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夫君他眼盲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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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門合上, 她的面上綻出笑來, 被握著的那只手不禁晃了晃,好似撒嬌, 問道:“你在外這么維護(hù)我, 不怕她們說你沒肚量么?” 話落, 施玉兒碰了一下他緊實(shí)的肚子, 抬眼看他, 想得到一個答案。 沈臨川輕揪了一下她的臉頰,見她皺鼻,不禁笑道:“你是我的妻子,難道我不維護(hù)你,去維護(hù)旁人么?” 他似乎總是喜歡將什么妻子、夫君、夫人放在嘴邊上,時時刻刻用來強(qiáng)調(diào)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施玉兒倒是不覺得煩,經(jīng)此事后聽著更是感覺心中有種難言的踏實(shí)感,她將菜籃接過,想起來里面裝著什么東西,頓時心底涌上一絲愧疚,忙去廚房偷偷熬藥去了。 沈臨川這兩日黏她黏的緊,她一個不注意就黏了上來,施玉兒將藥拿在手里半日,左思右想,最后還是藏到了櫥柜里,索性她這幾日小日子方走沒多久,應(yīng)當(dāng)也不打緊。 不得不說沈臨川回來的真是時候,但凡他早回來幾日,都不能這么痛快,起碼要憋上個兩三天才行。 施玉兒一邊想著,手上麻利的將買來的菜擇好,然后端出去用井水沖洗。 如今開春了,井水也不再如之前般凍手,她擇菜時沈臨川便到院子里修理之前壞了的雜物間門,他半蹲在地上,手里握著把鐵剪,神色認(rèn)真的將門上的鐵絲扭緊,再將門內(nèi)的雜物一一拖出準(zhǔn)備丟出去。 本來施玉兒之前便打算將這個屋子收拾出來的,怎奈她力氣小,里邊灰塵又大,最后左等右等還是等到沈臨川回來再弄。 見她過來,沈臨川將手上的鐵剪丟下,伸臂便要抱她,“玉兒,這個房清理出來是做什么的?” 施玉兒并沒推開他,任由他摟著自己的腰肢,望著眼前不過一丈來寬的屋子,想了想,說道:“一丈來寬就比人高一些……” 她頓了一下,繼續(xù)道:“比我高不少,比你只高小半大概,將這些不知道哪兒來的廢物丟掉,放些咱們往后暫時要用的東西正好?!?/br> 沈臨川見她說話時唇間微動,忍不住低下頭親了下她的腮,才繼續(xù)正色說道:“可以,放咱們的東西更好?!?/br> 施玉兒睇他一眼,其實(shí)她想的是先做放雜物的位置,日后有孩子了還能趁著孩子小的時候住上一住,可是明明總是盼著想要個孩子的人卻好似此時沒想到這兒一般,與她的想法接不上。 “好了好了,”施玉兒將他的手拍開,秀眉微微展開,輕聲道:“我去燉湯,你先收拾?!?/br> “好,”沈臨川拉住她的衣袖,接道:“我定然多吃些,晚上好克化。” 施玉兒一驚,光天白日之下又聽這人說些不著調(diào)的話,忙急得要去捂他的嘴,嬌斥道:“不許說,羞死人了!” 見她羞的臉頰通紅,沈臨川卻反而心中大快,將她一把抱住,抓住她的手,好似引誘般唇微微廝磨上她的,眸中滿含著笑意,問道:“我說克化是指晚上出去散散步而已,玉兒在說什么,難道玉兒想的不是散步么?” 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耍了,施玉兒氣急,在他唇上一咬,將他推開些,怒道:“不理你了!” 她轉(zhuǎn)過身去,卻聽身后有朗爽的笑聲傳來,步子不禁又加快了一些,逃也似的回了廚房。 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她在心中暗暗非議,怎么這人表面看著正經(jīng),可私底下卻是個如此放蕩的性子,一邊想著,施玉兒紅唇緊咬,將砧板上的雞rou剁碎,好似泄憤般,每下都剁的極重。 沈臨川早就想好了怎么哄她,故而也不著急,聽著廚房里傳來的聲音,將雜物間內(nèi)打掃干凈。 