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著首輔生了崽 第34節(jié)
耐心逐漸被耗盡,李渚霖的眉間越蹙越深…… 此時。 東北處傳來陣微弱的潺潺水聲……??? 男人循聲望去。 只見皎潔清輝的月光之下,朦朧氤氳的白色霧氣中,那個未施粉黛,容貌依舊閉月羞花的女子,僅身披了件透明的薄衫,泡在溫泉當(dāng)中…… 她萬千的青絲縈繞在身周,浮了花瓣的水面上,卻依舊遮不住薄紗下細(xì)潤如脂的柔嫩肌膚。 她眸光漉漉,杏眼中透著無辜純?nèi)唬Z調(diào)卻是媚然窕窕,嬌聲柔然問了句, “楚麟哥哥,可是在尋我?” 阮瓏玲:完全拿捏。 功成就在明天!! 晉江的審核機制……應(yīng)該寫不了太細(xì)節(jié)… 明天還是凌晨1點之前更新哈。 愛你們!激動! ~ 感謝在2022-08-01 00:31:30~2022-08-02 00:13: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妄念.、驚鴻 1瓶; 第29章 清雅與艷麗。 單純與妖媚。 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 此時此刻在她身上完美融合到了一個極致。 微涼的晚風(fēng)吹過,將池旁半人高的紗幔宮燈吹得翻騰紛飛,水波以女人為圓微微暈開, 在溶溶月色下散折射出蕩漾的微光, 五顏六色的光斑照在那張瓊姿花貌的臉上…… 猶如天降神女, 亦如暗夜魑魅。 李渚霖望見她的剎那,眸光驟緊。 方才在院中東搜西羅的氣性, 一下子消解了大半。 可又覺得怦然心癢, 愈發(fā)急躁了。 她絕對是故意的! 料定他會如失了心智般, 急不可耐來尋她! 他堂堂首輔!竟如一個提線木偶般,被一個商女逗弄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首輔一怒,伏尸百萬,血流千里。 整個祁朝上下,從來都只有李渚霖cao控旁人命運的份,何曾有像現(xiàn)在這般被人玩弄于鼓掌中之時?! 巨大的心理反差之下,使得男人被迷了七分的心竅,微微清醒了些。 他飛速轉(zhuǎn)著指尖的翠綠扳指, 垂眼望著泡在溫泉池中的妖媚無雙的女子,眸光中閃現(xiàn)出審視的意味, 又隱隱透出波濤洶涌般的掌控占有欲。 他頓停在原地。 溫泉池中的女人反倒動了。 月光之下。 女子由溫泉池的中央,朝佇立在池邊的男子緩緩靠近,粼粼的水波蕩漾開來。 她一步步踏上石階, 身形浮出水面,一點一點顯露在濕潤、氤氳的空氣中。 先是秀欣的脖頸, 渾圓的肩頭, 玲瓏有致的曲線, 柔軟纖細(xì)的裊腰…… 那身幾近透明的軟紗, 已盡數(shù)濕透,完全緊貼在了她窈窕曼妙的身軀上,透出瑩潤如脂,粉光若膩的肌理來… 或許是得了溫泉的滋養(yǎng),女人的容顏愈發(fā)顯得風(fēng)嬌水媚,艷光四射。 她款步姍姍行至他面前,眸光瀲滟,輕勾丹唇, “霖郎特來尋我,意欲何為?” “月下對飲?把酒言歡?談天說地?…總該不會是對我……” 阮瓏玲拉長尾音,抬起瓷白肌紅的皓腕,伸出纖纖食指,在他心臟的位置,如撓癢般輕輕畫著圓圈,含笑嬌音縈縈道, “另有所圖吧?” 幽香湊近,猶如一張綿密而溫柔的網(wǎng),緩緩收緊,讓男人避無可避。 她三言兩語間,就戳破了他尋人的真實意圖! 該死! 分明是她特意勾誘在先,現(xiàn)在怎得反而搞得好像他才是那起子見色起意,上不得臺面的小人? 