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病美人在娃綜爆紅 第87節(jié)
丁思胤:“o.o?” 【笑死了哈哈哈,“我兒子哥的小丁老弟哥”是什么鬼?。?!】 【古有魯智深倒拔垂楊柳,今有丁思胤生拽大蘿卜】 【哈哈哈哈哈得虧小丁核心力量可以,不然肯定也要像白洛那樣躺地上了】 【白洛哪里躺地上了?你們沒長眼睛嗎?那是被晏久暗算的好嘛?】 【你們不罵晏久反倒來說白洛,都有病嗎?】 【就是就是,真的不理解喜歡晏久的人,都眼瞎嗎】 【艸了,白洛粉絲真他媽煩啊,都他媽什么物種???】 晏久沒有忽略自己和丁思胤說笑的時候,余光里瞟到的一直看著這邊兒的白洛。 對于白洛的這個舉動,晏久權(quán)當(dāng)他在“打探敵情”,企圖觀察自己這個正牌究竟是不是真的不好斗。 晏久當(dāng)然想直接在鏡頭前戳破白洛的陰詭心思,奈何他的手中卻沒有一樣能夠直接指向白洛惦記斯樾的實質(zhì)性證據(jù),只得用自己毫不將人放在眼里的行為來讓觀眾們明白他與白洛的勢不兩立。 “晏子,你在此地不要走動,我去給小朋友們看看我拔的大蘿卜,一會兒就回來?!倍∷钾犯叹谜f了一聲,隨即就帶著他的戰(zhàn)利品走到了胡蘿卜種植區(qū)。 丁思胤剛走不到半分鐘,晏久就聽見自己身后傳來了鞋底踩在蘿卜纓上的“咔吧”聲,心下了然地勾了勾唇。 終于按捺不住了。 白洛揮揮手,示意跟拍他們兩個的攝像師都走開一點,他跟晏久有話要說。 礙于白洛是帶著背景空降而來的,兩個攝像師不敢不聽他的話,只能迅速地轉(zhuǎn)過身,假裝去拍攝一路尋找著大蘿卜而走遠(yuǎn)了的欒池等人。 【哎?攝像師怎么突然把鏡頭移開了???!剛看到洛洛站起來了,他干嘛去了呀?】 【該不會又去幫晏久拔蘿卜了吧?我真的覺得洛洛在晏久面前的表現(xiàn)太怪了】 【也許這就是以德報怨吧,洛洛看晏久沒力氣,所以想要幫幫他】 直播間外的人自然不知道觀眾們都在說些什么,依然自顧自地做著自己的事。 白洛抬手關(guān)了自己的麥,順勢俯下身子也擰掉了晏久的麥。 晏久即便背對著他,也能感覺得到白洛的動作,但并未動手阻攔。 他正好想跟這王八犢子正面剛一下呢,也好能聽聽白洛到底想要跟他說些什么。 究竟是示威,還是挑釁。 白洛再三確認(rèn)了他們兩個人的談話不會被直播出去后,才放心地蹲在了晏久的身邊。 “久哥,”他隨手從地上撿起了一根蘿卜須子,揪成了幾截,而后笑著問晏久道,“你還記得自己當(dāng)初在年會上給我的那一拳嗎?” “我不記得我有打過你。”晏久對這個問題的回答還算誠懇。 他確實不記得有這么一回事兒,應(yīng)當(dāng)是白洛在誆他,畢竟他從來沒有看到過任何能夠證明自己打過白洛的現(xiàn)場視頻或照片。 “那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呢?你記得嗎?”白洛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我記得當(dāng)時……” 話音未落,晏久腦袋里的神經(jīng)倏地抽痛了一下。 他忍不住皺了皺眉,煩躁地用手撐住額角:“不記得,滾開。” 白洛看上去不但沒生氣,反倒還挺高興,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又說道:“久哥,結(jié)婚幸福嗎?斯先生對你好嗎?” 晏久記不得從前,但看得見如今。 況且,他怎么會愿意讓白洛如愿以償:“當(dāng)然,在家里的時候,恨不能每時每刻都粘在我的身上。” “那如果斯先生對你不好的話,你會想要跟他離婚嗎?”