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夫妻互演日常/繼母她有兩副面孔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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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兒?”程晏想站起來,但是才卻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動彈不得,雙手和雙腳竟然被捆住了。 “嘖,麻煩。”溫青立嘖嘴,眉頭緊皺。 “你想做什么?”程晏大聲呼喊。 可是溫青立卻絲毫不懼,甚至還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來,像是在戲耍著他玩兒一樣。 “你趕緊把我放了,我可以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不然等我把人喊來了,就不是那么好收場的?!?/br> “你叫啊,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br> 溫青立下意識地回答,只是話音剛落,他就覺得無比耳熟。 啊,好懷念啊,這也是他三姐最喜歡說得一句話。 當(dāng)初他聽到的時候,受了老大刺激,擔(dān)當(dāng)角色轉(zhuǎn)換,他變成說這句話的人,忽然覺得好爽啊。 “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當(dāng)然是干你想干的事情?!?/br> “什么?”程晏原本是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溫青立為何這么對他,但是這么一番提醒之后,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 “我跟你說過的吧,不要惹能當(dāng)自己jiejie的女人。她們狠起來可是六親不認(rèn)的?!?/br> “小崽子,你這次真的踩過線了,那個女人是不會放過你的,好自為之!”溫青立說完就一抬手,再次把他給敲暈了。 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拿出迷香,在程晏鼻尖晃了晃,讓他睡得更沉一些,才退開讓出位置來。 * 溫府的后院更加熱鬧了起來,不止溫明珠來了,就連溫明霞一家也過來了。 溫明蘊(yùn)連忙攙扶住她,“二姐,你這挺著大肚子,怎么也來了?” “你今日回門,我只要不是生產(chǎn),那必然是要來瞧瞧的??纯次疫@小妹,成親后過得好不好?”溫明霞握住她的手,仔細(xì)打量了兩眼,見她紅光滿面的,才松開了。 “你成親第二日就鬧那么大動靜,簡直嚇壞了我。”溫明珠道,一想起之前聽到的消息,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 不得不說,溫明蘊(yùn)是真的能鬧騰。 “誰說不是呢。我當(dāng)時都嚇得肚子疼起來了,聽說程家那混世魔王也跟著來了,人呢?”溫明霞的眼神里閃爍著興奮的情緒。 溫明珠也跟著看過來,顯然都對這位遠(yuǎn)近聞名的小霸王,很感興趣。 “青立帶著他去玩兒了?!?/br> “源哥兒,敏姐兒,薇姐兒,快過來讓小姨看看?!彼呐氖郑瑑蓚€孩子便都湊了過來。 源哥兒一板一眼的,今年八歲,已經(jīng)可見未來君子端方的模樣。 敏姐兒和薇姐兒則是溫明霞所生的兩個女兒,一個六歲,另一個四歲,都長得十分清秀。 溫明蘊(yùn)挨個夸了一遍,又是摸頭,又是送小禮物,看起來疼得要命。 