雜物間里面什么都裝了,破爛的衣裳,缺了腿的椅子,銹掉的鍋,還有兩塊完好的床板,其它的小物大可不計,沈臨川將這些拖到巷子門口,便被路過的乞丐一搶而空,他兩手空空地回了院子。 見他手上干干凈凈的回來,施玉兒有些好奇地去雜物間望了一眼,灑了些水壓壓灰塵,問道:“里邊有什么還能用的東西么?” “沒有,都是旁人用過的,我想你應(yīng)當(dāng)也不會用,便贈予乞人,”沈臨川將手洗凈,然后拿了院門后的掃帚來清掃,囑咐道:“離遠(yuǎn)些,莫要將你的身上弄臟?!?/br> “我本想幫幫你,弄臟倒也無所謂,”見他執(zhí)意如此,施玉兒便去收已經(jīng)晾干了的衣裳,見到自己昨日被他洗的干凈的衣裳,無【gzh:又得浮生一日涼呀】意般問道:“你昨日怎么還給我把衣裳洗了?” “我從前便給自己洗衣裳,你我不是外人,”沈臨川眸子一轉(zhuǎn),便輕而易舉看見她面上拂過的一絲訝異,笑道:“我從來沒幫旁人洗過衣裳,你是第一個,無論男女,你都是頭一個?!?/br> 這還是她的福分了,施玉兒將衣裳扯下,只留給他一個背影,氣鼓鼓的聲音傳來,“你愛幫誰洗衣裳都可以?!?/br> 沈臨川無奈搖頭,怎么他的小妻子有這么大的脾氣,從前不覺得,如今發(fā)覺后卻只覺得可愛。 他認(rèn)認(rèn)真真地清掃著,施玉兒無事可干,還不到吃飯的時間,便拿出一包糕點(diǎn)坐在院子里吃起來,一邊拿著眼睛瞅他。 沈臨川不一會兒便將雜物間清理干凈,將衣裳上灰塵拍干凈后便朝著她的方向走來,自己很乖覺地端了椅子坐在她的旁邊,看她腮上鼓鼓的模樣,問道:“好吃么?” 施玉兒將油紙包往前推了推,“喏?!?/br> 沈臨川卻是微微俯身將她手上剩的小半塊吃進(jìn)嘴里,彎唇道:“好吃?!?/br> 這難道是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么,施玉兒覺得他幼稚死了,比玉麟這個三歲小孩兒還要不如,不禁笑道:“羞不羞?” “不羞,”沈臨川知曉自己大抵在旁人面前以及在她面前的差別有些大,但是無妨,夫妻之間都是關(guān)起門來說話,難道這些小趣味也要被旁人聽去么,“吃你剩下的,不羞?!?/br> 見他要來親自己,施玉兒忙往后躲,扯開話題道:“你不是說開年后玉麟他們要來上課么,現(xiàn)在還來不來?” 若是這份束脩拿實(shí)了的話,施玉兒心中到底能舒坦些,也能將二人的以后想的更遠(yuǎn)一些。 “來,”沈臨川心中有計較,將她一把攬入懷中,俯在耳邊低聲說道:“我與你說個秘密,聽不聽?” 他的呼吸熱熱的灑在耳邊,施玉兒有些閃躲,與他唇間若有若無的相碰令她有些心猿意馬,顫聲問道:“什么秘密?” 沈臨川將她的下顎鉗住,不由分說便吻了上去,淺嘗一口后微微松開些,柔聲道:“先讓我親一親,我再告訴你?!?/br> 他的眸中有絲笑意,但施玉兒卻從來是經(jīng)不住好奇的,沒兩句便已經(jīng)束手就擒,被他親的氣喘吁吁,渾身無力。 “快說,”她輕錘了一下沈臨川的胸前,指間繞上了幾縷他的發(fā)絲,嬌聲問道:“快告訴我?!?/br> 沈臨川又輕啄了一下她的唇瓣,才說道:“王知府提前付了我半年的束脩,除去我離開的三個月,一起給了十兩?!?/br> “真的嗎?”施玉兒霎時間兩眼放光,追問道:“什么時候給的,他們什么時候來上課,還多給了一兩么?” 一兩銀子或許對王知府來說不多,但是對于他們來說卻是兩三個月的飯錢,施玉兒笑意頓了一下,有些后知后覺般問道:“你說玉麟玉蟬他們是王知府的孩子?” “對,”沈臨川見她呆呆的模樣,忍不住寵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現(xiàn)在才知道?” 施玉兒埋首進(jìn)他的懷里,一時間赫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不禁嘟囔道:“你是救過他的命么,對你這么好,又是當(dāng)夫子又是送你去治眼睛。” 沈臨川圈住她的腰,將她摟緊了一些,想了想,答道:“沒,大概只是因?yàn)槲覀冇新殑?wù)間的關(guān)系罷了?!?