護只覺那處被濡濕,舔舐過去的觸感漾開一陣酥麻,他大驚,本以為自己既然忘情道接近大成,斬斷七情六慾,該是沒有反應的,但此刻的又是什么?莫非,rou身并不會斬斷情慾?那……那可就…… 惱怒和著慌亂,他一陣瘋狂掙扎,運功自然也就被打斷了,「你停下!滾開!滾開??!」 激動之下,久違的汗都在額頭上匯聚,發(fā)冠掉落,長發(fā)散亂下來,艷麗地逶迤在雪白的鱗片上,看到自己如此狼狽,以及私密的一面,一護被衝擊得眼睛都紅了。 「哈……哈啊……」 急促的喘息聲中,一護看見巨蟒變回了人身,不對,只是上半身,下半身還是蟒尾,卻細了很多,一圈圈纏繞著一護腿以及腰,男人是赤裸的,手臂抱了上來,他臉上的神情是迷亂的,披散著的發(fā)絲下,面頰乃至眼尾都漫上了櫻花般的紅暈,被欲望充斥的瞳還保留著豎瞳的模樣則昭示著他異類的身份,喘息從殷紅的唇溢出,這時候的妖王又美又妖,他抱了上來,赤裸的肌膚相貼,一護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你清醒點……」 既然知曉變回人身,為何還繼續(xù)……一護絕望地掙扎著,被那半人半蟒的妖王抱在了懷里,捧住他的臉頰就親了上來。 「嗚嗚嗚…………」 嘴唇被堵住,無可奈何地接受了過于親昵的貼合,妖王的唇也是微涼的,卻在摩擦中生出了可怕的熾熱,柔腴的舌頭強行撬開了一護的嘴唇,在內里開始肆無忌憚地搜刮,一護拼命躲避,可是口腔就那么點大的空間,幾番追逃之下,他到底被扣住了舌頭肆意廝磨糾纏,那觸感太猥褻了,太鮮明了,眼淚都要被刺激出來,口里還滿是不知道自己還是對方的唾液,濃稠地被糾纏的舌頭攪拌著,發(fā)出嘖嘖嘖的響亮水聲,刺激著耳膜,快要喘不過氣來的一護不得不吞下過多的津液時,下身的布料也被男人兩下撕開,他赤裸地被半人半蟒的妖王按在了懷里。 「你住手……」 嘴唇終于被放開時他有氣無力地在喘息中叫道,那叫聲卻也低啞而微弱,帶著一股子難言的艷麗感,自己聽了都覺得羞恥,聞言妖王抱他抱得更用力了,還一隻手抓住了一側膝蓋將之抬高,俯首去看。 下身裸露出來,被這般大喇喇觀賞,作為備受尊敬無人敢于褻瀆的真君,一護哪受得了,他氣怒地低聲罵,徒勞地用膝蓋去頂去踢,卻被抓緊膝蓋打得更開,不肯有所反應的性器和后蕾都被視線侵犯著,他只覺得那里掠過極度的恥感,卻反常地在血脈鼓動下泛起了熱度。 「滾開……」 再不做什么就要被…… 一護眼睛泛紅,他強忍著運功,不想被強暴,還是被一條蟒蛇強暴的話就趕緊的…… 「啊——……」 劇烈的痛楚傳來,幾乎暈過去的一護感到身體被劈開了,一根微涼的,卻堅硬無比的粗大之物捅開了他緊閉的后蕾,還繼續(xù)一步步往前擠,激烈的痛楚讓那硬物的觸感宛如烙鐵一般,將他最脆弱的所在劈開,還用可怕的體積強行撐大,到要撕裂的地步,「你……你瘋了……啊……」 太疼了,然而身體卻無力抵抗地被打開——毒汁的作用之下,內里明明是想要反抗的,卻軟得乏力而不得不順從地容納了那巨物的侵犯,連血沒有出的傷害似乎并不大,可真的好粗,好硬,好疼還好脹……被侵犯的恥辱和痛苦烈火般燒灼著每一寸肌膚和內臟,一護鬢發(fā)散亂,眼角溢出了一行淚珠。 男人再度吻了上來,貪婪而熱切,迷亂又激越,在下體完全進入后,就按住弓成了蝦子般的一護大肆開闔起來,一下一下,那欲望的長戈在他體內肆虐縱橫,男人嘴里溢出舒適又難耐的喘息,胡亂啃咬著一護的嘴唇。 「啊……嗚……」即使堵塞也壓不住那凄楚的呻吟。 真的好痛…… 一下一下,粗硬微涼的東西在身體內部摩擦搗弄,那粗糲的質感,巨大的體積,以及將內里柔軟摩得生疼的硬度,無比鮮明地映射在腦際,東西很長,頂端比莖身來得更粗,稜角分明宛若菇頭一般,仿佛還纏繞著糾結的筋,刮擦過柔軟的內里一次就讓一護受不住地抽吸一次,在他驚悸的反應中男人似乎更加興奮,硬物賣力地退出再抵進,強行剝離開痙攣的內里,在嬌嫩內壁上用力地摩擦來回,他嘴里溢出的動情的喘息,貼合的肌膚漸漸泛上的火熱,那火熱似乎也通過里里外外的廝磨貼合傳遞了過來,一護分不清自己是痛的還是別的,但是下腹卻漸漸有什么在生根發(fā)芽,似乎就要被催生著破土而出。 驀地那巨大的稜角分明的莖頭掠過深處的一點。 那一點不知道是何處關竅,就這么擦著過去卻宛若雷殛一般,猝然炸開了叫人神智昏亂的熱流,又似火星迸開,四濺著將熱度渲染到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一護驚叫了出來,那聲音顫顫的,含著叫人耳根都發(fā)燒的膩意,「怎么……」 「呼……一護……一護……」 迷亂地喚著一護的名字,男人抱緊了他,用尾巴將被抓高的那一側膝蓋纏住,雪鱗白膚,肢體糾纏,竟是詭艷的美感,一護被這般敞開后,終于看見自己下腹橘色叢林中那挺翹起來的紅芽。 