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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東宮明姝在線閱讀 - 東宮明姝 第10節(jié)

東宮明姝 第10節(jié)

    父親不重視,其他人也不會再看重她這個沒有依靠的原配嫡女。

    有一次,她與溫旭年起了爭執(zhí)。

    溫旭年是孟姨娘的兒子,他是庶長子,自出生起就被庶字壓著。他看不起她這個沒了母親的嫡女,更不想尊敬她這個長姐,每每言語挑釁,那次甚至提及她的母親。

    她無法再做忍耐,與他生了口角之爭,爭執(zhí)演變到最后,溫旭年用力將她推進(jìn)了身后的荷花池中。

    湖水寒涼,她險(xiǎn)些溺死在其中,幸虧蘇合及時喚來人救下她。

    她病了一個多月,最開始的兩日燒得意識不清,父親來看過她一次,也不知孟姨娘和溫旭年是如何顛倒是非,論到最后是她這個長姐不憐幼弟,覺得他是庶出不必看重,起了懷心,溫旭年反抗之下才導(dǎo)致這樣的結(jié)局。

    她病得實(shí)在太重,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更沒有愿意相信蘇合的話。

    差點(diǎn)將她溺死的一次事端,最后以溫旭年罰跪祠堂兩日了結(jié)。

    那次清醒之后,她才算真正看清楚她這個女兒在父親心中的地位。

    她明白自己的處境,開始不再出頭,不再渴盼不存在的親情,開始盡全力去達(dá)到父親心中想要的溫家長女形象。

    溫然模糊記得,曾經(jīng)的她似乎不是這個模樣,那時的她似乎很快樂,想做便做什么,沒有這些所謂的錦衣華服,她也過得十分逍遙自在。

    但是,畢竟是過去啊,還是記不清的過去。

    她隨父親回京之時,有些事情就已經(jīng)注定了,她只能做這個溫柔嫻靜的溫家長女。

    或許是太久沒有回想這些過去,溫然不知自己什么時候沉在了回憶中。

    她看著腰間的玉佩,撫摸著上面熟悉的梨花刻紋,卻是隔霧看花,無法回憶起這塊玉佩承載的記憶。

    日光傾斜,人影重疊。

    陸彥不知何時靠近溫然,他看著怔然失落的小姑娘,知她也許是想起一些沉重的過去——那些他不曾參與,令她不得已變成如今這樣性子的過去。

    或許,當(dāng)年他應(yīng)該多問一問她,問一問她那幾日為何不高興,問一問她是否不愿回去……

    男子冰涼的指腹不知何時觸碰到少女的眉眼,寒意透過指尖觸及溫?zé)岬拿纨?,相交的觸感陌生又突兀。

    溫然愕然抬眸,對上那雙漆黑幽深的鳳眸,他眼中似藏著萬千話語,最終只凝為輕柔的一句:“阿然……”

    溫然一驚,這句“阿然”顯得過分親昵,陸彥指尖還停留在她眼角,那份冰涼的觸感明顯到不可忽視。

    她慌亂地往后一退,猝不及防地撞上身后的桃樹,桃花紛繁落下,落在她的肩頭發(fā)梢,清香彌漫似能醉人。

    小姑娘被嚇得不輕,這會兒像是受驚的小兔子,瞪圓眼睛看著他,就差沒說出一句“登徒子”來。

    若非身后桃樹擋著,她現(xiàn)下怕是已經(jīng)逃得無影無蹤。

    陸彥默然地收回手,他發(fā)誓他絕非有輕薄之意,只是想像以前一樣去安慰她。

    但他顯然忘了,眼前的姑娘不再是那個臉頰rou乎乎的小女孩,她已經(jīng)長大了,與男子這般接觸是不合適的!

    “陸公子,你……”溫然實(shí)在尷尬得不知該說些什么,她沒有及時轉(zhuǎn)身就走,現(xiàn)下再跑開反倒顯得她心虛了。

    但做錯事情的人又不是她!

    反而是這位看著儀行磊落的陸公子,怎么說唐突就唐突?

    陸彥握拳輕咳一聲,他往后退了幾步,以免給人壓迫威逼之感,聲音有些不自然地道:“抱歉,是陸某失神了?!?/br>
    失神?

    為何失神?

    難道是把她看成別人了?

    不對,他明明喚了一聲“阿然”,難道是什么同音的字?還是說他就是在喚她?

    “陸公子若無事,我先走了?!?/br>
    陸彥解釋得這么不清不楚,溫然也不想繼續(xù)追問下去,最好的辦法就是當(dāng)作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

    一定都是幻覺!

    “還有,我并不能幫上陸公子。不過我想這種青白玉應(yīng)當(dāng)不難尋,陸公子不如去東西市尋上一尋,許是能尋到一塊上好的青白玉?!睖厝淮掖艺f完這番話,接著繞著身后的桃樹頭也不回地朝前走去。

    陸彥向前幾步,前方的小姑娘似乎察覺到他動作,瞬間走得更急了些。

    陸彥只好停下腳步,看著她越走越遠(yuǎn)。

    他并非不能妥善解釋剛剛的舉動,只是紛亂念頭在心中轉(zhuǎn)過,他選擇了最簡單也最讓人困惑的解釋。

    也是最真實(shí)的答案。

    他確實(shí)失神了。

    溫然疾步走遠(yuǎn),直到距離遠(yuǎn)到她確信不會看到陸彥,她才慢慢停下來。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燙,又好像不是很燙。

    冰涼的指腹觸碰感似乎還停留在眼角那里,她伸手狠狠搓了搓那處,企圖抹掉他留下的痕跡。

    不過這事越想越氣,她跑什么呀?

