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薄情書生郎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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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半晌沈清梧腦袋里冒出了問號。 探花郎這么渣的嗎?日日夜夜都是不同的妖精。 有桃花妖,草妖,狐妖,狼妖,蛇妖…… 因為是話本子不是皇叔,日日夜夜只是談情說愛,說愛的地方一筆帶過。 沈清梧放下了《探花郎的日日夜夜》,眼神十分嫌棄。 不應(yīng)該叫這個名字,應(yīng)該就叫《日日夜夜》。 沈清梧沖著店小二悄悄招招手,柳應(yīng)渠在一旁看書。 “公子,你有什么想看的書?”店小二態(tài)度良好,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了。 “我想看關(guān)于探花郎的話本?!鄙蚯逦帏P眸上挑,一副矜貴小少爺?shù)臉幼印?/br> 探花郎嘛,多少春閨少男少女的殺手,店小二很懂。 “這一本最近很受到追捧,剛出來的新作。”店小二把一本話本遞給沈清梧。 沈清梧打開翻看。 柳二是一個貧窮的鄉(xiāng)下人,但是他長了一張俊美的臉,因此受到了各種哥兒小姐的追捧…… 不得不得說引起了沈清梧的興趣,他再看了一眼書名《俏探花》,他大方的買下來了。 店小二心想誰也躲不過《俏探花》。 “柳郎,我買好了。”沈清梧高高興興的說。 “那就走吧?!绷鴳?yīng)渠把手中的書拎著。 柳應(yīng)渠把沈清梧手中的話本放在自己手上一起拿著,沈清梧貪吃又去買了糕點吃。 文人樓里被姓柳的攪合一番,曲公子他們的氣氛再也回不去了,曲公子正色道:“本來我還想和這位柳兄比字的,誰曾想他離開了?!?/br> “沒準(zhǔn)是個膽小鬼。” “曲公子,要這位柳公子真是出色的人而不是靠小聰明,那遲早會在會試中顯露出來?!币粋€書生說道。 這樣的人不可能只是一個普通人。 “這位兄臺說得是……” 曲公子心情寬慰許多,他走出文人樓,發(fā)現(xiàn)很多人對著文人樓指指點點的。 跟著一起出來的書生也有些懵逼,這是怎么了? “這字好好看?!?/br> “這字體我沒見過,但是看上去自成風(fēng)流,還帶著說不盡的意味?!币粋€閨閣小姐紅著臉頰。 能寫出這樣字的家伙一定長得不差。 “這字確實是出自少年人之手?!?/br> “太好看了,這字簡直是我看見最符合我心意的字?!?/br> 曲公子隱隱約約聽見贊嘆字的聲音,他上前走幾步這才轉(zhuǎn)過身來看文人樓。 那是一副“金榜題名”。 筆酣墨飽,鐵畫銀鉤,撲面而來的少年意氣讓人不由自主會沉浸在這幅字之中。 人生三大喜事,他鄉(xiāng)遇故知,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 古往今來有很多人寫金榜題名這四個字,但真的沒有哪一個寫得這么貼合他們書生的心意。 這樣的風(fēng)流人物才是他該結(jié)交的。 在題字的時候通常在下面會留下自己的名字,曲公子立馬去找下面的名字,他只看見了一個“柳”。 “……” 他的笑容漸漸僵硬。 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今天這幅字他中午來的時候可沒有,那個敲碗的一走,這幅字也出現(xiàn)了,還恰恰都是姓柳的! “曲公子,我真想結(jié)交這位柳公子?!币粋€書生也贊嘆道:“一定是一個豐神俊秀的人物?!?/br> “對對對,完全和敲破碗的不一樣?!币粋€書生也跟著連連點頭。他還特別可惡非要踩一個抬一個。 曲公子心中有些猜測,但畢竟只是他的猜測。 他抹了一把臉,只能尷尬不失禮貌的微笑。 萬一呢,他還是保持沉默。 柳應(yīng)渠回到家里差點被書給累得半死,劉夫子和云夫子寫的書太多了,但在沈清梧面前,柳應(yīng)渠還是要面子的。 “清梧,我先去把書放好。” 沈清梧點頭,等柳應(yīng)渠走了把自己的話本子塞進了蔣羅羅的房間里。 蔣羅羅:“……” “少爺,我雇傭了三個男子和三位哥兒,你需要看看嗎?”蔣羅羅跟著燕長戈跑了一些地方才找到了滿意的人。 “不用了,羅羅這些事你能處理好。”沈清梧十分信任他。 蔣羅羅挺起了胸膛。 “羅羅,你知道你姑爺今天多俊嗎?”沈清梧又開始了。 蔣羅羅不想知道。 沈清梧又說了一大堆柳應(yīng)渠的好話,他這才有閑情雅致起來:“京城的物價如何?” 蔣羅羅:“貴?!?/br> “哎,我爹不是派人來京城做生意了嗎?” “老爺早幾年派來的人早就哭著打包回清水縣城了?!?/br> 沈清梧:“……” 行叭,那京城里只有舅舅可以依靠了。 他爹就是不靠譜。 明日就去拜訪舅舅,舅舅還是探花,現(xiàn)在是殿閣大學(xué)士一定能指導(dǎo)柳郎學(xué)習(xí),探花郎誒。 在書房里開始收拾的柳應(yīng)渠心里打了個寒顫。 他想哭了,為什么會有這么多。在船上暈船,云夫子布置的試卷也沒做,這幾天還要補上。 今夜他睡不著了。 今夜曲公子也睡不著了。 第53章 暴君 柳應(yīng)渠晚上吃完飯除了如廁就沒出過書房,從書房路過的奴仆還能瞧見被燭光倒映出來的人影。 沈清梧先是想等柳應(yīng)渠一起睡覺,他從床頭等到床尾,等著等著就睡著了。次日一早等太陽照在他臉上的時候,他才轉(zhuǎn)醒過來,然后臉上一紅。 他呈現(xiàn)一個大字的睡姿把整張床都霸占了。 “少爺,洗臉?!笔Y羅羅端著臉盆,身后的人端著洗漱用品。 “柳郎昨晚沒進來嗎?”沈清梧打了個哈欠。 “姑爺昨晚在書房待了一晚上。”蔣羅羅說起這話也有些佩服。 能當(dāng)上解元的人自然是耗費了比尋常人更多的努力,才到京城的第一天就這么努力了。 沈清梧:“柳郎用功也不能不顧自己的身體,這一晚上沒睡覺精神一定不好?!?/br> 他快速的洗漱完準(zhǔn)備去書房找柳應(yīng)渠。 柳郎不考探花誰考探花,沈清梧覺得柳郎這么努力,探花非他莫屬。 柳應(yīng)渠眼角有些黑,一晚上把云夫子出的試卷做得七七八八了。 他再也撐不住了趴在書本上睡著了,云夫子出的題需要翻很多的書籍,從地方瑣事開始一步一步考到國家策論,而且每一道題跟后一道題都會相互照應(yīng)。 柳應(yīng)渠看似只做了一遍試卷,實則每次都在反復(fù)去想去思考。 書房的門吱的一下開了,沈清梧輕手輕腳的走進來,他看見柳應(yīng)渠趴在書本上閉著眼睛,他把書房里掛著的披風(fēng)蓋在柳應(yīng)渠的身上。 黑眼圈都出來了,一定是熬了一夜。 沈清梧也不去打擾柳應(yīng)渠。 “少爺,姑爺怎么了?” “柳郎他累得睡著了。”沈清梧作為一個小少爺只有前幾年才接管賬本的時候沒睡著過,因為性子太傲了,他爹給了他的任務(wù)他也不想去求別人幫忙,他就自己一個人扛著。 “等柳郎睡會。” 京城的天已經(jīng)慢慢在變冷了。 “你去打聽一下有什么出售的酒樓沒?”沈清梧想了想,以后柳郎考上了他是要在京城生活的人,先把沈家的生意做一部分,沈家最重要的就是酒樓。 想要過好日子不能只拿著柳郎的俸祿。 “需要讓老爺派人過來嗎?”蔣羅羅提醒一句。 “那當(dāng)然要了,我不僅要人我還要錢。”沈清梧打算立馬寫信給沈父,讓他自覺一點。 在柳應(yīng)渠趴在睡覺時,金鑾殿上已經(jīng)站滿了大臣,內(nèi)閣首輔站在最前面,他叫溫得儒,祖上出過三任狀元,兩門宰相,是屬于世家大族。在先帝駕崩后,也是先帝托付的心腹大臣。 因為先帝太過偏寵貴妃,反而忽略了新帝的教育,新帝算是一個出身野路子的新帝,沒有經(jīng)過正統(tǒng)的帝王心術(shù)教育。 新帝當(dāng)太子當(dāng)了一個月,就立馬飛升成了大昭的皇帝這運氣也沒誰了,就連太子少君也是強打強賣,誰知道作為一個皇子,他竟然連一個侍妾也沒有,打了十幾年的光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