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入睡 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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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煙姐,你說我下周上班穿什么比較好?精致小公主還是優(yōu)雅大小姐?】 南煙:【你怎么就確定你能上班?】 齊月:【不是你和廣告公司這邊打過招呼了嗎?老總過來迎接我的。】 看見這一行話,南煙一愣。 她是想過要讓齊聿禮打聲招呼的,但是最近休息休的她心緒游蕩,只記得給齊月做求職簡歷,把讓齊聿禮和廣告公司那邊打招呼的事兒給拋之腦后了。 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齊聿禮是不可能為了齊月的事cao心勞累的。 那是誰在從中幫齊月? 南煙腦海里冒出一個念頭來。 齊月亮多年的暗戀未遂,估計要改為,修成正果了。 南煙沒有攬下別人的功勞,適時地轉(zhuǎn)移話題:【不管是精致小公主還是優(yōu)雅大小姐,麻煩你把所有的奢侈品都換了,也別讓司機車接車送你上下班。你要記住,你是去上班的?!?/br> 齊月:【你都讓司機車接車送,為什么我不行?】 南煙:【因為我是老板,而你是員工。】 南煙:【而且我上班不是為了追男人?!?/br> 齊月:【?】 齊月:【追男人和司機車接車送矛盾嗎?】 南煙嘆了口氣,【職場有職場的規(guī)則?!?/br> 過許久,齊月似懂非懂地回了句:【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但是你說的應(yīng)該不會有錯。我下周穿點便宜點的衣服去上班。】 南煙放下心來,之后又叮囑了她幾句,讓她盡量低調(diào)做人低調(diào)做事,凡事講究個低調(diào)。 齊月倒是應(yīng)得很干脆,也很乖巧,一副認(rèn)真聽話的乖寶寶模樣。 可哪里知道。 齊月上班的第二天,南煙就接到了齊月的電話。 當(dāng)時正是中午休息時間,南煙從霍氏旗下的電商公司找了幾個運營過來,準(zhǔn)備打通錦瑯府的線上售賣通道。近些年,線下實體的生意日漸唱衰,雖然錦瑯府的盈利逐漸遞增,但那都是高定成服的,給予上流圈的。 南煙想讓每個有旗袍夢的女孩,都穿上旗袍。 每個女孩兒的第一條旗袍,一定是錦瑯府的旗袍——這是她的夢想。 所以打通線上渠道,迫在眉睫。她需要大量的營銷和廣告。即便這和沈老太太的經(jīng)營理念不太一樣,可是錦瑯府這么多年故步自封,是時候需要做出改變了。就連當(dāng)初紅極一時的victoria meng婚紗也有線上售賣渠道。電商早已成為服裝不可或缺的部分。 運營剛到,南煙正準(zhǔn)備和他們開會時,手機響了起來。 南煙準(zhǔn)備按斷的,可是一看是齊月的來電,思忖片刻,隨即接了起來。 還沒等她開口說話,手機電流聲帶來的是齊月委屈的哭聲:“煙姐,我被欺負(fù)了……” 作者有話說: 上章改了一下。 感謝大家的喜歡,希望大家看文愉悅。 第五十九章 齊月被欺負(fù)了——簡直是驚天罕見的大事兒。 南煙和齊月相處多年, 太了解這位齊家大小姐的作風(fēng)了。她沒有圈內(nèi)那一票名媛的驕矜作風(fēng),不扭捏不做作,性格直接, 偶爾還會撒個嬌。這種一看就是優(yōu)渥幸福家庭浸泡滋養(yǎng)生長出來的小姑娘, 大腦是真的一片空白,沒什么心機。 南煙著實想不到,她能被怎么欺負(fù), 而且還被欺負(fù)成這樣,哭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 ——“她說我的包是假的,衣服也是高仿!” 齊月聲嘶力竭地喊。 “……” 南煙提起的心,又歸于原位。 南煙都想罵她了, “這至于哭嗎?” 齊月哭聲減收,抽噎的聲音滴滴答答,過了許久,止住了翻涌的淚意。她應(yīng)該是在樓道里, 聲音空寂, 隱約能聽到回音,聲音很小很輕:“我聽你的話特意上淘寶買了一套衣服, 誰能想到那套衣服是一個我平時都不屑看一眼的品牌的打扮, 現(xiàn)在的網(wǎng)紅店都靠打扮賣衣服的嗎?” “我怕要裝很多東西,背了個爛大街款的大包過去,結(jié)果隔壁工位的那人,一口咬定我的包是假的。我寧愿她說我的牙是假牙,都不能接受她說我背的是假包?!?/br> 南煙揉了揉眉心, “你第一天上班怎么就和同事鬧不愉快了?” 其中一定有別的事。 否則對方不會撕破臉這般冷嘲熱諷。 安靜片刻。 齊月的呼吸聲都小了許多, 氣息微弱, 以至于顯得分外委屈:“公司里的人都說她在追班長。” 南煙意會到了。 兩女追一男,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可:“她追班長,和她對你有意見,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難不成她知道你也要追那個男的?” “不是。