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薄情書生郎 第148節(jié)
柳應(yīng)渠心里嘆口氣,妥協(xié)的朝沈清梧低下了頭。 社死就社死吧。 沈清梧輕輕的摸了摸柳應(yīng)渠的頭,然后把花環(huán)戴在他頭上。 柳應(yīng)渠不自然的抬起頭來。 沈清梧看了一眼覺得有些好笑,但柳應(yīng)渠長得太好看,看著還是好看。 “柳郎就是最好看的!”沈清梧大聲說,一點也不害臊。 柳應(yīng)渠覺得腦子頂了什么一樣,他牽著沈清梧的手。 “柳郎,你看池塘里那兩條魚像不像我們?!鄙蚯逦嘁蚕矚g看魚。 柳應(yīng)渠把目光投向池塘。 柳應(yīng)渠:“……” “清梧,什么都磕只會害了你。” 京城眺望臺上看見一匹飛快的馬在官道上奔馳,他身上帶著特殊的標志,在夜晚也格外明顯,所有的人都會無條件為他讓路。 “西北大營八百里加急!西北大營八百里加急!” 騎著馬的官吏到了皇城門口差點一個踉蹌從馬上摔下來。 他從衣襟里拿出一封信交給皇城的人,直接就累暈過去了。 內(nèi)閣今日值班的是楊長修,他接到信件有些驚疑,他拿著信還未拆封連忙去了盤龍殿。 還是夜晚,昭烈帝自然在坤寧宮里睡覺,龐全尖利的聲音叫道:“陛下!陛下!西北大營八百里加急!” 昭烈帝一聽“西北”兩個人字就醒了,再一聽“八百里加急”,他立馬從床上下來。 “怎么回事?!” 昭烈帝想到了先帝在世時丟掉的城池,他捏緊了拳頭,難道…… 第94章 收復(fù)失地 昭烈帝穿上衣服,他立馬來到了盤龍殿,楊長修還未拆封信件,這位信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參見陛下?!?/br> 王和明和沈憂半夜得了消息也顧不上其他連忙進宮。 西北大營的八百里加急誰都不能忽視,再加上從京城到西北的路已經(jīng)修好了,要是西北大營真被青國士兵攻破了,那他們的處境就很危險了。 “陛下,信中的消息是什么?”沈憂問。 昭烈帝沉默的坐在龍椅上,心里突然有些愧對先帝,先帝把江山交給他,他要是丟了城池還把大昭弄得國破山河,那他有什么臉面去見列祖列宗。 他又拿什么交給太子? “要是壞消息,王和明,沈憂,楊長修你們?nèi)齻€就是顧命大臣,還有柳應(yīng)渠,他還需要培養(yǎng)。你們四個就帶著小太子去江南,把鳳君也帶走別讓他留在這里?!?/br> 大昭和青國交手,勝少敗多。前幾任皇帝沒有太圣明的君主,要么就是平庸和昏庸,重視宦官,輕視武官,大昭的軍備也落后青國。能拿出手的軍隊只有征西軍和蕭家軍,一旦青國攻破西北的防線,其他郡城的士兵根本就無法阻止青軍南下。 盤龍殿一股托孤的悲壯感油然而生。 “陛下,不可自輕,陛下要是留在京城,那太子殿下怎么辦?”王和明勸道。 昭烈帝手掌向外推是一個禁止拒絕的姿勢:“王卿不必多言,朕意已決?!?/br> 他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這封西北的八百里加急。 他看見了熟悉的字,這是蕭蒼的字:“陛下……我軍攻破青國的寶河郡,收復(fù)啟明年間的失地寶河郡……”昭烈帝的呼吸急促,他的目光緊緊的落在信件上。 