/br> 他和王碾,一人為百官之長,一人為知府,豈不就是上下級的職務(wù)關(guān)系。 施玉兒想起來據(jù)說他之前為知府府上門客,便也不再多問,睜著眸子想了會兒便從他懷里出去,“湯估摸著要燉好了,我去做飯。” “去吧?!?/br> 沈臨川來到正屋,將自己給她帶來的禮物打開看了看,見海棠金簪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簪子放在枕下,預(yù)備晚上送給他。 其實(shí)他初時想的是大抵玉簪才清雅,但是施玉兒長相嫵媚嬌柔,若是只在二人之間,他更愿意能將她的媚色盡收眼底,紅寶石與海棠,才襯美人。 雞湯燉的很香,蛋黃不知從哪個角落鉆了出來,他如今見到沈臨川時仍舊會齜牙咧嘴,但是卻不再往施玉兒懷里跳,更喜歡賴在她的足邊或自己跑出去晃蕩半日再回家。 “小野貓,”沈臨川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貓鼻子,見它伸爪要來拍自己的手,于是將它的爪捏了一下,又去點(diǎn)貓兒的額,問道:“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你也是如現(xiàn)在般每日不歸家嗎?” 蛋黃聽不懂他的話,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小貓腦袋‘喵’了一聲,最后對著眼前人翻了一個白眼便兩三下蹦到廚房里去了。 若是只有施玉兒在家的時候,她定然會分一個雞腿給蛋黃,但是如今不同,沈臨川回來了,蛋黃便只有吃雞翅膀的份,眼睜睜的見著本該落到自己貓嘴里的雞腿進(jìn)了旁人的碗里,蛋黃委屈不已,蹭著施玉兒的小腿,一直等到她將自己的雞腿分給它,才叼著雞腿兩三下跳走。 “你太慣這只貓兒了,”沈臨川將自己碗里的雞腿夾到她的碗里,此時早就不顧及什么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只想和她多說些話,“它的性子太過驕縱,日后定然不是一只好貓?!?/br> “你和一只貓兒置氣什么,蛋黃才多大?”施玉兒有些好笑般看了他一眼,笑道:“它不過四個月大,還是一只小貓,你都二十有三,快二十有四了,小孩子驕縱些不是很正常么?” 之前每每說起年齡時施玉兒總是感嘆二人之間差了近七歲,但是這些也不打緊,主要是她有些心疼沈臨川,旁人一般這個年紀(jì),該是日子安定下來,膝下有兒有女了。 “怎么?”見她面露難色,沈臨川問道:“我說貓兒你不高興了么,若是如此,我往后少教訓(xùn)它便好。” 施玉兒忍不住‘噗嗤’笑了一聲,將自己方才的一些思慮掩下,說道:“沒,繼續(xù)吃吧。” 她方才一瞬間只是在想自己會不會太過自私,不愿意在如今給沈臨川懷一個孩子,可是后來她再想,若是她現(xiàn)在開始存銀子,孩子晚些來或許更好。 “若是……”縱使心底想了一遍,但她的心中仍舊是有些愧疚,裝作無意般閑談道:“我母親膝下只有我一個女兒,且是老來得女,因此沒少被父親責(zé)怪,之后的各位姨娘也是都未能有個一子半女,我在想,若是我也生不出孩子來,你會不會也怪我?” “孩子很重要么?”沈臨川仔細(xì)地想了想,認(rèn)真地回道:“順其自然不可強(qiáng)求,若是孩子不來,則是與我們沒有緣分罷,也不一定是你的問題,或許是我的問題也有可能。” “你不是想要孩子么?” 沈臨川放下碗,目光一時間有些灼灼,“之前的確是想要,后來卻覺得倒是都無所謂,若是非要不可,我努力些,或許能快些來,但你要配合我,不是么?” 施玉兒嚇了一跳,差點(diǎn)連碗都沒端穩(wěn),連忙埋首吃飯,不再理他。 晚飯后,沈臨川很自覺地洗了碗,然后大大方方牽著她的手,二人在巷子里走了兩個來回,一直到巷子里所有認(rèn)為施玉兒已經(jīng)做了寡婦的人都改了主意才回到院里。 知曉他的用意,施玉兒心中感動,默著去燒水洗漱。 她的確容易被沈臨川做的一些事情感動,原因無他,實(shí)在是在這個她已經(jīng)見過許多男人的壞根以及隱藏在皮囊之下的劣性之后,她覺得沈臨川對她,起碼是表里如一的。 