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在三本書當(dāng)炮灰男配后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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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咯咯咯的笑聲漸漸變成暢快的開懷大笑,在這隆隆醞釀著的雷鳴中,顯得分外可怖森然,簡直叫人忍不住懷疑她與那小琴誰才是魔物。 “咱們何家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這樣,先讓人下人把那狐媚子的尸體拋去荒野,你再……” 她話音未落,陡然,一道閃電劃破漆黑夜空,緊接著,驚雷從萬丈深空陡然劈落在地! 巨大的雷聲近在咫尺炸響,差點(diǎn)把人耳膜震破,把所有凡人都劈得嚇一大跳。 尤其是何楊氏,以為何佩之的身世震怒了老何家列祖列宗,老祖宗降罪來了,嚇得腳一軟摔在地上,抱著凝固的何老爺口中直喊“阿彌陀佛”。 江宴秋他們卻是本能地意識到不對勁! 不遠(yuǎn)處的天邊烏壓壓一片,不祥又恐怖的靈壓席卷而下……那不是普通的雷!有人在那里! 是魔修! 這小地方怎么會有如此修為的魔修! 無比高深的靈壓壓得這群只有凝元修為的仙門弟子動彈不得,冷汗直冒,偏偏何楊氏這類凡人毫無所覺,還在裝模作樣地哭天搶地。 “老祖宗欸,您睜大眼睛看看清楚啊,這小兔崽子不是你何家的種??!他是前頭那個yin婦跟jian夫茍合生出來的野種啊!我可沒做對不起老何家的事?。 ?/br> 她愚昧又惡毒地連連祈禱,還不忘狠狠踩上何佩之一腳:“都是你這野種跟那狐媚子小賤人,害得老祖宗大發(fā)雷霆,這雷怎么沒劈死你呢!你說是不是啊老爺!” 江宴秋瞳孔驟縮,動彈不得,簡直想大罵叫她閉嘴! 還嫌死得不夠快是……么…… 何楊氏見失魂落魄猶在震驚的何老爺不理睬自己,嘟著嘴上手去搖他的胳膊。 何老爺還在震驚地思索中,被這蠢婦吵得頭痛欲裂,不耐煩地一手揮開她——誰知,何楊氏竟像個木頭娃娃般,被他一推,便半點(diǎn)不吃力似的,往旁邊一倒。 感覺手下的觸感有些疑惑,但何老爺尚在煩心,也沒怎么注意。 直到何楊氏半點(diǎn)不抵抗地被推到在地——像個熟透了的大西瓜一樣炸開來。 血rou飛濺。 是真·炸開。 離她最近的何老爺臉上一熱,伸手,摸了一手黏糊糊熱乎乎不知道什么東西的玩意兒。 他疑惑地偏頭。 就在一刻之前,還搖著他的胳膊跳腳要把何佩之關(guān)起來好好打一頓的和楊氏,此時只剩下個眼睛大睜,還維持著得意笑容的腦袋。 至于血漬拉忽的脖子底下原本無比曼妙的身軀,已經(jīng)血跟rou糊成一團(tuán),跟瓜瓤似的,還有一坨糊在他臉上。 江宴秋終于能在那恐怖的靈壓之下喘口氣,無比嚴(yán)肅又急迫地喊了句:“——跑!” 烏壓壓的云層之上,那等候已久的幾人,終于露出了蟄伏已久的身影! 從頭到腳蒙在黑袍中之人帶著守衛(wèi)從高處跳下,幾人皆是同樣的裝束,即便不刻意散發(fā)周身的威壓,也能隔著許遠(yuǎn)聞到他們身上濃厚的血腥味! 正是江宴秋之前被判官筆傳送到荒郊野嶺,偷聽到談話的那幾人! 竟然是血冥宗的人?他們所說的大事要發(fā)生是指什么?為何此刻又出現(xiàn)在何府?! 難道小琴的死,也在他們的計劃中?可是區(qū)區(qū)一只魔魅,又怎么會驚動到血冥宗這種魔宗? 為首,被稱為“尊上”那人輕笑一聲。 果然,跟他之前偷聽到的聲音一模一樣! “太吵了,我生平第三討厭的,便是聒噪的女人?!彼龡l斯理地擦了擦手。 