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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不肯和離 第124節(jié)

    主帥抬手:“揮旗,讓他們開門。”

    就有人套了一面綠邊黃底旗,豎起來揮舞。

    沒過一會兒,城樓上也豎起幾面旗揮舞。

    大煜的旗不太講究色彩,各軍之間要靠圖案或帥旗的字來區(qū)分。

    主帥抬頭看看,剛想下令繼續(xù)前進(jìn),身后卻有人發(fā)出驚呼。

    “不對!那帥旗上寫的不是‘范’,是‘薛’字!”

    主帥猛然回頭:“你沒看錯?”

    那個認(rèn)得大煜字的屬下已經(jīng)傻眼了:“不會錯……可是薛家軍怎么會在這?”

    屬下聲音不小,聽到他話音的部分士兵頓時嘩然。北邊草原上,誰會不知薛家軍威名?

    主帥心一沉——中計了!

    他當(dāng)即要下令回轉(zhuǎn),但為時已晚。

    就在這時,兩邊山頭上草木晃動,沉悶的號角聲和鼓聲在山谷間回響。

    下一刻,箭雨、滾木、礌石就從山坡上惡狠狠地?fù)湎隆?/br>
    作者有話要說:

    第104章 過招

    攬月關(guān)一戰(zhàn)并未打多長時間, 沒到天黑便結(jié)束了。

    那隊勒邏軍驟然遇襲,雖也奮力抵抗,但兩邊高山上的攻勢太過猛烈。

    除了常見的箭雨和滾木落石, 大煜軍竟然還往下扔一種會炸開的東西。直接在眾人頭頂一炸,又向四周飛射出無數(shù)木片、石塊,甚至還有些鐵棘籬。別看這些東西小,在亂軍當(dāng)中殺傷力卻極強(qiáng)。

    兵士慘叫,馬匹嘶鳴,相互碰撞。光這一波, 就有好些人痛得摔下馬,再被踩踏而死。

    驟然遇襲雖會亂軍心, 但若是主帥有能力,還是能穩(wěn)下軍隊迅速回撤, 甚至尋找機(jī)會反擊。

    可勒邏軍的主帥卻無心整隊, 只想著調(diào)轉(zhuǎn)馬頭趕快逃。他是和大煜這邊談好了來接手?jǐn)堅玛P(guān)的, 又不是真來攻打。真要啃這個硬骨頭, 他才不會搶著來。

    這一支軍全是騎兵, 山谷窄, 隊伍就拉得很長。此時前頭遇襲這處人叫馬嘶不斷,后頭卻還不明情況地要往前走,直接在谷道內(nèi)亂作一團(tuán), 還將路堵了個嚴(yán)實。

    此時主帥看著前路不通, 喝令左右道:“快讓他們讓開路!”

    可他的聲音立刻被下一聲爆炸掩蓋。

    倒是有個副將還算沉著,一邊撥轉(zhuǎn)馬頭, 向著一側(cè)山邊靠近, 一邊解下腰間號角吹響。

    這是轉(zhuǎn)馬回撤的號令。他憑借著高超的騎術(shù), 硬是在混亂隊伍旁的狹小空位中跑過, 也將號令一路傳向后方。

    一心只想逃的主帥看見,連忙打馬跟上去,他的心腹與親兵也緊隨其后。為了確保出谷的路,他們甚至不惜將混亂中攔住路的兵士砍下馬去。

    那撤退的號角聲最終被一支箭止住。

    在山上飛下的無數(shù)攻擊物中,一支黑羽箭精準(zhǔn)地沖那吹號人疾射而去。

    這副將亦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似有所感地向后一揮手,隨后就被震得半邊身子發(fā)麻,還差點滑下馬。

    箭雖被他擊歪,但他手臂也血流如注,號角更不知飛向何處。

    山坡上,一個身著盔甲的青年放下強(qiáng)弓,嘆道:“可惜了,沒能折掉勒邏一員猛將。”

    沒錯,相比起來混功勞的主帥,那副將才值得大煜忌憚。

    青年身旁的親兵道:“少將軍的箭上帶著毒,他的手臂被劃破那么長口子,未必能活得下來?!?/br>
    青年沒接話,卻也在心中暗道——但愿楚溪侯教的這種“毒”能致命。

    他目光掃過下方,發(fā)現(xiàn)那些勒邏兵士此時已基本反應(yīng)過來,紛紛轉(zhuǎn)了馬頭,頂著兩旁攻擊就要往谷外撤。他又轉(zhuǎn)眼望向攬月關(guān),能看到關(guān)門已經(jīng)打開,關(guān)城上還有一道光一閃而過。

    青年笑道:“阿爹要下令追擊了?!?/br>
    關(guān)城上,一名中年將軍放下單筒望遠(yuǎn)鏡,對身邊兵士道:“去傳令,出關(guān)追擊。”