收復(fù)失地,昭烈帝看見這四個字感覺全身都在沸騰,他的手指甚至在發(fā)抖。 “我軍英勇作戰(zhàn),斬獲青軍主帥并兩萬青國士兵,俘虜五萬青國士兵……寶河郡百廢俱興,還請吾皇派人來接管。此戰(zhàn),云儀先生計謀無雙,運籌帷幄,臣不敢居功……” 云儀?這個名字在昭烈帝的腦海有些模糊,西北大營里有這號人物嗎?他的心里涌現(xiàn)出欣喜,收復(fù)了失地,這算得上是一件大功績,也了卻了他登基后的夙愿。 曾經(jīng)青國來犯,大昭被迫割舍寶河郡,昭烈帝一直心心念念,那是他的一塊病。他常常會覺得寶河郡的百姓大概是不好過,由青國統(tǒng)治他們又是異鄉(xiāng)人,每次聽見寶河郡的百姓在反抗,他就有些無顏面對。 底下的王和明看見昭烈帝的表情有些摸不清,昭烈帝把信給龐全:“讓幾位大人也看看。” 王和明是內(nèi)閣首輔,他第一個拿到信件,沈憂和楊長修也湊上來看,三個人紛紛震驚了,隨即而來的是nongnong的驚喜。 收復(fù)失地了! 他們讀著蕭蒼的信,隨著一起熱血沸騰,王和明含著熱淚,他是先帝時期的臣子,對此感觸更深,先帝當時把昭烈帝托付于他,山河表面繁華,其實骨子里已經(jīng)腐爛了,他是昭烈帝的夫子,更是他的臣子。 他看著大昭在一點一點的變好,而現(xiàn)在收復(fù)了先帝時期丟失的寶河郡。 “陛下,這是大功績!西北大營全體上下都要好好的嘉獎!”楊長修同樣激動,說話都有些哆嗦。 之前他們還在托孤,現(xiàn)在這個一個反轉(zhuǎn)把君臣幾人都激動壞了。 “陛下,蕭將軍說了云儀這個人,這是一個人才。西北大營能夠收復(fù)寶河郡,他功不可破?!鄙驊n拱手說道。 信件再次回到昭烈帝的手中:“幾位愛卿怎么看?” 王和明說:“陛下,這個云儀臣有印象,是柳應(yīng)渠的夫子,陛下之前給了一個小官去了西北邊境,沒想到真是一個奇才?!?/br> 王和明一說,昭烈帝就想起來了,這個云儀還有腿疾。 “云儀封侯,蕭蒼和項西封伯,西北各軍按照軍功依次封賞!”這一次昭烈帝就是要封侯封伯來提高武官的地位,而且收復(fù)失地的功績,他們也值得。 “另外把柳應(yīng)渠的功勞也一并封賞了,著柳應(yīng)渠為從一品文淵閣大學(xué)士?!?/br> 昭烈帝還在蕭蒼的信件中看見了顧煥崇,他心中有了想法:“著顧煥崇暫領(lǐng)寶河郡郡守一職?!边@個暫代就有考究了,要是顧煥崇干得好也是地方最年輕的郡守。 而柳應(yīng)渠可謂是一步登天,從四品的侍讀學(xué)士一下子變成了從一品的大學(xué)士,這升職速度跟竄天猴一樣,讓王和明他們也瞠目結(jié)舌。 二十幾歲的大學(xué)士。 王和明倒吸一口氣。 但柳應(yīng)渠的功勞確實能達到,在之前所作出的政績就足以他升職了,稅收改革和舉薦人才更把他推了一層。 不過明日閣臣們都會發(fā)瘋吧。 整個京城也會瘋狂,一夜之間大昭出現(xiàn)了一個侯,兩個伯,一個大學(xué)士和一個郡守。 “陛下圣明,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沈憂說道。 柳應(yīng)渠昨晚睡得很好,兩個人昨天晚上胡天胡地了一番,明日又是休沐,柳應(yīng)渠就更心安理得的睡懶覺了。 ? 他摟著沈清梧,手掌放在他光滑的腰窩上,皮膚細膩,兩個人緊靠在一起,長發(fā)交纏,沈清梧唔了一聲,睜開了眼睛。 柳應(yīng)渠還睡得很熟,他感覺有什么在逃離,手指下意識捏緊了。 沈清梧腳指頭蜷縮了一下,腰瞬間就塌陷下去了。 太陽懶洋洋的照在他們身上,莊子里的房間比他們在京城里的屋子還要亮堂,處在陽光之下,沈清梧有些羞恥。 算了,還是讓柳郎好好睡一睡,沈清梧摸了摸柳應(yīng)渠的臉,把頭埋在他的脖頸處蹭了蹭。 蔣羅羅帶著小沉昭,莊子外面突然有人來了。 “姑爺在嗎?”李叔問道。 蔣羅羅:“還在休息。” “有圣旨來府上了,老爺替姑爺接下了,姑爺升官了,升官成了大學(xué)士?!崩钍逵行┦治枳愕福夜脿敵闪舜髮W(xué)士,從一品的官啊。 雖然沈憂也是大學(xué)士,但這和柳應(yīng)渠不一樣,柳應(yīng)渠是和他們住在一起的,李叔駕著馬車,柳應(yīng)渠還要坐。 蔣羅羅也有些不可置信:“姑爺是大學(xué)士了?這才多久啊?!?/br> 柳應(yīng)渠升官升得太快了,娘啊,他現(xiàn)在是大學(xué)士夫郎的貼身小廝,他的等級又高了。 他也升職了。 李叔點點頭:“圣旨都下來了,那還有錯嗎?老爺都要高興瘋了,還有一件事啊,姑爺?shù)哪莻€云夫子什么的,封侯了!” 蔣羅羅:“???” 他失聲了。 “封……侯?”這要多大的功勞才能封侯啊,而且這位云夫子不是在西北當小官么?京城中還有很多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云夫子是因為柳應(yīng)渠的舉薦什么的,柳應(yīng)渠就是小人啥的。 “快去叫姑爺!對了少爺去哪了?”李叔又喊了一遍,這才想起來自家少爺怎么也沒在,這都要到晌午了。 “少爺自然和姑爺在一起。”蔣羅羅讓奴仆照看小沉昭。 小沉昭眨巴著眼睛:“要阿爹。” “小少爺,我這就去催催少爺和姑爺?!笔Y羅羅應(yīng)了一聲,喜氣洋洋的走了。 小沉昭沒聽懂,他繼續(xù)玩他的。 蔣羅羅帶著人端著洗漱的工具,在門口敲了敲門:“少爺,我們可以進來了嗎?” 在屋子里柳應(yīng)渠捏著沈清梧的腿,被褥有幾分褶皺,他聽見聲音,動作頓了頓,聲音有些?。骸暗纫幌隆!?/br> 蔣羅羅一聽是柳應(yīng)渠的聲音就先退下去了。 等沈清梧叫蔣羅羅的時候,蔣羅羅才進去了。 “姑爺,李叔早上來了說是有圣旨到了府上,封姑爺為大學(xué)士?!笔Y羅羅幫著沈清梧綁好了頭發(fā),他和柳應(yīng)渠都是用一根青色的帶子,兩個人都瞪大了眼睛。 柳應(yīng)渠還在喝水,差點把水給吐出來:“咳咳羅羅,你認真的嗎?” 照他現(xiàn)在的政績當一個大學(xué)士還是有點勉強。 沈清梧倒是對柳應(yīng)渠很有信心:“羅羅,你具體說說?!?/br> 大學(xué)士耶,他以后就是大學(xué)士夫郎了,沈清梧捧著臉有些崇拜的看向柳應(yīng)渠。 “我也不大清楚,就是說今早有圣旨來了,還有姑爺?shù)氖裁丛品蜃臃夂盍?。”蔣羅羅老實的說。 柳應(yīng)渠:“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