何楊氏的死果然是他干的。江宴秋心下一沉,果然是魔修,竟然就因?yàn)檫@種可笑的理由,便肆無忌憚地出手殺人,手段如此殘忍歹毒,令人不寒而栗。 相凝生已經(jīng)被這番變故嚇傻了,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對面那幾人修為,沒有一人在玄光以下。 那為首的黑袍人卻是無視了他們,徑直走到小琴的尸體旁邊。 何佩之面色蒼白地看著他們。 何楊氏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爆體而亡,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這些人……絕非善茬。 “嘶,還是個癡情的種子。”黑袍人嘖嘖稱奇,語氣感動,然后一只手掐住何佩之的脖子,把人舉到半空中,像扔一件垃圾一樣甩飛了出去。 何佩之后背重重地撞在墻上,像只破麻袋般,慢慢滑落到地上不動了。 何府的其余下人,早就尖叫著奔走,跑的跑逃的逃,原先熱鬧的庭院一瞬間空空蕩蕩。 礙事的蒼蠅終于驅(qū)了個干凈,黑袍人蹲下,仔細(xì)端詳著小琴那張灰敗的臉。 他詫異道:“就這么死了?還真是魔魅啊?” 身后的黑袍人恭敬地點(diǎn)頭應(yīng)是:“回稟尊上,屬下原先跟蹤蹲守了半個月,此人魔息微弱,也未能得殺一人,應(yīng)該是魔魅錯不了。后來將化魔水借機(jī)交給他府上之人,成功蒙蔽他喝下,結(jié)果便是現(xiàn)在這樣了?!?/br> “尊上”似乎仍有些疑惑:“那先前捕捉到的那縷魔息,到底是誰的?種種跡象,大魔降世的消息一定錯不了?!彼麌K了一聲:“原本還想試探試探道行深淺,好看看是提前除掉大魔,還是吸納進(jìn)血冥宗為我所用,沒想到,竟真的是只低等魔魅,浪費(fèi)我的化魔水,晦氣?!?/br> 他們就這樣旁若無人地交流著魔宗辛秘,似乎半點(diǎn)不介意江宴秋他們這些仙門弟子的存在。 但越是這樣,江宴秋心下越沉。 ——那只可能說明,在對方眼里,他們已經(jīng)是一群死人了。 跟一群人死人,有什么保密的必要? 來時排場十足,轟轟烈烈地大駕光臨,此刻黑袍人大失所望,竟準(zhǔn)備就這么抬腳走了。 “哦,對了,差點(diǎn)忘了?!彼澳_快要邁出去,突然一拍腦袋,想起什么似的停下,轉(zhuǎn)身看著江宴秋他們。 “也不是白來一趟?!?/br> “這不是還有幾個仙門的小弟子嘛?!?/br> 他收斂了先前故意放出的威壓,終于能動彈后,相凝生毫不猶豫地?fù)踉谒麄兦懊妫骸敖烙眩蔚烙?,你們先走!此事是因我而起,我來斷后!?/br> 宋悠寧冷聲道:“堂堂仙門弟子,面對邪魔外道,哪有不戰(zhàn)而逃的道理?!?/br> 黑袍人笑了一聲,似乎竟有些愉悅:“好久不見仙門正道了,真是懷念啊,哪怕是臨死前這點(diǎn)可笑的掙扎,都一模一樣啊?!?/br> 他歪了歪帽兜:“除魔?就憑你們嗎?一群毛都沒長齊的兔崽子?換了你們那劍尊……叫什么名字來著?哦,郁含朝,說不定我還要怕一怕?!?/br> 面對他看待死人一樣的視線,江宴秋回之以一笑。 ——然后在所有人反應(yīng)過來之前,毫不猶豫地點(diǎn)燃了手中的命符! 黑袍屬下臉色一變,就要撲上來攔住他的動作! 然而已經(jīng)來不及了,江宴秋動作比他更快,轉(zhuǎn)瞬間,明黃色的符紙燃之一空! 有一句顛撲不破的真理叫,世界上的大多數(shù)反派都是死于前搖過長。 這命府本質(zhì)上是傳訊符,他總共也只有一張,是宗門發(fā)放給尚在問道峰求學(xué)階段,無甚自保能力的年輕弟子的符紙。不得擅自點(diǎn)燃,只有在面對足以威脅生命的險境時才能動用,會驚動昆侖仙山上持符人對應(yīng)的命鈴。 