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薄情書生郎 第86節(jié)
長得最好看,還是會元,這前三甲中的探花已經(jīng)有很大的把握了! 柳應(yīng)渠想了想:“清梧,如果探花不是我……”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鄙蚯逦嗬鴳?yīng)渠的手:“柳郎,你可不能妄自菲薄。” 可能他不是妄自菲薄了,他是膽子超大,連狀元都敢想了。 夢里什么都有。 他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的策論,他覺得他盡力了。 “柳郎,今日好好輕松一下,明天就能看榜了?!鄙蚯逦嗪苜N心:“我已經(jīng)給柳郎安排了一桌好吃的?!?/br> 老婆,我老婆讓人落淚。 “要是柳郎沒考上探花,我,我也不會嫌棄柳郎的。”沈清梧下保證。 柳應(yīng)渠笑容逐漸凝固:“……” 老婆謝謝你。 考生們走出宮外們也恢復(fù)了以前的活潑,他們大多還是二十幾歲到三十幾歲的年齡,在宮門里憋住不說話可憋壞了。 在宮門外的父母,妻子,夫郎,親戚紛紛接走家里的考生。 在禮部整理出來的屋子里,昭烈帝也在,還有各位內(nèi)閣大臣也在。 禮部官員開始把考卷分批發(fā)到各位大臣手中。 他們發(fā)完考卷后就輕手輕腳的走出去,把門給關(guān)上了,這里現(xiàn)在除了非不要就不能進去了。 昭烈帝也沒法,他沉下心思也跟著看考卷。 一篇策論翻譯過來是帝王之心在于繁衍,繁衍是帝王的責(zé)任……昭烈帝嘴角抽了抽,這篇策論是披著帝王之心的皮,闡明的是國事和家事是一體的道理。 昭烈帝繼續(xù)看另外考生的考卷。 他也拿著朱筆在考卷上面打了等級。 殿內(nèi)靜悄悄的,只有考卷和落筆的聲音。 …… 王和明在其中找到了好幾篇的好苗子,他滿意的挼了挼胡子。 昭烈帝累死累活的改手中的考卷,終于他看見了熟悉的風(fēng)格。 陛下是真龍?zhí)熳印嫣沽恕?/br> 昭烈帝拿著考卷認真的看,他一點一點仔細的看,他終于看見了之前他看的地方,柳應(yīng)渠的風(fēng)格很大氣。 昭烈帝一一的看完。 心里有種酣暢淋漓的感覺,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了柳應(yīng)渠所寫的場景。 最打動昭烈帝的還是柳應(yīng)渠最后的話。 昭烈帝沉默了一下。 考卷是輪流傳閱的,王和明也看見了柳應(yīng)渠的策論。 他的手指一頓,他未曾想過在這次科舉之中還會出現(xiàn)這樣的策論。 他毫不猶豫在考卷寫上了甲等。 …… 帝王之心在于民,在于社稷,在于人才,在于律法,在于人格……柳應(yīng)渠想到自己寫的,他沒想到昭烈帝選中的題目會是這個。 希望看在最前面的一段話中給他一個痛快。 柳應(yīng)渠給沈清梧蓋好被子。 他也打算睡了,結(jié)果沈清梧翻了一下身,柳應(yīng)渠瞧見在他的枕頭底下似乎有什么東西。 柳應(yīng)渠有些好奇,他悄悄的抽出一點。 怎么感覺好像是書? 柳應(yīng)渠看見了這本書的三個大字。 《俏探花》。 柳應(yīng)渠神色有些奇怪。 沈清梧又翻了一個身抱住柳應(yīng)渠的腰,臉上睡得白里透紅。 “探花……”沈清梧抱著柳應(yīng)渠,唇角上翹。 柳應(yīng)渠凝噎。 老婆你真的是初心不變,還是這么喜歡探花。 次日一早,考生們穿上衣服立馬去宮門外等著。 他們等著放榜。 譚尚書天不亮就要去上朝了,苦逼啊,考生放榜還要去早朝。 比看榜的考生起得還要早。 譚恒起床梳洗完畢后已經(jīng)看不見譚尚書了。 “恒兒,娘陪你一起去看榜?!?/br> 譚恒:“不用了娘,我自己去?!?/br> 譚恒心里也是充滿了期待,他這次答題答得不錯。 考生們站在了放榜的地方,顏臺也有些緊張,他覺得這次他發(fā)揮的不錯,這次應(yīng)該能是狀元吧。 他可是在會試之后潛心學(xué)習(xí)了,每天天不亮就起來讀書。 狀元,一定要是狀元! 譚恒心中也默念,狀元,狀元! 柳應(yīng)渠也站在放榜的地方,他心里也緊張,最低是探花,最高是狀元。 暴君給點力啊。 “放榜了!” 第61章 三元及第 隨著這一聲在人群中的顧煥崇也抬起了頭來,他的眼睛漆黑如墨,衣袖下的雙手握成一個拳頭,指尖刺進了掌心里也完全沒有知覺。 這是最后的一次機會,以后他也沒有機會再考試。 殿試他一定要贏! 昭烈帝高坐金鑾殿上。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騎衡。 他回想起了柳應(yīng)渠最后的話。 肅肅秋風(fēng)起,悠悠行萬里。萬里何所行,橫漠筑長城。豈合小子智,先圣之所營。樹茲萬世策,安此億兆生。 底下的大臣還在爭辯,昭烈帝抬起眼極目望向了金鑾殿外。 所有的書生們都屏住了呼吸。 在這片放榜的地方連一根針落地的聲音也能聽見。 陶然,王灼清,焦鳴,古戰(zhàn),曲流的目光也緊緊的看著。 榜放出來了! “我在二甲哈哈哈!”陶然搖晃著腦袋,欣喜若狂。 “我也考上了。”古戰(zhàn)看了一眼自己的排名也極為滿意。 王灼清看了一眼他在二甲的尾巴上。 “我也考上了三甲的第一名!”焦鳴開心得手舞足蹈。 曲流看見他的名次也松了一口氣,沒丟人。 而在殿試中最受關(guān)注的自然是前面的排名,他們的目光又盯了上去! 顏臺握緊了雙手。 第一名寧陽郡柳應(yīng)渠 第二名寧陽郡顧煥崇 娘的,又是這兩個人!顏臺心情一下子就跌入到了谷底,他甚至想要奪路而逃!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他的才學(xué)也不差,為什么會元被搶走了!狀元也被搶走了!現(xiàn)在連……榜眼也被搶走了! 上天為什么要這么對他! 顏臺吸了吸鼻子。 “第一名和第二名都是寧陽郡的!”有書生說道。 前三甲還有一個名額,顏臺心里又升起了希望,他看了一眼第三名顏臺,他是第三名,他又是第三名?。?! 他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第三名江南郡顏臺 第四名寧陽郡譚恒 第四十二名寧陽郡林暇 …… 譚恒看著榜上的排名久久回不過神來,他譚恒是京城里出名的神童,在鄉(xiāng)試中就屈居為寧陽郡的第三名,好不容易等到了會試打算大展身手結(jié)果他是第四名,而寧陽郡的第一名和第二名一直壓在他的上面,現(xiàn)在還添了一個江南郡的顏臺! 在殿試中他鉚足了勁,結(jié)果他不是前三甲,他連探花都不是,他只是區(qū)區(qū)的沒名沒姓的第四名罷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