實(shí)際上她挺喜歡孩子的,但是僅限乖巧聽話的孩子,若是想程晏那種混世魔王,她還是敬謝不敏。 好在幾個外甥外甥女都沒長歪,而且還長得十分討喜,瞬間就勾起了她的姨母心腸,恨不得都摟在懷里揉揉抱抱。 可是古代這種環(huán)境下,七歲男女不同席,偶爾連生母都要避諱,她這個小姨就更不用說了。 等她過足了小姨的癮,幾個孩子才被帶出去,她目送著他們離開,還是一副依依不舍的狀態(tài)。 溫明珠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這么喜歡孩子,自己生一個唄,天天親個夠?!?/br> “我如今可沒這個打算,再說吧?!睖孛魈N(yùn)擺擺手,輕飄飄地岔開話題。 兩位jiejie已經(jīng)能看出她的態(tài)度,不過也沒追著勸,就連陳婕都沒出聲。 這三丫頭跟倔驢似的,平時瞧著身子最柔弱好說話,實(shí)際上一旦自己認(rèn)定的事情,八頭牛都拉不回來,還是別上趕著自討沒趣了。 “大姐,怎么不把龍鳳胎一起帶來?我婆婆天天念叨,羨慕得都快發(fā)狂了。這次我能過來,還是頂著來沾龍鳳胎喜氣的名頭,好給她生個大胖孫子!”溫明霞捂住凸起的肚子詢問。 “你婆婆又找事兒了?”陳婕連忙關(guān)心道。 “找事兒倒不至于,但是為了這胎究竟是男是女,就一直沒消停過。都找了好幾個所謂的大師來看,那些一看都不是正經(jīng)人,明晃晃的騙子,她還全都相信,人家說什么她都照辦!”溫明霞顯然煩不勝煩。 溫明蘊(yùn)一聽這話,立刻就警覺起來,忍不住勸道:“二姐,像這種不正經(jīng)的大師,不怕他們謀財,最怕他們害命。你還是警醒些?!?/br> “誰說不是呢,她之前要給我吃什么男胎藥,我立刻讓人倒了。在吃食這方面我都很注意,不過這也不是個事兒,待會兒我去看看祖母,她老人家之前信奉的衛(wèi)道婆,最近也不知去哪兒了?!?/br> 提到衛(wèi)道婆,溫明蘊(yùn)忍不住撓了撓額發(fā),有些尷尬。 還能去哪兒了,當(dāng)然是逃命去了,生怕被程亭鈺清算。 按理說,她和程亭鈺都成親了,理應(yīng)讓衛(wèi)道婆回京,可如今她知道程亭鈺的秘密,程晏身邊那些看不見的侍衛(wèi),絕非一個普通病秧子能管控的,此事就一直拖延至今。 “二jiejie說得是,與其找那些騙子大師,還不如請知根知底的人穩(wěn)住你婆母。”溫明蘊(yùn)點(diǎn)頭贊同。 就算為了二姐的事兒,她也得寫信給衛(wèi)道婆,讓她提前回京了。 * “表少爺,兩位表小姐,前面就是荷花池,養(yǎng)了許多鯉魚呢。紅的、白的、黃的,各種顏色皆有?!?/br> 溫家的丫鬟領(lǐng)著三位小客人往前走在,身后跟著小客人的奶娘和丫鬟們,一行人浩浩蕩蕩前往荷花池。 只是還沒走到目的地,忽然就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爭執(zhí)聲。 “你是誰家的小廝,為何要偷我的衣裳穿?”一個青衣丫鬟抓著個人尖叫。 “青芽?!边@邊已經(jīng)有人認(rèn)出她來了。 “瑞珠jiejie,你快來幫我一把,這人是個小偷,偏偏偷我的衣裳穿,我這還是新的呢!”青芽揚(yáng)高了聲音喊道。 瑞珠有些躊躇,畢竟她有旁的差事,要領(lǐng)著小主子們參觀庭院。 “你去吧,不要讓那小賊跑了。”倒是源哥兒先發(fā)了話。 他年紀(jì)不大,但是已經(jīng)有些主子的氣勢了。 瑞珠不再猶豫,立刻走上前,只是還沒趕到,就見那小賊用力推開青芽。 “都給我滾遠(yuǎn)點(diǎn)兒,不要耽誤了小爺辦事兒?!?/br> 那個賊人的身量看起來是個勁瘦少年,聲音也是一副沙啞的公鴨嗓子,十分有辨識度。 再結(jié)合這么囂張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有聰明人認(rèn)出他是誰了。 