李渚霖喉頭滾了滾,只覺被她指尖觸過之處傳來一陣酥麻,他眸光guntang而火熱,一把抓住她落在胸口處的素腕,啞著嗓子沉聲道了句, “狡猾商女,花樣甚多?!?/br> 此言似無奈,似妥協(xié)。 更似是在說服自己:委實不怪他動心起欲,只因眼前的女人太會撩撥。 呵。 這世間的男人或許就是這般。 明明就是自己把持不住,偏偏還要將責(zé)任推到女人身上,好似顯得自己能有多清高似的! 阮瓏玲眸中閃過絲戲謔的光芒,然后又迅速平息,緊接著佯裝訝然與委屈,顫了顫微濕的眼睫,似哀怨似云風(fēng),嬌聲嘆道, “是是是,一切都是瓏玲的錯?!?/br> “都是瓏玲狡詐jian邪, 都是瓏玲招蜂引蝶, 都是瓏玲放|浪形骸…… 霖郎可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豈會給玲瓏任何可乘之機?” “瓏玲也不必在此處礙眼,我走就是了。” 話罷,她將手腕由男人掌中輕掙出來,轉(zhuǎn)身就要離去…… 她當(dāng)真不是風(fēng)月老手么?! 直到此時此刻! 這該死的女人竟還要上演欲拒還迎的戲碼?! 李渚霖怎肯放她輕巧離開? 他跨步上前,從后拽住她的手腕,將那具柔嫵輕曼的微濕身軀,直直拉入懷中! 他垂眸瞧著她腮暈潮紅,碧眸綻彩的面龐,呼吸微微凌亂,帶著十足的霸道,低啞著嗓音道, “火是你點的,若不滅,豈走得了?” 李渚霖帶了幾分要還以顏色的意味,沖著那兩瓣殷紅的唇瓣吻了上去。 阮瓏玲等這一日也等了許久了,她絲毫不遑多讓,雙手也攀上了男人的脖頸,給著應(yīng)有的回應(yīng)。 飄逸靈動的宮燈之下,兩個影子相互交疊,呼吸交纏,皆想要在對方的舌腔內(nèi)快速汲取著什么,宛若那燒得正旺的干柴烈火。 就這樣不知親了多久… 一陣夜風(fēng)吹來,阮瓏玲身上還披著濕透的薄紗,不禁在男人懷中微微打了個寒顫。 她雙頰緋紅,睜開了水霧迷離的眼眸,微喘了一聲, “霖郎…我冷……” 可話說出口,又覺得這感受相當(dāng)復(fù)雜,不是僅僅冷能表達(dá)明白的,緊接著又道, “…不…熱……” 矛盾的話語,使得男人愉悅地悶笑幾聲,俯身啄了啄她的唇瓣,貼近在耳旁道, “無妨…無論是取暖還是驅(qū)寒……我都幫你…” 說罷,李渚霖雙膝一彎,將懷中的女子打橫騰空抱起,緩步邁下石階,朝下方騰騰冒著熱氣的溫泉池中走去… 春寒料峭,皓月千里的叢林靜謐悠然,云繚霧繞的山巔之上,落瀑聲聲之…… 次日,午時一刻。 榻上那個云鬢亂灑,酥肩半露的女子,才緩緩撐開了沉重的眼眸。 疼。 渾身都疼。 猶如被萬斤中的戰(zhàn)車攆過般散了架般得疼。 甚至想要曲曲指尖,都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阮瓏玲已經(jīng)忘記了她是如何躺回床塌上了。 只記得車馬輪戰(zhàn)了兩次后,她早已體力不支,可他卻不肯放過她,又在水波中壓了過來,帶了幾分報復(fù)的暴戾道,“怎得你招惹我的的時候,未曾想到滅火要費多大的周章么?” 腦中閃過幾個記憶中的殘影,都是他幫她擦藥,為她拭發(fā),抱她上塌的景象…… 皆頗為旖旎。 瞧他平日里衣冠楚楚,話也不甚多,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還以為他會很溫柔體貼的,誰知竟這般不懂得憐香惜玉?! 簡直就是個禽獸! 阮瓏玲扶著腰,幾乎是一寸一寸,緩緩由床塌上直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