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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刺殺吾愛在線閱讀 - 第六十二章:你不恨我嗎?

第六十二章:你不恨我嗎?

    見她驚醒,身邊的侍女走上前來關(guān)切問:“郡主又是做噩夢了?”

    晏枎虞接過遞來的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隨后放進盤中。

    “不算噩夢,只是夢到了故人?!?/br>
    “原來是故人,之前就聽見郡主夢中叫過這個名字,想必對郡主來說,應(yīng)該是非常重要的人?!?/br>
    天還未亮,晏枎虞望著窗外漆黑的天空,開口,“是啊,確實是非常重要的人?!?/br>
    “夢見故人應(yīng)該開心才是,郡主怎么看起來滿是傷情?”

    她起身下床,披著衣衫走到窗邊,“因為我有愧于他。”

    她沒有任何掩飾,“準(zhǔn)確點來說,單單一個愧字,也不足以消弭我對他的愧疚。”

    “夏溪,你有喜歡的人嗎?”

    被問到的侍婢臉一紅,不好意思開口,“有是有,可他不在迭州,我們青梅竹馬,他經(jīng)常會去中原做生意,我們約好等攢夠了錢他就來都督府贖我,然后我們就回老家蓋一院房子成親?!?/br>
    “他是為了攢錢才離開迭州的嗎?”晏枎虞問。

    夏溪認真點頭,“不是為了我,他也不必離開迭州?!?/br>
    都督府有些仆從都是被家人賣到府內(nèi),人多家里養(yǎng)不起,如此還能貼補一些家用。

    晏枎虞轉(zhuǎn)頭道:“忙完今晚,你就離開都督府吧,都督送的金銀首飾都在柜子里,你自己取些,就當(dāng)作是我送你的新婚賀禮?!?/br>
    夏溪以為自己聽錯,“郡主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自由離開府內(nèi),你的賣身契我也會讓管家給你,得一心人不容易,拿了賣身契你就可以去成親,你的郎君也不需要再奔波這么遠?!?/br>
    她道:“有心愛的人,應(yīng)當(dāng)好好相守,你跟我雖然不久,但我能幫你的也僅此而已?!?/br>
    夏溪激動的雙膝跪地,“多謝郡主成全,郡主的大恩大德夏溪沒齒難忘,可是郡主就這么放我離開,都督他會為難郡主嗎?”

    “你盡管離開就是,他不會的,你放心。”

    以她對司寇自商的了解,他不會因此事責(zé)怪她。

    夏溪連著磕了好幾個頭,表情又激動又欣喜。

    晏枎虞扶著她起身,她想一個人靜一下,就屏退了夏溪。

    這幾年她的身體大不如前,有時她甚至覺得自己可能都撐不了多久。

    她不是沒有想過隨他而去,若不是她父母還被困著,她此刻早已不在世上。

    不知為何,近些日子,她越發(fā)想念他,時至今日她才知道,原來思念也會摧毀一個人。

    城內(nèi)。

    謝政玄和薛策都換了一身裝扮,很有草原的風(fēng)格,他們打暈了兩個巡視的守衛(wèi),混在隊伍中才入了城。

    為了更方便在城里行走,他們才換了草原的裝扮。

    上河道有一半曾是犬戎的后代,狄穆獵氏為犬戎王世血脈,百年前犬戎入侵大亓邊境被收復(fù)后融合成了今天的上河道。

    現(xiàn)在的上河道是亓民和犬戎后裔混雜,穿著和中原也有不同。

    “少主,我們現(xiàn)在是要先去見見那位三殿下嗎?”

    為了不引人耳目,薛策也不稱謝政玄為世子,叫了個普通稱呼。

    才見完宇文崇派來的暗衛(wèi),謝政玄這才得知司寇自商娶的郡主,原來是這位三殿下的千金。

    怪不得司寇自商會囚禁這二人,他想,應(yīng)該是用來威脅那位郡主的。

    “不急,我們先去會會都督府那位郡主。”

    “見她能干什么,她自己都被囚禁著,按照暗衛(wèi)的說法,這郡主幾年都沒出過門,司寇自商看她看的緊?!毖Σ卟唤?。

    謝政玄坐在客棧的窗前,他專門挑了一間三樓的屋子,從這個位置,剛好能看到都督府。

    “人都要被看著,說明她對司寇自商很重要,而司寇自商又囚禁她的父母,說明她不愿與司寇自商在一起,是被逼的?!?/br>
    謝政玄道:“要是能從她手中得到一些有關(guān)司寇自商的事情,對我們來說也是件好事,如果她不愿意,綁了她威脅司寇自商應(yīng)該也能行的通?!?/br>
    “綁她?司寇自商能聽嗎?”

    “能不能聽,要做了才知道,只要是能讓司寇自商認輸?shù)氖?,我們都要去做,?zhàn)爭是枯骨壘起來的,我不會讓一個將士的鮮血白流,你我進入迭州,就是為了找到司寇自商的軟肋,現(xiàn)在就在眼前,怎么可能后退?!?/br>
    薛策道:“那少主打算怎么進入都督府?”

    謝政玄轉(zhuǎn)著拇指上的玉韘,司寇自商不在,都督府的守衛(wèi)肯定沒有他在的時候嚴(yán)格,既然是為了“找人”,就不適宜白天去。

    而且他們也算有內(nèi)應(yīng),紀(jì)汝夷,讓她拿到都督府巡視的時間應(yīng)該不難,他們好掐準(zhǔn)時間進去。

    “讓暗衛(wèi)找紀(jì)汝夷去拿都督府的巡防時間,明天晚上子時,我進去看看,你在外面等我?!?/br>
    “是,少主?!?/br>
    紀(jì)汝夷接到暗衛(wèi)的要求,她心中生出疑問,以為他們準(zhǔn)備對府里做什么,便詢問:“你們是要進攻都督府嗎?”