    她就應(yīng)該狠狠質(zhì)問陸彥,讓他給一個合理的解釋,倘若他露出些許心虛模樣,她就應(yīng)該再不與這樣的人來往。

    偏偏她什么都沒問清楚就跑了!

    溫然,你怎么這么慫?你之前訓(xùn)斥齊北陌和秦少洲的氣勢都去哪兒了?!

    “阿然,你怎么突然跑這么快?”沈盈好不容易才追上來。

    沈盈和沈垣走在前面,他們怕往后看讓這兩人覺得尷尬,什么時候拉開距離的都不知道。

    沈盈到底擔(dān)心好友,往回走時正看見溫然頭也不回地疾步離開,像是發(fā)生了什么,便趕緊追了上來。

    她一追上來就看見溫然在那里踢樹出氣。

    她還是很少看到溫然這么“活潑”的一面,當(dāng)下覺得又驚又奇:“這是發(fā)生了什么,能把你氣成這副樣子?”

    “我沒生氣?!睖厝贿m時收回腳,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

    沈盈不信地笑道:“你可別騙我了,你瞧你臉紅的,難道你和陸公子先前真的相識嗎?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他剛剛是與你說了什么嗎?”

    沈盈一連串的話問下來,溫然才想起被她遺忘的一件事——她剛剛故意與陸彥并肩而行,不為別的,就是想問問他們之前是不是認(rèn)識?

    陸彥,是不是存在于她忘卻的那段記憶中?

    但是誰會料到有剛剛那么一出,這……她還怎么問得出口?

    作者有話說:

    第10章

    三月草長鶯飛的季節(jié),溫家馬車踏著粼粼之聲離開云濟(jì)寺。

    來時路上還有些許蕭瑟之景,如今半月過去,途中皆是柳綠花明,處處透著蓬勃的生機(jī)。

    因著沈盈提到的那伙不知來歷的劫匪,溫然一開始還擔(dān)心路上會不會遇見什么麻煩,一路十分謹(jǐn)慎。

    但回程的路沒有遇上半分波折,出乎意料得順利。

    馬車后方云濟(jì)寺的輪廓影影綽綽,鐘聲遙遙傳來,飄渺又空曠。

    溫然掀開車簾朝外看了一眼,指尖無意識撫摸腰間的玉佩。

    自她歸京之時,這塊玉佩就陪在她身邊,她雖不記得是誰贈予她這塊玉佩,但這么多年過去,玉佩上已經(jīng)承載著太多她的情感與記憶。

    所以那日她看見秦少洲拿出玉佩時,她其實(shí)很慌張,她害怕秦少洲jian計(jì)不成,會拿玉佩出氣,毀了玉佩。

    但陸彥出現(xiàn)了。

    他甚至不愿與秦少洲廢半句話,直接將玉佩奪了回來。

    他直接選擇相信她。

    這世上能分毫不去疑心你,下意識去幫你信你之人,一是至親至愛,二是與你相熟十分了解你品行的人。

    更別說此前她與陸彥只有兩面之緣。

    所以她疑心陸彥與她相識。

    且他之后又好心贈予她古籍,一樁樁一件件,她怎么會不疑心?

    只是那日林中之事……

    陸彥的舉動實(shí)在太過唐突,她慌亂而逃,第一次亂了分寸,又氣又惱,后面兩日自然也沒再見的機(jī)會,她心中的疑問便也只能擱置下來。

    她如此失了分寸,少不得要被沈盈追問一番,問到最后,沈盈索性直白問她:“阿然,你覺得陸公子如何?”

    陸彥如何?

    這話還用問她?

    金榜題名的狀元郎,謙謙君子溫文雅肅,仕途更是看得見的坦蕩,這樣的郎君自是惹人矚目的。

    “那你覺得你們之間是否有姻緣的可能?”沈盈再問。

    她們是閨中密友,有些話也不必遮遮掩掩地問,沈盈既然相問,她也將她心中藏著的話系數(shù)告知。

    “若他不是陸老先生的學(xué)生,沒有陸家旁支的身份,亦或是他在京中沒有如今這般惹人注目,我或許愿意一試。”

    “但是沒有如果呀?!?/br>
    “阿盈,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如今京中有多少女子心悅他……陸彥他,站得太高了,我若起了這個念頭,第一個要面對的人便是溫明妍?!?/br>
    那日梨花湖畔,她身處風(fēng)暴中心,能看清楚每一個人的情緒變化。

    陸彥出現(xiàn)后,溫明妍看向他的目光,那種倏然明亮起來,帶著些許羞怯與期盼的目光,足夠讓她看得清楚——溫明妍也想要嫁給陸彥。

    “你想想,我與齊北陌定親,都能半路闖出來一位王爺?shù)张c我相爭,那更遑論這位眾所矚目的陸公子?”

    “陸彥很好,但是想要與他順順利利在一起,太難了?!?/br>
    她不想在未來夫君身上付出感情,陸彥怕是不能接受這樣的妻子。

    再說,她也不知陸彥到底在想什么。

    總不能僅憑他那日一個失神的舉動,就斷定他對她有意吧?

    也許一切只是誤會。

    溫然放下車簾,將遠(yuǎn)處的山巒拋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