白洛說到這里的時候,神情嚴(yán)肅而認(rèn)真。 終于忍不住問這件事了嗎。 晏久瞟他一眼:“我們兩個死了都得埋在一起,你說呢?!?/br> 太陽xue疼得像是要裂開一樣,但他不能停止回想,他需要扯掉蒙在塵封記憶上的布。 聽到晏久的回答,白洛的臉色陡然變得陰沉,不過只一瞬,就飛快地掠過了,快得讓晏久險些沒捕捉到他的表情。 “我打個比方,假如,我是說假如哈,有一天,久哥你和斯先生離婚了,”白洛湊得近了些,反倒讓晏久看不清他的全貌,也難以揣測出他的用意,“帕帕?xí)敢飧l?” 晏久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反手把插在泥土里的鏟子拔了出來:“你再放屁我一鏟子把你門牙戳掉信不信?” 白洛剛要再說話,突然被正前方大步朝他跑過來的丁思胤給撞了個四腳朝天,比剛才蘿卜纓脫手時躺得還要平整。 “哎喲,哎喲白老師,實在不好意思,我這沒看見您,”丁思胤笑哈哈地走過去,把手伸向白洛,“來來來,我扶您起來,抱歉抱歉啊!” 顯然,白洛的粉絲對身為當(dāng)之無愧的頂流丁思胤有著極高的包容度,他們從拍攝丁思胤的鏡頭中看到了白洛被撞翻的全過程,但說起話來卻比之前溫和了不是一星半點兒。 【其實丁老師沒用多大的力氣的,他無非是想要跟洛洛鬧著玩兒嘛】 【哈哈我覺得洛洛看上去也挺開心的,畢竟能跟前輩互動呀,洛洛真的很尊重前輩的】 【說到這兒我又想起了剛剛丁老師學(xué)咱們說話的時候,哈哈哈真的好可愛】 【但是其實我還是有點兒心疼洛洛,被撞一下肯定很疼吧】 白洛的表情管理做得還不錯,即便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手肘被撞出了創(chuàng)口,面上的情緒也還是一派云淡風(fēng)輕。 他借著丁思胤的力量站了起來,受傷的手臂根本不敢伸直,卻又不想讓晏久看出他的難堪,笑著對丁思胤說了句“沒事兒”后,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的竹筐那邊。 . 在導(dǎo)演組限定的時間內(nèi),所有的嘉賓組都完成了挖蘿卜的任務(wù)。 丁思胤一手拎著自己的竹筐,另一手拎著晏久的,像只大鵝一樣搖搖擺擺地回到了別墅。 鑒于大家都干了一下午的活兒,身上的衣服臟兮兮的,所以總導(dǎo)演也就沒急于這一時,而是讓大家上樓換件衣服、好好休息一會兒再下來。 所有的老爸們都不約而同地先幫寶貝換好了衣服,然后就把他們放出來去玩具小屋玩游戲了,自己則留在房間里處理脫下來的臟衣服。 “那,那帕帕走了喔~”看到久久的臉色不太好看,穿上干凈衣服的帕帕不放心,一步兩回頭地盯著他,“久久,帕帕可不可以不去玩呀?” 帕帕想留下來照顧久久,就算……就算不跟小伙伴們一起玩也沒關(guān)系噠! 晏久知道自家寶貝很喜歡跟小朋友們待在一起,于是笑著問他道:“乖寶兒為什么不去玩呀?” 帕帕見自己有留下來的機會,緊忙“噠噠噠”地跑過來,抱住久久的膝蓋:“久久病病~” “爸爸沒有生病,”晏久俯下身,握著帕帕的小rou手,放在了自己的額頭上,“帕帕檢查,爸爸沒有生病哦。” 帕帕看到過daddy也這樣觸碰過久久的額頭,便有樣學(xué)樣地挪了挪自己的小短手指,從額角摸到眉尾,最后語重心長地“嗯”了一聲:“好~久久沒有發(fā)sao~” 晏久無奈扶額:“乖寶兒……是‘燒’,沒有發(fā)‘燒?!?/br> 別的字詞咬不準(zhǔn)可以,這個如果咬不準(zhǔn)可是要出大事的。 “好~”圓乎乎的小臉兒嘟起來,一字一頓地說道,“久久沒有發(fā)sao~久久沒有發(fā)sao~沒有發(fā)燒~沒有發(fā)sao~” 帕帕確實有在努力,奈何平翹舌也確實比較難,他偶爾能正常發(fā)音,但大部分都會保持原狀。 