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行重視的夜晚
「晚安?!?/br> 永望看了一眼周遭,只有十一個(gè)身影。 「嗯?天后呢?」 「她送夢瞬小姐回去房間?!?/br> 玄武用響亮的聲音說道。 「是嗎...對了,天空,差不多該準(zhǔn)備換季了?!?/br> 「我知道?!?/br> 天空,作為一名土將,代表的是秋轉(zhuǎn)冬的秋分。 在秋分這天,他將負(fù)責(zé)季節(jié)的轉(zhuǎn)換,從秋季的白虎與太陰,轉(zhuǎn)到冬季的天后與玄武。 在請四象、太陰,以及勾陣守護(hù)安倍家后,永望帶著剩下六名神將,來到晴明神社。 她獨(dú)自一人走進(jìn),坐在階梯上,仰望著皎潔的月色。 「就快要冬天了呢。」 你喜歡冬天嗎。 「我沒有特別喜歡的季節(jié),每個(gè)季節(jié)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br> 是嗎? 「你呢?你最喜歡哪個(gè)季節(jié)呢?」 我喜歡有你在的季節(jié)。 「我每個(gè)季節(jié)都在喔,一直都會在這里。」 夢瞬過得怎么樣?要升國中二年級了吧? 「嗯,她過得很好?!?/br> 那就好。 「從她上國中開始,她就逐漸會跟神將們說話了?!?/br> 為什么? 「不知道。我想,我應(yīng)該不知道。」 ...呵呵。 「為什么突然笑了?」 總覺得我能明白夢瞬的心情,還有你的心情。 「是在神社待太久了,讓你也有了通靈的能力?」 這種事,不用通靈也可以明白的喔。 「吶,你看的見外面的月光嗎?」 當(dāng)然,我還能看見你依然特別的楓紅色頭發(fā)。 「等夢瞬結(jié)束生命的那一刻,我就會讓你解脫的?!?/br> 嗯,我等著你。 「嗯?你們在笑什么?」 當(dāng)永望走出神社時(shí),只見六名神將坐在一旁笑成一團(tuán)。 「天后說...夢瞬小姐今天跟勾陣聊到了天干的事情?!?/br> 六合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忍著笑說道。 「然后呢?」 「然后夢瞬小姐說,她好像忘了聊到金木水火土的其中一個(gè)?!?/br> 「勾陣自己是土,火跟水比較好說明,大概是木或金吧。」 「沒錯,然后呢,我跟青龍今天在比腕力的時(shí)候,看到了夢瞬小姐正從窗戶旁一邊觀察我們,一邊跟勾陣說話?!?/br> 「那就是金了?!?/br> 「所以我們就在笑說,太陰跟白虎被邊緣了?!?/br> 「你們太過分了?!?/br> 永望雖然這么說,嘴角卻也微微揚(yáng)起。 在順利完成當(dāng)天夜里的巡邏后,永望帶著神將們回到了安倍家。 永望回到安倍家后,負(fù)責(zé)留守的神將們就可以放下防備,跟其他神將打鬧在一片了。 而今天晚上的話題無疑就是這個(gè)。 「誒...夢瞬小姐忘記我們了嗎...」 白虎頹喪的坐在花圃旁,本來在秋天已經(jīng)逐漸枯萎的花朵,看起來萎縮得更嚴(yán)重了。 「沒事的,白虎。像我們土神也只有被提到一下,根本也沒有讓夢瞬小姐多了解,對吧?勾陣。」 太裳抬起頭看向勾陣,表情雖然溫柔,但有著不容許勾陣說出壞話的氣息。 「就...就是說啊,不用太在意啦。而且夢瞬小姐一開始會想知道天干,就是在問值班的事情喔,她也是很關(guān)心你跟太陰的。」 「連勾陣都這么說了,你就不要再難過了啦,好嗎?」 「嗯...?!?/br> 「不過太裳剛才也笑了吧,在神社前面?!?/br> 永望看著神將們,露出頑皮的笑容。 「...!太裳!」 「不是,因?yàn)橹煌浤銈儗?shí)在有點(diǎn)過份...」 「虧你還敢安慰我...!」 白虎委屈的看著太裳,后者則心虛的移開了眼神。 「對植物而言,金就是結(jié)果與枯萎,是植物一生中最重要的階段?!?/br> 從剛才就一直沒有開口的青龍,突然出現(xiàn)在白虎的身后,拍了拍他的頭。 「夢瞬小姐對我們來說很重要,但是她記不記得這件事,我不覺得這有多重要?!?/br> 「青龍...」 「白虎跟太陰對所有的一切來說都是很重要的,不可或缺的,這點(diǎn)我們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這樣就夠了。」 「...!」 「默默的守護(hù)著重要的人,這樣不是很美好嗎?」 青龍難得的露出了溫柔的笑容,輕輕弄亂了白虎的發(fā)絲。 「誒...沒想到青龍也說得出這種話啊?!?/br> 「你又有什么意見?火鳥。」 「火鳥...???」 「不然呢?你又不是鳳凰,就是隻有火焰的鳥?!?/br> 朱雀不滿的撲上青龍的背,后者則全力的想把身后的他甩開,逗得眾人不亦樂乎。 「白虎?!?/br> 「六合?」 「抱歉,笑你們只是覺得好玩的?!?/br> 「我知道啦,只是沒想到會被夢瞬小姐忘記,有點(diǎn)小失落?!?/br> 白虎淡淡一笑。 「可別失落太久啊,你一難過,這附近的植物都會枯萎的。」 「沒關(guān)係!反正有六合會把那些植物救回來嘛!」 「...唉?!?/br> 六合無奈的嘆氣,卻也跟著笑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