哪怕被薛秀春挾持這么久,在遇到生命危險之前,他都沒有動用這張符紙。 現(xiàn)在,就看昆侖什么時候能反應(yīng)過來了。 那名下屬見沒有成功攔住,臉色有些難看:“尊上……” 黑袍人語氣卻是不變,反而有些好笑:“區(qū)區(qū)幾個凝元境,你覺得,在你請的救兵趕來之前,我會來不及殺你們幾個嗎?” 江宴秋一滴冷汗落下,卻是微笑:“不試試看,怎么知道呢?萬一就如你所說走了狗屎運(yùn),趕上劍尊閑得有空呢?” 黑袍人一愣,哈哈大笑:“有意思,真有意思!” 他捧著肚子,笑得眼淚都流出來:“好久沒遇到你這么有意思的仙門弟子了,就這么殺掉,還怪可惜的。要不然——”他嘻嘻一笑:“我把你臟腑掏空,做成傀儡,侍奉在我身邊如何?” 江宴秋:“……”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叭! 沒想到,黑袍人似乎真的對這個想法產(chǎn)生了濃厚興趣似的,他一揮手,其余人就像剛剛的何佩之一般,被狠狠摜飛到墻上。只有江宴秋在靈壓下動彈不得,眼睜睜地看著他一步步走近,甚至頗為好奇地捏上了他的下巴,毫不留情地抬起,左看看右看看。 “嘖嘖嘖,真是副能迷惑人心的漂亮皮囊,不托生成魔魅可惜了?!彼那轭H好地放開江宴秋的下巴,誘惑道:“當(dāng)我的傀儡,可比當(dāng)什么仙門弟子舒服多了,給你換幅堅硬乃造的傀儡身體,不用修煉就有玄光境的修為,不好么?” 江宴秋面無表情地任由他動作,腦中飛速思索對策。 硬碰硬是沒用的,修為太過懸殊,無異于以卵擊石。 蜃帶出秘境后的本體只有指甲蓋那么大,吐出的霧氣壓根不夠幻陣的,不知道為什么,這些時日還一直在沉睡。 逃進(jìn)秘境?可他現(xiàn)在的修為,在秘境中甚至堅持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出來之后照樣是一樣的結(jié)果,反而自己靈力耗盡一空,任人宰割。況且,他還不知道把其他人帶進(jìn)秘境的方法。 …… “真是小可憐,一定嚇壞了吧?” 頂著江宴秋面無表情的視線,黑袍人絲毫不懼,反而心情頗好地將一只手覆在江宴秋的臉上,感受著對方如擂加速的心跳:“乖,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痛,我保證,一下子就好——”砰! 誰也沒看清,他是怎么動作的。 只眼睜睜地看著黑袍人被一股極其厚重的靈力擊中,炮彈一樣飛射出去,被狠狠摜在院墻上! 磚石做的院墻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重?fù)?,寸寸碎裂開來。 四起的硝煙散去,黑袍人狼狽地半倚在碎石上,咳出一口血來。 江宴秋身后,一人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他披頭散發(fā),裸著肩膀,衣服上盡是鮮血,面容極盡艷麗。 不同于在何府時那嬌滴滴的口吻作態(tài),那人周身暴漲著壓縮到極致、久居上位者的可怕魔息,足以讓低等的魔物、魔修顫抖不已,不帶什么感情地睥睨著碎石堆中的黑袍人,仿佛在看著不自量力的螻蟻。 “想殺本座,就這點(diǎn)本事嗎?!保?/br> 第52章 江宴秋:“……” 江宴秋:“?” 雖然場合不太對勁,但他真的很想發(fā)自內(nèi)心地問一句。 大哥你誰??? 只見剛剛還不可一世睥睨全場,輕描淡寫間了解何楊性命,威壓震得所有人都抬不起頭的黑袍人,就這么被更為強(qiáng)大的靈壓掀翻出去,頭朝下地倒在一堆碎石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