晏久只得作罷。 “好啦,乖寶兒,檢查完了,”晏久捏捏他手感極佳的小臉蛋兒,“你現(xiàn)在可以去玩具小屋了哦?!?/br> “還有哦。”帕帕突然想起自己似乎落了一個步驟,扯著晏久的袖口讓他重新彎下腰來。 那天久久躺在被窩里的時候,daddy還做了別的事情喔~ 晏久聽話地蹲下身子,順著帕帕的力道湊過去,耐心地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啾——” 額前的碎發(fā)被掀了起來,緊接著,額頭就被奶娃娃的小嘴巴用力地印了一下。 “介樣子才似檢查完了喔!”帕帕謹(jǐn)記久久的話,在外面從來不叫daddy,“四弟就似介樣子做的喔~” 晏久的耳尖“刷”地一下發(fā)了燙。 ……他怎么不知道。 目送著帕帕離開房間后,晏久總算能卸下面具,整個人轟然地朝后栽進了柔軟的沙發(fā)里。 他快要疼死了。 每開口說一個字,都是對他意志力的考驗。 晏久慢吞吞地闔上眼睛,準(zhǔn)備窩在這里小憩一會兒,不然晚上的拍攝是絕對支撐不住的。 半夢半醒間,他感覺自己聽到了開門聲。 今天是新一期的錄制第一天,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還沒來得及在嘉賓們的房間里裝上攝像機,因此即便晏久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樓下的眾人以及直播間的觀眾們也不會發(fā)現(xiàn)。 白洛換了身衣服,輕手躡腳地關(guān)上門后,雙手揣兜站在門口,遠(yuǎn)遠(yuǎn)地盯著晏久。 他盯了一會兒,突然輕笑了一聲,抬腿朝晏久走去。 “久哥,咱們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都是知根知底的……”白洛一步一步地走近晏久,“你也不用跟我裝糊涂?!?/br> 晏久難受得厲害,連后頸都疼得不行,整個人暈暈乎乎地窩坐在臥室窗邊的矮沙發(fā)上,一動也不動。 “久哥,剛剛在大棚里的時候,我有些話說得可能不太中聽,”白洛聲音溫和,仔細(xì)聽去還帶著一絲歉意,“所以還請久哥千萬別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啊?!?/br> 晏久低著頭,烏沉的眸子被濃睫遮著,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緒,自然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白洛再次開口:“久哥?你睡著了嗎?” 晏久被這道追問聲打斷了思緒,這才發(fā)現(xiàn)白洛居然進了他的房間:“你……” 他怎么來了?他想干什么,莫不是為了上位不惜要動手殺人了? 黔驢技窮。 白洛似乎知道他想要問什么,指了指自己的衣服,笑著解釋道:“我身上都是泥,上來換件衣服。” “你換衣服跑到我房間里來做什么?”晏久皺了皺眉。 他實在是疼得快要死掉了,就算此刻放輕聲音開口說話,顱內(nèi)引起的震顫都會讓他眼前一黑。 “久哥,你身體不舒服?” 白洛緩步走了過來,直到離晏久兩米左右遠(yuǎn)的地方才站定腳步,垂眼俯視著他。 晏久懶得搭理他,徑自闔眸養(yǎng)神。 又一波劇痛突襲而來,晏久用力咬住嘴唇,沒讓自己的痛哼從齒間泄露出來。 不過……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