    暗衛(wèi)不便多說,謝政玄行事的保密性很高,他們便道:“帶夫人離開不是小事,我們需要知道都督府的巡防時間,好實施計劃,望夫人能夠如實稟告。”

    紀(jì)汝夷雖然心中還是不太相信,但她也沒有別的選擇,她是大亓子民,他們又不會做出傷害大亓的事,便就將巡防時間和人數(shù)如實告知了兩個暗衛(wèi)。

    翌日,她將此事告訴給了晏枎虞,兩人都認為宇文崇大概要對都督府做什么。

    宇文崇,晏枎虞也算了解,認為他不是個濫殺無辜的人生,為人也忠心,所以她對暗衛(wèi)要巡防時間的事,也沒有多大防范。

    就算他們要進攻都督府,她也沒有多大感受,這是司寇自商的老巢,要是覆滅了,定會動搖司寇氏的軍心。

    這場戰(zhàn)役,她想的是大亓贏。

    拿到了準(zhǔn)確的巡防事宜,謝政玄到了晚上稍作準(zhǔn)備,在紀(jì)汝夷和暗衛(wèi)的掩護下進入了府里。

    他蒙著面,紀(jì)汝夷看見他時莫名覺得有點熟悉。

    早年在皇都城,她與謝政玄只見過寥寥幾面,近看只有一面,就是在大理寺門口那回。

    謝政玄的目的很明確,他要見那位郡主。

    紀(jì)汝夷問他:“這位郎君為何要見嘉讓勒部的郡主?”

    謝政玄:“夫人不必多問,帶我去就是,賀崤說夫人聰穎,那位郡主對司寇自商很重要,你應(yīng)該知道,有些話我想親自對郡主說,有勞夫人帶我走一趟?!?/br>
    紀(jì)汝夷躊躇了下,既然是賀崤的朋友,她相信賀崤的判斷,此人應(yīng)該不是宵小之輩,也不會傷害晏枎虞。

    因此,她看了眼謝政玄道:“請跟我來。”

    晏枎虞剛喝完藥,她身體虛,司寇自商讓醫(yī)師給她開了不少補藥,喝的她嘴中感覺都是藥的味道。

    有一段時間,她吃東西甚至都是藥味兒。

    “枎虞。”

    她聽見紀(jì)汝荑的聲音,想著這么晚她來肯定是有事。

    開口道:“進來吧?!?/br>
    這三個字一出口,隱藏在后窗處的謝政玄瞬間渾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凝固住。

    表情震驚而又不敢相信。

    她的聲音,他日思夜想的聲音在這一刻突然出現(xiàn)。

    他微微打開窗戶,只能看到一個瘦弱的背影。

    紀(jì)汝夷看了一眼后窗,對著門口的婢女道:“我有事找郡主說,你們都別進來?!?/br>
    婢女們關(guān)上房門,現(xiàn)在都督府名義上的女主人發(fā)話,她們也不會多想。

    晏枎虞道:“是宇文崇那邊出了什么事嗎?”

    紀(jì)汝荑握上她的手,沒有直接回答她的畫,而是直接對她身后道:“你可以進來了?!?/br>
    跟著她的目光,晏枎虞回頭。

    穿著一身夜行衣的謝政玄翻窗而入,對上他的眼睛,晏枎虞心跳都漏了幾拍,幾乎都要停止。

    兩人相對而望,紀(jì)汝夷正欲開口,只見謝政玄拉下面上的黑巾。

    紀(jì)汝夷震驚:“謝世子!”

    她看向晏枎虞,后者已經(jīng)眼中蓄滿淚水。

    她立即道:“你們先說,外面有我盯著?!?/br>
    紀(jì)汝荑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出去。

    整個房間就剩下了他們二人。

    她一步步向前走,直到走到他面前,當(dāng)他活生生站在她眼前時,就像是美夢成真一樣。

    她伸手顫抖想撫摸他的臉,卻被他一把握住手腕。

    下一秒,不等她開口,他拉近她的腰身俯身吻上她的唇。

    他親吻的用力,抱著失而復(fù)得的喜悅,幾乎要吻的她喘不過氣來。

    這個吻,他等了太久太久,等的他幾欲發(fā)瘋。

    過去五年,在一次次找她無望后,迫于朝廷壓力,他不得不回去主持大局,他將自己埋沒在政事之中。

    夜夜不得眠。

    不知過了多久,他離開她的唇,只聽她道:“你不恨我嗎?”

    他雙眸盯著她,像是怕這一刻只是他的夢,“我只恨我沒有早日發(fā)現(xiàn)一切,沒有早日找到你,恨你為何早日離我而去。”

    “你應(yīng)該知道,你殺我,我也不會怪你?!?/br>
    楊遒告訴了他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其實就算楊遒不說,他也知道了一切。

    那一刀,帶給他的還有前世的記憶。

    包括她被謝雍一伙人釘死在棺中時,他趕去只剩冰涼的尸體那一幕。

    他已經(jīng)無法再經(jīng)受她離開自己。

    謝政玄緊緊擁抱著懷中的人,他曾在御云觀日夜進香,希望上天可以將他的愛人歸還于他。

    這個愿望應(yīng)驗了嗎?

    現(xiàn)在看來是應(yīng)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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