    傳令兵立刻轉(zhuǎn)身跑下城樓。

    沒一會兒,下方便有一支騎兵沖出關(guān)門,氣勢洶洶地殺向倉促逃跑的勒邏軍。

    山坡上的青年看得清楚,又見下方敵軍有一大半已經(jīng)逃出埋伏地段,便對親兵道:“發(fā)信號?!?/br>
    幾道彩煙的信號帶著呼嘯聲升空,山坡上的攻勢很快便停了下來。

    不過片刻功夫,從攬月關(guān)中奔出的大煜騎兵便追上勒邏軍,開始新一輪的戰(zhàn)功收割。

    最終,勒邏軍扔下滿地尸體,掙扎著逃出山谷,也沒能組織起反擊,只是向著廣袤的草原四散潰逃。

    大煜騎兵沖著一個方向又追出二十里,才打馬回轉(zhuǎn)。

    薛元端在關(guān)城內(nèi)的帥帳中等著,待騎兵統(tǒng)領(lǐng)來回報戰(zhàn)果后,點下頭道:“多派探子,看勒邏人重新聚在一處后會有什么動靜?!?/br>
    統(tǒng)領(lǐng)領(lǐng)命退下。

    薛元端又將親兵遣出帳去把守,才對同樣候在帳內(nèi)的肅王和范十道:“請范將軍挑個會演戲的機(jī)靈兵,往京里報信吧——攬月關(guān)破,慶來城被圍?!?/br>
    范十臉色不是很好,不愉地道:“攬月關(guān)自建成起從未被攻破,如今在我手上傳出被攻破的消息,過后圣上清算起來,我這顆腦袋都未必保得?。 ?/br>
    薛元端卻對他的不滿恍若未見,淡淡地道:“報勒邏二十萬精騎來襲,丟關(guān)也不是你的罪過。攬月關(guān)是難攻,但那也是因為此前未有人愿用人命來堆。何況,過后你還能把此關(guān)‘奪回來’,也算功過相抵?!?/br>
    攬月關(guān)夾于兩座南北走向的山脈之間。非常巧的是,西面這座山脈主要向北延伸,割斷北邊草原,是泰粟和勒邏的國界線。而東面的山脈則主要向南延伸,主體在大煜境內(nèi)。

    因此攬月關(guān)主要面臨的敵人,就是勒邏。但勒邏與大煜還有其他更好進(jìn)攻之處,都是寧愿繞到別處,也不會來這里硬拼。

    范十滿臉寫著“你當(dāng)誰是傻子”:“二十萬精騎,我敢報也得朝廷肯信才行!勒邏是失心瘋了嗎,派二十萬精騎來打攬月關(guān)!更別說‘圍攻慶來城’,慶來又沒事,還都能和朝廷正常通消息!”

    薛元端左手按在劍柄上,食指一下下地敲著柄端,面不改色地聽范十低斥。

    然而范十不知道的是,這一出就是白泊為了引謝煐過來而設(shè)計,不管報回去的理由多荒唐,白泊都必然會讓整個朝廷相信“勒邏大舉進(jìn)犯”。

    至于“圍困慶來”的謊言會不會暴露,還是那句話,有白泊在,暴露不了。而且,這邊七個州的官員白泊早已都換上他的死忠,為的就是事成之后方便割讓給勒邏。因此,從勒邏的軍隊動起來開始,這邊就已經(jīng)斷了和朝廷的通信。

    不過薛元端沒多解釋,只瞥一眼肅王,才道:“兩位既投向太子,還請拿出誠意來。若是范將軍不想派人,那我讓我的人去報信也未嘗不可。”

    言下之意,就是他會動用武力控制整座攬月關(guān)。不同地方的兵是不好相互冒充,但也不是絕對無法冒充。

    范十臉色更沉,心下卻是有些膽寒。當(dāng)初謝煐在信上說,會派人給他送去守關(guān)良策,不會傷及他手下兵士性命,哪料到居然是直接派一隊兵過來!

    薛家軍的勢力范圍,是在攬月關(guān)西面山脈以西,囊括大煜北邊國境線的一半,再向西北輻射。而對東北,只要范十未求援,薛元端自然是不能帶兵過來。私自調(diào)兵,可以謀反罪論。

    可薛元端卻消無聲息地帶了兩萬兵過來,一路上竟是未有絲毫消息傳出。如今他暗示要控制攬月關(guān),范十的確沒有自信自己能拼得過。

    即使他有三萬兵,即使他對攬月關(guān)更熟悉。但……那可是薛家軍!沒看他們剛才還使出了奇怪的可怕爆.炸物嗎!

    薛元端再次看向肅王:“范家主枝已倒,寧西王背后尚有中書令,肅王還有什么?”

    肅王剛才一直沉默聽著,心中也在來來回回地思索,謝煐這一步棋到底是什么用意,可越想越覺得腦子一團(tuán)亂。現(xiàn)下再聽到這么一句,心中更是悲苦,閉眼認(rèn)命道:“舅父,便依他們吧?!?/br>
    范十如今已是騎虎難下,反復(fù)思量片刻,最終也只得答應(yīng)。

    薛元端便吩咐兒子親自教范十挑出來的信使說話。

    末了,他對范十抱個拳:“如此,我手下眾兒郎休整兩日便離開?!?/br>
    范十忙問:“勒邏到底來了多少人,不會再攻過來吧?”