顏色粉嫩,形態(tài)修長筆直,體積雖比不上妖王卻也算是可觀,但一護在意的不是這個,而是自己……居然有了反應! 怎么可能! 怎么可以! 「不要……住手……」 他極度抗拒地叫道,卻又被一下抽插在那處重重頂撞了一下。 「啊……呀啊……」 叫聲頓時散亂成了甘美到嬌艷的呻吟,妖王將他壓下,上身落在了盤繞起來的蟒身上,腿被蟒尾拉開,他變成了躺姿,卻又有點斜度,每一次被那巨物頂弄到深處,他就不由得順著滑順微涼的鱗片被拋高,下一刻,火熱抽退他也落下,于是再度插入時身體相互撞擊得格外狠,他顫抖著叫出聲來,卻也難以紓解那敏感點被刻意撞擊的火灼和漲熱。 陌生的快意從血脈流向四肢百骸,酥麻了他被毒性散力的身體,此刻,或許就算是他想運功也無法運了,那酥麻延伸到十指指尖,害他根本動彈不得,又令腳趾忍不住地在那席捲的熱流下一次次蜷縮起來。 前端更是硬得不像話,滴滴答答溢出不少透明的汁液,在每一下撞擊間蹭到男人精壯的下腹,激起微塵般的快意和更多的焦灼。 好難受……好熱……渾身都…… 怎么會有這種事! 「我會殺了你的……你竟真的敢……你死定了!」 他喃喃地放出狠話,眼角溢出被快意刺激出的濡濕。 男人聞言反而將他雙腿拉得更開,被雙手以及蟒尾緊壓著,髖骨都要脫臼一般,雙腿內側不由得抽搐,就在此刻那巨大的菇頭狠狠頂在了敏感點上,幾乎要嵌進去一般將那塊yin亂的軟rou壓得凹了進去,太深,太重,這刺激根本不是之前的摩擦可以比擬的,內臟都要被頂穿一般,卻是崩潰般的快感,刺激得一護尖叫著哭了出來,「不要……不啊啊啊啊……」 轟然熱流滾過全身,下腹熱漲著,那積壓了太久的巖漿掀開了冷寂的山石,火熱噴薄而出。 腦髓掠過白光,甘美在深處漾開。 好一會兒一護才意識到,他前方完全沒被碰過的欲莖竟然就這么射了。 他生平第一次高潮居然是被cao射的! 羞恥得快要以頭搶地的一護被男人就著插入的姿勢翻了個身,那巨大的粗硬在體內這般劇烈旋轉,還是在他高潮的時候,一護嗚咽著迸出難耐的淚水,被抽空了僅剩的力道完全癱軟了下去,趴伏在那層疊的蟒身上。 那蟒尾卻不肯放過他,纏住他的腰將他拉扯著擺弄成了俯跪的姿勢,男人抓住他無力蜷縮的雙腕,一護的上身被拉起而不得不懸空,火熱的巨物稍稍退出,然后狠狠貫穿了進來。 還在高潮中痙攣的媚rou無奈吞下那那可怕的體積和撞擊,一護被頂得向前要倒又被扣住雙腕向后拉扯著,用這屈辱的姿勢承受著仿佛無休無止,其實根本還沒開始多久的侵犯, 他一時間都恍惚了。 從未想過這種事,從未想過自己竟會遭遇這種事,還被強暴得有了感覺,清凈無欲的真君實在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但是這才只是開始。 他忘了,蟒蛇的性器有兩根。 一根在他蜜蕾中肆虐,另一根卻不甘寂寞地拍打著他的臀,男人喘了口氣,驀地將那一根濕漉漉的欲莖抽出,換上另一根乾澀的欲莖猛地頂了進來,那東西很涼,刺激得被cao弄得熟熱的內里一陣緊縮,但是嘗了甜頭的那根卻也不肯偃旗息鼓,蟒尾于是換了個地方,將他跪著的雙膝猛地繞了幾圈捆緊,大腿併攏在一起,腿間縫隙就被另一根擠了進來,男人喉嚨里發(fā)出野獸般的咆哮,一根性器抽插著他的后xue,一根抽插著大腿間隙,很快就將腿間的嫩rou磨得火辣辣的發(fā)熱發(fā)疼,滿足地快速抽送間,發(fā)絲落在背后,后頸被尖利的齒咬住,他就像是獸類叼在齒間的獵物,咬著不放地盡情蹂躪。 忍耐……沒辦法逃脫只能忍耐…… 等這混賬清醒了……他蛻皮之后大概有一段時間的失智期,過去了……就好了…… 一護在短暫的清醒間這般安慰自己,但下一秒,那腿間火灼的硬物就穿透了腿rou頂向前方的囊袋和欲莖根部,加上敏感點再度內狠狠欺凌著,前端才射過沒多久的莖芽就又不知羞恥地挺翹了起來。 一護氣苦地被淹沒在欲望的驚濤駭浪里。 嗯,沒有斷在剛剛進去的時候,嘿嘿,因為兄長神志不清,壓根沒做什么前戲,就這么強行進去了,幸虧草莓被他灌了一口毒汁,相當于肌rou松弛劑吧,所以雖然痛,但并沒有受傷 至于草莓的道心,他現(xiàn)在是羞恥又惱恨,所以道心沒多大影響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