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貳、險招(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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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潔晰遇寵的事情如雨后春筍般傳遍整個紫禁城內(nèi),皇上龍心大悅,才不過一個晚上的時間,便封了她個答應(yīng),甚至早朝之前都還留在養(yǎng)心殿內(nèi)伺候著,讓六宮嬪妃們皆是不勝唏噓。 這事情也飛快地傳到了咸福宮烏雅.科幸耳里,起初她還不以為意,認(rèn)為只是個不知廉恥的賤婢爬上龍床的佳話罷了,直到宮女芍晴來報,她才覺得事情苗頭不太對。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次?!?/br> 芍晴這次靠得科幸更近了些,悄悄地在她耳邊說:「這個潔答應(yīng)曾是景仁宮微祉在果房當(dāng)差時的舊識,據(jù)說兩人當(dāng)時很交好,還真是湊巧?!?/br> 「這事確實當(dāng)真?」科幸問。 「奴婢不敢說假,當(dāng)然為真?!?/br> 看著芍晴斬釘截鐵的樣子,讓科幸不禁思索事情的來龍去脈,這究竟是純屬巧合還是有意所為,難道這個微祉還有什么通天本領(lǐng)可以呼風(fēng)喚雨? 眼前芍晴面色轉(zhuǎn)為揣喘不安,屏氣凝神道:「還有之前小主讓奴婢打聽的事兒,奴婢已查到了?!?/br> 話聽到此,科幸馬上目光一亮,迫不急待地說道:「你指成風(fēng)哥哥之事?」 芍晴點點頭,臉色突然沉了下來,像是猶豫不決的樣子,遲遲無法啟齒。 「快說呀!別在我面前賣關(guān)子?!?/br> 說的人不著急,聽的人可都急了,在烏雅.科幸猛烈逼問之下,芍晴方才唯唯諾諾地說出口:「最近成風(fēng)的確常與一名女子走動,說是在長街上和御花園都看到過,關(guān)係甚是親暱,那女子正是……微祉?!?/br> 聽見芍晴這么一講,科幸簡直是晴天霹靂,她癱軟在椅子上,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也理不出內(nèi)心的千頭萬緒。 過了一響,浸濕眼角的溫?zé)嶂邪阉刂连F(xiàn)實之中,她緊緊抓著手中的手絹,在心中立下誓言,她絕對,絕對不會讓自己的成風(fēng)哥哥被別人奪走,她一定要讓微祉知道,搶走她男人的下場所得付出的代價是什么。 「芍晴,現(xiàn)在出發(fā)去長春宮。」 接過烏雅.科幸的命令,芍晴便陪著她一路走至長春宮。抵達(dá)之時,花妃與她的和尚鸚鵡玩得正興,見到科幸來了也沒特別想搭理她。 「青藍(lán)!青藍(lán)!」鸚鵡在站棍上嚶嚶地鳴叫著,花妃順摸著它靛青的羽毛,柔媚道:「你可真聰明呀,還知道自己生的是青色的?!?/br> 隨即,她才瞧了一眼科幸,語氣平坦道:「坐吧!有什么事便快說,若是潔答應(yīng)之事本宮早就知曉了,就別提了?!?/br> 「花妃娘娘消息果真靈通,可嬪妾欲與您說的事情您一定會感興趣的,聽了您甚至還會訝異呢。」科幸諂媚道。 「是嗎?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本宮倒要聽聽。」 「經(jīng)嬪妾查證,這個包衣翻身的潔答應(yīng)竟然是景仁宮宮女微祉的昔日舊識,您說這事兒是不是過分蹊蹺?!勾藭r她靠近花妃身邊,巧言令色道:「從長街上無禮的衝撞、迎夏宴的出盡鋒頭、直至現(xiàn)在無緣無故地冒出一個潔答應(yīng),這些事兒如果說是巧合,嬪妾絕對不信。」 花妃聽了此話臉色頓時黯淡,問道:「你的意思是……?」 科幸嘴角微幅地上揚,語氣得意:「娘娘您想的沒錯,碩妃寵冠六宮,微祉在她身邊幫襯得很,如嬪又與碩妃交情匪淺,再這樣下去景仁宮的勢力將會銳不可擋,娘娘您可不能沒有應(yīng)對之策呀?!?/br> 花妃站起過身,來回地踱步,看似煩惱:「現(xiàn)在那些賤人團結(jié)起來想與本宮作對是吧,好?。 ?/br> 科幸也起了身,挽住花妃的手,惺惺作態(tài)道:「如嬪那兒娘娘您自有法子,這便不用說,但碩妃娘娘這個人一直難以對付,事到如今還如虎添翼,要不娘娘,您就得砍掉她這雙翅膀。」 她瞪了科幸一眼,正色問道:「所以你是指……?本宮覺得此事似有不妥,得謹(jǐn)慎再議?!?/br> 花妃閉上了雙眼想獲得片刻沉淀,可這熊熊的怒火不停地亂竄于其身,現(xiàn)在的她確實是四面楚歌,朝思暮想的后位彷彿也已是咫尺天涯,而接下來的她連想都不敢想。 正當(dāng)科幸想打退堂鼓之時,花妃開口了:「要怎么做也并非不行,但得乾脆俐落些才行,你可有合適法子?」 烏雅.科幸的臉上藏不住喜悅之情,于是在她耳邊開始低聲細(xì)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