    薛元端一笑:“五萬騎而已,他們本就是想來撿便宜的,應(yīng)當(dāng)不會再來犯。便是再來,范將軍據(jù)險而守,也能應(yīng)對。何況,待消息傳到朝廷,想必不日便會有援軍抵達(dá)?!?/br>
    這個“不日”少說也要大半個月,更別提會不會來還不一定呢。

    范十悄悄撇嘴,卻也安下心。只五萬騎,他倒是不懼。

    八日之后,風(fēng)塵仆仆、形容狼狽的攬月關(guān)信使被羽林衛(wèi)架進(jìn)殿中,送上蓋有守關(guān)將軍大印的急信。

    “勒邏二十萬精騎叩關(guān),范將軍率三萬守關(guān)將士死守十日,終被沖破!范將軍領(lǐng)殘部退入慶來城,臣出城送信之時,勒邏軍已有圍城之相!”

    信使聲帶悲切,一語驚得滿殿嘩然,連嘉禧帝都禁不住按著龍椅扶手坐直了身。

    當(dāng)即有人站出來厲聲喝問:“你們撐了十日,沒往西面求援嗎?!”

    東面有山脈攔著,求援得繞路,時間不夠,但西面卻有直通北邊各督都府的道路。

    信使哽咽道:“一直在派人求援,可都回來說北邊也有泰粟大軍壓境,實在不敢抽兵救援?!?/br>
    嘉禧帝臉色大變:“泰粟大軍壓境?朕如何不知!”

    尚書右仆射瞥一眼白泊,起身道:“昨日政事堂剛收到各督都府來報,確有泰粟軍試探掠邊。今夏北邊旱情嚴(yán)重,聽聞泰粟枯死大片草場,餓死無數(shù)牛羊。各督都府已對其秋日來襲做好準(zhǔn)備,可泰粟壓境之兵竟多達(dá)三十萬,如今都自顧不暇?!?/br>
    白泊也起身道:“許是臣昨日未說清楚,是臣之罪?!?/br>
    嘉禧帝回想片刻,記起昨日白泊確實提過,只是聽起來并不多嚴(yán)重,他就沒放在心上,此時也只有沉默下來。

    尤有大臣不敢相信:“勒邏與我大煜一直未有大矛盾,互市通商頻繁,怎會突然派二十萬精騎入侵?”

    右仆射側(cè)身看他一眼,嘆氣:“東北旱情雖比西北好些,但想來勒邏境內(nèi)也很不樂觀吧?!?/br>
    又有官員問信使:“督都府的邊軍沒能來援,那邊城的守軍呢?多往幾座大邊城求援,也能湊個幾萬援兵。”

    信使哭喪著臉:“將軍起初只想著找邊軍,后來收到邊軍不能來的消息,再想向別處求援就來不及了……”

    官員無語:“范將軍怎的如此死板!”

    白泊開口導(dǎo)正話題:“如今說這些也與事無補(bǔ)。勒邏已入攬月關(guān),可四處搶掠,甚至有可能南下直抵鷂關(guān)。不能放任,還是得派兵救援,將他們趕出關(guān)去?!?/br>
    鷂關(guān)之后,就可直逼安陽了。

    嘉禧帝悶聲問:“派何處之兵?”

    兵部尚書起身:“北邊既無法抽調(diào),最快的便是派中央禁軍。勒邏既圍慶來,而不是直接南下,應(yīng)當(dāng)還是以劫掠為主??上扰晌迦f禁軍攔阻,同時給東北邊的督都府傳令,隨時準(zhǔn)備增援。”

    攔阻,其實就是指望對方搶完一輪,滿意了就趕緊回去。安陽城外三處大營共駐兵二十五萬,兵部尚書深知派得多了嘉禧帝會覺不安,就沒敢多提。

    五萬尚在嘉禧帝能接受的范圍,他已經(jīng)在腦中思考領(lǐng)兵人選。此時,他突然看到下方的白泊給自己暗暗使個眼色。

    兩人君臣十幾年,早有默契。嘉禧帝想了想,讓人叫了退朝,單宣白泊隨駕奏對。

    大煜朝軍權(quán)集中于天子之手,所有兵符與調(diào)令皆出自天子,并不是非經(jīng)過政事堂不可。若是天子不愿往外說,那無論哪個部門都無權(quán)過問。

    此時嘉禧帝明顯不想再廷議,官員們也只得憂心地退朝。

    缺了首相,政事堂眾人只能先等著。

    也不知白泊如何巧言,最后他帶回一道旨意——由謝煐掛帥統(tǒng)領(lǐng),擇日誓師發(fā)兵,朝廷各部全力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