昨天下班的時候,班長和我一起走的,我倆還順便吃了個晚飯。”說到這里,齊月一改方才的頹靡沮喪,嗓音甜的仿佛能掐出蜜來,“我最后工作出了一丟丟差錯,所以晚了十來分鐘才下班,可是班長一直在等我,都沒有催我!晚飯還帶我去吃烤rou了,是班長給我烤的,不是服務(wù)員給我烤的哦。” 語氣歡快的都要飄至外太空了。 南煙大概能猜到了,“你們班班長等你的時候,被公司其他人看到了?然后傳到那個追他的女生的耳朵里,所以那個女生才對你有敵意,是這樣吧?” 齊月點頭如搗蒜:“煙姐,你好聰明,一下就猜到了?!?/br> 南煙:“那作為聰明人,給你提個意見。” 齊月洗耳恭聽。 南煙冷哼:“你受了委屈別和我說,和你們班班長說。這件事的起因是他,該怎么解決是他的事兒,一個男生如果連這種簡單的社交問題都沒有辦法解決,我很難不懷疑他是個渣男,喜歡看女生為他爭風(fēng)吃醋,斗得死去活來?!?/br> “怎么可能!他才不是渣男!”齊月下意識站在陳序深那一邊。 “那你去找他訴苦去,看看他是個什么態(tài)度。”南煙瞄了眼時間,她沒閑工夫浪費在齊月身上,話語匆忙潦草道,“你有沒有想過你喜歡的是學(xué)生時期的那個男的,是你腦海里對他的美好幻想?人都是會變的,齊月,別被以前蒙蔽了。哪怕他對你只有一丁點兒的想法,都不會讓你受一點兒委屈,明白嗎?” 她語速太快,話里的信息量又大,齊月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支支吾吾地應(yīng)了聲。 南煙知道用什么方式能夠讓齊月真的把話聽進去,冷冷淡淡地拋下一句:“要是再讓我聽到你因為一個男的受委屈,齊月,你該知道你三哥解決事情的方式吧?” 齊月登時應(yīng)道:“知道!我知道了!煙姐!” 南煙滿意了:“知道就好。” 電話就此掛斷。 南煙走進會議室,和幾位運營開會。 錦瑯府不像別的旗袍品牌,有自己的公司和辦公室。以往錦瑯府高層開會,都是在南家老宅,老宅里邊有大大小小十來個會議室。但南煙不太喜歡把工作帶回家,所以她今天是來霍氏旗下的這家電商公司開會的。 巧的是,這家電商公司所處的辦公大廈的隔壁,是齊氏總部大廈。 會議時間漫長,要考慮的東西太多,并且不在南煙的知識范圍內(nèi),南煙一邊學(xué)習(xí)一邊提出自己的看法,等到會議結(jié)束,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 對運營部的人而言,加班已是常態(tài)。沒想到南煙倒是一臉不好意思,會議結(jié)束后找了營運部的主管,特意交代給他們多些加班費,從齊聿禮的賬上走。 主管不太清楚南煙到底是誰,只曉得上頭突然交代,說要全力配合她的工作。 等到南煙走后,運營部的人齊齊等外賣,閑來無事地聊天,主管走進來,摻和進來:“今天給你們開會的這人到底什么來頭?”他沒參加會議,自然不知曉具體內(nèi)容。 運營部的人不愧是干自媒體的,不管干什么都走到最前頭,吃瓜八卦的速度堪稱一絕。 主管問完,就遭到眾人鄙夷的眼神。 “錦瑯府的老板,也是咱們齊三總經(jīng)理的未婚妻。” “主管,你連老板娘都不知道,前途堪憂啊?!?/br> 主管:“……” 怪不得她說從齊聿禮的賬上走,他怎么沒想到這一點! 南煙直接下電梯到地下停車場,車駛出停車場后,司機無意地說了一句:“那棟樓就是齊氏總部?!?/br> 倒是提醒到了南煙。 南煙遂開口問道:“齊聿禮還在公司嗎?” 晚上七點十分。 司機答:“先生還在公司?!?/br> 南煙:“去他公司吧?!?/br> 司機:“好的,太太?!?/br> 說來這還是南煙頭一回來齊氏總部。 夜里的齊氏總部非常安靜,六十八層的大廈陷入黑暗里,偶爾有幾個窗口亮著燈,顯示著里面有人正在加班。 齊聿禮這會兒正在辦公室和容屹談事兒。 又到了晚飯的時間點,餐飲部送上來一堆吃的,外加容四總特意囑托的一瓶蘇玳貴腐。容屹早些年人生際遇導(dǎo)致,一到晚上便成宿成宿地失眠,后來迷戀上了酒精,以酒熬過漫漫長夜。夜里喝點兒酒,已經(jīng)是他的一種習(xí)慣。 容屹喝酒,但齊聿禮是能不碰酒就不碰酒的類型,所以一瓶上好的滴金,都是容屹一個人喝的。 喝得醉眼迷離,容屹忽地眸光一轉(zhuǎn),盯著齊聿禮身后顯示屏里的高清監(jiān)控:“南煙怎么來了?” 齊聿禮循聲望了過去,他也不太清楚:“不知道,可能又有什么事要找我?guī)兔Α!?/br> 容屹聞言輕嗤一笑:“你對她倒是了解得緊?!?/br> 齊聿禮面無表情:“總不能是想我了,過來看我。” 容屹唇畔溢出笑來:“未婚妻想未婚夫,不是天經(jīng)地義?” 齊聿禮揉了揉眉心:“我這位未婚妻,非比尋常?!?/br> 他還是了解南煙的,雖然她現(xiàn)在很喜歡他,但是她一如既往,有事求他的時候,態(tài)度萬分熱切,行為舉止非常主動黏人。 像這種來他公司找他的行為,可以說是百年難得一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