她用皂子仔細(xì)地清洗著自己的身子,目光落到藏避子藥的櫥柜里,又連忙移開,避子藥對女子身體無益,她知曉,但是總歸最多也就只喝這一年罷了,等到日后二人的日子好過了,剩下的一切不都是水到渠成么。 她洗漱之后,沈臨川便急匆匆地也進(jìn)去洗漱了,施玉兒紅著臉回到房間,對著鏡子細(xì)細(xì)地抹潤膚膏。 之前施率帶來的幾瓶潤膚膏她還有剩半瓶,年后她換用了便宜的雪蛤膏,這些貴些的潤膚膏堪堪只剩下半瓶時她突然舍不得了,因?yàn)檫€有兩瓶小些的瓶子里裝著的是敷面的脂粉和一小瓶唇脂。 發(fā)覺只剩半瓶時便忙不迭地?fù)Q用了雪蛤膏,一直等到沈臨川回來,她才重新將剩下的半瓶拿出來用。 如今用的這瓶味道清潤,她先挖出半個指頭大小的膏體在掌間化開,然后在面上勻開,帶過頸間。 廚房內(nèi)的水聲還在繼續(xù),施玉兒往外望了一眼,便拿起鏡子攬鏡自照起來,她對著鏡子眨了眨眼又抿唇,等到廚房門打開的聲音響起時才放下。 果不其然,沈臨川一進(jìn)門便來黏她,施玉兒跟著他去了床上,卻將他的唇抵住,下定決心要與他約法三章。 “好玉兒,要說什么,”沈臨川捉住她的手便往唇邊送,眼眸幽深,柔聲道:“待會兒再說不行么?” “不行,”施玉兒可不覺得此人待會兒會給她說話的力氣,將自己的手抽出來,邊往墻角縮了縮,嬌柔嫵媚的眉眼中透出一絲的倔來,低聲道:“你必須先答應(yīng)我,不然我可不干。” “行,”沈臨川坐在她的對面,眸中似有火在燒,忍得臂上青筋凸起,眼尾泛紅,啞聲道:“你說?!?/br> “咱們約法三章,”施玉兒被他的眼神嚇到,更加決心要與他約定好,于是在他的目光之下繼續(xù)硬著頭皮說道:“第一點(diǎn),若是行房,一夜最多最多兩次,不能再多,且不能白日宣yin,你是夫子,應(yīng)當(dāng)比我明白這些道理。” 沈臨川語氣幽幽,“玉兒,這是兩條了。” “兩條便兩條,”施玉兒咬了咬唇,被他看的不自在,肩頭幾乎輕顫起來,繼續(xù)道:“第三條……” 施玉兒的話未落地,便察覺到自己的發(fā)上有一涼涼的沉甸甸的物簪上,頓時一頓,也沒了繼續(xù)說下去的心思,將那物取下來,眼眸頓時泛光,問他,“這是什么,送我的么?” 她早便猜到,但等到收禮物的時候仍舊高興。 沈臨川成功轉(zhuǎn)移話題,摸了摸她軟嫩的臉頰,低低地‘嗯’了一聲,溫聲道:“喜歡么?” “喜歡,”施玉兒眼眸彎彎,卻又秀眉微蹙,問道:“此物應(yīng)當(dāng)值不少銀子吧,你哪里來的銀子給我買這根簪子?” 況且光是看這簪子的分量以及做工和鑲嵌的寶石便知此物價值不菲,沈臨川哪里來的這么多銀子給她買這么貴重的東西。 沈臨川想了想,答道:“王碾欠我五十兩銀子,我便給你買了。” “五十兩!”施玉兒被這個金額嚇到,險些就連這根簪子都拿不住,不可置信般抬頭看他,“五十兩銀子,你就打了這根簪子送給我,你怎么這么舍得?” 她之前還在為沈臨川一個月三兩銀子的束脩高興,哪里知曉他手頭竟然還有這么一個五十兩的巨款,這能抵得上他教兩三年的書了。 沈臨川趁機(jī)去摟她的纖腰,將她摟到懷中來,順便往上輕揉了一把,吮著她的耳垂,問道:“不喜歡這根簪子么?” 這根簪子他也不知道多少銀子,這是去庫房挑的,他覺得施玉兒喜歡便帶了過來,五十兩銀子也不過是一個猜測的數(shù)罷了。 “喜歡是喜歡,”施玉兒舍不得當(dāng)?shù)暨@根簪子,卻也覺得自己大概不配戴這么貴重的物件,她又不是什么官夫人,哪里敢戴這么貴重的簪子,于是輕輕嘟囔了一句,“你或許之后會后悔給我買這根簪子的?!?/br> “給你買什么都不后悔,”沈臨川輕蹭她的頸間,討好般說道:“你喜歡就比一切都好。” 施玉兒將腿并緊,忙道:“不行,我們的約法三章還沒說完?!?/br> 沈臨川面不改色將她壓在身下,將金簪在她手中抽出,簪到她的發(fā)上,掌間動作卻是不停,柔聲道:“你說?!?/br> “第三條、第三條就是……”施玉兒忍不住嚶嚀了一聲,細(xì)細(xì)喘著氣,說道:“你每次只能三四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