他轉(zhuǎn)過頭來,兇巴巴地放狠話:你們記著,誰問都說沒見過我,要是誰敢出賣小爺,我就弄死誰!” 眾人都瞪大了眼睛,想要瞧清楚他的模樣,可是他頭上竟然裹著女人用的披帛,顯然是為了遮住容貌。 但這披帛又是大紅色,扎眼得很,想必隔著十幾米遠(yuǎn),都能看見這玩意兒。 此種行為完全是掩耳盜鈴。 眾人這一遲疑,那小賊已經(jīng)飛跑離去,看那架勢明顯是有些功夫在身的。 “表哥,那是誰呀?”敏姐兒好奇地詢問。 源哥兒眨眨眼,實(shí)際上他已經(jīng)猜出是誰了,畢竟他和母親剛跨進(jìn)溫府的大門時,就被相熟的婆子提醒,程家的小少爺來了,還讓他躲遠(yuǎn)些,不要被這混世魔王糾纏上。 “我也不知,回去問祖母吧。”他道。 敏姐兒嘻嘻一笑,“我才不問呢,這么個笨蛋肯定不是祖母府上的,我娘早就說過,溫家不出蠢人。他定是外府的人,我問了祖母也不知?!?/br> “笨蛋笨蛋!”一旁年紀(jì)更小的薇姐兒,聽不太懂哥哥jiejie的話,但是“笨蛋”這兩字她知道啊,立刻跟著大聲叫嚷起來。 頓時引起一片笑聲,的確是個笨蛋。 有了這么個小插曲,幾個孩子連鯉魚都沒興趣了,急著要趕回去報信。 他們堅信,這里面肯定有更好玩的事情,萬一回去晚了,讓那個小賊做了壞事兒,說不定祖父祖母會困擾的。 甩脫了青芽的賊人,前后左右看了看,見到?jīng)]人立刻閃身去往約定的地點(diǎn)。 溫青立已然在等著他:“事情辦得如何?” “辦妥了?!贝丝踢@個賊人再開口,聲音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是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好,趕緊換衣服,這幾日不要出現(xiàn)在府里?!?/br> “是?!?/br> 廚房里,一個膀大腰圓的廚娘,扛著一個身形勁瘦的女子走進(jìn)來,等把人朝地上一丟,才通過那英氣的眉眼,隱約看出這是個少年郎。 她粗喘了幾口氣,倒了點(diǎn)藥粉在鍋里的雞湯里,還把包藥粉的紙也一并丟進(jìn)去了。 之后才大聲尖叫:“來人啊,來人啊,廚房里進(jìn)賊了!” 她邊喊邊拿著鍋鏟,在暈倒的少年郎頭上敲了兩下。 * 三個孩子回到后院,將事情一說,陳婕頓時大驚。 “程小少爺怎么會單獨(dú)瞎跑?青立呢,不是讓他陪著客人嗎,怎么連個十幾歲的孩子都看不好!”陳婕又急又怒。 這不是自家孩子,犯了錯都打不得,況且這是女兒女婿第一次回娘家,若是鬧出了丑事,雙方臉上都不好看。 “娘,您罵小弟做什么?程晏分明是存心的,他要搞破壞,總有防不住的時候。紅楓,去和大爺說一聲,讓他看著辦吧?!睖孛魈N(yùn)連忙阻攔。 “是?!?/br> * “女婿,你看這——”溫博翰有些為難地道。 “潑醒他?!背掏も曊Z氣冰冷,毫無轉(zhuǎn)圜之地。 依稀之間,程晏似乎聽到了親爹的聲音,還不等他仔細(xì)聽,就感到兜頭一盆冷水潑來。 他瞬間清醒了,一睜眼就看到面前站了一堆人,不只有之前見過的人,甚至還有個挺著肚子的孕婦,應(yīng)該也是溫明蘊(yùn)的姐妹。 甚至還有兩個年輕男人站在一旁,其中一個程晏曾經(jīng)見過,正是徐世子徐錦墨。 此刻所有人都滿臉震驚地看著他。 程晏打了個激靈,忍不住開口抱怨道:“爹,我怎么夢到你讓人潑我冷水???” 他一張嘴,就感到幾滴水珠子落進(jìn)嘴里,同時頭發(fā)還在滴水,身上冰冰涼。 “真的潑水了?”他猛地從地上跳起,立刻感到不對勁,低頭一看,就見自己穿著女人的衣衫。 而且這裙衫特別辣眼睛,上身是一件紫色的上襦,搭配一條翠綠的襦裙,頭上還裹著艷紅色的披帛當(dāng)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